四十三、片場性愛【燉rou - 手yin/揉奶/對鏡caoxu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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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男人調戲一番后,頭頂冒煙的紀盛將人推去了化妝間。梁辰的唇角掛著笑,眉眼舒展,任由他牽著袖子,被急匆匆地拖進偏僻的走廊,順著臺階逐級而下。最終紀盛將他帶到一扇門前,咔噠一聲擰動鎖芯,粗暴地把人推了進去。 “這么用力?我都撞疼了?!绷撼奖话丛趬ι?,深色西裝蹭了些灰,語調慵懶極了。 啪地一聲,紀盛用腳將房門帶上了。他一言不發(fā),手上的動作相當干練,一把將梁辰的外套從肩頭扯下,然后拽著袖管將這層奢侈的皮膚剝了下來。 還沒結束,紀盛拎著西裝柔軟的真絲內(nèi)襯,隨手擲到了梳妝臺上。他毫不客氣地摸上男人的襯衣,從扣眼里將扣子一顆顆地解救出來。梁辰好笑地垂眼看他,紀盛正低著頭和這難纏的新衣打交道,額前的黑發(fā)垂下來,眼里透出一點煩悶又委屈的光,隨著動作驀地一閃。最后他嫌累了,扁著嘴用牙齒去咬,一下就將卡在布縫里的貝母扣拽脫了線。 梁辰低笑一聲,想逗他幾句,卻被情人抬眸飛了一眼,眼圈紅紅的,看得他心里發(fā)癢,最終只是揉了揉他的頭:“喏,還有袖口?!?/br> 紀盛繃著臉,嘴角冷淡地垂著,可這雙含淚的眼睛分明快哭出來了。他不耐煩地推了一把穿成禮盒似的男人,繼續(xù)不情愿地拆著包裝紙。梁辰任他擺布,看他的金絲雀像小獅子似的又抓又咬,最終配合著蹬掉了鞋子:“看你生氣,我竟然有點開心,怎么回事?” 這句話明顯是調情,卻讓紀盛莫名地羞惱起來。他甩開梁辰的手:“想欺負人就直說,不想做就回吧。” “怎么會,”梁辰伸手將他鎖進懷里,在他耳邊又親又蹭:“和你越親密,就越想看你失控的表情。想看你饑渴得發(fā)怒,也想看你羞恥到掉淚,更想看你高潮時神志不清的模樣?!?/br> 梁辰用舌尖舔著他的鬢角,齒列擦過耳垂時咬了一下。紀盛抖了抖,皮膚泛著粉紅,男人的兩手從T恤下擺鉆上來,摩挲著他的蝴蝶骨,感受著骨rou勻停的軀體。他沿著脊背一節(jié)節(jié)摸著,最后揉弄起尾椎,弄得紀盛觸電似的彈了彈,隨后細聲呻吟起來。梁辰手中揉著臀部上方的那處,嘴里含弄著情人的耳廓,一陣愛撫下來,上下兩處都響起了水聲。 “嗚嗯……嗚嗚嗚……”紀盛貼在男人懷里,膝窩軟了下來,身體越來越火燙。他的手不受控制地扯開了腰帶,分開了夾緊的雙腿,蹭動著除下內(nèi)褲。布料已經(jīng)濕透了,被揉成粘膩的一團,掛著長長的銀絲。自從見到梁辰,他臀縫里的yin液就滲個不停,xue里一下下地抽動著。他猜黏膜已經(jīng)充血鼓脹起來了,迫切地需要陽具接連不斷地搗進去,將蠕動的媚rou扯出來,讓接連不斷的高潮逼出一股股jingye……他越想要便哭得越兇,甚至他自己都不懂怎么就這樣矯情,直到梁辰將他這張哭花的小臉扳了過來,將兩頰上的淚水全部舔吻干凈。 “你喜歡我嗎?”在親吻的間隙,梁辰溫柔地問道:“心動卻不好意思承認,所以才這么害羞?” 紀盛的心像是被什么撞了一下,咚咚咚地跳得很急。 “如果你只愛權錢,肯定便滿口答應下來,做我的戀人總比短期床伴來得劃算。如果你另有所愛,肯定會早早回絕,或是信口敷衍?!绷撼近c了點他的額頭:“你的反應真的很有趣,對我的喜歡表現(xiàn)得太明顯,偏偏自己看不穿?!?/br> 這話在紀盛腦子里飛速過了一遍,好像有理,也似乎不對。究其原因,是他的某些反應幾乎刻進了本能,幾乎分辨不出是心動還是演戲。 但他被美色所迷不假,忍不住嗔怪不假,心中漸生依賴也不假。無論基于何種立場,他都該為這情意綿綿的氛圍推波助瀾:“如果是因為我想換個新金主來伺候呢?牡丹雖好,但我也厭倦了?!?/br> 真是的,明明想要順勢調情,結果脫口而出的又是兩句嬌嗔?;蛟S他真的有些喜歡梁辰,才會用纏綿的語氣抱怨不停。 “那不行?!绷撼街樽R趣得很,手指搭上了情人的yinjing:“如果換你做金主,讓我來伺候你,倒是可以答應?!?/br> 說罷他吻上了紀盛濕潤的紅唇,將陣陣呻吟吞了下去。和梁辰輕緩的語氣不同,他的唇舌激烈極了,吻得紀盛腰酸腿軟,氣喘連連,yinjing越發(fā)挺立起來。等情人無力地軟倒在臂彎里,梁辰將他打橫抱起,自己坐在了化妝鏡前,讓紀盛坐在懷里,然后分開金絲雀白皙的兩腿,搭在梳妝臺上。 紀盛門戶大開,正對著鏡子。他想別開頭,卻被男人扳著下頜看向鏡中的身影。他臉色緋紅,掛著淚痕,鹿眼含情、紅唇微啟,一副沉迷于情事的模樣。梁辰的手探了過來,撫弄起腫脹的乳粒,讓他不由得掙動了起來,嘴里咿呀不斷,下身蹭個不停,像是在求歡。梁辰手上愈發(fā)用力了,短而圓潤的指甲搔弄著奶孔,讓他一下子就繃緊了背,伸長了脖頸,暴露出脆弱的喉結。男人將喉結低頭含住,讓紀盛的叫聲變了調,一時又怕又爽,卻還是欲求不滿地主動向對方的手掌蹭動著。梁辰見他空虛得緊,便用指尖彈擊了起來,惹得紀盛躲個不停,奶頭卻越脹越大,甚至連平坦的rufang都緊實充血了起來。 “要……還想要……”紀盛看著鏡中的自己yin蕩的模樣,不由得渾身發(fā)熱,一身雪膚變得粉紅。梁辰另一只手重新?lián)破鹎槿说膟injing,前端泌出的清液已多得將柱身沾濕。他揩去guitou上的前列腺液,將它涂在紀盛的雙乳上,然后潤濕了兩手,替情人手yin起來。他兩指圈住冠狀溝處,上下擼動摩擦,反復刺激著guitou和莖身,不時地用指甲剮蹭著充血的青筋。紀盛忍不住挺動著下體,跟著節(jié)奏沖刺起來,他的目光落在鏡中男人好看的手臂線條上,緊實的輪廓和起伏的肌rou看得他有些干渴,yinjing脹得更大,“我要舔……把手臂讓我舔舔……” 梁辰從善如流地將小臂送到他唇邊,紀盛探出一截軟舌,在上面舔吮滑動。汗液和香水的混合氣味讓他興奮極了,下身的囊袋也隨著鼓脹起來。梁辰笑了一下,將頭埋在他的肩胛上,在上面烙下一枚枚紅印,察覺到情人要射了,他手上動得愈發(fā)迅速,最后停下來在yinnang處打圈,又順勢向后xue探索揉弄。紀盛喘得越來越急,顫抖越來越激烈,最終在兩根手指撐開xue口的褶皺時,他呻吟著射精了。白濁濺得小腹?jié)皲蹁醯?,一層薄汗也在身體上滾下,讓他像從水里撈上來似的。 梁辰用手擦去了jingye,盡數(shù)涂在了汁水淋漓的xue口上。他的指尖卡在翕張的褶皺間,被小嘴一下下地咬著。他想象著整根捅進去的滋味,真是銷魂極了: “扶著桌子,讓我cao進去?!?/br> “啊啊……好累……沒有力氣了……”紀盛全身癱軟,一段藕臂掛在梁辰的脖子上。他將自己埋進男人的胸膛里磨蹭,但這番撒嬌卻不起作用。他被梁辰恩威并施地拖了起來,赤腳站在地上,塌下細腰,翹起雪臀:“聽話,我們速戰(zhàn)速決?!?/br> 說罷,梁辰分開他紅腫充血的xue口,用guitou戳弄了幾下,然后直直地插了進去。 “嗚啊……還沒準備好……太粗了……” “還沒準備好?你早就想要了?!绷撼狡o盛的腰,在陣陣嗚咽里狠狠地cao了起來,他用陽具一寸寸地旋了進去,最終抵在前列腺點上猛干:“yin水把椅子都沾濕了,saoxue也抽動個不停,從今早到現(xiàn)在,你一直在等我插進去吧?” “沒有……啊啊啊……站不穩(wěn)了……” 男人用力地撞擊著,快將細弱的紀盛撞碎了,他搖搖晃晃,纖瘦的兩腿不住地打顫,汗水和yin水一并涌下來,將地板弄得一片狼藉。鏡中交合的人影映進了他的眼睛,少年嫩豆腐似的臀rou被撞得一浪又一浪晃動起來,拍擊在男人的胯上,sao水變成白沫糊在體毛上。紀盛越來越無力,他將上身貼在桌面上,rutou在冰冷的臺面上拉扯摩擦,讓他頭皮發(fā)麻。淚水伴著caoxue的節(jié)奏掉個不停,嗆得他咳了起來。 “停一停……求求老公……我沒力氣了……” “怎么?不想是被jiba狠狠cao哭嗎?”梁辰將紀盛的胯部向上提了提,又是一記深深的頂弄。他插到了最里處,飽滿碩大的guitou研磨著xue心,鑿開那圈敏感的軟rou。伴著情人拔高的尖叫,內(nèi)壁將他的yinjing吸附得更緊了,水液也越來越多,爽得他粗喘起來:“才剛開始,今天要cao得你昏過去為止?!?/br> 男人說到做到,他不管紀盛如何哭叫求饒,一遍又一遍地將陽具搗進去,磨得內(nèi)壁徹底軟爛了,咕啾咕啾響個不停。紀盛叫得嗓子都啞了,熱情的媚rou火辣辣地疼,隨著yin水一下下翻出xue口,色情又可憐。他在梁辰的cao弄下又射了一次,被干到滿身紅痕,小腹酸脹,兩腿是真的合不攏了,可對方根本不想停下來,又將他按在沙發(fā)上干。做到最后,他委屈極了,兩腿纏在男人的腰上,賣力地吸夾,只求能榨出jingye來。可惜他白白伺候了許久,男人的yinjing卻越來越堅挺粗壯,神勇異常,于是他又忍不住哭了起來,抽噎著討?zhàn)垺?/br> “老公……放過我吧……sao貨知錯了……要被你干壞了……” “你怎么會有錯呢?”梁辰又蹂躪起他的rutou,逼得紀盛兩眼翻白:“不過是沒說過喜歡我,這就算做錯了嗎?” 紀盛的腦子已經(jīng)一片空白了,他又被壓著cao了一分鐘才勉強反應過來,如果今天不說一句喜歡,恐怕這折磨是不會停下來了。 “這是逼供……”紀盛的xue口被干得發(fā)疼,像是被磨破了。他又咿咿呀呀地叫一陣,最后用顫抖的聲音說道:“喜歡你……” 紀盛勉強撐起身體,卻失敗了,吻不到情人的唇,他只能親親梁辰撐在沙發(fā)上的手背,上面還沾著他后xue里的yin液:“我喜歡你……梁辰……” 話音一落,又是一記狠頂,紀盛尖叫一聲,終于體力不支地暈了過去。他不知道自己又被玩弄了多久,只在某刻又被搖醒,耳邊響起一句:“我也是……” 是什么呢?紀盛完全不記得自己說過什么了。沒等他清醒過來,后xue里的yinjing猛地跳動,一股股地射出jingye。 好脹……又好累……紀盛壓著小腹,昏昏沉沉。梁辰抱著他粗喘,一下下地撫摸他的背。 真是令人熟悉的氣味,無論是汗液、jingye、香水、還是梁辰身上特有的味道,都讓他安心得想要睡去。 但他不能,紀盛抬了抬眼皮,無力地推了下男人。真可悲,他今晚還有工作,現(xiàn)在還不是休息的時候。 果然不該在片場胡來,他們一向克制得很好,沒想到今天還是失控了。紀盛攀著梁辰的肩膀坐了起來,等酥麻酸軟的感覺略微褪去,抬腳在男人的腿上踩了踩: “給我清理干凈,送我回臥室。”紀盛有些不快:“晚上還有拍攝,不要耽誤了?!?/br> “嗯……”梁辰意猶未盡,在他的胸前親了親:“再等三分鐘?!?/br> “不行,現(xiàn)在就坐起來?!崩碇腔鼗\后,沒有誰能阻止紀盛工作,再迷人的溫柔鄉(xiāng)也不能。 “好,那要答應我,殺青之后陪我掃墓。”梁辰去捉他的手:“終于有了戀人,要見下父母才行?!?/br> 誰答應你做戀人了……紀盛本想這樣答,但聽起來實在像是小女孩撒嬌,就硬生生咽下了。事到如今,他只能認命地點點頭:“好,答應你。” “嗯,那一言為定?!绷撼綘科鹚氖?,與紀盛十指相扣。 “一言為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