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8節(jié)
反正大嫂是這么說的。 大嫂說,要穿不穿的樣子,比脫光了還要來的勾人。 于是她照做了。 男人的手又順著她的腰來到了臀線的位置。 “這里也沒穿?” “嗯……” 她聲音很細,男人的呼吸瞬間就亂了。 一想到在這條睡裙之下,隱藏著一具什么都沒穿的美妙胴體,哪怕在此之前,他已經(jīng)見過無數(shù)次了。 可依舊忍不住淪陷,并為之瘋狂而失去理智。 “枝枝……”他摁住了女孩兒柔軟的腰肢,聲音里藏著火。 他伸手就要去關燈,卻被沈枝枝按住了手,她咬了咬唇,眸子里藏著羞澀。 “不關燈。” “不關?” 她先前不是都要關的么,總覺得放不開,哪怕每回到了情濃之時,她也要求關燈。 “嗯,不關,這樣你也能看得清楚些,不是嗎?” 話音一落,男人的呼吸就更亂了。 今晚的沈枝枝很不一樣。 很迷人。 像是沾了水珠,等待著綻放的花骨朵一樣。 含苞待放,誘人至極。 男人伸手,直接將小姑娘抱起來放在了自己腿上,自己則是坐在了椅子上,沒有多余的廢話,按頭就是深吻。 柔荑撐在了男人的胸膛,慢慢往上移,最終落在了男人的喉結(jié)處。 溫軟的指腹在細細撫摸著,她又開始變得主動了起來。 腦子里不斷回想著以前曾看過的各類小電影,輕輕一口咬在了男人的喉結(jié)上,舌尖似不經(jīng)意地掃過。 帶起一陣戰(zhàn)栗。 她聽見了男人喉嚨里發(fā)出來的悶哼聲,在他耳邊吐氣如蘭。 “段榆景,我喜歡你,我想和你成為真正的革命伴侶,可以不?” 手指輕輕擦過他的唇,她看著男人在自己面前一點點淪陷,最后紅眼失控將她摁在胸前,不再溫柔,而是如同狂風驟雨般的吻落下。 方寸間,薄衫滑落,他似要帶著人去床上。 “就……就在椅子上。” 這樣也挺好的。 “你會疼?!?/br> 他呼吸已經(jīng)很亂了,再忍下去,他不確定一會兒會不會傷到沈枝枝。 就更別說是在椅子上了。 “可我覺得,這個位置和姿勢,最好。” 天知道她是用了多大的勇氣才說出這些話的。 可大嫂說過,其實男人有時候比女人更喜歡在親熱的時候聽一些葷話。 因為這樣會增加他們興奮的程度。 可以更好的刺激男人的神經(jīng)。 “嗯,既然你喜歡,那就試試。” 段榆景對她,從來都是有求必應,女人的嚶嚀混雜著男人粗喘的呼吸聲越發(fā)的清晰起來。 然而他說的試試,還真就讓沈枝枝逝世了。 二樓房間的燈,一直亮到了后半夜,到了后頭,那斷斷續(xù)續(xù)的呻吟只剩下帶著些許哀求的哭腔。 沈枝枝怕了,是真的怕了。 整個人蜷縮在被窩里,一動不敢動。 她覺得自己渾身上下就跟被車子碾了一樣,連骨頭都是疼的,就更別說是腿和腰了。 那簡直跟斷了沒什么區(qū)別。 段榆景去樓下燒了熱水端上來,還拿了一塊兒干凈的毛巾。 房間里還彌留著未曾散去的緋靡之氣。 看他擰干了帕子,好像是要給自己擦身子,沈枝枝連忙說:“我、我自己來就好?!?/br> 段榆景站在床頭:“你確定你現(xiàn)在能自己來擦?” 沈枝枝嘗試著讓自己坐起來,然而微微一動,就酸痛的不行,清秀美麗的小臉兒瞬間一陣呲牙咧嘴。 “你乖乖的不要動,我不會對你怎樣?!彼郎蛑χκ窃谂率裁?。 對于他這個活了三十年,還是第一次嘗到溫柔鄉(xiāng)滋味兒的老男人來講,在情事這方面,的確是有些失控了。 情動之時,未必就能控制好力道。 就更別說顧及著沈枝枝這才剛被破瓜的身子骨了。 分明是個嬌氣包,今晚還要故意主動勾引,讓他失控。 當溫熱的毛巾落在她身上時,她的身子在不受控制地輕顫抖著。 而段榆景看著她身上的那些痕跡,原本白皙的肌膚上似乎都是曖昧,青紅交錯。 “枝枝,對不起。”老男人很愧疚:“以后不會了,我會盡量控制好自己?!?/br> 沈枝枝此刻只恨不得找個地縫鉆進去。 先前主動勾引的勇氣早就沒了。 這會兒還要讓他來給自己擦身子…… 那種羞恥的感覺,簡直爆表! 但男人似乎并不覺得這有什么,因為從今天起,他就已經(jīng)徹底是沈枝枝的人了。 第98章 最多三天 在她面前,自己根本不需要偽裝,也不需要有任何的秘密。 “我這里有藥膏,擦一點會好很多,你先忍忍?!?/br> 男人從抽屜里找了一個鋁盒子,里面裝著藥膏,他摳了一坨來在掌心化開捂熱,然后再涂抹到那嬌嫩的肌膚上。 哪怕掌心是熱的,但藥膏涂抹在肌膚上,卻是很涼很涼,還帶著一股火辣的感覺。 那種感覺不算太好。 “今晚先不穿,晾衣晾一晾,明天你才會好受些?!?/br> 是他太混賬了,把人弄成了這個樣子。 明明先前,她身上是沒有半點兒瑕疵的,可現(xiàn)在卻好像被自己給弄壞了。 這里青一塊兒那里青一塊兒的。 其實沈枝枝已經(jīng)很累了,以至于后面他說的什么,自己壓根兒就沒聽進去。 整個人都是昏昏欲睡的狀態(tài)。 男人看著女孩兒熟睡的面龐,臉上帶著疲倦,灼熱的視線落在她微微起伏的胸口處,喉結(jié)有些發(fā)燙。 他慌忙移開了視線,很自覺地出去睡沙發(fā)了。 因為他不能確定自己要是和她睡在一張床上的話,后半夜到天明的時候,還不能堅持得住。 要是不能的話,那沈枝枝就有得苦頭吃了。 這種事情,總該是要循序漸進,有個快慢緩沖的,要是太急了,反而不行。 沈枝枝從來就沒這么累過,她感覺自己那嬌柔的身子都快被揉爛了似的。 到了第二天早上,她是被樓下的談話聲給鬧醒的。 魏勇和陳興友一大早就趕了過來,臉上的神情是前所未有的凝重。 “老段,部隊有召,事發(fā)突然,你這邊還要耽擱幾天?” 雖然很不想,但是他們是軍人,軍人不僅只是一個職業(yè),更多的還是一種身份。 這個身份讓他們背負了常人想象不到的責任。 但凡國家有召,使命必達。 男人微微擰眉,看向了二樓的方向,眉宇深邃,不見其半點兒柔和。 他這才剛辦完,任務就下來了嗎? 那枝枝怎么辦? “最多能給幾天時間?” “三天,最多三天,不能再多了?!?/br> “本來上頭的命令是讓你今天就出發(fā)的,還是陸軍長發(fā)了電報過去才給你爭取了這三天時間?!?/br> 魏勇嘆了口氣:“那邊條件艱苦,還隨時都有危險,要不你還是把嫂子留在大隊吧?!?/br> 他瞧小嫂子那一副水靈嬌氣的樣子,能受得了那里的苦寒嗎? 別說她一個女人了,有些時候,連他們男人都扛不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