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4足交磨腿/粉屄淌水/叫人就直接娶進門/被弄羞哭
沈迢費心藏在屋子里,到底還是被輕易抓到了。 沈府小姐的閨房說來很大,但一走到衣櫥前,誰都知道里面大抵有個人。 為了藏下這么個人,堆放好的各色衣裳沒有更寬裕的位置,從衣櫥的小門溢出來,徑直漏在外面。 一雙胡亂踢開的繡鞋,說是在床邊,更像是被蹬到那里的。 果不其然禮貌地叩門拉開,里面的確躲著一個,還被叩門聲嚇了一跳,惱火地發(fā)脾氣。 本來人是打算張牙舞爪地掙扎溜走,卻被一下托抱起來,忽地一下鎖在懷里,一下老實了。 沈迢套著白襪的腳翹在明盛的手彎邊,勾起來纏在一起,顯得有些緊張。 那張俊麗神秀的臉上滿是故作出來的鎮(zhèn)定驕矜,其實又驚又怕,還在生悶氣。 眼眶里因為剛才受了驚,水珠不住地滾動,現(xiàn)在混了這么多情緒,勉力支撐才沒落下來。 明盛的手夾在一雙柔軟的膝彎里,掌心與裙裾間隔,恍惚能摸到底下彈彈的腿rou。 沈迢的反抗殺傷性微弱,剛才用腳對著明盛膝蓋踢了兩下,跟撓癢癢似的。 他實則被抱起來,那點怕和羞便攏上了神思。 托在腿上的手再往上,就會摸到屁股的位置。 但沈迢從小被抱慣了,倒不是羞這個。 他瞧著明盛的表情,又是熟悉的感覺。 往往見到這種神色的明盛,再過一會便會被拉去親親摸摸,狠狠磋磨欺負一通。 沈迢眼看著他們離床榻越發(fā)近了,眨著眼睛,終于沒兜住眼眶里的水珠,順著面頰滾到下巴上。 擦了點淺紅口脂的唇發(fā)顫:“你、你又要欺負我?” 還是小小一個的沈迢,耳朵里就聽過無數(shù)次爹娘說的話,說他這樣的身子,以后要娶個軟乎乎的女郎,給他做娘子。 那抱起來該有多舒服?。?/br> 結(jié)果到了十五的年紀,沈迢周邊差不多歲數(shù)的小姐都訂了親。 他也訂了親,不過是給別的郎君做娘子。 明明也該男女避嫌,私底下還老是被明盛抱在懷里,沈迢自己倒成了別人軟乎乎的老婆。 其中的落差不可謂不大,沈迢每每想到,都忍不住做個明盛的小人,拿拳頭亂敲泄氣。 沈迢被抱到了鋪上,半趴著抬頭看彎下來的可惡小人。 他一路跑動,梳好的發(fā)髻亂出絲縷,釵搖斜掛在頭上,顯出十二分的不規(guī)矩不體統(tǒng)。 臉頰蒙上層薄紅,裙裝糟亂,配上懵懂恍惚的眼神,像是已經(jīng)被糟蹋過了。 又嬌又嫩的心上人噗的一下,撞在明盛的眼睛里,把他的心都看癢了。 那些陰詭的念頭雪似的消融,盡數(shù)轉(zhuǎn)成愛憐之意,夾雜絲絲晦暗的色。 明盛的手往床鋪上伸,曖昧地抓住沈迢從裙底漏出一點的足尖:“可是,稚月每次都被親得很舒服……” 沈迢被對方的身形壓迫,不禁蜷縮著身體,一彎青稚不藏靡艷的媚眼盈著水。 他摳著床鋪的指頭被說得一頓,頰腮揉開羞惱的桃粉色,比唇瓣淺些。 這個人,這個人怎么會知道,他其實也被親得很舒服…… 沈迢的腳尖被手揉捏著,飄忽輕柔的觸感癢到骨子里,尤其是明盛的眼神愈發(fā)熱切。 他的臉更紅了,極力想要將腿收縮起來,卻被手指抓著襪子里的趾頭,不準放行。 心思直白的人太好猜,根本不準有人在這種時候說清自己的心思,憤憤反駁。 “沒有!我討厭死了……!”說著那彎交疊的腿反而黏得更緊,眼珠抖著,泌出糖絲來。 一看就是想到了之前發(fā)生過的一些事,那點頰紅染上了異色。 生嫩又可愛,身子也誠實,真是讓人想要把他欺負死。 明盛伏在這處充滿沈迢氣味的床上,臉湊近強裝怨憤的面目,熱燙的吐息吹在雪膩的頸線上。 好多沈迢的氣味,真想一口吃掉。 他道:“稚月,腿不要夾得這么緊,磨紅了怎么辦?” 明盛對著說討厭自己的嘴吻下去,吃到了兩片軟嫩的唇瓣,舌尖霸道強勢,瞬息撬開濕漉漉的唇齒,徑直含住沈迢愣在原地的舌頭。 帶著花香的唇脂被貪性的舌頭舔舐過,吃得一干二凈,還在唇邊雪白的皮rou上蹭出嫣紅。 沈迢被迫仰著頭,凌亂的發(fā)團壓得更散,整個人籠罩在炙熱的陰影下,另一個人的氣撲在面上,他難以抵抗。 呼吸接不上,抵在明盛身下的胸脯不住起伏,沈迢鼻息重重喘息,卻怎么也不夠。 帶著水的眼睛漫出苦澀的可憐,不得不搖著頭,張開嘴,想要斥責(zé)一番。 不想張開嘴倒是給了機會,明盛的舌頭很長,探進嬌客嘴xue深處,癡長的舌甚至勾到了沈迢的喉嚨。 沈迢被揉吻得眼珠打顫,一雙能夠彈動的腿蹭著斜跨上床的明盛,合適的雪襪不停磋磨,緊箍出足腳的形狀。 “不……嗚……”嬌小姐嗚咽著,艱難溢出含糊的抵抗聲。 他被手彎鎖住腰,腰身掐得極細,人整個嵌在明盛懷里,身軀竭力扭動。 沈迢抓著這混賬的衣襟拉扯,不一會就被親癡了,眼睛起了朦朧的水霧,癱軟在明盛手中。 眉頭輕輕虛蹙著,夾著裙子的腿輕微地打抖。 沈迢發(fā)腫的唇愈發(fā)靡艷,軟嫩的舌被纏傻了,吊在半空顫顫的,讓無恥的yin徒伸著舌頭舔舐,混出兩個人的涎水,流到嘗遍山珍海味的喉嚨里。 好舒服…… 喉嚨里哼出黏膩的氣音,全身的骨頭都要化掉了,皮rou酥麻。 就連沒摸過的腿心,現(xiàn)在也在充血發(fā)熱。 流出一點矜持的水液,沾濕了貼身的布料。 有什么東西脹起來,頂在略顯粗糙的面上,磨得那道線流出更多汁水。 兩根舌頭終于分開,剛才還在反抗的沈迢已然丟掉了魂,哽出小獸般的咽音。 頭上的珠花釵搖滾滿了枕頭,藏在散開的發(fā)絲里,衣襟剝到鎖骨之下,露出點更加白膩的肌膚,又從rou里泌出粉意。 他的襪子都磨掉了,掉出漂亮精巧的足掌,哀哀地縮著腳趾,活活像是被jianyin過了,才將腿并得那樣緊。 細密的吻落到沈迢的鎖骨上,引出yin靡的紅痕,他滾出淚水,遲鈍地松開未婚夫的衣裳,連忙摸到自己身上。 手掌蓋在纖薄的胸脯上,仿佛在遮擋,又像是指路,為來人引出自己稚嫩嬌軟的身體。 意氣盛發(fā)的世子舔到了心上人的手掌。 怕羞的人手也是怕羞的,嚇得立馬縮起了手指,迎出藏在其下的皮rou。 濕熱的唇舌探著,吻到了更豐潤的地方。 沈迢失神地睜著眼,臉上下意識淌出點慌,細膩的眼尾流出粉:“不行……不……嗚……” 與包著鎖骨的肌理不同,底下的胸乳是另一種感覺,yin邪的嘬吻一下壓在心上,讓它不正常地搏動。 縮起來的指節(jié)趕忙去擋,卻被唇舌含在嘴里,曖昧地印下一圈齒痕。 不痛,但很癢,更有種快被吃透吮盡的怪異。 真好吃。 沈迢淚眼朦朧,望著意興的郎君。 發(fā)覺對方真的生出點食欲,或者說一種很像的東西,一種他同樣會被吃掉的欲望。 對于明盛來說,吃哪里都一樣。 他的稚月渾身都是香的,都應(yīng)該被他含在嘴里吃一遍。 沈迢往日嬌橫靈動的眉眼生出些受到欺壓的愁,墜著淚,因為加了些咸味,襯得原本的甜膩更香了。 小小一團,縮在明盛的身下。 一對小腳雪白帶粉,漂亮稚弱,適合被握在手里把玩。 明明平日里總那樣神氣,現(xiàn)在倒是抖得厲害,讓人更想狠狠地欺負他。 拿更壞的東西欺負。 本朝民風(fēng)開放,夏日炎炎時,還能得見女郎紗罩里的些許線條。 模糊的頸肩手臂遍地都是。 就像她們姣好的面容、潔白的手掌,亮出來,是習(xí)以為常的事。 唯獨不見裙擺之下,那雙藏匿的足腳。 沈迢根本不清楚此事,說到底,他也才做閨中小姐三來年。 又仗著自認是小少爺,更是橫行無忌。 哪里知道在一名郎君面前露出足掌意味這什么,老是把腳亮出來,放到明盛眼底。 這幾乎等同于解開內(nèi)里的抹胸,露出自己鮮嫩的奶子,等著對方褻玩yin辱。 “好,不吃稚月的嘴了……”明盛聲音團著股熱氣,近乎溺寵道。 腰上一松,沈迢連帶著面目也一怔。 一根華美的腰封落到了明盛的手上。 遮擋著胸脯的手還沒來得及去,下身的半面裙便被褪干凈,只余下貼身的褻褲。 那雙蒙著水的眼睛瞪得圓溜溜的,遲鈍一眨,又是一彎水痕,畫在沈迢不解的面上。 他像是在說,咦,怎么我的裙子沒啦? 而后反應(yīng)過來,腦子都要燒著了,又感覺到自己濕噠噠的腿心,連忙將腿夾得更緊。 松松的褻褲被夾得隆起褶皺,掩蓋了他腫脹的地方。 濕淋淋的眼睛無比羞憤,沈迢聲音夾帶著哭腔:“將裙子還給我!” 沒了腰封扎住上衣,沈迢的衣裳蓬起。 短窄的小褂下,是同樣如此的襯底。 似乎手一伸,就能從細窄的小腰摸進去,一直探到劃出弧線的嫩尖。 而擔(dān)心下身的人竟然沒有反應(yīng)過來。 明盛道:“不,這是懲罰,懲罰你將夫君送的東西轉(zhuǎn)送他人?!?/br> 氣勢洶洶的沈迢一下軟了,靡艷的小臉一片潮紅。 黏糊糊的,潤出柔弱的甜,嬌氣一下沖上來。 “我、我……”他找不好理由,本就不會辯解與吵架,一時嘴皮哆嗦著,泛出可憐的濕意。 生嫩卻艷氣的五官被這般熱氣一熏,散開青稚的色欲。 明盛脫掉了自己的下身褲裝,上衣的上擺滑下遮住,卻還是被瞧見了底下鼓鼓囊囊的一團。 沈迢當然知道那是什么。 可是,為什么看起來會…… 那么大。 他有些茫然,不愿意接受某個結(jié)果,仍抱有幻想,試探地問:“……你在做什么?。俊?/br> 明盛一笑,帶出點狎昵的邪:“讓稚月更舒服啊?!?/br> * 床榻邊,掛在鉤連上的幔紗垂下來。 沈迢坐靠在墻邊,褻褲掉到了大腿半截,寬闊的褲腳堆在那里,隱去了所有藏在里面的秘密。 “嗚……”他滿臉癡紅,橫流出青澀的rou欲,卻顫顫巍巍地發(fā)出哭腔。 一對纖長的腿赤裸大半,膝蓋雪粉,勻稱漂亮,下半截又被另一人的長袍蓋住。 藏藍的緞面聳動起伏著,沈迢雙臂攏在胸前,下巴都縮到了鎖骨上。 兩段精致的小腳躲在下面,被迫并起來,夾著根碩大丑惡的jiba。 原來是在用足給自己未來的夫君打精。 沈迢長發(fā)披散,絲網(wǎng)般罩在面上,僅有顫著水光的瞳珠,從重疊的線里透出來。 他嘴巴發(fā)苦,身子卻敏感極了。 鼻翼翕動收縮,露出了讓人想要愈發(fā)用力磋磨的神情。 只是被弄弄腳,全身便酥軟得要命,腿根已經(jīng)黏黏糊糊,濕成一片。 要是脫光了被拉開,立馬能粘出一道銀亮的水絲。 “哈啊……稚月,稚月……”明盛不停叫著沈迢的小名,燥熱的吐息傳到蓬亂的發(fā)團里。 他的唇吻激動地貼在對方小臉上,癡癡地磨吻滑膩咸濕的頰腮,感覺到傳遞過來的驚惶。 足弓濕透了,粘著一根yin具分泌出的汁水,每cao一下,便發(fā)出嘖嘖的水聲。 沈迢也像是被jian了一樣,晃著腰不停發(fā)抖,好似這根性器cao到了自己漏水的縫里。 越是這般想,越是變成現(xiàn)實般。 粗硬的東西像是徑直頂弄著脹熱的花蒂,又順著粉縫狠狠碾磨,幾乎要直接貫進他的xue眼,cao開那枚幼小的處xue。 “不行……啊!” 沈迢的腳趾被rou根磨過,感覺到柱身上滑膩的粘液,和盤結(jié)的青筋。 明盛甚至愈發(fā)用力,將沈迢的身子都搖歪了,不得不伸出手想要抓住什么東西。 一只散發(fā)著腥氣的手掌拖過來,親昵地抓住了他。 yin色的水黏在了嬌小姐生嫩的指頭上,蹭到了發(fā)熱的掌心。 沈迢顫顫的,腳猛地一夾。 “夾得好緊……呃,怎么嫩成這樣?”惡劣的人評判著。 沈迢聽不得這個,接連受著各種欺負,他哪里能忍住,一下子哭出來。 哭得一抖一抖的,連著酸脹無比小腹一齊抽縮。 腹中的器官被什么人攥住似的,yin色地揉擠著,讓他水珠和腿根一起漏了。 沈迢的女xue發(fā)情了。 這個認知讓堅信自己以后能好好做回小少爺?shù)娜吮纴y。 他邊哭邊咽出帶著欲色的輕吟,混在一起,揉到聽的人骨子里,只覺得更應(yīng)該好好磨磨。 “嗚……你!你一點也不在乎我的名聲!”沈迢的嗓子發(fā)澀,帶著一股黏膩的沙軟,實在聽不出來氣急敗壞的味道,反而像是粘乎乎地撒嬌。 他的腳也在使勁,自以為重重地踢著明盛的jiba,實則是小貓亮爪子,和撓癢沒區(qū)別。 反倒弄得明盛尾椎酥麻,過電一樣,孽根的頂眼難耐地溢出精水,黏在亂作的腳上。 滿臉潮紅發(fā)狠的沈迢還在軟乎乎地哭,邊抖邊罵明盛不負責(zé),還沒成親非要將他逼到床上作弄。 他真的氣極了,還羞惱。 渾身酥成一片,這般仍引著被明盛抓著的手,胡亂去打人。 想在那張很會騙人的臉上扇一下,結(jié)果也變成了軟趴趴地撫摸。 明盛壓趴在沈迢身上,松開那一對凄慘的雪足,jibacao進了并緊的大腿rou里,柔滑的觸感將他壓得一抖。 沈迢仰著脖子,哽咽都停了一瞬,腰一癱,桃縫里擠出兩涓花汁。 明盛從那截半露的嫩苞舔舐,一直埋在沈迢的頸子里,抵著懷中人軟彈的大腿yin邪地jianyin著。 聽著沈迢斷斷續(xù)續(xù)的哭聲,終于喝出一口濁氣,爽得眼睛都瞇起來。 兇狠的rou莖青筋膨大,不斷溢出腺液,排干凈后,馬眼漸漸泛白。 濃稠的精又多又急,狂泄在沈迢翻開的褻衣下,流滿了他的腰腹與稍長的抹胸。 感覺到皮rou上突如其來的熱力,那張靡麗的面目一空。 沈迢的腿抖個不停,貼身的布更濕了。 他嗚了一聲:“你……你……” 那神情似乎實在不能再忍受,立馬要叫人進來,將明盛轟出家門。 明盛從細白的頸子往上吻,舔著沈迢尖俏的下巴:“稚月要叫人?” “那記得大聲些,最好所有人都來看……”他狡猾的舌滑到了沈迢的耳墜,牙齒輕輕在上面留下印子,“稚月已經(jīng)及笄,可以嫁人了?!?/br> 沈迢嘴里的響動一止,才哭了小小幾回,眼圈便紅得可憐。 明盛被他乖到了,無不憐愛地親他,舌尖纏著小小的rou粒。 “長贏以后就要你這么一個娘子,要是被發(fā)現(xiàn)提前私相授受,那更好?!?/br> 他可以早點將人娶回府,以免夜長夢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