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濕發(fā)凝結(jié)難以擦干,傅錦換了塊錦帕反復(fù)擦拭好幾次,終于讓它不再滴滴答答墜落水滴了。 屋子里燒了地龍,傅錦又讓人拿了火盆過來烤頭發(fā),蒸的我有些昏沉犯暈。 傅錦攬緊腰側(cè)將我靠在他胸膛,聲音里揉著倦意,許諾般低聲道,“待此間事了,我們?nèi)ソ献《螘r(shí)間。” ……我們? 我閉著眼睛抵在他懷里蹭了蹭,沒有作答。 · 那車廂暗格里掉出來的銀鏈,最終還是捆在了我腳腕上。 離府前夜,傅錦攬著我在榻前纏綿交歡,俯身下來吻著唇角,一遍遍問我是否會在府里等他。 我被攜裹在濃稠情/欲里不斷顛簸起伏,努力撐開眼睫,卻只能看得在星點(diǎn)斑斕微光。眉梢眼尾一片洇濕燙紅,我喘息著側(cè)開頭,咬緊唇角難耐哼唧。 意亂情迷陷在情/欲最深處,依稀聽到‘咔嗒’一聲清泠脆響,有冰冰涼涼的東西被握緊箍在了腳踝處。 傅錦手掌握著那冰涼銀環(huán)一點(diǎn)點(diǎn)將它暖熱,俯身下來親吻我唇角,“乖,等我回來就給你解開?!?/br> 身下硬/挺重新插進(jìn)來,傅錦摸了摸我濕燙眼角尾睫,“你送銀子的那小乞丐說想做將軍,我將他扔軍營里歷練了半年,這些日子調(diào)他來守在院子里,閑得發(fā)悶就讓他耍?;尳o你看?!?/br> 我斂著眸細(xì)細(xì)喘息沒有說話。 直到第二天,也不想理他。 折騰了一夜我困得厲害,可傅錦要離府,天還未亮就將我從床上挖起來,站在窗邊親自幫我束了發(fā)。清骨修長的指節(jié)插在發(fā)絲里纏纏繞繞,兩條細(xì)長的辮子藏在束起的濃密發(fā)束里隨之垂下,有些低調(diào)精致的味道。 傅錦拿了發(fā)冠幫我箍上,屈指彈了下翹起的冠尾,輕聲道,“我不喜歡看到你身上出現(xiàn)傷痕,若我出府回來看到你把自己弄傷了,阿卿、小乞丐、周逾期……” 我掀眸看著他笑,“將我鎖起來的人是你,憑什么去責(zé)怪別人?” 傅錦撥開散在我額角的碎發(fā),“只要你肯答應(yīng)一次會乖乖待在府里,我便不會鎖著你,可是江年…不愿意的人是你……” 我抬頭瞪著他,換來傅錦箍緊腰身俯身一吻。 薄薄晨曦透過窗灑在身上,有些說不清道不明的涼意,我緩緩闔上眼睛,有些昏醉沉迷。 傅錦支起身撤開唇齒,沉眸看著修長指腹抵在唇瓣上將帶出的水色緩緩抹開,聲音有些低啞,“江年,你不會再離開了吧。” 我抬眸瞥他一眼,掩了掩洇紅眼尾的氤氳水霧,干咳了聲開口,“都鎖起來了,還不夠嗎?” 大概是我死心認(rèn)命的態(tài)度取悅到他,傅錦勾指把玩著我漆黑發(fā)尾,垂眸低笑了聲,“待我回來再向你賠罪……” 廊檐下兩只雀團(tuán)兒撲騰著翅膀飛竄開。 傅錦系上丫鬟遞來的大氅起身離開,我坐在窗前剛還困得打盹兒,這會兒卻怎么都瞇著眼睛睡不著了了。掀眸望著銅鏡里傅錦親手箍上的金冠,薄薄晨曦映在上面有些晃眼,低下頭撐著額角闔眸揉了揉,心底有些空落落得疼。 窗臺被小石子‘砰’地砸了一下。 我側(cè)眸透過窗柩看到,曾經(jīng)灰塵土臉臟兮兮的小乞兒站在院邊正撐著長槍沖我笑。 一口白牙,精瘦機(jī)靈。 離開侯府偏院的過程并不曲折,但等待云南蒼溪谷的軍隊(duì)暗中調(diào)過來的時(shí)間卻很漫長。 漫長到我拴著鏈子坐在窗邊看了近半月的日升日落 傅錦將方恒留在了偏院里,可深夜襲來的刺客太多了,多得頃刻便將藏在府邸周圍的侍衛(wèi)纏了個(gè)干干凈凈。 楚析從屋外擒著阿卿進(jìn)來,“這個(gè)怎么辦?” 我看著阿卿,緩緩開口,“阿卿,鑰匙在哪兒?” 阿卿眼底蘊(yùn)著眼淚,低眸看了眼拴在我腳腕的銀鏈,含著哭音與滿腔恨意開口,“侯爺從來沒有想要真心折辱你過!” 我沒有說話。 阿卿似窺得一絲溫情縫隙,忍不住柔軟了面容,低聲哭著哀求我,“再過兩日、再過兩日侯爺就會回來了,公子也是喜歡侯爺?shù)膶Σ粚??不要再離開了好不好,就這樣一直在侯府里活下去也很好啊……” “阿卿,”我打斷她,溫聲問道,“你今年幾歲?” 阿卿頂著一臉淚水愣了下,怔怔作答,“十六。” 我望著她笑了笑,“江家滿門含冤慘死的時(shí)候,我也剛剛十六歲?!?/br> 阿卿渾身僵直,徹底怔愣在那里。 我斂了斂眸,心臟一點(diǎn)點(diǎn)變得冰冷僵硬,連出口的話語都滲透著藏也藏不掉的凜冽寒意,“所以阿卿,我跟傅錦之間并不是你想象的那樣。”抬腿晃了晃腳間鎖鏈,稀里嘩啦碰撞出一片細(xì)碎聲響,我側(cè)頭哂笑了下道,“你看,他連離府半月都要鎖著我。情趣?人在身邊的時(shí)候鎖著才叫情趣,他不過是真的怕我跑掉罷了……” 阿卿不敢置信的望著我,“不,不是……” “是或不是都無所謂了,阿卿,我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去做,鑰匙給我?!?/br> 阿卿咬緊唇,眼淚一滴一滴往下掉。 “我知道鑰匙在哪兒?!遍T口一聲脆響。 楚析一掌打暈阿卿,回頭就看到小乞兒站在門口,笑嘻嘻抓著枚鑰匙來回拋著。 楚析拿過鑰匙丟給我,低頭瞥了眼鎖鏈道,“玄鐵鍛造的鏈子,若沒鑰匙,一時(shí)半會兒還真解不開?!?/br> 我彎腰將鑰匙插入腳腕銀環(huán)鎖孔里,解開鎖鏈丟在地上。 抬頭看向小乞丐,一時(shí)不知該說些什么,“我沒有東西可以給你了?!?/br> 小乞兒彎起烏溜溜的眼珠子,粲然一笑,“我什么都不要!”想了想,又瀟灑補(bǔ)充了句,“就當(dāng)我還你幫我買油糕的恩情吧?!?/br> “一份油糕僅值三文錢……”哪里比得上以后的人生重要。 “可這世上,只有你愿意給我掏這三文錢?!?/br> …… 小乞兒揮了揮手,貓著腰從窗后溜走,“行了,就這樣吧!趁著沒人看到我先走了,說不定還能繼續(xù)在軍營里混混!最后一次幫你了,保重!” “對了,”小乞兒從窗外探出頭,扒著窗柩指了指桌案上的金冠,“還有一枚鑰匙就藏在那金冠里,小侯爺是真的沒想要禁錮著你?!?/br> 我垂眸望著金冠,掩了掩眸沒有說話。 楚析站在身后斟酌著開口,“若是不忍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