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章 屈從(道具放置/玩屄koujiao/潮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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聚會將近凌晨一點才散。阮臨舟出了大門,走向停車場,許文暉的車停在地庫,與他不同路,兩人站在門口淺談了幾句。 阮臨舟道:“你確定能辦妥?” 他喝了些酒,領(lǐng)口微微敞著,露出一小片雪白而令人遐想非非的肌膚,紅潤的唇在燈光下流轉(zhuǎn)著曖昧的色澤。 “小事!你要的那個藥,我手邊的渠道最靠譜,”許文暉擺了擺手,“錢到位,改天就叫人給你送過去?!?/br> 他把手揣進兜里,吊兒郎當?shù)刈哌h了。阮臨舟抬眼望了望夜色,輕快地靠近車位。 從來的時候算起……已經(jīng)過了五個小時有余。 他拉開車門,俯下身去,便觸碰到那具橫陳在皮質(zhì)坐墊上的軀體。健碩緊實的肌膚上泛著情欲的紅潮,手掌觸上去,有些微微的高熱,隨著細微的馬達聲不停顫抖。密不透風(fēng)的車里飄蕩著一種難以形容的yin靡氣息。 阮臨舟屈起膝蓋,頂住邢澤的小腹,使得他的臀部向上抬起。 按摩棒大半埋在濕軟的雌xue里,只留下黑色的根部,棒身布滿凸起的小點,高速剮蹭著柔嫩的xuerou。真皮坐墊上濺落著不少污跡,多是jingye混著yin水,弄臟了一大片。 阮臨舟伸出手,握住按摩棒的根部,將其緩緩拔出。邢澤緊繃的身軀立即松弛下來,粗重的呼吸也放緩了一些,口中發(fā)出沙啞的喘息。 阮臨舟呼吸漸重,忽又將按摩棒全根沒入,一手扣住邢澤的肩膀,一手疾速而大力地抽送起來。邢澤英挺的眉毛無可遏制地蹙緊,嘴唇也因缺水和燥熱而微張著。月光透過車窗灑映在他起伏的胸膛上。他溢出破碎的呻吟,腳弓繃緊,顫抖地抵住座椅。 忍了幾十來下cao干,溢尿似的快感就從下腹升起,稀薄的yin水從xue里噴出,甚至有不少濺落在阮臨舟的衣服上。 阮臨舟扯起衣角,低頭看了一眼身上的水痕。他纖細的眼睫在眼瞼處投下分明的陰影,那張柔美的臉沉靜而默然,簡直像一尊不容指染,毫無慈悲的神像。 他生得好,而且美得并不濫俗,人們自然就會投以更多的注意。阮太太自從得到這個獨子,便當做唯一的寶貝來嬌寵,阮臨舟是要風(fēng)得風(fēng),要雨得雨,從來都是別人使盡渾身解數(shù)猜他的喜惡,投其所好地討好他,讓他遷就別人,那是想都不用想的。 他這副惡劣的性格,就在這樣的環(huán)境下被養(yǎng)成了,而且根深蒂固,無法被外力撼動。 他弄了片刻,看邢澤幾近被這按摩棒捅得昏厥了,才猛一下抽出形容猙獰的硅膠玩具,關(guān)掉了電源。 “五個小時,你還真能忍?!?/br> 邢澤的嘴唇哆嗦了一下,那根鐵杵似的東西頂在他的大腿內(nèi)側(cè),熱度燙得驚人。阮臨舟的手往下一探,扯開西褲的拉鏈,勃起的yinjing便擠進濕潤的臀縫,讓那蜜色的雙臀夾住自己粗長的性器。 他揪住邢澤的額發(fā),另一只手輕佻地拍了拍對方的臉頰,冷冷地道:“不說話,啞巴了?” 邢澤像被他燙著一般,微微往后退去,口齒不清地低喘了一聲。他驚惶地躲避著阮臨舟的觸碰,微微嚅動嘴唇:“……” 阮臨舟挑起眉梢:“聲音太小,我聽不見。” 他調(diào)整姿勢,往前微微頂去。那地方一貫緊窄,因過度的玩弄而敞開一張小口。他借著xue口泌出的yin水,緩慢地磨擦著三指寬的rou縫,將兩瓣紅腫的yinchun頂?shù)梦⑾葸M去。 邢澤猛然睜開雙眼,啞聲道:“我錯了……!” “真的錯了?”阮臨舟眨了眨眼,yinjing狠狠抽過屄縫,磨經(jīng)腫痛的陰蒂,反復(fù)jian玩這一小片脆弱的地帶。 “真的……錯了……別、別做了……”邢澤抬起胳膊,抓住阮臨舟的小臂,整個人都不受控制地發(fā)著抖。阮臨舟按著他肩頭的手掌一沉,停住動作,柔聲道:“行啊,只要給老公舔出來,今天就放過你。” 腥臊味撲面而來,邢澤條件反射收緊喉嚨,干嘔了幾聲。阮臨舟漂亮的桃花眼輕輕一勾,伸出手指,掐住他的下巴,就這么把yinjing直截了當?shù)赝边M了他的嘴里。 溫?zé)岬目谇还∏o身,宛如另一個yindao,那張嘴磕磕絆絆地含著他,牙齒不時刮過馬眼,帶來蟄痛和癢意。他的手指仍然牢固而有力地控制著邢澤的下頜,低垂眼簾,看著邢澤分明滿臉屈辱,卻還卷起舌頭,賣力侍弄jiba的模樣,小腹好似涌動著火流。 他往前挺動腰身,粗碩的yinjing又擠進小半截,抵進喉眼深處抽插了數(shù)下。邢澤被他逼得淚眼朦朧,仰起臉頰,眼淚突兀地滾落,洇在凌亂的衣襟上。 阮臨舟見此,也懶得為難他,起身重新坐下,攥住他的手腕,一下把他帶到自己的雙膝上。 yinjing離了口唇,牽出幾道黏稠的銀絲,邢澤一得自由,就止不住干咳了幾聲。 他喉嚨充血,舌苔散發(fā)著苦腥氣,還未順過氣來,阮臨舟就傾身上前,咬住他的雙唇,同時下身一挺,一舉插了進去。 體內(nèi)突然被飽漲的性器填滿,邢澤臉上閃過一瞬的失神,任由阮臨舟把他往硬挺的陽具上按去。阮臨舟掐緊他的腰,一個挺身深深干進去,低聲道:“叫你舔出來,這點小事都做不好?” 有的話,說了第一句,就有第二句,第三句。無論再說多少句,都是順理成章的了。他連聲道歉,懇求阮臨舟停下來,然而阮臨舟似乎覺得他的求饒很可笑,以至于輕輕笑出了聲。 “那你說,你哪兒錯了呢,寶貝?”他把邢澤按倒在車座上,掰開他的大腿,瑩白的手指在雌xue周圍輕按,不時擠入兩指,用力掐入濕濘的內(nèi)壁,漫不經(jīng)心地摳弄著。 “哪、都……錯了……”邢澤靠著座椅,斷斷續(xù)續(xù)地道歉,“以后……啊……” 他急遽而短促地呻吟了一聲,阮臨舟的手指緊緊夾住那枚紅得幾近滴血的yinhe,一面拉扯,一面用指尖搔弄。陰蒂腫得嚇人,懨懨地翻出來,挨了好幾下手指的鞭笞,愈發(fā)地敏感,稍稍一碰就涌起滅頂?shù)目旄小?/br> 他的小腹痙攣幾下,便有幾股熱流突然從下身涌出,澆打在guitou上,又沿著xue口淅瀝瀝流出,順著腿彎流淌而下。 邢澤甚至還未反應(yīng)過來,阮臨舟就用手在交合處抹了一把yin水,yinjing貫穿到底,又連根撤出。他的臀rou被囊袋擊拍得發(fā)紅發(fā)麻,雙腿軟得似有些支撐不住,雌xue隨著陽具抽插發(fā)出濕濘的水聲,被捅弄得一塌糊涂。潮吹后的xuerou驟然緊縮,情熱地吮著yinjing。 他想說些什么話來阻止阮臨舟的暴行,心頭卻又涌上一陣可悲的刺痛,忽而一下有些茫然。 就在此刻,阮臨舟湊過來同他接吻,柔軟的發(fā)絲輕蹭著他的耳廓。 他那模樣,真是頂好頂漂亮的,一雙明眸楚楚動人,眼角飛著一抹薄紅,似乎看誰都含著情意。 邢澤忍耐了這個吻,過了片刻,便感覺到濃重的倦意,似乎再也無法思考任何東西。他的臉頰發(fā)熱,呼吸也有些guntang,沉沉地落阮臨舟肩頭,迎著一下又一下狠重而激烈的cao弄,不過多久就昏迷了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