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 火焰(臍橙/陰蒂高潮/偽露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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阮臨舟打電話叫代駕,邢澤蜷在他膝上,喘得像風箱,間或夾雜幾聲咳嗽,緊緊攏著他的西服外套,好像冷得厲害。 阮臨舟掛完電話,把手伸到西裝底下。邢澤抑著喉嚨里低沉的呻吟,在他手掌下無力地掙扎,右腳踢中車門,發(fā)出沉悶的響聲。 阮臨舟力氣奇大,鉗住他的胳膊,猛地將他扭轉過來,雙腿大開地跪坐在自己腿上。 他燒糊涂了,想到許多傷心事,緊閉的眼簾里含著淚,沿著臉頰淌個不停。阮臨舟柔軟的嘴唇印在他的眼角,觸到咸濕的淚水,才說:“哭什么?” 他掐著邢澤的肩膀,任由guntang的眼淚滴在手背上。邢澤嘶啞地說:“你這……瘋子、神經??!……我要去警察局告你!……” “這也不是不行,”阮臨舟帶著點笑意說,“可是,你欠我的債又該怎么還呢?你阿姨的醫(yī)藥費,你弟弟的事故賠償金,哪一樣不是我給的?” 邢澤蔓著紅潮的臉上忽然浮現出一絲懼色,掙扎的動作悄然停滯。阮臨舟就掰開他的臀rou,cao進他仍在流水的軟xue里。兩人貼得緊密,好似一對愛侶,這一下就順著姿勢頂到極深的地方,兩片合不攏的yinchun朝外翻,吐露出艷紅的rou色。 “沒有老公養(yǎng)你,你還能上哪兒去?年輕的時候還能賣賣春,靠你那張小屄吃幾年青春飯,再以后呢?要是懷上野種,是生還是打?可能還沒想好就被jian流產了吧?” “我他媽都……都快燒糊涂了,”邢澤呻吟道,“跟你說……說不清楚……” 他有手有腳,出來到社會上,干什么不行?阮臨舟顛倒黑白,說得好像他這輩子只能做妓。但是他實際上又是與妓女無異的,甚至既是妓女又是奴隸,阮臨舟就像舊時代的地主,成天成夜把他糟踐得不成人樣。 他額頭發(fā)燙,臉頰燒紅,濕熱的xuerou咬著阮臨舟的性器。阮臨舟的手心很涼,像握住一只小狗,牢牢覆在他的后頸上。 “只要你聽話,我心情就好,”他呼吸輕柔,像一片羽毛,不厭其煩地問,“今天去學校見朋友了?聊天了嗎?都做了些什么?” “誰……也沒見……打籃球……”邢澤斷斷續(xù)續(xù)道,“都是不熟的……不熟,不認識……” 他被阮臨舟大開大合一通cao弄,前端竟然顫巍巍有了反應,滲出幾滴腺液,蹭在阮臨舟的衣服上。 阮臨舟托住他的大腿,狠狠把他往jiba上一楔,撈起掉地的西服外套,披在他肩上。邢澤眩暈地靠在他懷里,外套從肩頭垂下來,只能遮住后背,兩條長腿依然無力地大敞著,掛滿jingye和yin水。 單向玻璃外有人敲窗。阮臨舟按下車窗,說:“上來吧?!?/br> 那人坐進駕駛座,開始倒車,并未對車里的情況發(fā)表什么看法。邢澤嚇得近乎昏厥,哆嗦著流眼淚,阮臨舟捏了一下他酥軟的腰身,挺胯去jian那幾乎被cao腫的xue眼,動作緩慢地頂入又抽出。 “不要在這兒……”邢澤用氣聲隱忍地說,“等下車……到家……” 他眼巴巴地祈求著阮臨舟,不知道自己嘴角沾著jingye,漆黑的眼里蓄著淚的樣子有多么色情。這個英俊,高大,曾經不可一世的男孩,如今當著陌生人的面大開雙腿,被仇人的jiba侵犯著嬌嫩溫軟的私處。 那根碩大的東西撐開他的xiaoxue,幾乎要頂破他的腹腔,微微撤出一部分,jingye就從股縫汩汩流出,打濕了皮質坐墊。 阮臨舟盯著他袒露在空氣中的,被自己大肆褻玩過的乳rou。奶尖漲大了一圈,紅腫的樣子有點可憐。 他抓住邢澤的手指,引他往交合處摸去,夾住那粒紅艷艷的小rou蒂。 “自己摸給我看。”他輕輕地說,“玩到高潮了,就放你下去,不然我現在就cao死你?!?/br> 說完話,他就松開手,往后靠進座椅里,找到衣袋里的煙盒,抽了一只咬在嘴里。 他的jiba當然還精神奕奕地插在那口窄xue里,沒有拔出來。邢澤的手維持著剛才的動作,機械地揉捏著自己的陰蒂。他的手指一動,碰到阮臨舟的性器,像被火燎著了似的彈開。 阮臨舟升上隔板,黑色的隔斷將空間一分為二,前面的司機無法聽見后座的動靜。 邢澤沒有察覺到他的動作,實際上,他的腦海全部被阮臨舟的指令占據了。 在他人生的前十幾年,為著忽視身上的畸形之處,別說親手撫慰那里,甚至連想都不曾想過。 曾經,他談許多女朋友,頻繁地換對象,用言語侮辱女人來得到可悲的滿足,sao貨,婊子,蕩婦……似乎說出這些骯臟的話,看見女人們露出驚詫而哀傷的表情,就能填補他靈魂上的空洞,以證明他和女人是不同的。 他是男人,不過長了個女人才有的東西。那么,他怎么可以用那個本屬于女性的地方得到快感呢? 他因高燒而發(fā)紅的面色慘淡了許多,眼神里帶著些許迷茫。阮臨舟開合打火機,點燃嘴里的煙,好整以暇地望著他。 繚繞的煙霧從火光閃爍的地方騰升而起,像一片淡薄的水汽。新月是輝煌的,明亮而堂皇地照耀著天地。 在那月色和火焰中,阮臨舟凝望著他,眼睛含著秋波,長長的睫像蝴蝶翅膀一樣翩躚。 毒獸會偽裝成無害的模樣擒獲獵物。在他第一次見到阮臨舟的時候,就不幸被這雙慣會惑人的眼睛捕住了。 他的大腿內側痙攣地抽動,雌xue里噴出一股驚人的熱液,激在坐墊上。 他直起身,想從阮臨舟腿上移開,阮臨舟卻把他按倒在坐墊上,分開他的膝蓋,頂入腫燙的xue口,攪出一陣yin靡水聲。 邢澤仰起頭,這才看見高高升起的隔板。被欺騙的惶恐和過電似的性快感交織在一起,令他的心跳一聲大過一聲,震耳欲聾,宛如高天傳來的雷鳴。 阮臨舟銜著煙,伸手撫摸他臉上的淤青,眼里笑微微的:“自己玩自己,爽不爽?” 邢澤的喉結上下滾動,眼眶漸漸紅了一圈,聲帶好像壞了的卡碟,說不出話來。涌動的情潮像海浪一樣漲落,很快淹沒了他的軀殼與神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