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三章 羅網(wǎng)(初夜/強(qiáng)制開苞/koujiao/露天play)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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車門震聲關(guān)上,光線倏然暗下。阮臨舟揉了揉眉心,吩咐司機(jī)開去他市區(qū)的一棟私宅。 他升上客艙的隔斷,轉(zhuǎn)過臉,拿眼光掃視邢澤,像審視一件商品。邢澤緊靠在后座的另一端,臉上還有未擦盡的血跡。手腕被領(lǐng)帶緊縛在身后,摩擦著腕骨,火燎般疼痛。 阮臨舟微涼的手指捏住他的后頸,輕輕地?fù)崦藥紫隆?/br> 他感到手掌下的肌膚正在顫抖。 邢澤抬起頭看他,眼里流露出憤恨的神色。 有錢有勢的上位者,想要得到一個處于弱勢的女人,有得是手段去弄來。這個道理,想必人人都明白。 他唯一沒想到的,就是阮臨舟可能更喜歡男人。 在阮臨舟收緊手掌,施加更大的力度時,他的身體幾不可見地一顫,突然說:“一次?!?/br> “什么一次?” “你說一次?!毙蠞蓜e扭地重復(fù)。 “是一晚。”阮臨舟輕聲笑笑,打破了他僥幸的幻想,“一整晚?!?/br> 過了幾秒鐘,邢澤沙啞的聲音從牙關(guān)里擠出來:“……你就是想找人玩玩,是不是?”他皸裂的嘴唇沾著血跡,在昏暗的光線里開合。阮臨舟用手指壓住他受傷的下唇,指尖觸及溫軟的舌頭,使他的悶哼變得模糊。 “我不是說不用還嗎?” “我不喜歡男人。”邢澤扭過臉。 阮臨舟審視了他幾秒,低聲說:“你這是在拒絕我?” 在這方狹小的密閉空間里,他反而異樣地冷靜。路燈的光暈閃過他深邃的眼眸。 “我沒有辦法陪你……睡,”邢澤急切地解釋,“我對男人硬不起來,別惹得你不痛快了。錢我會想辦法還你,能做的我都盡力,只有這件事不行?!?/br> 單看這輛車的牌子,也知道阮臨舟的身份普通人招惹不起。然而他對男性產(chǎn)生不了任何的欲望,況且,他的身體還有那樣的一個缺陷…… 阮臨舟抬起另一只手,用指腹揩去邢澤嘴唇上的鮮血。他知道他產(chǎn)生了誤會。但這點錯誤的小認(rèn)知無傷大雅。 “可以?!彼⑽⒌匦α耍瑢⑿蠞傻纳仙戆吹乖谙ドw上,“但是,你想怎么算利息?” 邢澤偎在他的大腿上,隔著單薄的衣料,阮臨舟勃起的性器緊貼著他的臉頰。那灼人的熱度令他心驚。 “我想你不愿意再欠下一份高利貸了,”阮臨舟眼里帶著冰冷的笑意,“舔出來,我就算你百分之十的利息?!?/br> 踏入餐廳之前,邢澤絕對想不到,幾個小時后的自己,會如此屈辱地為另一個男人疏解性欲。 阮臨舟的yinjing深深頂入他的喉嚨時,他竭力放松身體,笨拙地含著性器,用溫?zé)岬纳囝^裹住莖身。漫長而機(jī)械的吞吐過后,腥膻氣息沖刷過舌苔,涌進(jìn)喉口,引得他空蕩蕩的胃部絞痛不已。 一只瑩白修長的手出現(xiàn)在眼前,牢牢合住他的齒關(guān)。邢澤眉頭緊縮,喉結(jié)上下滾動,將口中粘稠的液體咽進(jìn)了胃里。 阮臨舟甫一松手,他就猛然轉(zhuǎn)過臉,止不住干嘔起來,眼里嗆出少許淚水。阮臨舟用腳踢開他跪得發(fā)麻的膝蓋,將他拽起身,雙手撩進(jìn)他的運動短褲,托住他因常年鍛煉而緊實挺翹的臀部。 邢澤仍處在缺氧的沖擊中,胸膛不住起伏,被他的動作嚇得打了個激靈:“別碰我!” 他喉嚨灼痛,頭發(fā)亂糟糟地四翹著,下唇被腺液沾濕,泛著煽情的水光。阮臨舟置若罔聞,撫過他蟄伏的性器,忽地停頓了一下,曲起手指,隔著薄薄的布料往里揉去。 掌下這副可憐的軀體,頃刻間僵硬得如同石頭一般。 阮臨舟驚訝地笑了一聲。這一聲笑很輕,甚至有些愉悅。 身邊那些上流圈子的消遣玩樂里,更過火的事情比比皆是。于他而言,男人多長了一副女器,并無別的意義,不過是另多了一條供以發(fā)泄惡意和欲望的渠道而已。 在短暫的訝異過后,他便決定要盡情地享受這個驚喜。那驚喜的主人顯然并不樂意,在他的膝蓋上扭來扭去,奮力掙扎,甚至口吐惡語:“趕緊給我松手——cao你媽,還摸,cao!是不是心理變態(tài)啊,你也不嫌惡心!” 阮臨舟聞言,立即產(chǎn)生惡劣念頭,一手便把那未經(jīng)人事的雌xue攥住,壓在掌根處揉弄起來,順勢將指節(jié)塞進(jìn)那未經(jīng)開拓的xue道里,粗暴地抽插了幾下。 邢澤發(fā)出顫抖的驚喘,猛然間疼得冷汗涔涔,嘴唇泛白。那被自己忽視了十幾年的地方傳來陌生的觸感,被阮臨舟折磨得發(fā)酸發(fā)脹,涌起一陣十分可怕的熱意。 手指與xue口相接的部位已然溢出幾縷鮮紅,染濕了白玉似的指節(jié)。阮臨舟垂眼一瞥,意味不明地哼笑了一聲:“第一次?” 邢澤仇恨地瞪著他,面上閃過一絲空白,一時沒有理解他的意思。 “我說……”阮臨舟抽出手指,展示指尖點點嫣紅,“你這里沒被別人cao過?。俊?/br> 邢澤遭了他突如其來的羞辱,腦中理智的弦猛然崩斷,破口大罵道:“你他媽才被人cao過!老子cao你媽的……” 話一說出口,他便感到頭暈?zāi)垦?,心臟砰砰跳得厲害,翻騰著一股報復(fù)的快意??蓻]等他慶幸兩秒,一股大力便襲中他的臉頰,打得他嘴角流血,眼前一黑,幾乎暈死過去。 阮臨舟捏住他的下巴,譏諷地說:“長了這么個逼,不就是專給人cao的?” 邢澤為這粗鄙的語言所刺激,震驚地望向阮臨舟,太陽xue有力地刺痛起來。他呆呆地凝視了阮臨舟幾秒,嘴里的血腥味更加濃郁,眼前也如蒙上層層黑布那樣漸暗下去。 在他人事不省地昏過去之前,看見最后一幕,就是那雙柔美卻冰冷如霜的眼睛。 司機(jī)將車停在前院,繞到后座阮臨舟開門。這處獨棟住宅歸在阮臨舟名下,留學(xué)時空置無人,但保姆仍會例行打掃,庭院里花草樹木修剪得井井有條。 那司機(jī)恭敬地等待片刻,阮臨舟橫抱一人邁出車門,天色昏黑,察看不清那人的狀況,只能探到那人身上半遮半掩蓋著一件寬大的灰色西裝,雙腿虛虛搭在阮臨舟的臂彎里。 那司機(jī)跟在阮太太身邊有三四年,沒少聽阮太太抱怨這位混世魔王,方才在車上又聽見一些令人心驚rou跳的動靜,生怕阮臨舟搞出人命來,便問用不用通知私人醫(yī)生做善后。 阮臨舟略作思索,冷淡地撂下一句:“不用?!?/br> 他抱著人朝庭院內(nèi)走去。那司機(jī)拿他無可奈何,猶豫了片刻,雖然心中滿懷同情,也只能唯唯諾諾地離開。 當(dāng)初裝修設(shè)計時,半露天的中庭安置了一張大理石長桌,秋冬采光極好。阮臨舟年少時期常在此處用下午茶,或者翻閱一些書籍打發(fā)時間,以消磨大半天的空閑。 他路過這條長桌,把懷里的人放下,掀開外套,讓那副身軀裎露在朦朧的月色中。后背硌在堅硬而冰冷的桌面上,邢澤發(fā)出不適的低吟,在昏睡中仍然輕皺眉頭,擺出一副防御似的姿態(tài)。 有血液做潤滑,性器的進(jìn)入便不再那樣困難,只是那xue口嬌嫩得可憐,被過度的侵入折磨得紅腫不堪,竟顯出一種奇異的脆弱感。 挨上冰涼桌面的那一瞬間,邢澤的意識便開始逐漸歸籠,只是潛意識逃避著現(xiàn)實,不愿清醒過來。 他的臉頰還泛著熱辣辣的鈍痛,猶如剛被火焰烘烤過,下身又被如此粗暴地沖撞,五臟六腑宛如被利劍翻來攪去。粗碩的性器撐開xue口,混著血絲的yin液緩緩溢出,流淌在兩腿之間。阮臨舟掀起他的校服下擺,沿著結(jié)實的小腹往上撫摸,在他的乳首上留下深深的齒印。 性器楔進(jìn)柔軟的rouxue里,毫無憐惜地鞭笞那無人造訪的禁地,將zigongjian開一個小口。xue心急遽抽搐幾下,噴涌出一大股蜜液。水液隨著抽送溢出,將yin靡的交合處浸潤得不堪入目。 阮臨舟用手鉗住他青紫斑駁的大腿,緊隨高潮后不住收縮的甬道挺入。邢澤的腰身立即繃緊,發(fā)出低啞的哭喘。 他昏昏沉沉,頭發(fā)濕漉漉貼在臉上,嘴唇輕微顫抖著,發(fā)出破碎的乞求。阮臨舟卻將他壓在冰冷的桌臺上,狠戾地cao弄他,逼迫他發(fā)出yin亂的呻吟,說一些可能這輩子都沒想過會說的話。 他恥辱的眼神里分明蘊(yùn)藏著恨意,然而不到片刻,便在難以承受的激烈情事中渙散了。 望著那張英俊卻凄慘的面容,阮臨舟心頭反倒勾起了愈為深沉的yuhuo。 精致的容貌和顯赫的家世為他猶如天性的驕橫提供了溫床。大多數(shù)時候,在他的心目中,人們都是一團(tuán)模糊的、并不具象的影子。 那天,在那昏暗的舞廳里,人聲,音樂,一切嘈雜統(tǒng)統(tǒng)遠(yuǎn)去,宛如慢放的默片。邢澤闖入他的視野,明亮得如同一團(tuán)跳動的火焰。 然后,他撒下精心準(zhǔn)備的餌料,一步步,耐心地,等待獵物落入羅網(wǎng)。 他解開邢澤手腕上的領(lǐng)帶,正要換個場合,邢澤的手指卻無意識地彈動,恰巧勾住了他的掌心。宛如什么小貓小狗的爪子,輕輕在他的心房上撓了一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