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教父的舔狗》16 領(lǐng)帶塞xue折磨 jiba頂穿宮頸插入zigon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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領(lǐng)帶把柳君然的花xue堵得嚴(yán)嚴(yán)實實的,濕漉漉的領(lǐng)帶全都塞在了柳君然的花xue里面,將柳君然的花xue完全撐開,柳君然感覺自己的小腹處脹脹的,那東西完全塞在了自己的肚子里面,幾乎要將柳君然的xiaoxue撐得連yinchun都外翻了。 柳君然直接穿上了西服褲子。 他原本以為不穿內(nèi)褲,沒有東西勒著自己的下半身,身體至少能好受點。 但是等柳君然將褲子穿上之后,他才發(fā)現(xiàn)其實自己完全想錯了。 褲子倒是沒有直接接觸到柳君然的xiaoxue,但是柳君然每走一步,那下半身的尾巴就直接掃在了褲襠的位置,所以每走一次柳君然都能感覺到自己的xiaoxue內(nèi)部被領(lǐng)帶撥動,身體內(nèi)能感覺到領(lǐng)帶在自己的xiaoxue內(nèi)反復(fù)抽插的快感和欲望的侵襲。 柳君然走了兩步就沒勁兒了,然而坐在椅子上面卻能感覺到領(lǐng)帶似乎更加深入了,柳君然站也不是,坐也不是,一時間只能坐在原地不知所措。 柳君然有些生氣地撇了賽西一眼,而賽西則走過來,他的手卡在柳君然的脖子后,強(qiáng)迫柳君然抬起頭,在柳君然的嘴唇上輕輕親了一口,然后才微笑著對柳君然說道?!跋壬@樣子看上去好可憐呀?” 柳君然有些憤怒的看了賽西一眼,賽西卻捧著柳君然的臉頰,垂眼望著柳君然的眼睛。 “但是先生可憐的時候,我就覺得很興奮呢?!辟愇鲗χ宦冻隽艘粋€笑容,而柳君然的眼睛微微瞪大。 他真的沒想到賽西竟然會這么變態(tài)。 柳君然也沒想到自己竟然能把賽西弄變態(tài)了。 “先生下面應(yīng)該還是濕的,只做了一次……先生的saoxue能滿足嗎?但是我現(xiàn)在有事情要做,若是先生沒滿足的話,晚上還可以來找我?!?/br> 賽西的手順著柳君然的臉頰揉著,然后柳君然突然抓住了賽西的手腕?!澳阏f過要告訴我,你到底是怎么回事?!?/br> “其實就是那個樣子……上面想要找我合作,利用安德烈家族賣武器給格瓦納的反對派和政府軍,他們明面上想支持反對派,但是又不愿意放棄賣給政府軍武器的利潤,所以才特意找了我。” “而我不打算按他們說的來,他們既然想要狡兔死,走狗烹,卻沒想到咱們家族的武器供應(yīng)根本就不在國內(nèi),大量的武器來源其實是通過設(shè)在外國的港口……我們可以繞著上面的那些人,他們想要cao控戰(zhàn)局的時候,我們就用我們的武器攪渾水,他們不敢提供什么大規(guī)模武器的……所以最后只能是我們贏?!?/br> 賽西對著柳君然笑著。 柳君然在賽西的身上已經(jīng)看到了軍火財閥的影子——那種狡詐的、利用雙方的利益糾葛發(fā)展自己的惡劣性子,完全是個合格的戰(zhàn)爭販子。哪怕賽西才20多歲,他卻已經(jīng)帶給柳君然一種比艾弗里奇還有恐怖的感覺——艾弗里奇只會控制地下,造成區(qū)域內(nèi)的犯罪滋生,然而賽西的行為卻會讓整個西歐都亂起來。 只有他一個人會從中獲利。 但是他確實從中獲利。 柳君然突然覺得渾身發(fā)冷,他甚至發(fā)現(xiàn)自己的牙齒在打顫——他確實懼怕如此恐怖的行徑,賽西卻十分可愛的笑著和柳君然講著自己的動機(jī)。 他確實不愧于艾弗里奇的孩子。 只是這孩子發(fā)育得著實有些太成功了。 “先生別想著父親能做什么,他最好還是乖乖的把權(quán)力交給我,這也是幫父親保命。先生也識趣一點,別搞得父親連命都保不住了?!辟愇鞯难劬潖?,看上去格外的漂亮好看,那頭紅色的頭發(fā)蓋在頭上,甚至因為剛才的猛烈運動變得有些凌亂。 他用單手將自己的發(fā)絲撩了上去,露出了光潔的額頭,垂下眼睛的時候,那雙綠色的眼瞳當(dāng)中閃爍著柳君然看不懂的深意。 柳君然的手指想要觸碰賽西的眼睛,但是他很快就把手收了回去,然后默默的別開了目光。 柳君然身體內(nèi)的玩具還在刺激著柳君然的xiaoxue,柳君然下意識的想要逃避身體內(nèi)的玩具,但是每當(dāng)他走一步的時候,都能感覺到那些玩具在自己的xiaoxue內(nèi)來回的戳刺。 柳君然隨著柳君然走路的姿勢在xiaoxue邊緣來回的擺動,柳君然的肚子里面本來就被堵了滿滿的jingye,此時的領(lǐng)帶在柳君然的肚子里面律動,jingye很快便從xiaoxue邊緣的縫隙當(dāng)中滴了出來,將柳君然的大腿根部都染濕了。 柳君然下意識地站在了原地,不敢再往前邁步,他本來只穿了一條褲子,如把身體內(nèi)的液體流出來染濕了褲子,很快便會運滿大片的濕痕,柳君然根本就不敢賭。 他舔了舔嘴唇,那模樣看上去有幾分可憐。 “你干嘛要把領(lǐng)帶塞進(jìn)去?我現(xiàn)在走路都難受!”柳君然回頭看向賽西。 他明明可以擅自把那領(lǐng)帶抽出來,但是柳君然現(xiàn)在卻被賽西嚇到了,他下意識的詢問賽西,而賽西則笑著將柳君然抱了起來。 “我還需要聽一些東西,先生可以先在我旁邊等會兒,等我聽完了所有的消息以后,就先把先生抱出去?!?/br> 柳君然猶豫的望著賽西,看賽西的眼睛里面滿是笑意,柳君然最終還是點了點頭。 他坐在了旁邊,用一本書遮住了自己的眼睛,而賽西則通過內(nèi)部的聯(lián)系方式將下屬叫了回來,很快便有人進(jìn)門來匯報消息,一個接著一個的,說的都是之前艾弗里奇還沒來得及做完的項目。 賽西認(rèn)真的將所有的事情都安排下去,同時也安排了兩個項目的匯報,把時間一一確定好以后,賽西才將人打發(fā)下去。 柳君然剛才坐在椅子上聽著賽西和下屬說話。他差不多將賽西的所有計劃都已經(jīng)記在腦子里面了,柳君然在腦海里把所有的消息都過了一遍,他突然發(fā)現(xiàn)賽西沒有任何的疏漏。 賽西已經(jīng)把所有的內(nèi)容都安排的井井有條,甚至連柳君然都找不到任何的錯漏。 賽西笑著走到柳君然的面前,他抬手向柳君然抱了起來,帶著柳君然慢悠悠的朝著門外走去。 “現(xiàn)在沒什么事情要做,只需要等待格瓦納那邊的政局變動。”賽西在柳君然的額頭上蹭了蹭?!八晕矣凶銐虻臅r間陪著先生,先生下午想要去哪里?” “……”柳君然原本是想要回別墅的。 柳君然是隨便和艾弗里奇說了幾句話,便單槍匹馬的來找賽西了,他還想要回去和艾弗里奇說清楚現(xiàn)在的狀況——艾弗里奇心中不甘心,但是在如此動蕩的政局之下,即使是艾弗里奇在位置上,也只有被暗殺和進(jìn)監(jiān)獄兩條路。 對方想要從格瓦納的變動當(dāng)中獲得利益,賽西反而是最利于安德烈家族的人選。 艾弗里奇上位的話,他完全不受控制,上面根本就不會信任艾弗里奇,安德烈家族的其他人上位,根基不穩(wěn),又名不正言不順,如果安東尼奧頂替了賽西的位置,安東尼奧沒有什么本事,而且非常的沖動,一不小心就會直接踏入對方在他身后的陷阱當(dāng)中,等格瓦納的政局稍稍穩(wěn)定,安東尼奧一定會成為被犧牲掉的棋子。 而整個安德烈家族都會因為他一個人被推出去頂罪。 所以只有賽西…… 但是這些話必須要親自說給艾弗里奇聽,柳君然也怕艾弗里奇沖動,所以想第一時間找到艾弗里奇。 現(xiàn)在有了賽西陪著,柳君然還真不敢去找他。 賽西實在是太吃醋了。 柳君然真怕說給賽西聽以后,賽西會直接找上門,一槍就斃了艾弗里奇。 艾弗里奇和賽西兩個人都不是善茬,柳君然想要周旋在兩個男人之間,著實是有些困難,艾弗里奇那邊倒是好解決,可賽西還是一個愛吃醋的家伙。 柳君然只覺得大腦發(fā)昏。 “先生這么久不說話,是不是想要去父親那里?因為從我這里問了話,所以想要去和父親說清楚,希望父親能早日認(rèn)清真相,不要為我的事情頭疼。對吧?”賽西十分溫柔的低下頭,“先生總是為父親考慮的非常周到,無論是什么事情都是。我聽旁人說,先生還為父親擋過幾次槍子,你和父親是過命的交情,父親信任你,也相信你……” “我們兩個只是上下屬的關(guān)系,沒你想的那么親密?!?/br> “沒有任何一個下屬能直接躺在雇主的肩膀上?!辟愇髌届o的陳述著他所看到的一切。 柳君然揉了揉眉心,他只覺得賽西這這家伙軸的很,怎么老是記得那么一點事情。 他把艾弗里奇當(dāng)成自己的親哥哥,而且是那種比哥哥還要親的人,對方不僅是他的舔狗目標(biāo),還是他長這么大以來一直都庇護(hù)著柳君然的人。 兩個人的之間的情感早就已經(jīng)比親人還要更親密了,柳君然實在是一兩句和賽西說不清楚。 “你知道我和艾弗里奇兩個人到底是什么關(guān)系嗎?總是在這里大放厥詞,對你來說,除了讓你生氣之外,還有別的什么用處嗎?!”柳君然有點生氣的蹙著眉頭教訓(xùn)賽西。 賽西卻十分倔強(qiáng)的抱緊了柳君然,他把柳君然塞到了車?yán)锩?,說了一處地點。 司機(jī)很快帶著賽西朝那邊開過去,而柳君然還縮在賽西的懷抱當(dāng)中?!澳阗I了新的房子?” “我也需要一處容身地點,總不能一直都住在家里。” “可是那是安德烈家族的房子。” “我為什么一定只能是安德烈家族的人呢?我的母親也嫁給了艾弗里奇,但是她從來都沒有成為過安德烈家族的人,隨隨便便就被人趕了出來,而且只是因為他需要一個更強(qiáng)悍的聯(lián)姻對象?!辟愇饕惶岬桨ダ锲姹阌袧M肚子的怨氣。 小的時候艾弗里奇對賽西并沒有太好,他畢竟是整個家族的管理人,所以賽西和他的母親都是被丟給那些保姆們。 賽西的待遇倒是稍好一點,但是他的母親卻顯得格外抑郁。 直到母親被趕出家門,賽西甚至跪在房門前哀求,都沒能阻止艾弗里奇再娶。 “那不是他一個人的決定……如果你因為這個恨他的話,我覺得你也應(yīng)該恨我,那個時候我就跟在艾弗里奇身邊,我從來沒有阻止過他做任何事情,包括他拋棄你母親這件事?!绷煌愇?。 艾弗里奇拋棄賽西的母親,柳君然其實并不喜歡這種拋妻棄子的行為,如果這件事沒有發(fā)生在艾弗里奇的身上,柳君然怕是會任由著自己的性子,讓人把那位渣男直接拖出去喂狗。 但是他偏偏是艾弗里奇做的。 艾弗里奇除了對得起自己的家族和手下之外,對待感情格外的淡漠。 不過艾弗里奇是很聽柳君然的話的,如果當(dāng)時柳君然讓艾弗里奇換一個方式,艾弗里奇大概真的會把賽西的母親留在家里,放棄那次對他來說重要卻沒有那么重要的聯(lián)姻。 但是柳君然沒有開口。 ——因為他覺得那位東歐女性其實并不如艾弗里奇勢力更重要。 “他要做的事情,先生也能阻止嗎?” 賽西捕捉到了柳君然話語當(dāng)中的意思。 “先生對父親的影響力已經(jīng)大到了,你可以阻止父親為了鞏固權(quán)力的聯(lián)姻?”賽西的手指捏住了柳君然的下巴,他強(qiáng)迫柳君然看向自己,然后直直的盯著柳君然的眼睛,他從柳君然的眼睛里面看不到任何懼怕的神色,柳君然就那么安靜的和他對視,似乎沒有什么想和他說的。 但是賽西卻想要問清楚。 ——為什么呢? ——如果他們兩個不是戀人的話,柳君然為什么能如此影響艾弗里奇呢? 柳君然抿了抿嘴唇,他不想回話,賽西就緊緊的抱住柳君然,他將下巴搭在了柳君然的肩膀上面,而柳君然則是跨坐在賽西的身上,他能感覺到自己下身的領(lǐng)帶還在xiaoxue里面抵住滿滿當(dāng)當(dāng)?shù)囊欢亲觠ingye,而柳君然輕輕的將身子往前面磨蹭幾下,都能感覺到那領(lǐng)帶從自己的身體里面抽出來了。 柳君然的腿軟腳軟,他的腳趾勾緊,身體緊緊的貼在賽西的懷抱里面。 而賽西的聲音卻顯得有些可憐。“先生總是什么事情都瞞著我,你說你和父親沒關(guān)系,但你什么時候都顯得和父親那么親密?!?/br> “……我可以算是你的小叔?!绷惶执钤诹速愇鞯哪X袋上?!拔?guī)讱q的時候就來到了他身邊,是你父親撫養(yǎng)我長大的,當(dāng)時他還很小,一路把我從小養(yǎng)到大。你雖然是你父親的親生兒子,但是他在你出生以后,幾乎沒有時間管你的……可是我將來在安德烈家族的時候,他才12歲,他有大把的時間來照顧我,一點點的把我?guī)Т蟆!?/br> 柳君然畢竟擁有原先的記憶,他幾歲的時候穿越到艾弗里奇的身邊,從此他的所有行為都超脫了他那個年紀(jì),柳君然變成了艾弗里奇身邊的小跟班,一點點看著艾弗里奇從一個正常孩子變成現(xiàn)在的大魔王。 “你的父親人生當(dāng)中也有很大的轉(zhuǎn)變,我陪著他經(jīng)歷了他人生當(dāng)中的每一次變化,難道我們倆的關(guān)系還不能親密一點嗎?若是我想要跟他在一起,若是我想要和他談戀愛,你覺得你還有任何的機(jī)會嗎?”柳君然抬手抓住了賽西的臉,他的手上用了點勁,似乎是再讓賽西清醒一點。 賽西的眼底流露出了幾分迷茫的神色,而柳君然的聲音就落在了賽西的耳朵邊上。“如果我想要和艾弗里奇在一起的話,只要我隨便說一句話,艾弗里奇就愿意?!?/br> “所以你為什么不相信我說的?” “我有什么必要和你說謊?” 柳君然的聲音有幾分低沉,他現(xiàn)在是真的生氣了。 柳君然從來都不屑于在別人的面前澄清他和艾弗里奇的關(guān)系——縱然他不是安德烈家族的人,他也是艾弗里奇最重要的親人。 也只有他最擔(dān)得起艾弗里奇的親人這幾個字。 “我好不容易對你有點好感,至少你做的那些壞事……我很喜歡,別讓我連最后一點好感都磨沒了?!?/br> 柳君然說完就松開了手。 賽西卻高興的抓住了柳君然的手,他把柳君然又往自己的懷里帶了帶,而司機(jī)在前面一言不發(fā)。 他以為是后面的兩個小情侶吵架了,而賽西此時的興奮的都快要爆炸了。 他沒想到柳君然竟然會直白的透露出對自己的好感。 這是他努力了這么長時間都沒能換來的,偏偏在他成為安德烈家族族長的第一天,就從柳君然的嘴巴里得到了…… 賽西才不管柳君然說這句話到底是因為他的權(quán)勢,而是真的喜歡他……只要柳君然說了這句話,他就能牢牢的抓住柳君然,絕對不會讓人再離開自己身邊。 兩個人交流之間,車子已經(jīng)行到了高速路上,很快,司機(jī)就已經(jīng)把賽西送回了家。 賽西抱著柳君然進(jìn)門——他帶著柳君然直接上了二樓。賽西將柳君然抱進(jìn)了一個特殊的房間,才把柳君然放下,柳君然就看到了滿墻的東西。 “……你搜集這些東西干什么?” “當(dāng)然是為了以后和先生能夠更恩愛一些呀,況且我只有一根jiba,但是先生顯然是不滿足于只有一根東西的……所以我就買了些玩具?!辟愇髦噶酥笁γ嫔系母鞣N這樣的玩具,他簡直就像是將整個玩具臺都搬到了自己家里。 那上面放著各色各樣yin靡的按摩棒,火紅的按摩棒上面帶著螺旋紋路,甚至還有一些凸起的點,旁邊放著串珠,甚至還有細(xì)細(xì)長長的尿道棒,圓潤的跳蛋有整整一把扔在桌案上,兩個尺寸的產(chǎn)卵器頂端大大張開,甚至還有一只惡龍按摩棒——形態(tài)古怪扭曲,就像是惡龍的roubang一樣,頂端甚至有兩顆雞蛋的大小,長長的體型簡直能直接塞入人的胃部。 柳君然的臉色瞬間就變了。 他愣了一下,然后抬眼看向眼前的賽西,而賽西則笑著揉了揉柳君然的屁股。“我也不確定先生能吞下什么,不過先生要是吃不下那些最大的,我也不勉強(qiáng)先生?!?/br> “我哪個都吃不下去?!” “可是先生的這里還塞著我的領(lǐng)帶……這一路上都用領(lǐng)帶讀著先生的下面,不知道先生到底懷沒懷孕?!辟愇饔檬峙牧伺牧坏南律恚幌伦颖闩龅搅肆簧眢w下的領(lǐng)帶,柳君然嚇得往后縮了一下,而賽西直接按著柳君然將柳君然重新?lián)ПУ綉牙?,他低下頭在柳君然的眉心處輕輕的親了一下,然后小心的用腿將柳君然的雙腿頂開,柳君然被迫的仰躺在了沙發(fā)上——而柔軟的沙發(fā)幾乎沒辦法承載兩個人的身體,一下子就凹陷下去。 兩個人陷在了軟綿綿的凹陷當(dāng)中,賽西一邊親吻著柳君然的臉頰,一邊用手環(huán)抱著柳君然的肩。 柳君然嬌小的身體被賽西完全環(huán)抱住,他只需要一只手就能將柳君然完全摟住,而另外一只手則游刃有余地順著柳君然的后背一點點的往下摸著。 “先生身上有股香味,我一直都不知道那香味到底是什么味道……但只要一聞到,我就頭暈?zāi)X脹的,什么都想不了了?!辟愇飨袷且恢淮蠊芬粯?,在柳君然的身上不斷嗅聞著。 他似乎真的聞到了什么味道,眉眼當(dāng)中透露出了幾分癡迷的意味。 他的手指貼著柳君然的胸口,順著柳君然的腰肢一路往下摸去,他很快就摸到了柳君然圓潤的臀rou,擠壓著柳君然的臀rou,手指順著柳君然的縫隙往里面摸進(jìn)去。 柳君然的膝蓋抬了起來,他抵在了賽西的腰側(cè),而賽西也抱著柳君然的大腿。 “先生真好看……”他沙啞的嗓音落在柳君然的耳朵邊上,而柳君然則一邊抬手搭在了賽西的肩膀上面,一邊將自己的下巴墊在了賽西的肩上。 他小心翼翼的用自己的大腿夾住了賽西的腰肢,而賽西的手指很快順著柳君然的褲子擠了進(jìn)去。 “要在沙發(fā)上面做嗎……”柳君然有點害怕的往后縮著。 他實在覺得現(xiàn)在的賽西有些可怕。 無論是他的狀態(tài),還是他的手段。 賽西生氣的時候,柳君然也跟著生氣,明明他始終不愿意對賽西說喜歡,但是還是會恃寵而驕。 可是當(dāng)賽西的態(tài)度柔軟下來,柳君然也會變得愈發(fā)的柔軟,甚至在賽西粘人而又霸道的時候,柳君然會下意識的感到害怕。 柳君然瞄了一眼那一墻的玩具。 他想自己大概是逃不過賽西的cao弄的,但是柳君然實在是不想要賽西借著那些玩具一起玩弄自己。 那么多東西要是都塞到自己的下面,柳君然的下面怕是真的合不攏了。 “……先生的身子在發(fā)抖,是因為我買了很多那些東西嗎?又不是真的要用到先生身上的,當(dāng)時只是想著我夢里做的那些內(nèi)容,做了什么夢,就買什么東西。但其實并不是真的要用的?!?/br> 賽西雖然在和柳君然解釋,但柳君然聽了賽西的解釋,只覺得更害怕了。 他實在不知道眼前的家伙到底做了什么混蛋夢境,竟然把自己帶入夢境當(dāng)中,而且還……在夢里做的那么過分。 如果把所有的玩具都用在柳君然身上的話,柳君然怕自己恐怕真的會精盡而亡。 “先生不想要在沙發(fā)上面做,我們就去別的地方?!辟愇靼蚜槐Я似饋?。 但他還是從那墻上選擇了其中一樣玩具,帶著柳君然來到了另外一個房間。 然而柳君然躺到床上就覺得不對勁。 ——這竟然是個水床。 柳君然能感覺到自己的后背擠進(jìn)了那群水流當(dāng)中,他的身子擠壓出了縫隙,那些水邊涌著往柳君然的身體邊緣擠了過來。 柳君然的腰不好,所以向來不喜歡睡柔軟的床鋪。 可是若是在這種像是潮水一般的水床上面zuoai的話…… 柳君然的褲子被脫了下來,他的大腿被人抱住,而另外一只手則捏住了柳君然身體內(nèi)的領(lǐng)帶。 他領(lǐng)帶就像是小尾巴一樣的掛在柳君然的雙腿間,而賽西的手指抓住了領(lǐng)帶的一節(jié),他帶著領(lǐng)帶直接往外面抽了出來,粗糙的布料快速的在柳君然的身體內(nèi)壁上摩擦著,當(dāng)領(lǐng)帶完全拔出來的時候,柳君然的身體內(nèi)又噴出了小股的水。 柳君然下意識的想要抓住床單,但是他身下的水床卻沒有任何的地方能夠讓他抓住。 柳君然只能用自己的手臂攀附住自己身上的人才能勉強(qiáng)穩(wěn)定住身體。 賽西笑著將自己的褲子蹬了下去,他握著jiba再一次埋進(jìn)了柳君然的花xue里面,柳君然的花xue里面不僅有yin水,還有剛才的射進(jìn)去的jingye,他快速的在柳君然的花xue里面抽插著,十分順利的便插進(jìn)了柳君然的身體深處。 guitou抵在了柳君然的宮頸口,貼著那一處柔軟的小口撞擊著。 花心的位置被jiba的頂端狠狠的研磨著,柳君然的腿翹在了賽西的腰上,他隨著賽西抽插的動作顫抖著每當(dāng)對方頂在他zigong口的時候,柳君然都會忍不住尖叫,用手掌抓緊賽西的后背。 然而他的手甚至沒辦法將賽西的肩膀完全摟住,就只能順著賽西的脖子一路搭在了賽西的背上。 他的身子實在是太小了,被賽西壓住的時候,從背后就只能看見他的腿和賽西的身子。 賽西中曲身子將柳君然抵在床上,柳君然的身子便隱沒在了懷抱當(dāng)中,一點都看不到了。 而賽西的手掌就搭在了柳君然的后背上,將柳君然擠壓著往自己的方向按了過來。 這種姿勢柳君然的身子和賽西貼的更近了。 zigong口被一遍又一遍的撞擊研磨著,柳君然的眼睫毛輕輕顫抖著,他實在是無法承受如此強(qiáng)烈的欲望沖擊。 然而jiba的頂端再一次抵在柳君然zigong的時候,柳君然突然尖叫著將自己的腿完全盤在了對方的腰上。 他能感覺到頂端似乎cao進(jìn)去了一點。 “啊……”柳君然的眼睛瞪大。 他不一樣的叫聲很快就引起了賽西的察覺,賽西再一次朝著剛才的方向快速的撞擊著,每一次guitou都會狠狠的頂?shù)搅坏纳眢w深處。 柳君然扭動著腰肢想要逃離開,然而賽西卻很抓住了柳君然的身體,他強(qiáng)迫柳君然留在原來的位置,再加上水床不斷的晃動,將兩個人往中心的方向擠壓,柳君然根本就沒有任何逃離的可能。 他只能感覺賽西的jiba在自己的身體內(nèi)進(jìn)入的越來越深了。 jiba快速的沿著自己的yindao往里面頂著,頂端一下子就cao進(jìn)了柳君然的身體里面。 柳君然能感覺到頂端已經(jīng)將自己的zigong打開了,那jiba似乎還在往他的yindao里面鉆,頂端已經(jīng)強(qiáng)迫著將柳君然的zigong完全打開,柳君然不得不張開腿才能勉強(qiáng)讓那東西進(jìn)入得更深。 柳君然一邊喘一邊睜大了眼睛。 他能感覺到那jiba似乎已經(jīng)把自己的zigong打開了,jiba的頂端已經(jīng)完全鉆進(jìn)了柳君然的肚子里面,他俯下身子貼著柳君然的肚皮兒,手掌也勒到了柳君然的腰肢上,柳君然能感覺到j(luò)iba一下子就鉆進(jìn)了自己的肚子深處,而柳君然的腳甚至都沒有力氣踹賽西。 他現(xiàn)在連身體最深的地方都已經(jīng)被打開了,頂端進(jìn)入柳君然的zigong以后,賽西的額頭上也滲出了幾滴汗珠,他似乎發(fā)現(xiàn)自己的jiba似乎鉆進(jìn)了一處又又深又狹窄的xue道,xue道的邊緣勒的他的jiba都有些疼。 就像是第一次cao進(jìn)柳君然的花xue里似的,那里又緊又小,卻濕潤的不得了,從深處擠出來的水流噴射在他的jiba頂端,就好像是按摩著他的guitou。 柳君然已經(jīng)被他逼的哭出來了,而賽西卻十分驚喜地睜大了眼睛。 “我是不是進(jìn)入先生的zigong里面了?我聽說男人是有這一處zigong的……”他的手忍不住撫摸著柳君然的小腹,一邊撫摸著柳君然的肚皮,一邊貼近柳君然的身體問道?!拔胰绻谶@里射進(jìn)先生的肚子里面,是不是就直接能讓先生懷孕?” “……”柳君然已經(jīng)害怕的縮著身子,但是他仍然被賽西的手直直地抓著,他能感覺到對方的手指已經(jīng)勒住了大的大腿根部,強(qiáng)迫著將柳君然的大腿打開,柳君然能感覺到j(luò)iba狠狠的研磨著自己的zigong位置,他能感覺到自己的肚子似乎都快要被頂穿了,柳君然一邊喘息著一邊抬手搭載了自己的眼睛上,然而身體的顫抖仍然折磨著柳君然。 柳君然能感覺到欲望,幾乎要將他的大腦燒灼成一片灰燼,此中里面被穿入的快感和痛苦同時縈繞在柳君然的腦袋里,柳君然能感覺到肚子里面已經(jīng)被研磨的快要捅穿了,而柳君然的腳趾還緊緊的勾著。 他一邊喘息,一邊順著眼眶滴下淚珠來,柳君然的身體隨著jiba的頂弄微微的晃動,肚子里面已經(jīng)快要被cao穿了,連呼吸都變得異常的灼熱。 當(dāng)zigong被第一次貫穿的時候,xiaoxue還緊緊地縮著,想要阻止jiba的進(jìn)入,但是當(dāng)jiba快速的抵著zigong來回的抽插了數(shù)百下,柳君然的zigong已經(jīng)張開,任由賽西在他的身體里面馳騁。 賽西將柳君然往自己的方向拉了過來,他壓低身子快樂的感受著自己的jiba,在柳君然的zigong里面來回的抽插,他能感覺到柳君然身體的顫抖,而他的手掌也抱緊了柳君然的身子。 賽西將手中拿著的玩具塞進(jìn)了柳君然的菊xue里面,他特意用手指感受著柳君然xiaoxue里面的每一處位置,抵著柳君然菊xue里面的腸道來回的揉按,很快就找到了柳君然前列腺的那一處凸起。 賽西將跳蛋按在了柳君然的凸起位置,同時又把另外一顆壓在了柳君然會陰的位置。 賽西打開了兩顆跳蛋的開關(guān),一顆就塞在柳君然的菊xue里面,另外一顆被他拿在手上,跳蛋快速的震動著,很快便貼著柳君然會陰的位置,來回的跳動刺激,然而那東西貼著柳君然敏感點的位置,卻只是輕輕的碰上一下,而是從來都不會緊緊的碾壓著柳君然的敏感點,反而讓柳君然感覺到身體空虛。 柳君然的小腹發(fā)酸。 他一邊喘息一邊捂住了肚子,那艱難痛苦的樣子,看上去格外的可憐。 而賽西則笑著用跳蛋玩弄著柳君然的jiba,同時也在柳君然的zigong里面加快了抽插的速度。 “里面是不是沒有那么不舒服了?只要外面被玩的狠了,里面就不會那么不舒服了……” 賽西還以為柳君然里面被cao開了,所以疼的難受,于是他干脆用跳蛋來幫柳君然緩解痛苦。 當(dāng)身體的其他部位都得外快樂的時候,人往往會忘記自己身上的某一處被強(qiáng)制性打開的痛苦,甚至還會緩解身上的痛苦。 賽西希望柳君然能在欲望當(dāng)中獲得快樂。 而柳君然實在是沒辦法告訴賽西,自己現(xiàn)在已經(jīng)被玩的樣神志不清了,那東西抵在自己身處的每一處敏感點來回的玩弄。頂端貼著自己的身體內(nèi)壁狠狠撐開,身體里面似乎都已經(jīng)被cao成了一灘yin水,兩片花瓣懶懶的張開著,粗壯的jiba在他的xiaoxue里面快速的進(jìn)出,很快就將柳君然的xiaoxue插成了一片濕噠噠,爛糊糊的樣子,軟爛的血rou每次都貼著jiba被拔出xiaoxue,jiba又很快頂著他身體內(nèi)的軟rou往里面勒進(jìn)去,甚至連一片yinchun都被抵著擠進(jìn)了xiaoxue里面,嫣紅糜爛的顏色看上去似乎要滴出血了。 而柳君然此時已經(jīng)完全沒有力氣,只能大張著腿,任由人cao進(jìn)身體,水床隨著兩個人抽插的動作晃動著,水流擠壓著柳君然的后背,讓柳君然甚至?xí)a(chǎn)生自己會窒息的錯覺。 快感幾乎要將柳君然的神經(jīng)都遮滿。 柳君然感覺自己的眼前已經(jīng)是一片空白,也許是因為過于強(qiáng)烈的欲望,幾乎要遮擋住了柳君然眼前的神色,柳君然的手掌緊緊的抓著自己身上的人,他的手指指甲都快要將賽西的皮膚勒出血了,而賽西低下頭,在柳君然的嘴唇上狠狠的咬了一下。 “先生明明那么開心,為什么之前都不告訴我先生的身體里面有這么美妙的地方……我要是早早cao進(jìn)先生的肚子里面、把先生cao懷孕的話,先生是不是就不會趕我走?到時候先生總要考慮自己肚子里面的孩子的吧……” 賽西突然發(fā)現(xiàn)他似乎和艾弗里奇還是有很多相似的地方。 就比如他在想到孩子的時候,第一時間想起的并不是有個血緣相親的孩子到底是多么美好。 他第一時間想到的仍然是柳君然,他希望用孩子把柳君然留在身邊,他在乎的一直都是柳君然,而不是那個孩子。 他就像他的父親一樣,其實并不怎么把自己的親生兒子當(dāng)成是自己人。 如果不入他眼的人就是不入他的眼,哪怕兩個人有血緣關(guān)系,也沒有辦法激起賽西的同情心。 “……真是可憐。”賽西笑了一聲。 他終其一生都在擺脫艾弗里奇留著他的陰影,然而他卻身體力行的證明了艾弗里奇確實是他的父親。 他和艾弗里奇一樣的陰狠冷漠。 “……真可怕?!辟愇餍÷暤恼f到。 “你怎么了……看著好傷心的樣子……”柳君然迷迷糊糊的抬手搭在了賽西的額頭上?!澳鉩ao的慢一點……里面都快要破掉了……” 柳君然的嗓音里面已經(jīng)有哭腔了。 他想要躲避那些跳蛋,但是跳蛋一個塞在他的身體里面,一個被賽西的手掌握著。 柳君然左右躲閃都躲不掉,只能感覺到要命的東西,仍然貼在自己身體最敏感的位置。 他欲哭無淚,眼淚撲簌簌地往下掉。 但是他仍然將手搭在了賽西的額頭上,輕輕的安撫著賽西的情緒。 賽西握住了柳君然的手腕,他將柳君然的手腕壓在了自己的胸口,然后俯下身子貼近柳君然。 “先生真是要了我的命啊……”賽西的嘴角翹了起來。 他發(fā)現(xiàn)……其實像艾弗里奇也沒什么不好。 至少他們兩個想要的東西好像也很一致。 ——比如權(quán)力,比如柳君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