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教父的舔狗》17zigongjingye內(nèi)射 舔濕rutou 甘油灌腸
jiba快速的頂著柳君然肚子里面抽插著,貼著柳君然身體內(nèi)壁一寸寸的往里面頂進去,邊緣的軟rou被jiba的頂端擠開,很快rouxue的身處就被粗大的jiba完全占據(jù),粗壯的rou根快速的在柳君然的xiaoxue里面抽插,xiaoxue的邊緣被圓潤的頂端擠開,從xiaoxue深處頂進去的粗長rou根狠狠的撞進柳君然的肚子里面。 zigong里面也被jiba的頂端頂開了,柳君然的肚子里面就像是泄露了一根又粗又長的roubang,快速的開墾著柳君然身體內(nèi)的軟rou,將他的內(nèi)壁都cao成了一片柔軟的模樣,連zigong里面都被完全撐開。 rouxue深處已經(jīng)顫巍巍的張成了一個圓洞的模樣,邊緣的紅rou被jiba的頂端來回的研磨,柳君然的腳想要縮緊然而卻被人緊緊的,握著腳踝賽西將柳君然押進了的水床當(dāng)中,柔軟的水床擠壓著柳君然的身體邊緣,而賽西低下頭,輕輕的在柳君然的嘴唇上咬了一口。 他的眼睛直直的望著柳君然,而嘴角還翹著笑容,他的手指點在了柳君然的嘴唇上面,俯下身子在自己的手指背上輕輕親了一口。他的眼睫毛撩起,唇角還翹著笑容,雙腿抵在了柳君然的身體兩側(cè),jiba則是壓在了柳君然的zigong深處,貼著柳君然的zigong內(nèi)壁來回的抽插頂弄。 jiba快速的將柳君然的內(nèi)壁都磨成了一灘柔軟的爛rou,xiaoxue里面甚至都已經(jīng)被快速的抽插擠出了一層厚厚的白沫,柳君然的喉嚨里被迫擠出呻吟聲,他的手掌甚至撐不住賽西的額頭,隨著rou體的拍打聲,柳君然甚至控制不住自己上下晃動的頻率,只能努力的追隨著賽西的視線。 柳君然甚至不知道要怎么詢問賽西——他總覺得賽西剛才的實現(xiàn)實在是太過于悲傷了,望著柳君然的眼神就像是帶著無盡的絕望。 明明躺在床上被人抓著腿往身體深處cao進去的是柳君然,然而現(xiàn)在賽西卻像是傷心的似的,他一邊快速的將自己的jiba頂端擠進柳君然的zigong里面,看著柳君然因為身體深處被cao弄而崩潰尖叫,甚至連身體都不斷的失禁噴水的樣子,賽西一方面覺得格外的興奮,另一方面又十分憐惜的用手掌捧著柳君然的臉頰。 “先生現(xiàn)在是在想什么……明明這里面都這么濕了,但是總說你自己承受不住……” “啊……” “里面都已經(jīng)快要被cao透了,而且這里也這么興奮,只不過是用跳蛋輕輕揉了一下,這里面都要流水了?!辟愇鞯难劬χ虚W爍出了幾分興奮的神色,他的眼睛直直的望著柳君然,嘴角也翹了起來。 柳君然一時間都不知道要做什么,他只能將自己的腳掛在了賽西的腰上,但是這個動作也讓柳君然的身體完全搭在了賽西的身上,他的臀部翹了起來,被賽西的手掌輕輕的捧著,而賽西則低下頭順著柳君然的鎖骨慢慢的往下親吻。 他很快就聞到了柳君然rutou的位置,一邊咬著柳君然的rutou,一邊含糊的問道:“先生的下面既然有zigong的話,上面的rutou會不會出奶呀?不過我聽說,女人只有在懷孕的時候才會漲奶,而且必須讓小孩把這里咬破,才能打開乳孔……不然里面就鎖的死死的,任何一滴液體都擠不出來。” 賽西對女人的認知實在是有限,他所知道的知識大部分都是那些電影里面所演的——他甚至對女人到底會不會高潮噴水都不太清楚,但所有的快感和yin靡的愛好都已經(jīng)在柳君然的身上實現(xiàn)了。 柳君然的身體像他想象當(dāng)中最yin蕩的人一般,只要jiba稍稍cao進身體里面,xiaoxue深處就會滴水,花xue和菊xue都變得格外的濕潤,甚至哪怕只是cao著柳君然的花xue,柳君然的菊xue里面都會濕噠噠的往外面滴著粘稠的yin水。 柳君然的樣子實在是格外漂亮,賽西最喜歡的便是柳君然這副可愛的樣子。 他低下頭順著柳君然的側(cè)臉一寸寸的往下親吻著,手指指尖也壓在了柳君然的脖頸處,順著柳君然的脖子慢慢往下?lián)崦?/br> 他將柳君然的衣服剝開了,看著柳君然胸口的位置被自己含出了一大片暈染的水色,賽西實在是忍不住笑著將腦袋壓在了柳君然的脖子邊。 他的哼笑聲落在了柳君然的耳垂邊上,那聲音顯得格外的性感,而且他的耳垂也被他的笑聲染得紅了。 他的手掌搭在了柳君然的肩膀上,一邊按著柳君然的肩膀,一邊俯下身順著柳君然的側(cè)臉親吻。 “真的很漂亮,先生上半身的衣服要是浸透了,怕是會更漂亮?!?/br> 賽西的嗓音顯得十分沙啞,落在柳君然耳朵邊上的時候,柳君然感覺自己的耳朵都紅了。 柳君然狠狠的揉了揉耳朵,他瞪大眼睛看著自己身上的人,而賽西的手掌則抓著柳君然的肩。 他下身的jiba已經(jīng)完全cao進了柳君然的zigong里面,頂端已經(jīng)抵在了柳君然的zigong內(nèi)壁上,柳君然哪怕只要稍稍晃動身子,都能感覺到j(luò)iba快速的在身體里抽插。 柳君然只能緊繃著身子躺在賽西的身下,一動都不敢動,而賽西則頂著柳君然的zigong內(nèi)壁,將所有的jingye都射進了柳君然的zigong里面。 滿滿當(dāng)當(dāng)?shù)膉ingye將柳君然的zigong射滿,柳君然的腳趾都蜷縮起來了,他一邊喘息著一邊感受著所有的液體將自己的zigong堵得滿滿的,將他將首富帶在自己的小腹上,他艱難的感受著自己肚子里面滿滿當(dāng)當(dāng)?shù)囊后w,眼睛前面也蒙了一層水霧。 賽西笑著壓在了柳君然的身上,他低下頭去親吻柳君然的臉頰兒,柳君然左右避開了賽西的嘴唇。 他被擠在水床的當(dāng)中,感受著周圍的床鋪不斷的朝著他擠壓過來,柳君然感覺自己原本就不舒服的腰部,現(xiàn)在變得更加不舒服了。 “腰都快要斷掉了……”柳君然沙啞的嗓音說道。 他一開頭就覺得自己的聲音不對勁,柳君然抬手捂住了自己的脖子,而賽西則笑著咬住了柳君然的手指指尖。 “你的聲音真性感?!辟愇髟诹坏亩溥吷闲÷暤恼f道,而柳君然抬手捂住了賽西的耳朵,他憤怒地瞪著賽西,而賽西笑著抓住了柳君然的手指,他將柳君然的手指朝著自己胸口的位置拉了過來,很快就讓柳君然的手壓在了他的胸口。 “感受到這里的心跳了嗎……我是真的覺得你的聲音很性感?!?/br> “你今天晚上有點太瘋了?!绷坏慕廾澏吨??!岸夷氵€買了那么一墻壁的玩具,難不成真的想全部都用在我身上嗎?” “……”賽西真的很想告訴柳君然,他是真情實感的想要把所有的玩具都在柳君然的身上用一遍,他想要看到柳君然為自己失控的樣子,想要看到柳君然崩潰的縮著哭泣、卻還要向著他求饒的模樣。 但是最終賽西只是翹了翹嘴角。 他笑著將手掌壓在了柳君然的胸口,低下頭在柳君然的眼角親了一下。 柳君然捏了捏賽西的耳朵。 “這個床太軟了……我的腰不舒服。” “是因為床太軟了,所以才腰不舒服,還是因為我剛才cao的太使勁了,所以腰才不舒服的?”賽西的眼睛亮晶晶的,他似乎只是想要尋求柳君然一個夸獎的答案。 柳君然被賽西氣的哼了一聲,他抬手想要遮住自己的臉,然后就被賽西抱了起來,賽西快步的將柳君然抱回到了另外一個房間當(dāng)中。 多房間的小別墅就有這么點好處——當(dāng)他們在一間房子里面折騰完以后,還有另外一間房子可以霍霍。 賽西把所有的房間都鋪得整整齊齊的,只是為了等柳君然到來以后,他可以肆意的在任何一個房間折騰柳君然。 雖然新的別墅還差了許多東西,無論是人員配置,還是工具擺放——但是賽西已經(jīng)基本上把他們兩個zuoai所需要的東西全部都買齊了。 調(diào)教玩具,潤滑液,甚至還有一些繩子和墻壁上需要穿的孔。 賽西懷著極大的愛意將房間布置成了現(xiàn)在的模樣,而柳君然始終不會知道賽西到底是懷著多大的耐心將這間房子逐漸布置成了他們的愛巢。 “……”柳君然能感覺到細細的跳蛋還在自己的菊xue里面晃動著,他紅著臉抬手將那跳蛋拔了出來,而賽西甚至還沒意識到什么。 他將手中跳蛋的開關(guān)關(guān)掉,然后將跳蛋扔在了一旁的桌子上面。 這是一間完全正常的臥室,整個裝飾擺設(shè)都是按照原來家里的模樣。只是窗戶是設(shè)計成落地窗的模樣,從上面可以看到遠處的景色——柳君然一片頭就可以看到大片大片的光芒,陽光透著窗戶灑進室內(nèi),而周圍則是密密的樹林,閃耀的樹林讓柳君然只能稍稍看見不遠處的位置,越過圍墻還能看到周圍的人行步道。 “這里的環(huán)境真好?!绷徊挥勺灾鞯馗锌?。 雖然和安德烈家族的老宅子沒辦法比——但是那是安德烈家族傳了那么多年的祖宅,本來就是旁人不得涉足的禁地,而現(xiàn)在賽西布置的房子確實好看。 “你在院子里種這么多樹,難道不怕那群人罰款嗎?” “他們要罰款就罰款吧,反正又不是付不起。我原本想讓他們把庭院布置成中式庭院的模樣,但是來看的時候……他們好像沒有按照我的要求?!?/br> 賽西有些無奈地嘆了一聲氣。 他想讓柳君然在這里就能感覺到家的感覺,畢竟他們這和柳君然的家鄉(xiāng)還是相距甚遠。 然而柳君然著實沒有感覺。 畢竟他知道自己只是在執(zhí)行任務(wù)…… “謝謝你為我做的一切?!绷坏难鄣讜炄玖藴厝岬纳裆??!捌鋵嵰彩怯行┫竦?,在庭院里栽樹,然后種上一些竹子……一直都是我們那邊的做法。” 只是賽西種下的東西都顯得格外凌亂,而且這邊的氣候條件也不適合種竹子,所以地上只有稀稀疏疏的一排小竹竿。 柳君然躺在床上休息,他的zigong都已經(jīng)被cao開了,小腹里面也是又酸又軟的,柳君然將手掌搭在了自己的腹部,他渾身上下都叫囂著痛,柳君然的身體想要休息,然而他的精神卻格外的精神。 “你把手機拿給我,我打一個電話?!?/br> 柳君然招呼著賽西,賽西不情愿地將手機拿到了柳君然的手邊,柳君然撥了一個號碼,而賽西就貼在柳君然的耳朵邊上,十分強硬的要聽柳君然電話里的聲音。 “……何必。”柳君然皺著眉頭哼了聲。 電話對面很快就接通了,從那邊傳來了艾弗里奇的聲音?!叭ツ膬毫??” 電話對面的人聲十分的熟稔。 “問了些情況,你先在家休息,或者可以享受一下悠閑的退休時光,明天我會回去和你說清楚的?!?/br> “你去找那個小子了?打算為了我和那個小子妥協(xié)嗎?我需要你這么干嗎?”艾弗里奇的語氣當(dāng)中有幾分嘲諷,他顯然是不服氣自己現(xiàn)在的狀態(tài)。 ——畢竟誰被趕下去了都不會高興的,誰都不愿意自己正值壯年的時候,居然被一個毛頭小子從位置上趕了下去,而且那個毛頭小子還是自己有血緣關(guān)系的親兒子。 況且艾弗里奇知道柳君然一定會去找賽西的。 ——艾弗里奇不愿意柳君然對賽西妥協(xié)。 “我會去找他,但不單單是為了你?!绷宦龡l斯理的對著對面說道。 “你的聲音啞了,是不是那個家伙又強迫你zuoai了?我看我當(dāng)初應(yīng)該把那個混蛋掐死在襁褓里……” “少說點吧?!?/br> “所以他人還在你旁邊?!?/br> 柳君然和艾弗里奇之間頗有默契,柳君然哪怕只要隨便說一句話,艾弗里奇就知道柳君然現(xiàn)在是什么狀況。 他猛地從床上坐起身,馬上就想要沖到賽西那里,然而柳君然卻把艾弗里奇按住了。 “我想要和誰zuoai應(yīng)該也不需要和你通報吧?明天我會跟你說的,冷靜點?!?/br> 柳君然幾乎是抱著異常冷靜的態(tài)度在和艾弗里奇說話,而艾弗里奇在柳君然的安撫之下也終于緩解了情緒,他嘆息著卻始終不愿意相信自己竟然就這么失勢了。 “我想安德烈家族的那群人大概不會服氣賽西的,明天他們恐怕也會找上門來……” “我會陪著你一塊應(yīng)對的,我想他應(yīng)該也會?!绷豢焖俚恼f道。 他偏頭看了賽西一眼,而賽西對著柳君然點了點頭。 他始終都沉默著,一言不發(fā)。 賽西沒有打斷柳君然和艾弗里奇的交流,而是安靜的聽著柳君然和對面的人說話。等待柳君然說完了,賽西才笑著抱緊了柳君然?!澳侨喝讼胍爸S先生?” “……”柳君然嘆了一聲氣?!爱吘顾麄兯腥硕颊J為我只是艾弗里奇的情人,艾弗里奇竟然都已經(jīng)被你趕下去了,那么他們肯定對我沒什么好臉色?!?/br> “我不會讓他們對先生無禮的?!辟愇髂笾坏哪橆a?!案赣H不愿意去阻止那些流言蜚語,讓你一個人承擔(dān)那些惡意,但是我愿意為先生澄清,所以先生能不能多看我一眼?” “我難道對你做的還不夠多嗎?我的眼神不是一直都集中在你身上嗎……” “我還想要更多呀,先生說對我沒有愛,我想要先生的愛?!?/br> 賽西每一次每一句都在表達著他對柳君然的愛意,然而柳君然現(xiàn)在就只想要逃走。 他搞不清楚自己滿腦袋渾渾沌沌的到底是什么樣的思緒,只想要趕緊從賽西的身邊離開,先將自己腦袋里混亂的思想梳理干凈。 但是柳君然非常確定一件事情——無論賽西是不是安德烈家族的族長,都不影響柳君然對賽西的感受。 他不會因為賽西的強迫就喜歡上他。 柳君然可不會得斯德哥爾摩那種心理病癥。 * 賽西用灌腸器幫柳君然把身體里面的所有液體清理干凈,這是柳君然第一次使用灌腸器,那東西深入到了他的xiaoxue深處頂端,甚至都已經(jīng)擠進了柳君然的zigong里面,水龍頭插進柳君然zigong里的時候,柳君然被冰的渾身顫抖。 大量的液體流進了柳君然的肚子里面,將柳君然的肚子完全撐滿。 柳君然的腳趾指尖蜷縮起來,他的膝蓋死死的壓在了床面上,嘴唇都泛著白。 明明身體里面被灌入的大量甘油都是溫?zé)岬模橇灰琅f感覺自己的肚子都快要被撐爆了。賽西使用的是對身體最好的甘油,價格不菲,而且也是最難得用到的灌腸液——但是賽西仍舊將其中的三大袋子都用在了柳君然的身上,甚至刻意的將灌腸器在柳君然的身體里面多留了一會兒。 大量的液體將柳君然的肚子都已經(jīng)撐得圓圓的,柳君然的膝蓋死死地抵在了床鋪上,臉頰上都已經(jīng)泛出了一層粉紅。 他的眼睫毛輕輕眨動著,眉眼流轉(zhuǎn)之間透露出了漂亮柔媚的意思。 賽西的手指搭在了柳君然的嘴唇上,他笑著揉搓著柳君然的嘴唇,而柳君然則含住了賽西的手指。 他咬住了賽西的手指,似乎是在懲罰賽西對自己的玩弄。 賽西討?zhàn)堃话愕脑诹坏膫?cè)臉上親了親,然后笑著將灌腸器從柳君然的身體里面抽了出來,大量的液體從柳君然的身體里面噴涌而出,柳君然也在這強烈的排泄感當(dāng)中達到了高潮。 yin水混合著甘油一起流出了xiaoxue,大大張開的唇瓣幾乎都已經(jīng)合不攏了。 賽西低下頭去看著柳君然的下半身,他甚至忍不住用自己的手指去玩弄著柳君然那一處漂亮的xiaoxue,而柳君然則艱難的用腿蹬了賽西一下。 “不能再做了。” “好的,今天晚上不會再做了?!辟愇餍χ饝?yīng)了柳君然。 他摟著柳君然睡了一晚上,纏著柳君然陪他玩游戲,甚至還和他一起看公務(wù)。 作為一名新晉教父,賽西在柳君然身邊就像是個孩子似的,依舊是柳君然認識的那一只小狼。 賽西沒有半點展露出自己作為狼王的兇狠,反而是像是柳君然最喜歡的那種可愛小狼一樣在柳君然的身邊撒著嬌,努力的將自己最可愛的一面呈現(xiàn)在柳君然的生命面前。 柳君然捏了捏賽西的鼻子。 他們兩個玩了好一會兒,直到晚上睡覺的時間才重新陷入了夢鄉(xiāng)。 第二天一大早,柳君然就醒了過來。 他的身體舒服多了——昨天賽西還特意幫柳君然做了按摩,只為了消解柳君然身體上的疼痛和酸軟。 而柳君然則是換上了一身休閑裝,打算回安德烈老宅處理點事情。 “我陪著先生一起去吧,聽說老宅有不少人想造次,所以我打算回去看看?!辟愇鲗χ恍α似饋恚ブ幌铝藰?,親手為柳君然做了早飯,等柳君然吃完后,賽西才充當(dāng)司機開車帶著柳君然回了老宅。 他有些事情要做,所以先一步去了自己的房間,而柳君然則找到了艾弗里奇,簡單的把事情的前因后果說給了艾弗里奇聽。 “……他現(xiàn)在竟然玩的這么大嗎?!”艾弗里奇都被賽西做的那些事情震驚了。 他雖然覺得虎父無犬子,但是自己的兒子竟然變得如此兇狠……艾弗里奇真的想不到,賽西竟然會從一個普普通通的大學(xué)生變成現(xiàn)在這副模樣。 “他身上有你的基因?!绷粺o可奈何的贊嘆道。 “……那他的基因可是有點太強悍了。”艾弗里奇不可思議的說道。 “賽西他竟然敢和那群老頭玩政治,甚至還利用之前咱們談下來的軍火生意去和他們談判,利用他們的信息差來反玩弄……”艾弗里奇不斷細數(shù)著賽西做的那些事情,他越說越覺得興奮。 如果是艾弗里奇自己的話,他大概也會喜歡這種把所有人都玩弄在鼓掌之間的感覺。 而賽西完美的繼承了艾弗里奇這點特質(zhì)。 他們兩個都是喜歡把別人玩弄在手掌之間的,只是賽西做的比艾弗里奇還要成功,他甚至利用他的身份劣勢徹底完成了一場逆行。 “還好……我現(xiàn)在都不知道,我應(yīng)該為我有這樣一個兒子而高興,還是為我有這樣一個兒子感到害怕。”連艾弗里奇自己都說不上自己到底是害怕還是感到興奮。 賽西給人的感覺實在是太矛盾了,讓艾弗里奇甚至自己都不敢評價。 艾弗里奇有的時候很懷疑他和賽西到底算不算是父子——現(xiàn)在最好的選擇當(dāng)然是讓賽西繼續(xù)做他安德烈族長的位置,然而賽西心里仍然有幾分不開心。 柳君然拍了拍艾弗里奇的肩膀,他俯下身子和艾弗里奇說了什么,艾弗里奇也無奈的嘆了聲氣。 “還是隨他們?nèi)グ?,我自己也管不了那么多了?!闭f完艾弗里奇就站起身,但是他突然望向柳君然問了一個他埋在心底很久的疑惑?!八阅闶谴蛩恪唾愇髟谝黄饐??” “……他是個不錯的床伴,不過他的占有欲挺強的,如果要是真的和他睡的話,怕是以后也沒辦法選擇別人了。” “如果你真的不想跟他在一起的話,我可以頂我的人脈把你送出去?!卑ダ锲姘櫨o眉頭望著柳君然?!皼r且誰也不能保證他那個混蛋會一直喜歡你。我怕你出事?!?/br> “不會,我這家伙雖然不忌諱和別人睡覺,但是我很忌諱我的長期床伴在中途還去找別人。底線還是有的……”柳君然哼笑著說道,語氣當(dāng)中是滿滿的不屑。“如果他真的和別人在一起,我自己有人脈,我可以自己走。” 他們經(jīng)營了這么多年,雖然有可能無法從賽西的手中奪回權(quán)力,但是想要全身而退,卻格外的簡單。 畢竟這個世界上并不是所有的地方都在安德烈家族的掌控范圍之內(nèi)。 這個世界很大,他們只要躲到一個旁人接觸不到的地方,就格外的完美了。 “我不會讓先生有機會逃跑的,而且我也會一直對先生好的。”門口突然響起了一個聲音,賽西就站在門口笑著看著柳君然,他對著艾弗里奇點了點頭,然后平靜的說道?!凹易謇锏钠渌艘呀?jīng)到了,可能是想要問父親一些事情?!?/br> “你難道不知道他們想要問我什么嗎?大概率都是和你有關(guān)的。”艾弗里奇皺緊眉頭望著眼前的賽西,而賽西則對著艾弗里奇彎了眼睛。 賽西笑得格外的開心,而艾弗里奇只覺得這樣的賽西有些讓人害怕。 “我已經(jīng)答應(yīng)了先生了,況且我畢竟是父親的兒子,如果他們問到一些奇怪的問題,我會幫父親的。”賽西在這時候表現(xiàn)的父慈子孝,完全不見那天和艾弗里奇對峙時候的陰暗。 艾弗里奇和賽西真沒什么可說的。 他繞過賽西下了樓,就看到樓下滿滿當(dāng)當(dāng)?shù)亩际前驳铝壹易宓娜?,那群廢物在平時見不到面,這個時候卻爭先恐后地趕到這里,生怕看不到艾弗里奇和賽西的笑話。 而已經(jīng)失蹤了幾天的安東尼奧也站在樓下。 他的神情顯得格外的緊張,同時眉眼當(dāng)中也有著nongnong的惡意。 他的手臂甚至還被什么東西吊在脖子上面,顯然是還沒能完全好,眼見著賽西從樓上下來,安東尼奧差點就沖上去了。 “賽西?!你還有臉來?!” “弟弟,請問你有什么事嗎?”賽西格外平靜的看著安東尼奧。 “你憑什么派人打我?”安東尼奧從旁人的口中得知了幕后真兇,雖然很多人不知道那件事是賽西做的,但是安東尼奧卻對此一清二楚。 他瘋狂的想要從賽西的嘴巴里面討一個說法,卻突然發(fā)現(xiàn)賽西已經(jīng)變成了安德烈家族的族長。 明明他才是從小就陪在艾弗里奇身邊的人,現(xiàn)在卻被賽西奪走了位置,安東尼奧感覺憤怒而且憤恨,他現(xiàn)在只是想要殺掉賽西……賽西既然能做得了那個位置,那么他殺了賽西以后,他肯定也能坐那個位置。 安東尼奧急的眼睛都紅了。 而旁邊的人也似乎是發(fā)現(xiàn)了新大陸一般的。 他們對賽西的印象很淺,很多人都認為賽西是個性格還不錯,脾氣溫和的老好人。畢竟賽西當(dāng)初在庫克手下打工的時候,面對庫克的排擠,賽西表現(xiàn)的非常的溫純善良。 如此溫純善良的一個人自然不會在短時間內(nèi)改變自己的性格,所以他們自然而然的認為,賽西是一種可以拿捏的人。 “所以你這孩子怎么能對自己的親弟弟這樣?!” “艾弗里奇先生怎么會允許他上位啊……” “艾弗里奇先生現(xiàn)在才幾歲,就把自己的位置讓給了兒子,如果賽西你覺得處理那些事情太難的話,也可以拜托我們這些叔叔舅舅,我們肯定能幫你把事情都處理的井井有條的?!?/br> “賽西,我們畢竟是你的長輩,你成為安德利的家族族長的事情,至少要通知我們一聲,無論是股份轉(zhuǎn)讓的事情還是其他的什么,是不是都要告訴我們一下?” “你至少要先給你的弟弟道個歉。” 嘰嘰喳喳的聲音響在賽西的耳邊,而賽西只是對著在場的眾人笑了一下,他并沒有回復(fù)在場的眾人說的那些話,只是默默的將自己的目光落在了安東尼奧的身上。 “你想讓我跟你道歉?是不是還想要我把位置讓給你???廢物?!?/br> 賽西的話一出,在場的眾人都懵了。 “你們現(xiàn)在拿著股份就安安靜靜的做事,既然都是安德烈家族的人,剛才的冒犯我也就不計較了,但是要是誰再說一句話的話,我可能會比父親還要兇?!?/br> 賽西的話剛落,就有人想要挑釁。 然而那個人才說了幾句話,站在角落里的保鏢就舉起了槍,對著那人身邊的人連著開了三槍。 大廳里倒下了一個人,滿地都是血跡,空氣當(dāng)中濃郁的血腥味,讓在場的所有人都安靜了下來。 “畢竟您是我們家族的人,還是我的長輩,所以這回我不動您。但是不能有下次了……這次是您身邊的人,下次就是您了?!?/br> 賽西對著那人微笑著。 然后他又把目光放到了安東尼奧身上。 “至于為什么找人打自己的親弟弟,大概是因為他動了我的人吧?!?/br> “誰他媽動了你的人?!” “柳君然,是我的人?!?/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