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05(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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放課后,林作鈴發(fā)現蘇恪青沒往外走,而是坐在座位上若有所思,也回絕掉了其他想和他一起出校門的人。 林作鈴一邊拖拖沓沓往出走,一邊往蘇恪青的方向偷瞄。蘇恪青垂著頭,手放在桌肚里,像是在玩手機。林作鈴不禁失笑,正要出教室門時,側兜里的手機振動一下,一條消息蹦出來: “等我,先別走。 ”——From:蘇哥哥 “哦,好的ヽ(︿▽︿)~”——From:小鈴子 林作鈴不知道自己在蘇恪青手機里被備注成“小鈴子”,但蘇恪青知道他在自己手機里是“蘇哥哥”。 兩人都喜歡看的里,也有個蘇哥哥。蘇恪青曾打趣著問他:“吾與梅長蘇孰美?” 林作鈴不假思索回答:“純路人,蘇恪青最帥?!?/br> 教室里的蘇恪青看著手機屏幕,想起了什么似的,臉上浮現出笑容。林作鈴一溜小跑躲到走廊角落,雙手捂著手機貼在胸前,想等蘇恪青出來時嚇他一跳。 這時胸前又傳來振動: “今天你父親回家早,司機去接他了,我?guī)慊丶??!薄狥rom:蘇哥哥 “我們走回去嗎?(︿o︿)/~”——From:小鈴子 頭頂突然出現一只手,揉了揉林作鈴的頭發(fā):“我騎車帶你回去?!?/br> “!”林作鈴被嚇得蹦起來:“你怎么突然出現的!” 蘇恪青眼里帶著戲謔笑意:“我不知道你打什么主意?” “你又不是我肚子里的蛔蟲...”林作鈴跟在他身后,嘀嘀咕咕。 蘇恪青勾起惡劣笑臉,湊到林作鈴耳廓邊輕咬一下,說話間呼出濕熱氣息:“比蛔蟲了解多了,因為,我舔過你身上的每一寸?!?/br> 臉“騰”地紅了,林作鈴呆若木雞站在原地,渾身過電般炸起起皮疙瘩,下體不爭氣,一下子泛起了濕意。 “你、你在學校里說什么呢...”他紅著臉拽了下蘇恪青衣角,害羞地聲音都變了。 蘇恪青把他攬到懷里,牢牢擁抱一下,岔開了話題:“我剛借到一輛自行車,可以載你回去?!?/br> 林作鈴呆呆地被他牽住手,像小朋友一樣被引出去。 校園里人很稀少,蘇恪青順利取到了借來的車,林作鈴側身坐上了那輛自行車的后座,虛虛環(huán)住了蘇恪青的腰。 蘇恪青騎出校園后,抄近路拐進了一條小巷,不擔心被任何人看到的情況下,他一路打著車鈴,“丁鈴鈴鈴”灑了一路。 窄巷正對著下落的夕陽,余暉擠進舊樓間的縫隙,刺眼耀目。蘇恪青喊道:“再抱緊一點,要加速了!” “嗯!好——”林作鈴緊緊抱住他,貼在了他后背上。騎出窄巷后是個很大的下坡,蘇恪青哈哈笑著,任由車速越來越快,“好刺激啊——!”他大喊著朝下沖去。 林作鈴愣住了。周身有呼呼的風聲,蘇恪青的笑聲散佚其中,卻沒有很快消失。那些愉快的溫度點亮夕陽里金燦燦的空氣,讓林作鈴驚異地想,他都不記得,蘇恪青曾經是否有過這么爽朗、開心的樣子。 自行車道上積滿了春末落下的梨花,車輪碾過,不少花瓣被風速帶得飛舞起來。林作鈴看到蘇恪青側臉邊亮晶晶的汗水,以及被夕陽照耀的溫暖笑臉。 他抱著蘇恪青,大喊道:“蘇哥哥——我會考進明憲大學的!等我啊——” “好——”蘇恪青也大聲回應他,待到下坡結束了,再猛蹬幾下,希望風吹得再久一些。 回到家,兩人都一身汗,仆人從門里迎出來,一邊接過他倆的校服外套和書包,一邊遞來消毒過的毛巾,嘴里還不忘數落:“跑回來的么,出這么多汗!當心感冒!” 兩人顧不上回嘴,急匆匆擦了把臉,林作鈴猛地掀起蘇恪青的校服短袖,把熱毛巾呼到他肚子上。 蘇恪青不甘示弱,也回手去掀林作鈴衣服,兩人一路拉拉扯扯、打打鬧鬧,趿著拖鞋跑進了客廳??吹缴嘲l(fā)上坐著的林父,兩人皆是一愣,林作鈴原地起跳,蹦到沙發(fā)上,喊道:“爸!回來啦!” 林父摸摸林作鈴的額頭,無奈道:“多大了,別冒冒失失的?!?/br> 然后他對蘇恪青一招手,“恪青,來坐?!?/br> 林作鈴端起茶幾上晾涼的水,“噸噸噸”往下猛灌。林父白了他一眼,轉過頭對著蘇恪青,不再看自己兒子,“恪青,之前你和我說拿到了明憲大學的預錄取名額,想好要讀哪個院了嗎?” 林作鈴聞言,馬上捶胸頓足喊起來:“他還沒跟我說呢!怎么、咳...咳!”卻不想被嘴里的水嗆住,咳了個死去活來。 蘇恪青趕緊站起來,到林作鈴身邊去為他撫著脊背順氣,同時不忘回答林父:“我想聽聽您的建議。如果可以的話,我想讀經濟科,為林家的產業(yè)出份力。” “也好,”林老爺摸摸下巴,贊許地看著蘇恪青,“有你在,我很放心?!?/br> 同時彈了下林作鈴腦袋:“他害怕和你說了讓你壓力太大!你也趕緊給我考進去!” 林作鈴揉著腦袋點點頭,往站著的蘇恪青那邊靠,幾乎整個縮到了他懷里。 林老爺看兩人如此親昵,并沒說什么。 蘇恪青雖然垂著眼,但神色很喜悅。他答復了老爺,帶著林作鈴一起去書房學習了。等完成作業(yè)、林作鈴問完不會的題目后,兩人出書房一看,家里燈全熄了。 “也沒很晚啊...”林作鈴抱怨一句,“老爸睡的也太早了。” 蘇恪青湊到他領口嗅嗅:“今天出汗了,去洗澡吧?!?/br> 林作鈴點頭,想往浴室走,卻被蘇恪青勾住了后領:“別往那邊去,老爺睡了,去我房間洗?!?/br> 蘇恪青臥室有獨衛(wèi),確實方便些,也不吵人?!敖裢砦易∧惴块g吧!”林作鈴偶爾像個小孩子,興沖沖要去自己房間抱被子。蘇恪青卻雙手扣在他腰間攔住他,俯身用氣聲說:“今天我累了那么久,又騎車載你、又教你功課,少爺不賞我點嗎?” 林作鈴耳尖燒燒的。在漆黑的客廳里,他踮起腳,雙手抓住蘇恪青的領口,吻上了他的嘴唇。 書房里燈關了,整個家一片寂靜,只剩他倆緊緊抱著,立在房門口。林作鈴唇瓣觸感rourou的、熱熱的,蘇恪青一手攬他腰,一手扶他后腦,低下頭,很認真地加深了這個吻。 舔濕唇瓣后,林作鈴主動張開嘴,讓蘇恪青舌頭進來。蘇恪青用舌尖擦過林作鈴整個舌面,兩人緊挨的唇瓣上水光淋淋,互相磨蹭著,林作鈴口中盛不下的口水從嘴角留下,糊到了臉蛋上。 蘇恪青用手把林作鈴臉上口水抹掉,接著兩人短暫分開,他彎腰一把抱起林作鈴,一邊再次低下頭接吻,一邊把他抱進了自己房間。 一進門兩人就迅速扯下對方衣服,在淋浴器下盡情吻起來。蘇恪青謹慎,經過一層反鎖的臥室門,一層緊閉的衛(wèi)生間玻璃門,再加上淋浴器四周的半環(huán)形浴簾,他才肆無忌憚。 他撫摸著林作鈴光裸的后背,從嘴唇一路吻下去,吮過脖頸,在林作鈴鎖骨上用力一吸留下紅痕,才到達目的地:林作鈴的rufang。 林作鈴哆嗦著往后靠,花灑的水打濕他的短發(fā)和眉眼,他一邊甩著頭在水下呻吟出聲,一邊摟著蘇恪青的脖子,仿佛在鼓勵他繼續(xù)侵犯。 他的胸口,不像蘇恪青那樣覆著薄薄一層胸肌,也不是同齡男性Omega那樣平平一片,而是兩塊軟軟脂肪,堆起兩個乳色奶尖,看上去軟乎、白嫩。蘇恪青喜歡撫摸它們,用握筆留下繭子的虎口,上下磨蹭林作鈴的奶頭。他一邊手一個,把林作鈴的乳rou攏起,使他的胸看上去比發(fā)育了的女生還要大。 “嗚...”林作鈴害羞了,可還是粘乎乎請求:“恪青哥哥,舔一舔小奶頭,好不好?” 那個本身就很敏感的地方,已經被蘇恪青舔過太多次,到了一碰就癢、求著要人弄的地步。林作鈴被摸地嗯嗯嚶嚶,還主動求舔,蘇恪青很滿意,俯下身去吸他的奶尖。 吸完一邊換另一邊,熱滑的唇瓣在折磨人,配合著手上的動作,兩邊的奶尖都累積著發(fā)麻的快感。 在吮左邊的時候,蘇恪青會摳右邊的rutou,撥弄乳尖,點按乳暈,揪起又放下,摁著搖來搖去。待林作鈴爽得聲音都變了,就又去吸右邊的奶,用指甲快速去摳左邊被含濕的奶頭。 林作鈴爽得掙動起來,yinchun熱脹,有yin水把陰戶染得水亮,他難耐地并攏雙腿,自己夾緊yinchun磨蹭,外翻的陰rou帶來下體的快感。 蘇恪青把手伸到他雙腿間,用指腹摩擦他的陰蒂。林作鈴夾著他的手不放,嘴里不斷喊他名字:“好舒服...恪青哥哥,奶頭好舒服...” “要叫它sao奶頭...” “嗯、嗯...sao奶頭被哥哥舔得...好舒服...” 一句一句教壞林作鈴,蘇恪青看他眼神都失焦,嘴里津液涌流,像被爆了一口精一樣。蘇恪青再難忍耐,轉到林作鈴背后把熱燙yinjing擠進他股間,讓他用雙腿夾著磨蹭,給自己紓解欲望。 林作鈴被燙著一般,“啊”地呻吟一句,連調子都變了。他夾著哥哥的熱棍子,努力用大腿根前后磨蹭,可那根大yinjing總是使壞,左頂右突,蹭得他屄xue癢癢。 “流sao水了,小鈴子...”蘇恪青附在他耳邊,讓林作鈴抬起胳膊扶著墻,從后邊繞過來咬上他奶尖,另一邊則又用手揉捏摳按。還有一只手伸到林作鈴胯下,包住他白嫩的yinjing擼動。 被多重快感夾攻,林作鈴哭著扭動起來,蘇恪青不再咬他奶尖,卻又用舌頭去舔他耳朵,cao屄般進出抽插他耳道,還不斷說:“你這么小的yinjing,能射嗎?要不還是尿尿給哥哥看吧?” 林作鈴猶如砧板上粘膩的魚rou,連“變態(tài)”兩個字都咬不清??纱_實如蘇恪青所說,他是雙性Omega,yinjing只是個流淌前列腺液和尿液的擺設,沒有出精的能力。 被蘇恪青這樣無恥地逗弄良久,他終于忍不住,發(fā)出一聲細長尖銳的哭喊,眼睜睜看著尿液被蘇恪青從他yinjing里擼動出來。 尿出來的那一刻,渾身的快感被放大數倍,感官終于過載,疲累奪取了他全部精力,讓他軟倒在了蘇恪青懷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