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哥逐漸變態(tài)/贅婿發(fā)現(xiàn)小批
書迷正在閱讀:不須歸、弟弟的調(diào)教日常、玩心過欲、哥哥們不愛我了怎么辦(NP/高H/雙性/兄弟養(yǎng)成)、我在末世賣身、被催眠的綠帽夫夫、【總攻】又及、山河訣、日翻性癮強受、出軌哲學
“什么條件都可以?!?/br> 可阮嬌并沒有立刻回答阮承宰,這讓阮承宰覺得有點兒焦躁。 他沒忍住,走了過去,在阮嬌面前半蹲下來,帶著點自己都沒有察覺的急切,“嬌嬌,別不說話?!?/br> 阮承宰仰著頭看著阮嬌,他伸手,捏著阮嬌的臉頰,將阮嬌低垂下去的頭往上抬,狹長的雙眼里不自覺地帶了點兒涌動的情緒。 手指間的觸感極好,大概是捏的阮嬌有點兒疼,阮嬌的眉頭微微皺了一下,想是被蟄了一般,下意識就伸手拍開阮承宰胳膊。 他剛才才掉過眼淚,眼眶微微透著一股淡色的緋紅,面頰上又帶著薄薄的粉。 怎么看,怎么讓人覺得心癢。 阮承宰不自覺地吞咽了一下,凸起的喉結(jié)向下滑動。 他的嗓子有點兒發(fā)啞。 “大哥強迫你,你不喜歡……是不是?” 阮承宰的眼神都跟著暗了一點兒,鼻尖忽然嗅到一點兒難以察覺的甜膩味道。 他昏了頭,不自覺喃喃了一句,“好香。” 這句話含糊地從喉頭滾過,阮嬌沒有聽清楚。 阮承宰這樣看著阮嬌,讓阮嬌有點兒緊張。 他記得的,任務資料里有說過,阮家除了他以外的三兄弟之間,感情都是很好的。 阮承宰幫大哥處理床上鬧出來的人命的時候,是很冷酷,而且利落的。 雖然自己不至于被處理,但是阮嬌還是有點兒害怕。 他畢竟只是個小炮灰…… 阮承宰那句含糊不清的話,讓阮嬌后頸皮都繃緊了。 一種像是要被獵食者叼住脆rou的后脖頸,然后拆吃入腹一般的感覺即刻在阮嬌的大腦中流竄。 他整個人心里發(fā)抖,一慌,就沒過腦子的回答道,“沒有?!?/br> 掐著臉頰的手更用力了。 阮嬌倒是不覺得疼,可是阮承宰的力氣很大,強迫著捏著他的腮幫子,讓阮嬌的牙關(guān)都發(fā)麻,唇瓣被迫露出一點兒空隙。 口腔黏膜被很用力的壓著,又動不了,腮幫子發(fā)酸。 阮嬌說話都很吃力,偏偏因為腮幫子發(fā)酸,舌頭就有點兒捱不直了,一點兒涎液就開始分泌。 要順著舌尖滑出去了。 阮嬌只能狼狽地往回咽。 細長的脖子上,阮嬌的喉結(jié)很明顯的滑動了一下。 伴隨著一點兒輕微的水聲。 房間里很安靜,所以這點聲音實在瞞不了阮承宰。 阮承宰站起來,半彎著腰,“沒有什么?沒有不喜歡?” 沒有不喜歡大哥把他拿來用了,睡得乳尖都被咬出牙?。?/br> 還是說—— “還是說,你喜歡?” 阮承宰瞇了瞇眼睛。 面色有些不善。 偏偏就這句話,帶著阮承宰的臉色,讓阮嬌誤解了。 阮嬌腦子里嗡的一聲,整個人一瞬間都有些呆了。 他有點兒結(jié)結(jié)巴巴地,重復了一遍阮承宰的最后幾個字,“喜、喜歡……” 接著,才忽然意識到發(fā)生了什么。 阮承宰、阮承宰覺得他……覺得他…… 阮嬌抖著聲音,顫顫巍巍地解釋,“我沒有、我沒有故意勾引大哥,是大哥……是大哥自己……” 怎么都這樣?。?/br> 大哥忽然很兇地說是阮嬌勾引他的。 現(xiàn)在三哥過來,又要說這種話。 還問他是不是喜歡。 怎么可能、怎么可能去招惹大哥,不只是大哥,二哥、三哥、也不想招惹的。 阮嬌整個人都有點急了,他忽然抬高了聲音,對阮承宰說。 “我才不喜歡大哥!” “原來是這樣,是我誤會了嬌嬌?!?/br> 阮承宰忽然變得很滿意,然后他對阮嬌說,“大哥做了錯事,討厭他也是應該的,是不是?” “想要大哥怎么道歉?” 阮承宰忽然松開捏著阮嬌臉頰的手,而是用拇指和食指插入阮嬌的口腔,讓阮嬌強行把嘴巴張開。 “背著三哥吃什么呢,嬌嬌?” 狹長的雙眼瞇了瞇,然后露出一個輕松的笑。 “在偷偷吃口水,嗯?” 阮承宰松開手,整個人的臉壓過去。 靠的離阮嬌很近,挺直的鼻梁像是大理石雕塑,鼻尖抵住阮嬌的,微微側(cè)頭,簡直是一個接吻的姿勢。 阮承宰就著這個姿勢,對阮嬌說,“本來三哥還想看看,你在偷吃些什么好吃的……不知道分給哥哥一口呢……” 阮嬌的心跳的有點兒快。 兩個人離的太近,他的腦袋有點兒暈乎乎的。 眼神都渙散了一瞬。 像是被天敵壓迫近身之后,嚇到瞳孔渙散的小兔子。 整個人的身體都軟了一瞬,幾乎要栽倒了。 【告訴他,你不喜歡阮老爺子給你找的那位贅婿。】 阮嬌暈乎乎的反應不過來。 ——什、什么? 【想要補償,就不許在你針對那位贅婿的時候說什么,也不許讓阮老爺子知道你陽奉陰違?!?/br> 系統(tǒng)嘖了一聲。 倒是也沒有再說什么。 阮嬌不確定系統(tǒng)是不是有點兒不耐煩。 他小聲地,又帶著點兒恃仗地對系統(tǒng)說:你說了不再兇我的。 完全沒有。 根本就沒有答應過這種事。 但是系統(tǒng)也沒有反駁。 誰知道阮嬌又補充了一句:也不可以對我不耐煩…… 系統(tǒng)卻很不耐煩地,嗯了一聲。 阮承宰只要伸一伸舌頭,就能舔到阮嬌了。 這個時候,阮嬌忽然說。 “我不喜歡爸爸給我安排的丈夫?!?/br> “你們不許給他告狀,或者幫他說話,他進來之后,我想怎么欺負他,你們都不許幫那個外人?!?/br> 這么說著,阮嬌甚至還挺直了腰,帶著一點兒莫名的神氣。 “很快他就會知道他是配不上我的,會自己灰溜溜地跑掉。” 阮承宰站直身子,將手指背在身后,輕慢地摩挲。 “嗯?!?/br> 這聲嗯,又像是在表示知道了,又像是在表示認可。 總之,等到贅婿樓雁青上門的那一天,阮嬌就已經(jīng)開始給他下馬威了。 樓雁青到達阮宅的時候,阮宅里只有傭人在場,老管家受過阮老爺子的囑咐,快步走向門前那位身形清雋,瞳色淺淡的男子。 這位新姑爺并沒有攜帶行李,竟然空著手上門,顯然是打算此后真的吃阮家的住阮家的了。 管家心里腹誹了兩句。 ——怪不得小少爺不喜歡這個新姑爺。 前幾天,三少爺就來提點過他,要他適時裝聾作瞎。 “嬌嬌對那位贅婿做什么事,你就都當沒看見,除非他傷害自己,別的都隨他。” 所以小少爺現(xiàn)在也沒有回來為自己的新丈夫接風這件事,也沒有任何人管。 新姑爺眸色淡淡地掃了一圈兒阮宅。 “阮嬌呢?” 管家為難地回答道。 “小少爺年紀輕,有些貪玩……” 樓雁青的眼睛只是朝著管家的方向輕瞥,管家便忽然腦子空白,直接說了實話。 “從昨晚出去玩,到現(xiàn)在也沒有回來,大概今天白天也難回來了?!?/br> 他說出這句話之后才覺得自己失言,但怎么也想不到辦法補救,只能硬著頭皮對樓雁青說,“老爺特地為您和小少爺準備了一間新房,后天就在阮宅舉行婚禮,您要不要先去新房看看,休息一下?!?/br> 管家調(diào)查過,也知道這個樓雁青確實是個無名小子,他又在阮宅呆了這么多年,怎么說也不該被這樣一個年輕人駭住的。 新姑爺有些時候的眼神……清冷冷的……看人像是在看地上的爬蟲。 但很快,管家就認定那是自己的錯覺。 他之后再怎么觀察,也看不出來,這位姑爺哪里異于常人了。 阮嬌在外面和一群不太熟的二世祖玩了很久,因為沒有人管,所以玩到最后,阮嬌直接喝醉了。 他穿著窩在沙發(fā)里,身上的衣服有點兒發(fā)皺,鞋子踩在不知道誰的身上,小腿上的褲管往上翻折,露出雪白的一截小腿肚。 周圍這些人在玩大富翁,自然是帶顏色的版本。 先開始還算矜持,后面就玩的收斂不住了,有些人玩的上了頭,終于敢動心思拉阮嬌入伙。 “您也來玩一把唄,阮少爺?!?/br> 阮嬌懶洋洋的嗯了一聲,手指下意識地動了動,摸到一個圓柱的,正在震動的東西。 突兀的高速震動讓阮嬌的指尖發(fā)顫。 這些二世祖都玩的很亂,今天也來了不少陪玩的男男女女。 乍一摸到,阮嬌還沒反應過來。 他自然是這里身份最高的,沒幾個人敢真的占他什么便宜,可盡管沒人敢真的做什么,且阮嬌又是這里面唯一一個,衣服都沒脫一件的人。 但阮嬌摸到不知道誰扔到沙發(fā)上的按摩棒時,周圍一圈兒看見的人都還是倒吸了一口氣。 幾乎是屏住呼吸,看阮嬌醉眼迷蒙地看了那東西一眼。 然后就有人咽了咽口水,又有人眼神不住地往阮嬌露出來的皮膚上看。 阮嬌皺眉,把手里那東西用力扔掉。 按摩棒砰的一聲砸到地面上,伴隨著一聲帶著不喜的抱怨,“臟東西。” 阮嬌捂著頭,從沙發(fā)上坐起來。 “我要回去了?!?/br> 今天贅婿龍傲天第一次來阮家,阮嬌覺得把人晾這么久已經(jīng)夠了,是時候回去再作幾回了。 他站不穩(wěn),起身的時候身體歪了一下,立刻就有人來攙扶。 只是出門的時候,模模糊糊聽見身后有sao動。 “cao,惡不惡心,你他媽射了?” “剛才罵臟東西那一下……沒忍住……” “抖m吧你?” 但因為腦子實在太暈,這些聲音左耳進右耳出,阮嬌完全沒有上心。 等到回到阮宅的時候,已經(jīng)是晚上了。 阮嬌帶著一身酒氣,在傭人的攙扶下進了臥室,阮嬌睜開眼睛,看見自己房間里有著另一個男人。 “你是誰?” 那男人站起來,走到阮嬌面前。 “樓雁青?!?/br> 這聲音很好聽。 阮嬌歪著頭斜眼看他,遲鈍的思考了好幾秒鐘,終于記起來一樣地說,“哦……你是那個,入贅進來的男人?!?/br> 樓雁青有些不悅,“阮嬌,我是你老公。” 啪—— 阮嬌抬手甩了一巴掌在樓雁青臉上。 他身上帶著明顯的酒氣,衣領(lǐng)處松開了好幾顆紐扣,露出雪白的鎖骨。 “不許這么叫我名字,你算什么東西,誰想嫁給你?” 很少有人敢給樓雁青甩臉色。 更不要說甩巴掌了。 樓雁青捏緊了拳,但還是忍了下來,沒有發(fā)作。 ——畢竟阮家老爺子確實有恩于他樓家,他也親口答應了對方,會照顧阮嬌。 所以樓雁青暫時忍了下來。 之后阮嬌洗了澡,從浴室里出來之后,看見樓雁青站在一旁,阮嬌又有了新的發(fā)作理由。 “你不會想和我一起睡覺吧?!?/br> 阮嬌身上裹著浴巾,女傭彎著腰給他吹干頭發(fā),很有些戰(zhàn)戰(zhàn)兢兢。 而阮嬌的眉眼間,都帶著點兒頤指氣使的意思。 “我可不想和你一起睡,你自己在地上睡吧?!?/br> 可以。 阮嬌在心底這樣評價自己。 很惡毒,很囂張。 而且也很作。 話里話外,語氣都帶點兒看不起樓雁青的意思。 很顯然,阮嬌的表現(xiàn)在說明,他完全是把樓雁青當做鄉(xiāng)下來的窮小子看待的。 又窮,又臟,上不得臺面。 他才不想被這種窮小子碰到挨到。 雖然樓雁青長得很帥,但是這都是為了任務。 頭發(fā)吹干之后,阮嬌指使身后的女傭,“給他在地上鋪床被子?!?/br> 阮家客房很多,但阮嬌偏偏就要樓雁青睡地上。 晚上舒舒服服躺在被窩里睡覺的時候,阮嬌并沒有注意到樓雁青的眼神。 所以他當然也意識不到自己身上發(fā)生的異常。 很快,阮嬌就在樓雁青的控制下完全睡死了過去。 而這個時候,躺在地上的樓雁青卻睜開了雙眼。 知道無限世界與現(xiàn)實世界正在逐步融合的人很少,阮老爺子也不過知道有些異常的東西出現(xiàn)了而已。 所以才找到他,要他看在阮家的恩情上,至少保護一下阮嬌。 樓雁青不是沒良心的人,只是他沒有想到,阮家的大少爺阮隧旃,已經(jīng)無意識吸收了某個污染物了。 顯然,融合比他想象的更快,而在現(xiàn)實世界中,無限世界的求生者是不能透露無限世界的任何內(nèi)容的。 在無限世界中只要組成婚姻關(guān)系,弱的一方就可以得到相當程度的保護。 只是沒想到阮家這個小少爺這么驕縱。 樓雁青眼神極淡地看了還在熟睡的阮嬌一眼。 只要不是太作,平時忍忍也就算了。 只不過現(xiàn)在需要檢查一下,阮嬌身上沾染的那點兒污染物氣息,會不會對阮嬌有什么影響。 樓雁青掀開被子,目不斜視地將阮嬌的睡褲往下脫。 接著,他并攏雙指,沿著繞過阮嬌的囊袋,本想沿著會陰下滑,擠入肛口,卻不期然地,手指陷入了另一個地方。 一口溫軟的,濕潤的雌xue。