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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耽美小說 - 出軌哲學(xué)在線閱讀 - 草清冷版趙謙遲。樓凜的棕熊情誼

草清冷版趙謙遲。樓凜的棕熊情誼

    這個采光極好的辦公室從落地窗外透射進(jìn)一大片溫和的陽光,樓凜頭一次在還沒看完文件時就休息,也是頭一次喝了第四杯酒。樓凜端著高腳杯,盛上一杯紅酒,看著大廈下的車來車往,頭一回在C城這個繁華忙碌的城市感到孤獨(dú),以前他總是把自己埋在工作里,腦子里全是家族和商業(yè),現(xiàn)在無心工作時竟然感覺孤獨(dú),真是太可笑了。早晨的陽光很好,逆著光他好像能看見光里的點(diǎn)點(diǎn)塵埃,鋪成一束束光的腳印。明明有萬千思緒,卻都是關(guān)于那一人的。

    一陣敲門聲不合時宜地打斷了樓凜的思路,樓凜放下酒杯,對著門口說道:“請進(jìn)?!?/br>
    齊源拿著剪刀和澆水壺走了進(jìn)來,一邊擦汗一邊把東西放下,看起來忙碌卻很開心的樣子,齊源回頭對樓凜說:“報告老板,我把咱公司的每株植物都澆完水,也修剪好了。”

    “你叫我什么?”樓凜很不悅。

    “老板啊,在公司不就應(yīng)該這樣叫嗎?”

    “換個稱呼,換個你喜歡的。”樓凜俊逸的眼角上挑,打量著齊源。

    齊源很不解,咬著手思考了一會兒,試探著問:“叫大舅哥嗎?”

    “你心里想的那個?!?/br>
    “啥意思???”

    “你不是愛叫我臭脾氣的嗎?”樓凜又端起酒杯晃了晃,泰然自若地說。

    齊源臉?biāo)⒌囊幌戮桶琢?,媽耶,他咋知道的,齊源眼神慌亂地低下頭,背著手,樓凜覺得自己很適合此時拿個戒尺過去打他手心。

    樓凜繼續(xù)說:“你前幾天在這兒睡覺的時候,夢里叫我臭脾氣的?!?/br>
    齊源聽后在心里暗罵抽了自己一百個巴掌,讓你睡這么死還改不了說夢話的毛病。但齊源嘴上還是挺硬,狡辯說:“我……我又不一定是在罵你臭脾氣啊。”

    “你喊了我的名字的?!睒莿C才不給他狡辯的機(jī)會,忽悠他說。

    “就算……就算我這樣喊你,說明我夢到你了,既然我都夢到你了,你不應(yīng)該高興嗎?這不比我怎么喊你更重要嗎?”

    樓凜一愣,心里由衷生出一抹甜蜜,他居然夢到自己了欸……不對,在他夢里被他罵是什么值得高興的事情嗎?樓凜竟然差點(diǎn)被這個二傻子繞進(jìn)去。樓凜放下酒杯,嚴(yán)肅地說:“你倒是挺能說,行了,以后叫我樓凜就行,老板老板的怪難聽的,我先工作了,你在這兒玩會兒吧,一會兒中午我再帶你去吃飯。”其實他更想說叫小凜的。

    “哦,好的?!饼R源坐到了沙發(fā)上,百無聊賴地開始漫長的等待,害,還好現(xiàn)在無聊的時間比以前短了。齊源的手機(jī)突然震動了一下,里面是趙謙遲發(fā)來的微信消息:“親愛的,我到你們公司門口了?!?/br>
    齊源有點(diǎn)心虛地抬頭看向樓凜,眼神慌亂。

    而樓凜正裝作認(rèn)真工作的樣子雙手捧著文件,抬眼偷瞄沙發(fā)上的齊源,發(fā)現(xiàn)齊源看過來立馬低頭,心虛地看著文件。

    于是兩個心虛的人都因為心里有鬼沒注意到對方的不對勁。

    齊源詢問道:“樓凜,我一會兒可以出去嗎?有人找我?!?/br>
    “誰找你?”

    “趙謙遲?!?/br>
    “他找你干嘛?”

    “就一起吃個飯,他畢竟是小允的好朋友,我想和他拉近點(diǎn)關(guān)系,現(xiàn)在和他關(guān)系好了不少?!敝苯雍玫酱采先チ恕?/br>
    若說是別人,樓凜還會有所懷疑,但是趙謙遲可是C城出了名的高傲刻薄的趙家三少爺,除了他基本上趙家人都是高官,真真正正的有錢有勢,也沒見他看得起過誰,更何況毫無背景普普通通的齊源了,而且樓凜本就對感情這類事情遲鈍得很,于是毫無疑心地說:“行,早去早回,晚飯要回來吃嗎?”

    “應(yīng)該很晚才回來,你們不用等我?!饼R源邊把自己的東西塞進(jìn)雙肩包邊說。

    “好,注意安全?!?/br>
    齊源走到樓下,看見趙謙遲正站在車旁皺著眉頭,那雙漂亮的狐貍眼也滿是煩躁。齊源還以為是自己磨蹭太久了,讓趙謙遲等太久了,對方正生氣呢。齊源不好意思地走向前,說:“對不起,讓你等太久了?!?/br>
    趙謙遲一愣,這才發(fā)現(xiàn)齊源下來了,對方明顯誤會了,連忙解釋:“不不不,我才來,我剛剛突然又接到劇場通告,讓我回去補(bǔ)拍一段戲,那女一號突然要加戲,所以才這么煩。”瑪?shù)?,要不是欠這個導(dǎo)演人情,按他以往的脾氣早就直接不拍了。

    “哦哦,那你現(xiàn)在去工作吧,我們要不下次再約。”

    “不行,好不容易把你約出來了,你先上車,我跟他們說了,我只拍一遍,不會耽誤很長時間的,好不好?”趙謙遲眼里滿是乞求,要不是這里人多眼雜,他就要直接撲進(jìn)齊源懷里了。

    齊源本就無聊,自然是同意的:“沒問題,我等你就是?!?/br>
    趙謙遲笑得那張漂亮的臉都在發(fā)光,為齊源打開車門,兩人一起上了車。此時樓凜剛好按捺不住心里的癢意偷摸摸地跟著到了一樓,正好看見齊源抱著他的雙肩包坐到副駕駛上,那樣子就像一只抱著蜜罐的大棕熊。樓凜目光柔和,有些悵然若失地看著那車開走,身邊的員工從未見過老板這個模樣過,怎么說呢,就好像,望夫石?

    趙謙遲讓齊源跟著自己到了劇場,齊源像發(fā)現(xiàn)新大陸一樣覺得這里好新奇,他還是第一次來到拍攝現(xiàn)場,睜著烏黑的大眼睛到處看,這里正在拍一部仙俠劇,有很多的仙女模樣的美女正在準(zhǔn)備著。齊源放下自己的雙肩包,拿起一個御劍飛行用的道具劍,像電視里那樣裝模作樣地耍了一套劍,自我感覺非常帥氣,他收劍的時候還甩了甩不存在的長發(fā),覺得自己簡直帥呆了,實際效果可以說是……狗熊耍大刀,把旁邊的工作人員笑得前仰后合。齊源倒不覺得有什么不好意思,也跟著他們一起笑。趙謙遲只覺得齊源這可愛極了,這些在旁邊讓他不能抱住齊源猛親一頓的人真煩。

    趙謙遲想早點(diǎn)結(jié)束這段戲,化妝的時候不斷催促化妝師快點(diǎn),化妝師只能盡量加快速度。等他化完妝出來,齊源屬實被驚艷到了,趙謙遲飾演的是男一號仙尊,他身著一襲青衣,腰間掛著一塊玉佩,別著一把長劍,恍若謫仙,眉間畫著一朵血蓮印,在他白皙如瓷的膚色的映襯下顯得有幾分妖冶,偏偏他眉眼如畫,眸若星辰,齒如列貝,淡紅的薄唇在他清冷俊秀的臉上看起來很有禁欲的味道。平日里趙謙遲要么一副狐貍樣,要么一副刻薄相,齊源還從未見過他這種模樣。

    趙謙遲壓根兒不敢往齊源這邊看,他雖然容貌非凡,但絕不是花瓶,對演藝是很敬業(yè),他很怕自己看了一眼齊源就把醞釀好的情緒都崩了,這段可是悲情戲,齊源的一個笑就能讓他的所有不快融化,看不得,看不得。

    齊源全程就盯著趙謙遲的臉看,嘖嘖贊嘆,他從小就很喜歡電視劇的古風(fēng)美人,趙謙遲絕對算得上是數(shù)一數(shù)二的,劇情倒是沒怎么注意了,只覺得趙謙遲演得很投入,倒是那個對戲的女演員演技木訥,很是一般,還不如旁邊的配角仙女。

    演完之后,趙謙遲一個人走進(jìn)后臺休息室,頭疼地揉著眉,真不想和這種沒有演技的花瓶搭戲。齊源見趙謙遲說想靜靜,便悄咪咪地趁人不注意摸了進(jìn)去,看見趙謙遲正低頭憂慮什么,輕輕地從背后抱住他,趙謙遲嚇了一跳,轉(zhuǎn)頭發(fā)現(xiàn)是齊源,立刻放松下來,舒心地笑了,躺到他懷里,心里所有的難過都被齊源懷里的溫度融化了。

    齊源安慰道:“謙遲,你不開心嗎?”

    “剛剛是不開心,一看見你就開心死了?!壁w謙遲在他胸口撒嬌似的蹭著。

    “我剛剛看你演戲,你演得好好?!饼R源由衷夸贊。

    “小傻瓜,你喜歡就好?!?/br>
    “那……那我們現(xiàn)在走嗎?這里人好多。”齊源暗示道。

    “馬上,寶貝兒,等我卸完妝換好衣服我們就走?!壁w謙遲一邊說一邊準(zhǔn)備卸妝,其實他的皮膚好到根本不需要化妝,不過為了貼近人物形象化了眼線,還帶了長的假發(fā)套。

    誰知齊源捉住了他準(zhǔn)備卸妝的手,臉從臉頰紅到耳根,抿著唇,鼓起勇氣說:“我……我想看你這樣子,好……好看。”眼神中是毫不掩飾的欲望。

    齊源從未在趙謙遲沒挑逗的情況下表現(xiàn)出欲望,以往都是趙謙遲把他挑逗得起生理反應(yīng),對方才會邊羞愧于出軌邊順從身體的誠實把jiba塞進(jìn)他的身體里。趙謙遲一臉的驚喜,道:“你喜歡,就好?!?/br>
    于是,導(dǎo)演看著自己好不容易找來的這名影帝在還未卸妝的情況下穿著戲服就走出了片場,還丟下一句:“給化妝師記雙倍工資?!?/br>
    晚上八點(diǎn),樓允見齊源還沒回來,心里有些擔(dān)心,給齊源打了個電話,電話很快接通,樓允關(guān)切的問:“老公,你現(xiàn)在在哪兒呀?已經(jīng)很晚了,我很擔(dān)心你?!?/br>
    電話那頭的齊源一邊慢慢地繼續(xù)cao著衣衫不整的趙謙遲,一邊用沙啞的聲音回道:“我在謙遲家,玩得有點(diǎn)晚,今天估計不會回家了?!睒窃实穆曇魩Ыo他出軌的羞恥感,但當(dāng)他的jiba還在趙謙遲身體里抽插時,這份羞恥感又很快轉(zhuǎn)換成一種快感。

    樓允聽說是在自己發(fā)小家,也放心下來,說道:“那老公記得早點(diǎn)休息,我們明天公司再見,記得要吃早飯?!?/br>
    “好的,小允,那我先掛了。”齊源未等對方回答,就掛斷了電話。齊源放下手機(jī),看向身下的趙謙遲,此時的趙謙遲正喘著粗氣,瀑布般的長發(fā)散落在床間,身上的青衣被粗暴的扯開,被干了一下午的趙謙遲身上滿是jingye,紅艷的rutou被啃得破了皮,腫的像兩顆小饅頭,算得上發(fā)達(dá)的胸肌被揉捏得布滿紅色的痕跡和青紫的齒痕。趙謙遲的臉上布滿細(xì)小的汗珠,被浸濕的額間碎發(fā)讓那朵紅色的血蓮既妖冶,又色情。趙謙遲的下面正吸著齊源粗大的jiba,飽滿渾圓的屁股被拍打得滿是紅印,他自己把兩條大長腿大開著,像個饑渴的婊子迎接著身上男人的cao干。齊源已經(jīng)把他干得菊花處的紅色媚rou都外翻出來,但是趙謙遲今天就是格外誘人,雖然下面緊緊地包裹住齊源的大jiba,還隨著身體的抽搐不停地絞著,吸著,趙謙遲卻沒有像平時那樣止不住的yin叫,而是將一切呻吟都堵在喉嚨,俊美的眉頭微皺著,被咬得紅腫的嘴唇也使勁地抿著,這副表情和那如畫的容顏,讓他整個人顯得清冷又隱忍。齊源像是享受又像是泄憤,越來越用力干著身下宛若謫仙的趙謙遲,飆出從未說過的臟話:“你怎么不叫啊,你明明這么sao的,好sao,全身上下都sao得很,弄得我好想干死你……”

    兩人也不知道一直做了多久,只記得最后趙謙遲的屁眼里塞滿了或濃稠或稀薄的jingye,再也塞不下,一把jiba塞進(jìn)去就能擠出一地的jingye。

    樓允掛完電話后,又想起來今天有點(diǎn)工作還需要詢問一下樓凜,于是拿著資料走到樓凜的臥室門口,直接開了門,眼前的景象令他終身難忘,只見,樓凜正抱著一只棕熊玩偶露出甜甜的微笑……

    等等,一定是我打開方式不對。樓允關(guān)上門努力整理一下崩掉的世界觀。

    樓凜,沒問題。

    棕熊玩偶,沒問題。

    微笑,沒問題。

    樓凜抱著棕熊玩偶甜甜的微笑……有大問題。

    樓允不可置信的又打開門,樓凜這次看見他了,嚇得直接把棕熊玩偶摔到了地上。樓允走進(jìn)了屋,環(huán)顧了一下四周,露出這輩子最驚訝的表情,樓凜這古板簡樸的房間里到處都是棕熊玩偶,有抱著書包的,有背著雙肩包的,有拿著個小水壺的,還有拿著小剪刀的……甚至自己那冰山哥哥的床套上都是一只大棕熊。樓允不知道該怎么形容眼前的場景,只能用自己僅存的理智詢問:“哥,你是在做法嗎?請……熊神?”

    樓凜一臉黑線,臉紅得像熟透的番茄,他抬起頭轉(zhuǎn)移話題:“你找我有事嗎?”

    “剛才有,現(xiàn)在沒了?!?/br>
    “?”

    “我深刻懷疑現(xiàn)在你的精神狀況不能處理工作方面的事情,所以,明天見?!睒窃收f完就打算轉(zhuǎn)身逃離這個棕熊之窩。

    “回來!”樓凜嚴(yán)厲地喊道,等樓允停住又嚴(yán)肅地說,“這件事,你不準(zhǔn)告訴任何人,特別是齊源。”

    樓允拍拍胸脯以表誠意:“放心吧哥,他知道了也不會搶你的棕熊玩具,他只喜歡橘子。”

    樓凜:“……”怎么感覺重點(diǎn)不太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