樓凜的春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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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趙謙遲醒來之后,身邊已經(jīng)空無一人,雖然在意料之中,但還是未免有點失落。他撫摸著另一邊的枕頭,又把頭埋進(jìn)去,企圖在齊源的味道消失前狠狠地吸上幾口,像個發(fā)狂的癮君子,齊源就是他渴慕的毒品。當(dāng)趙謙遲拉開被子準(zhǔn)備起床時才真正感受到昨晚上兩人的瘋狂,他那比例完美肌rou分明的身體沒有一處皮膚是完好的,曖昧的紅痕遍布全身,rutou更是被啃得到現(xiàn)在都沒消腫,特別是后xue處像是被cao爛了一般,褶皺被cao的紅腫不堪,甚至有些腸rou被抽插得翻了出來,cao得軟爛的菊xue關(guān)不住一肚子的jingye,一站起來就直往下流,流過腿間的指印,一直滴到地板上,空氣中也彌漫了些許腥膻味。感受到了腿部的粘膩,這些東西都是齊源給他的,趙謙遲都舍不得把他洗掉,可惜一會兒他那軍官大哥就要回來了,他只能走進(jìn)浴室,把一身痕跡洗干凈。 等趙謙遲洗完澡擦著頭發(fā)走出浴室,這才發(fā)現(xiàn)自己哥哥早就在客廳坐著了。趙謙恒穿著一身板正的西裝,背影看起來腰桿挺得筆直,即使是坐著也能讓人感受到他那作為軍人的堅韌不屈和正義凜然。趙謙遲放下擦頭發(fā)的毛巾,走了過去打招呼:“哥,你回來了?!?/br> 趙謙恒轉(zhuǎn)過頭,那狀態(tài)把趙謙遲嚇了一跳,自己哥哥哪還有平日面如刀削,冷眉星目的軍校校草模樣,整個人像是受了什么極大的打擊,眼睛發(fā)黃,眼尾紅腫,頭發(fā)亂糟糟,面頰也凹陷下去不少,看起來既像是沒睡醒又像是遭遇饑荒。趙謙遲坐到他身邊,皺著眉問道:“哥,你這是怎么了?受啥刺激了?” 趙謙恒眼神躲閃,苦笑了一聲,不想回答他的問題:“你別管我怎么了,我?guī)砹四阋臇|西,你看看合不合適。”邊說著,趙謙恒邊掏出一個小藥瓶,對他囑咐道:“這是你說的給樓允送的極品孕子藥,我專門找人定做的,你看看夠不夠用。”趙謙遲把孕子藥給他,看著小藥瓶的眼神里閃爍著些許不舍。 趙謙遲敏感地看出來了他的不對勁,追根究底地問:“哥,到底怎么了?我是你弟弟,你有啥不能跟我說的,是不是因為嫂子?” 趙謙恒被他一下子戳中了痛點,這個在戰(zhàn)場上讓人聞風(fēng)喪膽的冷面少將在被人提及那個男人的時候一下子哭了,他努力想克制情緒,但是眼淚還是不爭氣地直往下流,他低下頭用手撐著額頭,承認(rèn)了:“嗯?!?/br> “他怎么你了?” “是我的錯,我沒資格留住他。他出軌了,和他的學(xué)生,現(xiàn)在要跟我離婚,我真的求了他很久,我說了只要他不跟我離婚,以后出軌多少個都沒事,他可以把那個學(xué)生接進(jìn)來住,但是他很堅定地要離婚?!壁w謙恒想起自己曾哭著跪在那個男人面前,沒有一絲尊嚴(yán),乞求他不要拋棄自己,卻只換來一句“我們不適合一起生活”。 “為什么他非要離婚?。俊壁w謙遲不解,自己那個嫂子從來都是溫和斯文,謙遜有禮的,為什么自己哥哥這么卑微都沒辦法打動他。 趙謙恒悔恨不已地說:“之前我們結(jié)婚的時候,我答應(yīng)他結(jié)婚第二年就請假回來備孕,吃孕子藥給他生個小孩子,但是沒想到第二年卻接到了出征的命令,我就推遲了本來答應(yīng)他的事,我本以為能很快結(jié)束戰(zhàn)爭,可是這場仗格外難打,只能一拖再拖,等戰(zhàn)爭結(jié)束了我回來的時候他已經(jīng)不愿意碰我了。他說他并不是非要孩子不可,但是他討厭食言的人,覺得我根本不把自己對他的承諾當(dāng)回事。后來我發(fā)現(xiàn)他回家時間越來越晚,找人調(diào)查的時候發(fā)現(xiàn)他出軌了,沒想到他直接提出了離婚,我舍不得他……我不想離婚,真的不想……”趙謙恒哭得越來越大聲,他無法再控制自己的聲音,不住的抽泣起來。 趙謙遲內(nèi)心百感交集,他不知道他應(yīng)該怎么安慰哥哥,作為弟弟,應(yīng)該幫他痛罵小三并勸哥哥放棄這段婚姻,但是趙謙遲自己也是個小三,怎么也罵不出口,他只能試著詢問:“哥,你現(xiàn)在打算怎么辦?要不,我?guī)湍闾幚砟莻€學(xué)生?”趙謙遲說這句話的時候,感覺自己背后倒是一陣涼意。 “別,我舍不得讓他傷心,何況那個學(xué)生還懷孕了,也是他非要離婚的原因之一。” “那個學(xué)生是女的嗎?” “是男的?!?/br> “那他怎么搞到孕子藥的,那藥不是需要結(jié)婚證明嗎?” “我戰(zhàn)爭結(jié)束后買過幾瓶,不過那個時候小余已經(jīng)不再碰我了,他寧愿自慰也不愿意和我zuoai,估計小余后來把藥給了那個學(xué)生吧?!?/br> “這樣啊,這藥質(zhì)量可真好啊?!壁w謙遲聽了他的話,看著手里的藥眼神一暗,一個想法在心里慢慢形成。 樓凜最近越來越愛把齊源帶在身邊了,而且以往都在公司里辦公的他也越來越頻繁地接應(yīng)酬外出,絕不是因為看見齊源無聊地待在辦公室里失落的表情。說是為了工作外出,實際上兩人基本上每次出門都是四處逛,樓凜就開著他那輛奔馳,像個紈绔子弟一樣吃喝玩樂,不過樓凜還是很有事業(yè)心,基本上白天沒做完的工作就會堆到晚上休息時完成,雖然很累,但是一想到齊源玩得開心時那傻呵呵的笑容,樓凜又不知為何很輕松,覺得一切都值得。 這天樓凜一個人在辦公室,等了半天也沒見齊源澆花回來,很納悶,平時這人動作很快的,今天怎么這么慢,看著齊源那個黑白相間的雙肩包孤零零地在沙發(fā)上,樓凜不由得難過起來,怎么這就開始想他了。樓凜感覺自己就像是和那個雙肩包在等同一個人,心里越想越煩躁,扔下手中的筆,走出辦公室,隨便攔了一個人問:“齊源在哪兒?” 被攔住的員工畢恭畢敬地說:“董事長,他好像去了樓總經(jīng)理的辦公室?!?/br> 樓凜聽罷快步走向電梯,快得走路都帶風(fēng),等到了11樓又徑直走向樓允的辦公室,等他打開門,眼前的旖旎景象讓樓凜這個27歲的老處男愣在原地。樓允正拉著齊源白日宣yin著,樓允那價格不菲的定制西裝褲連同內(nèi)褲被隨意扔到地上,看得出來主人的迫不及待,他上半身的領(lǐng)結(jié)被粗暴地扯開,堪堪掛在脖子上,襯衫被扒開了胸口以上的位置,齊源正坐在辦公椅上,埋在樓允的胸間啃咬他粉嫩的奶頭,樓凜甚至能聽到齊源吮吸的水聲,兩人的下面正緊密相連著,齊源只拉開了褲子的拉鏈,將胯間巨物挺立著,樓允坐到他的腿上正死死含住齊源那粗大的性器,樓允快速地上下起伏著,將樓允的jiba從根捋到guitou,還讓那guitou的馬眼一次次地碾過自己的sao點,樓允情欲高漲,屁眼流出不少yin水,將齊源的褲子都浸濕了。樓允的辦公室很大,辦公桌離門很遠(yuǎn),兩人沉溺在快感中均沒有注意到開門了的樓凜,樓凜看見齊源的臉部在情欲的感染下眼尾發(fā)紅,眼神迷離,嘴巴微張,嘴角流出不少口水。他從未見過齊源這副模樣,這個五大三粗傻得由幾分可愛的男人此時被情欲挑逗著,看起來特別地……色。 齊源抬頭和樓允親吻,兩人都快到達(dá)高潮了,樓允加快了起伏速度,屁股打在健碩的大腿肌rou上泛起一陣陣臀浪,樓凜聽到了啪啪的聲音,兩人都不住發(fā)出yin叫。 “老公,啊……你cao得我好爽,老公,要把我cao成母狗了,射給母狗,母狗給老公生孩子?!?/br> “小允,你好緊……把我夾得好舒服……” 里面兩人的聲音和動作幅度越來越大,樓凜已經(jīng)面紅耳赤,看見周圍有人路過,趕緊關(guān)上了門,像做了什么壞事似的,眼神慌張,一路臉紅地回到了自己的辦公室。 樓凜坐到沙發(fā)上,久久不能平靜,腦海里滿是齊源剛剛的樣子,那五官平凡的臉上卻有著最動人的色欲,他好想去親一親齊源那發(fā)紅的眼角,舔舐他的嘴角,將他流出的津液一并吞下,特別是齊源那粗大的jiba,若是能塞進(jìn)他的后面……樓凜想到這里突然回神,自己這是在想什么?那是自己親弟弟的丈夫,他使勁錘了自己的腦袋兩拳,讓你胡思亂想,讓你胡思亂想。樓凜現(xiàn)在自然更是無心工作,他四處亂飄的思緒落到齊源的雙肩包上,心情反而一下子就平靜下來,他把齊源的雙肩包拿過來抱在懷里,平日冷厲的眉眼像被懷里的東西融化了似的,柔情似水,樓凜感到很難過,若是之前他還能自己欺騙自己,自己這么親近齊源就是看齊源傻傻的,想逗逗他罷了,但是今天撞見的這件情事讓他不得不正視自己的感情了,他早就對齊源動心了,而且短短一個月的時間,就情根深種,無法自拔。他抱緊了懷里的雙肩包,感覺自己像只大白熊,難過的大白熊,在北極的冰山上抱不到對岸的棕熊。 樓凜今天打算不等齊源了,他不知道自己如果看見齊源剛和別人交合過留下的曖昧痕跡會作何反應(yīng),索性自己開車回了家,讓樓允載齊源回去。樓凜開車走過一條條熟悉的街道,這些路他走過無數(shù)次了,幾乎都要記住路邊的每一家店了,突然樓凜看到了在一個轉(zhuǎn)角處的隱蔽小店,眼神一暗,猶豫半晌,停到了那家店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