燾奡(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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桃花樹下,陽光被花瓣割裂的斑駁陸離,披在一絲不掛的雪背上。蝴蝶骨的起伏誤以為她快長出了翅膀。 男人躺在躺椅上,骨節(jié)分明的手背青筋暴起,這樣的一只手應(yīng)當(dāng)殺伐果決的握劍抑或是從容不迫的執(zhí)筆,可現(xiàn)下他按著毛絨絨的腦袋不停的按壓在自己胯下。 小嘴根本含不下所有,剩余的部分只能用小手擼動,嘴角都和感覺快裂開,吞咽不及的津液流淌一片。 猛吸了一口,燾奡搖了搖腦袋,掙脫他的手掌,吐了出來抬著水汪汪的眼眸楚楚動人望著他,“大人..我嘴好酸哦……”燾奡嬌聲嬌氣嗲兮兮地說著,她發(fā)現(xiàn)這樣說話這個臭東西就真的不會再逼迫自己干不想做的事。 “嬌氣包?!彼父鼓ㄈチ藸c奡嘴角多余的水漬,扯過她的腰肢往自己身上帶,摸了摸下邊一手的液體,“是真含不下了,還是想要了?” “想要大人了……”燾奡在性事上一向坦誠,爬在他身上,握著粗壯的roubang,上面經(jīng)脈盤虬,花xue迫不及待又吐出一灘水液,抵在自己的花縫,蹭了蹭就一口滑入嬌喘了兩聲后,自動自發(fā)開始自我滿足,膝蓋撐著兩邊,小屁股一扭一扭帶動著腰肢,燾奡藕臂環(huán)著凌昶旭脖頸,她嬌媚的喚著凌昶旭,伸著小舌頭舔著他的唇角,大腿帶動著臀部扭動,很快開始神魂顛倒了起來。 “叫夫君。” 燾奡還記得夫妻要穿紅色衣服,“那不要了。”姓凌的總是會為難她,誰知道又是不是在坑她。 他挑了挑眉似乎沒想到她那么果斷,他迅速抽出,燾奡欲求不滿的發(fā)出哼唧聲,晃了晃身體,他換了手指,撥開她嬌嫩的貝rou,狠狠用手指插入了粉色無暗沉的花蕊里,抽插剮蹭著身下一絲不掛的嬌嬌。 另一只手反手將她的手腕桎梏,兩團白花花的大奶子隨著手指抽送晃個不停,櫻紅的小奶頭漲的很大。她為了滿足他,搞得自己欲望高漲,現(xiàn)在又不給她,燾奡難受的身體如螞蟻咬噬,癢的不行。 疼她可以忍,癢她忍不了。 “大人……”整張小臉哭的都是淚,嫣紅的xiaoxue還被兩根手指肆意進出著,兩片肥白臀rou,露出蜜水直流饑渴的xiaoxue,翕張著小嘴一聲聲不停地求cao。 他被燾奡這幅媚樣勾得口干舌燥,可偏偏還極具有耐心吊著她,聲音喑啞地哄著,“燾燾叫夫君就滿足你?!?/br> 燾奡身上有一種氣質(zhì),仿佛游離在塵世之外,又毫無怨言地被卷入紅塵之中。而他迷戀其中。 “夫君..夫君..要夫君cao…想要被夫君cao的下不了床嗚嗚嗚嗚,給我嗎..求你了夫君~”小屁股扭得都快沒邊蹭著他的腹肌,她管不了是不是坑了,就算是火坑,她也往下跳了。 被她這幾聲叫的硬到不行,一巴掌扇在白花花的雪臀上,挺腰就把roubang重新全插了進去??耷坏拿慕新曄褙垉阂话恪?/br> 饑渴的小嫩xue驟然被填滿,強烈的滿足讓燾奡的不停浪叫,“啊哈……夫……夫君的大roubang插進來了......好舒服.....唔.......”開開合合的小嘴,卻突然被男人兩根沾滿她液體的手指插入口中進來。 “剛才是誰說不要的?roubang一插就yin蕩成這樣……看!看你這xue含著roubang的sao樣?!?/br> 直到嘴角的津液順著他的手流得胸脯上到處都是。尤其是那光下,晶瑩的小奶頭,抓著一只奶子開始狂撞。 她吮嗦著手指,媚眼如絲,還能撒嬌,“夫……君~” 害得埋在里面的roubang都大了一圈,他捏著她屁股就往jiba上套。 女上位本就能入的很深,她還嫌不夠,挺著小奶子恬不知恥去蹭著他的胸膛。自那日破瓜之后,她終于像書中魑魅那樣好魅惑,無時無刻都處于發(fā)情期一樣纏著他。在床榻上終于被昶旭哄著喚他夫君。 “夫君好棒啊……啊啊啊…”扭著腰攀升至快樂的地方,燾奡意亂情迷地發(fā)著抖,縮在他懷里,昶旭吻就落下,一手把她想要松開的手臂抓到身后,讓她不得不再次挺著奶子給他吮吸,另一只手拍著她的屁股。 “sao東西誰讓你高潮的?!?/br> 受疼的屁股,xue里軟成爛泥的軟rou突然富有彈性咬著roubang,昶旭悶哼了一聲,差點被夾射。 他呼吸急促,狼狽不堪的把她壓在身下抱著她的腿根,xiaoxue里被撐開的幾乎快毫無血色的rou皮薄如蟬翼的包裹著,可憐巴巴貼著roubang,roubang惡狠狠進攻又搗出更多汁液,似乎想要給外面的貝rou增添幾分色彩,cao翻出嫣紅的軟rou,又很快被搗了回去。 燾奡毫不吝嗇地吟哦著來表達自己的快樂,除了第一次的痛苦之后每每都是歡愉的,尤其白色的液體攝入體內(nèi)時,四肢百骸都有一種暖流在給她疏通什么,和昶旭做這事很快樂,他射給她東西那種舒服更快樂。 直到頂?shù)揭惶庈況ou,燾奡身體僵住,酸麻脹感使她控制不住的抽抽,像是一根線快斷掉,那樣形容不確切,是從高空墜下的失重感,她無法控制自己感覺在失控的邊緣,“嗚嗚,夫君錯了錯了……”是一種被他掌握住命脈,喘不上氣的感覺。 她粘著淚滴的小臉蛋嬌滴滴撒嬌蹭著他的肌膚,啜泣聲又委屈又軟綿,軟嫩的xiaoxue不間斷地收縮給她身體撻伐的人帶來極致的舒爽。 燾奡主動去尋他的嘴唇,是為了示弱,不是想融入這個社會,而是出于自我保護而遵循這個世界默認的法則。 他受了刺激粗壯的roubang想要貫穿燾奡的窄小的腔道,攪著里面的汁液,那清亮剔透的水在長時間抽搗過程中被帶出濺的到處都是,水順著花xue流淌出又被惡狠狠搗回去,很快快被撐破的xiaoxue外面就是一圈黏膩的細沫沫,粘稠的液體滑到交合處弄得兩人濡濕一大片,甚至還順著大腿根部淌了下來。 不知廉恥的挺著奶子博得他所有的注意力。箍著的腰肢恨不得燾奡就長在他身上似得,那種失控的感覺,燾奡松軟滑潤花xue一直包裹著roubang,又緊又軟,如同為他量身定做。 細細密密地絞纏吮吸,對待那堅硬的“武器”里面溫柔熱切的像是對待珍寶一樣,極盡展現(xiàn)自己的熱情。 兩條白嫩的腿對折彎曲,雪白的酮體上下擺動,遍布印子的嬌乳蕩出誘人的乳波。 “小嫩xue里頭怎么緊成這樣?”男人也被她高潮下的甬道夾得舒爽極了,結(jié)實的腹肌繃緊隆起。 被cao得欲仙欲死,才張開小嘴放聲浪叫,濕熱的甬道劇烈的收縮,軟xue里的yin水xiele一波又一波,“啊啊嗯嗯啊…都射給燾燾的saoxue好不好?” 最終,男人低喘著,破入宮口射滿了胞宮,連帶拔出來都有“?!钡囊宦?。 抬著小屁股,雙腿還維持抬起并攏的樣子,那是一個昶旭隨時都能在cao進去的姿勢,閉合的花xue都是晶瑩剔透的液體,xiaoxue像在呼吸一張一合,蠱惑著昶旭告訴他,花朵隨時都能再次盛放。 “夫君不在繼續(xù)了嗎?燾燾還想要,還想要被夫君cao哭。”她張開雙臂,想要抱著他。燾奡故作天真地與他對視,人族的眼睛真好看,倒映著她,里面還有一圈的她卻是倒著的,淪陷于他深邃瞳仁里滿到溢出的欲望。 他明明知道,在繼續(xù)下去,修為盡失。 明明知道,燾奡想要的不過是他的精氣。 他還是把她的腿架在肩上,雙手環(huán)著抱住了她,開始了新的一輪抽插。 * 燾奡躲在角落瑟瑟發(fā)抖,哭紅的眼睛水光瀲滟卻十分空洞,抱著自己。她終于榨干了凌昶旭,可是這個人族都死了為什么她還不能離開這具身體! 凌家追殺著她,鎮(zhèn)上的人躲著她。 她還是被人族抓到了,她不知道他們用什么方法讓她動彈不得,只是一次次灼燒之苦灌下去的藥,清新的感受著利刃切割著皮膚掏出的器官,在她的身體里塞滿了線團,身體里流出紅色的液體,就像人族一樣的血,從切割的皮膚出來好像流不干凈,金色的東西貼在皮膚上,她只能坐在缸里。她終于明白為什么她無法脫離這個人偶了。 它們已經(jīng)融為一體了。 她到底做錯了什么,她從來都沒說過要變成人族啊…… 它靜靜地被供奉在桃花樹下,給它造了個地宮,除了它那口棺材,圍繞它一圈呈階梯狀的靈牌。 也不能說被供奉吧,也許是鎮(zhèn)壓。說桃花樹下好像容易引起誤會,確切說它被裝在了棺材里。永遠埋在了桃花樹下。 “幼jiejie救救我?!?/br> 幼家的少女看著棺材上面供奉佛龕,眼神里充滿惋惜,隨風(fēng)喃喃低語著,“我都提醒你嫁人就好了?!被蛟S妖物真能榨干他們修仙的人。可不能為他們家所用的城主繼承人又算什么東西呢?就讓燾奡背了這個鍋,他們幼家才不會被發(fā)現(xiàn)動了什么手腳。 幼家的少女雙眸暗淡,看著摸著棺材特質(zhì)的玉,“我救不了你,我自己都無法從家族脫身。我們家的女人一直以來都是工具。” 過兩天她就要離開棲霞山回去了,反正她只是個工具,悲從中來的抱怨了幾句。深呼吸了一口氣,打起了精神,對著燾奡的棺材說道:“他們怕你覺醒。這所謂的地宮只不過是陣法。吸著你的生命去滋養(yǎng)他們的運勢,又怕耗盡你,所以他們每年會施舍些祭品來維持你的生命力?!?/br> 讓它永生永世,生生世世,不得被超度。 燾奡仿佛能聽見遠處的桃花樹開花的聲音,她好懷念沒有實物的時候,隨著風(fēng)自由的想去哪就去哪。人族的世界太復(fù)雜了。 “為什么我不能決定自己想要什么呢,好奇怪啊?!?/br> “不管在哪里都是束縛,那死亡會是解脫嗎?” 燾奡還沒反應(yīng)幼家姑娘在說什么的時候,就聽見利刃破開肌膚流出血的聲音,之前的苦痛印象深刻以至于對這個聲音太敏感了。 “燾奡,我自愿當(dāng)你的祭品,你會覺醒嗎?”手臂上的血緣滴在佛龕之中,封印的紙條被血洇濕,那一張溫柔的臉,帶上的笑卻開始扭曲,“讓棲霞鎮(zhèn)的人都給你當(dāng)祭品好不好,讓他們永遠活在自己的夢里吧?!?/br> 純陰,又有修為,可以逼著燾奡覺醒吧,畢竟依山而生,法力與修為就是天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