燾奡(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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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懵懂長出神識它就和風(fēng)一起游蕩于整座山,看著山變遷的樣子,看見了成群兩條腿直立行走的動物,建立一座座平整或稀奇古怪的石頭,真奇怪搭這種東西居然是為了讓自己關(guān)在里面。 “真是有趣,居然有魑魅?!?/br> 它像往常一樣每次巡視完整座山就會停留在一棵桃花樹下。它好奇的盯著樹下的雙腳直立動物,好像能看見它。 它沒有管這個動物,反正在它眼里這些東西壽命都沒它活得久。 又過了一段時間,那個雙腳直立的動物來到它面前,“你這樣是沒有辦法擁有實體的?!?/br> 它若學(xué)會人族語言,它就會用自以為是去形容,可彼時它聽不懂面前的人族在說什么,只是偶爾會去一群幼崽面前聽白頭發(fā)的人說話,終于知道這個動物叫人族。 花謝花開,年復(fù)一年。 村子有了雛形變成了鎮(zhèn),它終于知道能學(xué)到知識的地方叫學(xué)堂,只是隨著時間變遷,那個和它說話的人,似乎永遠都不會死亡。 “我要怎么才有實體?”那是它第一次主動和這個人族說話,這個人族后面再也沒和它說話過。 它也嘗試和別的人族講話,他們只會大喊鬼啊,然后就跑開了。這樣一想還是他好,還會主動和自己講話! 他從書中抬起頭望著它,“我為什么要幫你?” 為什么?它以為他當(dāng)初那樣說是會教它,不過它也無所謂,就當(dāng)它想再次隨著風(fēng)一起去鎮(zhèn)上的時候,發(fā)現(xiàn)出不去了。 它有些急迫的撞擊著奇怪的罩子。 “想來就來,可我不會讓你想走就走。”他闔上了書本,“我還沒見過你這樣的魑魅?!?/br> 魑魅依山林而生好魅惑人,人面獸神四足??擅媲耙粓F粉色霧氣,哪有本點魑魅的樣子,“你看看能不能去那個人偶身上。” 它有些不服氣憑什么要去,它就不去! 他沒有逼迫魑魅,依舊過著自己的日子。 幾個日夜過去了,它開始無聊了,即使它在怎么搗亂,那個人也不會和它交流,除了角落里靜靜躺著的人偶。 它知道這個東西存在很久了,那時候和它講話的時候,他就開始拿桃木做著雛形,做的時候還聽他喃喃自語,“精怪不是該懼怕桃木嗎?” 它看著在打坐的人,偷偷鉆進了木偶里,活動著,沒有發(fā)現(xiàn)打坐的人睜開了眼。 它實在沒辦法像人族一樣直立行走,像個奇怪的獸。手腳并用甚至腦袋趴在地面上蠕動著,連爬都不會。 他好笑的笑出了聲,“看了那么久,學(xué)不會人族的走路方式嗎?” 它又不是人族,為什么要學(xué)! 它不想搭理他,連滾帶爬終于扭曲的滾出屋子了。 卻一下迷失方向,以前沒有實體它能俯瞰整座山,如今它只能看距離自己的地方。它想掙脫出人偶,卻發(fā)現(xiàn)自己出不來了。 他依靠著柱子,“想進去可以進去,可我不會讓你想離開就離開。” 又是這句!它快氣炸了,人族真是討厭! “從今天開始好好學(xué)習(xí)如何偽裝成人族,學(xué)得好了自會讓你走?!?/br> 它憋屈的膝蓋與手臂以一種跪趴在地上的姿勢看著他,頭扭曲成不合理的樣子,半夜里在山郊野嶺看起來瘆人。 “那么第一課就該學(xué)習(xí)如何走路?!?/br> * 又過了幾年,她終于勉強像個人族,他終于會偶爾放她去鎮(zhèn)上買東西。 “燾奡,你兄長放你出來一趟真不容易。” 燾奡臉僵硬的提了提嘴角,“別和我提那個討厭鬼。” 面前的男子也不想提,可他想要說親總要先打聽打聽燾奡兄長喜好。還好大人說過,燾奡是撿回來的meimei,若真有血緣,他哪有這樣的想法。 幼家姑娘聞言淺淺笑道,“燾奡,要是真那么討厭凌大人為何不早點嫁出去啊。” 燾奡眼珠子轉(zhuǎn)了轉(zhuǎn),她是想要擺脫凌昶旭回到以前隨風(fēng)飄蕩的日子,她點了點頭。根本不在意人族女子該嬌羞該惱怒這些反應(yīng),直截了當(dāng)?shù)貑栔媲澳凶?,“你愿意娶我,我回家等你和我兄長提親?!北绕鹉莻€討厭鬼,她和誰待在一起都行。 忽略了男子欣喜若狂的表情,燾奡哼著不成調(diào)的曲子飛快跑去了,甚至昶旭讓她買的東西她都沒買,她都要離開他了,才不會在聽候他的吩咐。 昶旭瞥眼窗外,太陽才剛往山頭偏了偏,意外燾奡這次回來的那么早,每次她去鎮(zhèn)上不到酉時絕不回來,只是提回來的小竹籃空空如也,讓買的東西一樣都沒買回來。 正想問燾奡是不是不舒服,畢竟她一回來就往床榻上沖,鞋子也不脫,門口就來人了。 “凌大人?!?/br> 棲霞山本就是凌家的地產(chǎn),若不是家中長輩讓他來此學(xué)習(xí)如何開礦靈脈,建設(shè)一定規(guī)模人口,作為試行取得威信,他也不會常駐于此。 他撩開竹簾,快步走出內(nèi)室。 “不請自來叨擾大人了。” 他掃了一遍來人男子提著富有生命力還在亂蹦的大雁,旁邊是鎮(zhèn)上出了名的媒婆,若沒猜錯,這是提親? 他怒極反笑,周旋了幾句就把人都送走了。 越氣反而表現(xiàn)的越為冷靜,床榻上的人去了后院,他慢慢的踱步走到桃花樹下,在搖椅上看見了她,“還沒學(xué)會做人就開始想學(xué)人成親了?” 燾奡懶洋洋在窗欞下的搖椅上曬太陽,“兄長不會綁著meimei不讓出嫁吧?”燾奡這名字是他取的,說既然要當(dāng)人族要有自己的名字。 他難得聽出了些陰陽怪氣內(nèi)涵的話,怒火卻被燾奡的話撫慰了些,“這話說的像是你介意當(dāng)初我把你說成我meimei?!?/br> “怎么會呢?”燾奡躺著都犯困了,聲音越發(fā)無力,剛閉上眼就被他抱了起來摟在懷里,整個人癱在他懷里,燾奡有些懷疑這個搖椅會不會散架 “我和他們說了,你實則是我養(yǎng)的外室,怕傳到父親耳里。才以兄妹相稱。”。不是兄妹才一個姓,嫁夫隨夫。 他本可以不這樣說,外人只當(dāng)她是撿來的meimei,他只要一口咬死燾奡是親meimei,這些人又哪里敢打凌家的主意。燾奡斜眼瞄了一眼昶旭,她不懂人族這些彎彎繞繞的,也從來沒有覺得姓凌的教她的東西是被篩選過的。 就比如現(xiàn)在的昶旭把她雙腿分開,手揉捏把玩胸部的柔軟是兄妹之間絕對不會發(fā)生的。 “東西沒買回來是不是該懲罰了,嗯?” 燾奡倦意正濃,她不想費力氣,帶他灼熱的鼻息弄得有微癢,縮了縮脖子,那時候他有問過她想不想學(xué)術(shù)法,她欣然同意,只是后面嘴巴酸的很,她都不知道用舌頭舔和包裹著rou卷一樣的東西能學(xué)到什么術(shù)法,唯一要說的就是rou卷在她的努力下越來越堅硬,最后在她口中噴射出的乳白色液體,在他輕聲細語哄騙下她吞咽進去的時候確實覺得身體好像更有力氣了。 姓凌的對她雖然不像她以前在學(xué)堂里看的先生們那樣嚴(yán)厲,但平時也算不得好,只有讓她吞咽那液體的時候才會溫柔的不像話。 “燾奡什么時候才會覺醒魅人的天賦呢?!彼羌獠渲彳浖毮伒牟鳖i,那時候他就覺得很神奇,做出來的人偶被她附了身之后,觸感竟真的像人一般。 “你能不能閉嘴,我想睡會。”燾奡嫌他煩,轉(zhuǎn)過頭用嘴猛戳了他的嘴唇。在燾奡認知里她在發(fā)泄自己不滿又懶得轉(zhuǎn)過去用手。 嘴唇被柔軟的潤澤碰了碰,他愣了半天。 就這小半會功夫,燾奡已經(jīng)熟睡了。 手掌包裹著的嬌嫩的乳兒隨著呼吸在他掌心顫顫巍巍地。額頭抵在她的后肩,呆板,無趣,嚴(yán)厲,滅人欲作為從小就是城主繼承人培養(yǎng),這些無時無刻都伴隨著自己。枷鎖一旦掙脫就會觸底反彈。 他很好奇妖怪的世界也是這樣的嗎?他從一開始就對魑魅抱有好奇,養(yǎng)著那么個東西給自己生活增添幾分色彩。 他懷著壞心眼兒,沒打算認真教導(dǎo)燾奡人族的世界,任其發(fā)展,卻又蓄意讓她供自己泄欲。畢竟同是人族太麻煩,家里特意讓幼家的姑娘陪著他來這里,打什么心思昭然若揭。離開牢籠逆反心理一并涌現(xiàn)出來,不如找個本來就靠惑人的妖精。 他不否認,在燾奡面前才是真實的他。 燾奡睡眼惺忪地意識還沒回籠,耳邊是壓抑地喘息。 乳兒被擠壓在一塊,不知道弄了多久,男人的掌心把它們弄紅,挺立的乳尖被他大拇指按壓陷了進去,roubang回回都要捅到她的小嘴了。 燾奡徹底醒了過來,roubang對著兩團雪乳射了出來。 小臉沾滿了白濁,燾奡一臉茫然不知所措的小表情讓他很快硬了起來。 “燾燾我想要你?!?/br> 燾奡不明白這句話的含義,他把她壓在身下她下面當(dāng)初是用一朵桃花所代替,從沒有到有,花瓣徹底展露供他guitou塞入小半個,燾奡就疼的受不了。雙腿亂蹬只是讓他能快一點去占有,去創(chuàng)造不存在的甬道。 “真好,這樣燾燾從開始就是我的形狀。”他死抓著燾奡的腰肢桎梏著她,不讓她逃走,眼里沒有半分心疼,滿腦子都是掠奪。 燾奡疼的眼淚嘩嘩直流,沖刷著已經(jīng)變成精斑的小臉,難以言表的痛苦像是要撕碎她的魂體,煙霧一樣的本體在木偶里橫沖直撞不停地被攪散打亂在一點點糅合在一塊。 燾奡這一刻恨極了他。 不是因為她知道他們在做什么,而是恨他憑什么讓自己那么痛苦。 rou體啪啪相撞的聲音,抽泣,嗚咽,低啞渴求的聲音讓臥室內(nèi)充滿了yin靡的味道。 屋外的人手懸在空中,整個人被定住了身體,雖是黃花閨女但在來時,家里人不是沒教導(dǎo)這些閨房的事情。 幼家姑娘想著自小與他青梅竹馬勸說兩句,擔(dān)心他這些不像樣的傳聞傳到長輩耳里,她以為他只是不想耽誤她才說些搪塞的話,眼下才知道,他說的都是真的。 原來燾奡真的是他養(yǎng)的外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