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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修真小說 - 妖途(NPH)在線閱讀 - 第四十五章主人的良心

第四十五章主人的良心

    分頭尋人定好的匯合地是雪山居。風(fēng)堅領(lǐng)了旅團眾人到達(dá)地點時發(fā)現(xiàn)幾乎竣工的新雪山居,一時諸多雜緒涌上心頭。

    首先想到的自然是城兒。城兒忠厚聽話,從不忤逆他。如此乖巧的兒子,若不是那個死婆娘執(zhí)意送來這里,外加段狗故意疏忽送羊入虎口,何故年紀(jì)輕輕慘死于心魔之手!真恨煞人也!

    多說一層,城兒不僅是他親兒更是他的男人。在床上干得又猛又烈,孽物粗大異常,每次搗的他xue里暢快的不行,欲仙欲死!這么完美的情人,稀里糊涂地被一對jian夫yin婦害死,此仇不報誓不為人!

    風(fēng)堅氣得牙根直癢。氣稍稍平復(fù)后,因想起風(fēng)城與他在床上的景象,渾身燥熱起來,不一會兒下面的玩意兒就頂起了帳篷,經(jīng)年累月被插慣的谷道也流出些腸液來。

    五個月東游西蕩,腳不沾地的,加上問槐看管嚴(yán)厲,他許久沒有找男人泄過火了。如今性欲高漲,又遇見一堆男人,不免惡從膽生,起了邪念。

    他魚目掃過旅團眾人,挑選著泄火對象??磥砜慈?,也就張老大夠壯實。

    “你,跟我過來?!彼钢鴱埨洗?。眾人以為他要害人,紛紛站起身把大哥圍在中心,癩頭子則躬身賠著笑道:“兄弟這是做什么?有事好商量,別傷人啊?!?/br>
    風(fēng)堅冷嗤道:“說了不與你們?yōu)殡y我自不會反悔。傷人談不上,只是請他單獨到后面聊聊天?!?/br>
    張老大虎目圓睜,打量風(fēng)堅一陣兒,見他說得不像假的,遂拍了拍一位同伙兒的肩,示意眾人別這么激動,到時真動起手來討不著好處。

    張老大跟著風(fēng)堅到了院墻壘了半截的后院,不耐煩問道:“兄弟有什么事就快說吧。”

    風(fēng)堅不再遮掩,一撩棉袍露出鼓脹老高的褲襠子。他邪笑道:“能有什么事?自然是要你來伺候爺爺了?!?/br>
    張老大見他目露yin光面貌猥瑣,立刻反應(yīng)過來這人是要干了自己,登時氣得一躍而起,要與風(fēng)堅拼殺。

    風(fēng)堅冷笑著,幾個招式就從身后把張老大制服,用舌尖舔著張老大胡子拉碴的臉,威脅道:“你若不從,不僅你小命不保,你那伙兒兄弟也一個逃不了!”

    張老大屈辱不堪,不死心地掙扎著被束縛的雙臂,嘴里罵道:“cao你娘的王八蛋!不喜歡娘們喜歡老爺們,死龍陽!去你媽的!俺日你八輩祖宗,你八輩祖宗全部都是爛屁眼,狗東西!日你——!”

    風(fēng)堅把張老大持續(xù)輸出的嘴捂住,朝他腰眼麻xue一按,張老大登時腿一軟。

    “我可不是給你開玩笑。把爺們伺候好了,爺們兒自然放了你。你要是想跑?哼哼,我現(xiàn)在就把你殺了。別忘了,你還有一群衷心耿耿的小兄弟~”說罷,風(fēng)堅jian笑兩聲。

    張老大安生下來。金丹修士想殺筑基修士和捏死小雞一樣簡單。團里人都以他馬首是瞻,早已結(jié)下深厚的情誼,相比自身性命,他更不愿意讓兄弟們陷入危險之中??上氲阶鳛槟腥艘艽丝柘虑瑁瑥埨洗蠹葠盒挠謪捄?!

    一定要殺了他!就算自己丟了命也一定要殺了他!

    張老大一雙虎目在醬青色的夜幕里亮得駭人。

    旅團眾人在院子外焦急等待,時不時往里頭張望。正間嶄新的大堂屋遮著,后院的情形半分看不到,周圍更是靜得只有呼氣聲。

    “媽的,聊什么能聊這么久?”小跛子把凍僵的手插到腋下,抽著鼻子取暖。他年紀(jì)尚輕,不如其他人沉得著氣,好幾番想進去打探皆被團里年紀(jì)大的拽了回來。

    “忘記老大說的了嗎?你、你、你!”一個大耳招風(fēng)的矮胖男人指了幾個同伙兒,“一個個脾氣這么急,老大能放心你們?nèi)デ??都在這里乖乖等著,真惹到金丹祖宗,夠你們受得。”說完翻了個白眼,往避風(fēng)的墻角里縮了縮。

    癩頭子無奈搖了搖頭,繼續(xù)閉起雙目一副老神在在模樣。

    夜黑風(fēng)高,他們不夠厚實的衣物很快不能抵擋寒風(fēng),皆瑟縮發(fā)抖起來。正漫無目的又焦急萬分地看天看地,小跛子眼尖地瞧見不遠(yuǎn)處有個黑影走過來。

    “喂,癩頭子!那邊有人!”跛子用跛了的那只腳踢了踢盤坐在地的癩頭。老大一走,這伙人的主心骨自然是見多識廣的癩頭。

    癩頭子瞇起眼睛往遠(yuǎn)處打量。黑影依稀可見,仔細(xì)看了會兒,他確定那黑影是往這來的。

    “來者不善!都給我精神起來!”癩頭子低喝一聲。眾人目不交睫,各自祭出法器嚴(yán)陣以待。

    黑影進入風(fēng)燈燭照普及之處,露出朦朧面貌。原是一俊秀少年郎,黑衣黑發(fā),約莫十八九歲,看他們的眼神也不算和善。

    兩廂猜疑,一時都拿不準(zhǔn)對方是什么人物??缮倌瓴⒉慌滤麄冞@九個兇神惡煞、相貌丑陋的男人,銳利的黑眸堪堪掃過幾人,耳朵動了動,像只機敏的貓兒朝院子里看去。

    他經(jīng)過眾人進了院子,轉(zhuǎn)眼就消失在通往后院的小道里,連腳步聲都沒有。一陣唏噓四起,大家伙你看我我看你,有幾個年輕的摸了把額上的汗滴,后背上的冷汗黏著內(nèi)衣一陣發(fā)涼。

    問槐這廂正生疑雪山居怎會冒出幾個混江湖的痞子就耳尖地聽到后院不同尋常的動靜。前面那幾個不足為懼,他只疑風(fēng)堅那癟崽子哪里去了。一來后院,果不其然應(yīng)了心中靈驗——只見風(fēng)堅撅著屁股跟只母狗一樣,一邊浪叫一邊往后撞著另一個男人的孽根。

    問槐露出淡淡的嫌棄之情,并不急于現(xiàn)身。他瞧了一陣兒兩個漢子的戰(zhàn)況,陌生漢子邊干風(fēng)堅的屁眼邊狠狠抽打他的臀部,風(fēng)堅的屁股紅如猴屁腫得老高,可每被抽一下就激動地尖叫,那嬌滴滴的樣子真和往日的硬漢形象大相徑庭。

    難不成是你情我愿?好啊,他只半日沒約束他就忍不住發(fā)sao,真是爛泥扶不上墻!若不是平日需養(yǎng)足精神cao控影珠,身邊缺個跑腿打雜的,早一掌劈死這雜碎玩意兒。

    問槐冷血地想,陰沉的眸子瞇縫起來。正待離去讓兩人好好干去,風(fēng)堅浪蕩地說道:“干狠點我的好哥哥!狠狠地cao我!”

    他后面的漢子露出嫌惡的表情,抽出半軟的孽根大力地?fù)v進有些松垮的谷道。

    問槐被風(fēng)堅的喊叫吸引了一瞬的注意力,這才發(fā)現(xiàn)漢子的rou根半軟,每次插入都像個棉棒,在xue口擠堆著一大截。

    “不想我弄死你的兄弟們,就用勁兒地cao老子!”

    風(fēng)堅xue里奇癢無比卻被插得不快意,威脅起張老大。張老大對男人根本不感興趣,若不是風(fēng)城又舔又抓地逗弄,rou根半點反應(yīng)也不會有。

    想了想門外的兄弟伙們,張老大忍著嘔意往里面入了點。搗到了sao心,風(fēng)堅立刻叫了一聲,吭哧吭哧地往后懟。正爽得緊,視野里卻出現(xiàn)一雙黑靴,登時嚇得他屁股一夾,把后面同樣驚訝的張老大直接夾疼了,孽根梆軟掉了出來。

    “主、主子……”

    風(fēng)堅看清靴子的主人后頓時嚇得三魂飛了兩魂,七魄散了六魄,強壯碩大的身子跪趴在地上不住地磕頭求饒,更像頭禽獸了。

    張老大連忙把褲子提上,逃跑時腿一軟,一屁股坐到地上。

    突然出現(xiàn)的少年身上說不出的邪氣,張老大的恐懼油然而生。

    “山豬吃不了細(xì)糠的東西。”問槐冷冷地說了一句,不再管瑟瑟發(fā)抖的風(fēng)堅,平和地看著張老大道:“這位大哥,可是他強迫了你?”

    張老大攥著褲腰帶,被問槐問得渾身一抖。

    聽風(fēng)堅所說,眼前這個少年郎是他的主子。他若是承認(rèn)了,豈不是會被這對主仆一同殺了?免得他出去亂說敗壞他們主仆的名聲。做主子的最看重的就是臉面,尤其是下人給的臉面。自己的下人自己欺負(fù)可以,別人欺負(fù)就不行。反正他對團里的成員是這么感覺的。

    張老大急得眼珠子亂轉(zhuǎn)。他這人不懂掩蓋心思,問槐見狀露出一個淺淺的笑容,整個人沒了剛才的煞氣,變成了親和純善的少年人。

    “大哥直說就好了,沒必要考慮那么多。我只問你,這件事是誰領(lǐng)的頭?”

    問槐最是喜怒無常的,絕不能憑表情判斷心情。風(fēng)堅聽他笑問,一根孽根嚇得萎靡成拇指大小。他喜歡男人搞他后面,一方面原因就是前面不太行。

    張老大咽了口口水,問槐無害的模樣確實很有迷惑性,好像你把天弄下來他都不會怪你。張老大老實答道:“是他強迫俺的,俺不喜歡男人!”

    問槐意有所指地哦了一聲,立刻拽著風(fēng)堅的頭發(fā)把他拔地而起,狠狠照著臉上扇了一巴掌。

    “你可真給我長臉!”他頃刻從慈眉善目的少年郎變成勾魂索命的地獄修羅。風(fēng)堅嚇得雙腿打顫,赫然發(fā)現(xiàn)自己對問槐的恐懼隨著跟在他身邊時日越長膨脹的越大,已深入了骨髓。

    問槐又狠狠跟了兩掌,風(fēng)堅左側(cè)的臉?biāo)查g腫成豬臉,五官擠在一起,又各過各的。

    把嚇得涕淚縱橫的風(fēng)堅丟到地上,他繼續(xù)問張老大道:“你和外面的人什么關(guān)系?又怎么和我的賤仆混到一道的?”

    被問槐的狠戾嚇到,張老大半晌抖著嗓子說:“你、你不會殺了俺吧!”

    問槐不住活動著扇麻的手腕,被問的一愣,“為何殺你?明明是我管教不力,該與你賠禮。大哥放心,我不是不明事理一心護短的人?!焙螞r風(fēng)堅還不是他的短。這世界上能成為他短的人早年便死光了。

    張老大這才松了口氣,心有余悸道:“俺們是跟著他來賣扳指的。沒想到他喜歡男人,強迫俺cao他,不干就要殺了俺和俺的兄弟。俺不得不……”

    “扳指?能給我看看嗎?”問槐打斷道。

    張老大不含糊,從墟鼎里取出扳指。問槐遙遙一瞧認(rèn)出是趙錄光的東西。

    “這是俺們從焦尸手指頭上取下的?!?/br>
    問槐皺著眉頭,走過去蹲身取走。

    趙錄光不可能丟下印鑒自己離去,那具焦尸是趙錄光無疑了。

    外面的旅團成員終于忍不住了,是死是活不管,九個人進了院堵在狹窄的后院通道內(nèi)。

    原先那個牛逼哄哄的金丹修士光著下半身瑟縮在地上,眾人一時傻了眼。

    這什么情況!

    癩頭子率先從人堆里出來,把張老大扶起來。

    問槐看了看情況,躬身說道:“實乃小弟管教不力,竟讓這賤仆無法無天sao擾到大哥頭上!好在大哥極力規(guī)勸拖延住時間,小弟才能有機會親自制止這賤仆。大哥,你且說小弟該如何懲處這賤仆?”

    問槐蒼白的臉羞愧地通紅,語氣也無不懇切。大家伙兒這才反應(yīng)過來——原來這金丹修士看上他們大哥了,sao擾糾纏他。大哥機智應(yīng)對,待金丹修士的主子現(xiàn)身,與其一同懲治了賤仆。

    大哥好樣的!

    問槐為其圓場周全,掩蓋下男男雞jian這種丟死人的事,張老大終于意識到問槐是個頂好的人,心里充滿了萬分的感動。

    張老大遞出一個感激的眼神,說道:“既然兄弟你都這么說了,這事也不算大了,你自己處置吧!”

    張老大自然是想殺之后快??上氲缴倌耆巳绱藢挻?,便權(quán)當(dāng)自己插了坨爛豬rou,還他的恩情。男人嘛,要大度一些!

    問槐再三謝了張老大的寬容,話音一轉(zhuǎn)道:“大哥宰相肚里能撐船,我這里卻容不下他。大哥有所不知,此賤仆早先惡習(xí)重重,我?guī)г谏磉呝M勁心思地教導(dǎo)他開化他,本以為他已成了有德有禮的人。哎……誰想到就今日分開了半日,他就干了這種沒臉沒皮的事,當(dāng)真是給我丟盡了臉面。如此屢教不改的人,小弟也不想再給他機會了,只能依家規(guī)懲之?!?/br>
    風(fēng)堅撲到問槐腳下,拽著他的褲腳求饒。他被問槐扇得另一半牙也全掉了,現(xiàn)在說話純是空氣根本讓人聽不明白。

    問槐看向他的眸光如看死人。風(fēng)堅知自己死到臨頭,尿門再把持不住瀉出黃湯。

    張老大說道:“那兄弟你的意思是……”

    問槐向在場眾人拜了幾拜,說了一句:“小弟失禮了?!彪S后手中魔氣凝聚,輕輕一揮,電光火石間斬殺了風(fēng)堅。眾人只看見明月當(dāng)空飛出一道暗紅血線,回神時風(fēng)堅的頭已在地上滾了好幾遭。

    張老大一張黝黑的臉嚇出死白。

    在鎮(zhèn)荒海,殺人并不罕見,如家常便飯一樣??墒牵@個少年殺人的瞬間泄露出的惡意與殺氣濃烈駭人到……天地都在顫抖。

    天地自然沒有顫抖,這種抖動是張老大心里在作祟。

    問槐揪起風(fēng)堅的頭顱,把他一雙死不瞑目滿是驚恐的眼珠摳出來。

    風(fēng)堅罪大惡極到該死嗎?問槐覺得不是。他家暴自己的妻女,誘jian自己的親兒,吃喝嫖賭無所不貪,手上亦有許多的人命??蓡柣辈⒉挥X得他該死。他殺他,純粹是因為自己不想再花費一絲精力在爛泥身上。扶不起來就鏟掉,很簡單。

    眼珠被問槐攥碎在手心,濕乎乎的殘渣從他蒼白漂亮的手指里墜下來。無人知道他這多此一舉為何,他解答了眾人的驚惑。

    “這是小弟與賤仆的一個約定?!?/br>
    別以為爺看不出你是個夾屁股的。再多看,眼珠子給你摳出來。

    五個月前在客棧,他可盯著他看了好一陣兒呢,雜碎。

    問槐露出一個溫良純善的笑容,好似在追憶主仆之間曾經(jīng)的美好。

    風(fēng)堅下線了……竟然有些舍不得他,哈哈哈。會好好安葬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