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章4912字
書迷正在閱讀:當我成為死對頭徒弟又失憶后、耽美世界里的第一美女(高H)、入紅塵(1V1 H)、小兔子乖乖(青梅竹馬1V1 神話)、銀月蟾宮.纏蝶、撿到師祖殘魂以后、嫁裟(克系修仙,先婚后愛H)、師尊的禁臠(師徒H)、【修真np】村姑、襄山神女(古言 1v1)
一些隱晦的聲音從夢境外傳來。構穗啃著玉米棒坐在田埂上,沒來由地想尿尿。她左看右看,確認沒人后,在田里撒起尿來。 麥穗在她的臉邊蹭得她臉頰癢癢的,泥土的香氣中混著一股腥味,她仔細嗅了嗅,并沒發(fā)現(xiàn)腥氣的源頭。 黃液尿盡了,可她尿意絲毫未減,和沒撒一樣,甚至憋得更厲害了。她懷疑是自己沒在茅廁解決,所以不管用。她連忙提起裙子跑啊跑,跑回自己的小院,沖進位于菜園里的茅廁。 茅廁逼仄,草簾下方一道拳頭大小的縫隙可以看見外面綠油油的小草。 今天天氣爽朗,陽光明媚,綠野更顯青翠。她一邊撒尿一邊看著外面的小草,陽光漏進,在茅廁內(nèi)形成一小片金黃。 她擠著肚子,用力使勁,黃液一股股往外出,可不管怎樣,憋尿的感覺一直存在,無法疏解。 她又覺得是這個茅廁有問題,提起裙子沖出去,準備去鄰居家借用一下。 她一邊跑一邊感覺肚子里有水晃悠悠的,不停擠壓她裝尿的臟器,急得她想哭。兩顆眼淚豆從眼角落下來,她抬手抹去,委屈地抽吸一下鼻子。 正跑著,前面突然出現(xiàn)一道田坎,她沒注意一腳踩空。失重感襲來,她渾身一抖,后怕地睜開眼睛。 原來是做夢了。 構穗出了兩口粗氣。 夢是假的,想尿尿是真的,無怪乎她夢里一直想如廁。 她從床上坐起身,無意地往另一邊看去。 銀龍宮位居高天,可能因為這個原因,月色格外清朗,夜不再是單調(diào)的黑,反而變成了某種旖麗的淡藍色。 夢里出現(xiàn)過的聲音又出現(xiàn)了。那是一種動物幼崽的嚶嚀聲,哼哼唧唧,怪腔怪調(diào),還帶著奶氣。 構穗疑惑地偏著頭,屏氣辨認。 好像……是陳月那里發(fā)出來的。 確認了來源,她瞪大眼仔細看著那兩個人的床鋪。 被子蓋得嚴嚴實實,卻在起起伏伏、升升落落。 這是在做什么? 一只翹起的小腳從被子里露了出來,腳趾上弓著,隨著嚶嚀聲變大,又蜷著。 這…… 構穗腦子轉了兩個圈,恍然明白過來。 她是吃過rou的,怎么能傻著不知道這是在做什么! 構穗立馬躺下來,閉上眼睛,想當自己沒發(fā)現(xiàn)。 做這種事被人看見了,很害臊的。 她不能讓陳月害臊!要不以后說起話來,多尷尬? 不,實際上她現(xiàn)在就已經(jīng)尷尬了。 盡管構穗很想忽略隔壁的香艷,可人容易胡思亂想。越不能看,越容易想。就像看見一處懸崖,知道跳下去會死,卻忍不住產(chǎn)生跳下去的想法。 構穗苦惱地把耳朵也堵起來。 她看了看問槐。 這人今天轉了性,睡得和小豬一樣,構穗不好意思把他吵醒。 天吶,他們不是兄妹嗎?兄妹之間做這回事,這是luanlun吧? 背德感一冒出頭,構穗更受刺激了,她屈起雙腿夾緊,感覺要動欲了。 “問槐……”她翻過身用頭頂了頂問槐的背,想把人叫起來幫忙。 問槐夜里一直分出精神力cao控影獸珠,對外界的刺激不如白天敏銳。陳月陳星的動靜他沒察覺,直到構穗一記山羊頂,才把他頂回神。 他睜開眼,靜謐的夜里一些不尋常的暗流在涌動。他寒眸一凜鎖定了陳月的方向,緩緩意識到什么。 垂眸,構穗正苦哈哈地看著他,眼里都是“怎么辦”的求救信號。 問槐氣得臉黑,一下子坐起來,正要發(fā)作讓不分場合媾和的兩人停下,頓感全身無力。 大事不妙! 神智不可避免地渾濁起來,只有他能聞到的味道讓他打心眼里冒出情欲。他鉆研過構穗的欲靈典,以他的天賦異稟,看了幾回就知道這欲靈典是敵強我強,敵弱我弱的功法,他功力越厲害,發(fā)作的越快! 構穗心想:“完蛋了。” 她的身體她最清楚,剛剛那里真的流出來了。 她接住問槐軟倒的身體,眼里全是歉意。 她也不知道怎么回事,今天晚上身體格外敏感,腦子里只想了想陳家兄妹zuoai的情形,身體就這樣了! 構穗想不透,問槐卻有了推斷。 龍乃yin物,交媾時分泌的體液有些許催情功效,雖只是增添情趣的程度,可構穗的身體敏感,接受度比一般人高。 陳月享受著陳星的伺候,一根roubang在她的xiaoxue里進進出出,干得她十分痛快。 隔壁的人終于被她弄醒了。 真遲鈍,不像西墻那兩個,早暗戳戳地cao干起來了。 溫懷…… 哦,不對,是問天的問,槐楊的槐。 就讓我看看你在床上干女人是什么樣子吧,我可是很期待呢。 陳月露出詭異的笑容,抬起臀部迎合上去。 出門在外,問槐就像構穗的主心骨,大事小事由他決斷,構穗被照顧的很周全,她把這一路的行程當作旅行,看看鎮(zhèn)荒海的風土人情。 如今主心骨癱了,她沒了主意,坐著不知如何是好。 問槐幾乎不用做心理建設。他知道自己是砧板的魚,趁還有神智,他眼神示意構穗伏身聽他說,“構穗,我不怪你,我只問你,你愿不愿意幫我?” 等火xiele他再和這個不聽話的女人算賬! 構穗自知這事緣起自己,若不是她當初逼問槐喝了yin水,他不至于為此提心吊膽,備受掣肘。 她和酈御沒修成正果,所以和問槐發(fā)生關系談不上背叛變心。 構穗自己也不知道,其實她的身體早就渴求新的男人。這種渴求隱埋在她的意識之下,唯有臨到頭才顯露一些端倪。 問槐同意了,盡管他是被迫的。構穗的心不可遏制地快速跳動著,下體流出的yin水更多了。 她從荷包里拿出一把草籽。 這是問槐給她出的主意,這樣她可以隨時發(fā)動自然靈術,不受環(huán)境的限制。 陳月突然大叫起來,構穗回頭看正和她對上眼。 好尷尬啊…… 構穗臉爆紅起來,“陳月……你沒睡啊?”她在這里明知故問。 兩個心里門清的人,偏要演自己不知道。 “哎呀,你也還沒睡???”陳月故作尋常地說道。 她蓋著被子,只露出一顆頭來。身上的被子鼓囊囊的,像壓了座小山。 “我睡啊,剛起來上茅廁?!睒嬎爰傩Φ?,然后把草籽催發(fā),“今天月光挺亮的,不遮點睡不著?!?/br> 陳月潮紅的臉一僵。他倆遮住了,她看什么? 她視線越過構穗,落在半遮著面容的問槐身上。 構穗屁股挪了挪,把動情的男人擋住。 “你快睡吧。”她敷衍地說,放下草簾。 陳月惱怒的視線看向密密的草簾。 構穗費力地解著問槐的衣服,他衣服上很多盤結,和酈御一樣,平日里穿得比和尚還嚴實,脖子都遮著。 “野蠻人嗎?別扯壞了!”問槐小聲說她。一下想到了在大漠里,那個非禮構穗的男人也是色急地把她衣服扯壞了。 “我……” “構穗,既然睡不著,你陪我聊聊天唄?” 陳月在外面說道。構穗的臉上少有地露出不耐煩的神色,“我要睡了陳月,有事明天再聊吧!” 陳月把陳星推開,光裸著身子把構穗的草簾子拉開。這般無禮狂浪,打了問構兩人一個措手不及。 “……”問槐瞪大眼睛,驚訝轉瞬即逝,換上了明顯的嫌棄。 “……”構穗把寬衣解帶的手收回來,乖巧地交握住,正人君子的做派。 氣氛一時十分詭異。 構穗的視線不受控地落在陳月晃悠悠的奶子上。 “呀,問槐你也沒睡呢?”陳月帶著嫵媚的笑說道。絲毫不在意自己的裸體被不熟悉的男人瞧見。 構穗和問槐兩人的想法此時相當一致:“這人是個瘋子?” 陳月把自己胸前幾綹發(fā)絲撩開,雪白的胸脯更加一覽無余。 “我不想裝了構穗?!标愒绿煺鏌o辜地眨著眼睛,緩緩說道:“我看上你的男人了?!?/br> 僅一天時間,她友善虛偽的面具被揭了下來。 她從來知道自己是個急于求成的人,追男人沒太多耐心,手段用了后沒什么效果她就喜歡來硬的,通過zuoai的銷魂讓一個男人離不開她,最后愛上她。 意外的是,問槐對她來說有著極強的吸引力,讓她的虛偽只持續(xù)了一天。她本來以為可以堅持兩三天的,畢竟她要考驗他的真心,確認他性能力正常。 可這兩個人實在讓她火大,她一刻也裝不下去了。 構穗傻乎乎道:“你在說什么啊?陳月?!?/br> 和構穗的遲鈍和難以置信不同,問槐一下就意識到了危險。 當前的情況,他功力全失,等于是個凡人。銀龍姬也不愿緩緩圖之,一心想在此時把他占為己有。也就是說,他們要赤手空拳地應對一次奇襲,在軍事領域來說,這是不可能會贏的戰(zhàn)役。 “我知道你們夫妻伉儷,情深意重,這正合我的意。我坦白告訴你,我乃銀龍姬敖月,辦這次寶會是為了挑男人。構穗,我現(xiàn)在許諾你一百件法寶,把你的男人讓給我。” 和問槐早知曉敖月的真實面目不同,一無所知的構穗第一次直面真實貪婪的銀龍姬敖月,想到不久前兩人還似朋友般愉快地聊天,相約同游,構穗心里極為難過。 “陳月,我把你當朋友!” “朋友?呵,我銀龍姬不需要女人做朋友。何況,我和你才認識多久???把我當朋友,你以為我會相信?虛情假意!” 敖星把一件薄衫披在銀龍姬肩頭,從后面環(huán)抱她。 “宮主,小心著涼。”他簡短地說。 銀龍姬往后靠了靠,舒舒服服地環(huán)胸注視構穗。 “請你認清自己的處境。你們倆人沒有和我談條件的資格。這諾大的銀龍城,都是我的人,你們逃不掉,甚至我想殺了你們,也只用動動手指?!?/br> 她乖張地笑著。 西墻耕耘的男女停了下來,都感覺到了氛圍的異樣。 “你若覺得一百件法寶買不來你倆的真情,我可以再加兩片銀龍鱗?!?/br> “他不是物品!”構穗怒吼道,氣得渾身發(fā)抖。 問槐費力地控制著發(fā)軟的手臂,扯了扯構穗的衣服。 雖然他本是打算不付出任何代價取銀龍姬小命,可眼下情況生變。他一個男人不太在乎自己的清白,若真和銀龍姬做了也沒什么??伤麚臉嬎脒@個軸驢把銀龍姬惹怒丟了小命,那樣他布局的一切都是徒勞! “答應她!”問槐有氣無力地說道。 問槐不是隨意輕賤的男人,構穗明白他這么說是害怕她有危險。他舍棄自己也要護著她,她不可能丟下他不管! “瞧,你男人都知道雞蛋撞不過石頭。說實話,我比你優(yōu)秀太多了,他跟著我,會比和你在一起快樂的多?!?/br> 構穗氣呼呼地看著銀龍姬,眼睛本來就大,一生氣感覺快從眼眶里跳出來。 銀龍姬不著急,她不想構穗死,她還要構穗看著她和問槐zuoai,沒有這一個環(huán)節(jié),快感會少很多。 “構穗,你知道現(xiàn)在最重要的是什么嗎!” 問槐努力保持著神智的清醒,問道。 是的,最重要的事。 他不能說出來,只能寄希望構穗趕緊明白過來! 夜寂靜,沉默的女人陡然開口道:“銀龍姬,你費盡口舌與我談條件,實際上是不想我死。我不知道原因,但我也有一個條件,你若答應,我就會做你想我做的事。” 銀龍姬笑道:“原來你也不笨嘛。好,你說吧。” “讓我和他單獨待一刻鐘?!?/br> 銀龍姬瞇起眼睛,懷疑道:“你們,不會是想商量怎么逃跑吧?” 構穗扯著戲謔的笑說道:“逃跑?我們逃的了嗎?這銀龍宮上下,哪里不是你的人?我只是想和他好好告?zhèn)€別?!?/br> 問槐暗暗松了口氣。 最重要的事不是反抗也不是妥協(xié),而是把他身上的情熱解了! 銀龍姬說道:“你們還有機會見面的,不急著現(xiàn)在告別。” 構穗冷笑道:“好,那我只好自爆妖身,帶著他一起死!” “你!”銀龍姬氣結,卻沒有別的辦法。反正只一刻的時間,想來出不了什么岔子。 她穿上外衣,把西墻的男女一同趕出去,和陳星一道站在屋外。 人一走完,構穗沉著冷酷的表情瞬間崩塌,急切地對問槐說:“問槐,現(xiàn)在怎么辦?” 問槐弱著氣說:“你不是知道嗎?趕緊把我的情熱解了?!?/br> 構穗連連點頭,繼續(xù)解問槐的衣服。 問槐火道:“就一刻鐘時間,還用這些情趣?你直接坐上來!” 構穗手忙腳亂撩開問槐的下袍,褲子也不脫直接把問槐的家伙從里面掏出來。 性器的溫度燙手,蓄勢待發(fā)的樣子著實有點嚇人。 八個月沒見,它的樣子似乎和記憶里的不太一樣了。 和第一次的無知無畏相比,懂事了的構穗反而不好意思起來。 她把自己裙下的襯褲脫掉,跨坐在問槐腰上。 第一次插入的經(jīng)歷不算太美好,問槐面色不自然地提醒道:“你輕些。” 構穗沖他笑了笑,“我會的?!?/br> 她沉下身子,把問槐的孽根一點點吞了進去。 空虛了一段時日的身體被填滿,構穗迫不及待地享受起來,扭動著腰肢。 “問槐,我怎么動你比較舒服?” 想著他越舒服越能盡早射出來,構穗直白地詢問道。 問槐睜開迷離的眸子,不知怎么回答。 構穗猜他神智已渾,怕是除了被上沒別的追求了。 問槐性格狂放、行事灑脫,會玩也愛玩,對情愛之事卻沒多少興趣。一塊鐵板的男人,和構穗朝夕相處從沒動過欲念,如今情動的模樣就顯得格外誘人。 構穗也不強逼著他叫兩聲聽聽了,手把問槐的外袍和里袍往上推了推,露出他膚色蒼白、肌rou緊實的一截腰腹,流連地撫摸著。 沒rou了 問槐的rou嘎掉 我要加快進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