暴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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黎頌辦公室的大門一直緊閉著,百葉窗簾也被合上,隔音效果也比較好,幾乎無從窺探里面發(fā)生了什么。 期間喬閱進去送了一次茶,出來的時告訴大家暫時很正常,兩人公事公辦的聊著工作上的事情。雖然如此,大家還是有些不放心,如果張德財真有這么正人君子,何必要鬧這么大的動靜非得跟黎頌單獨聊,一時的風平浪靜實在不能讓大家安心。 喬閱還說,她跟黎頌示意要是有什么情況就摔杯子,他們會第一時間進來替她解圍。大家都夸喬閱做得好,一面把精力投入工作中去,一面分出點心思注意辦公室的動靜。 從那個門被合上開始,靳言舟就一直死死的盯著,仿佛要將那扇們盯出個洞,好時刻掌握里面的信息。 他們在聊些什么?老色批會不會說一些污穢的言語調戲黎頌?會不會趁機抓黎頌漂亮的小手?會不會刻意摸黎頌白嫩的大腿?會不會…… 他不愿想了,因為他一想到這種情況就忍不住冒出暴戾的情緒,恨不得把張德財那又肥又膩的臟手給剁掉! 可是黎頌,他不懂黎頌為什么要答應,她明知道那個張德財對她的骯臟心思,她為什么不拒絕? 她難道不是應該只喜歡他這種又年輕又帥的男生嗎,還是她來著不拒?又或者,她的業(yè)績都是靠這種臟手段得來的,不然以她的資歷怎么會當上部門經理…… 媽的,越想他越覺得氣血翻涌,這個可惡的臟女人,看起來那么干凈純潔的樣子,他要,他要……捅死那個張德財,讓黎頌的臟手段沒處可使! 靳言舟眼神怨毒,像毒蛇一樣陰冷,雙手死死捏成拳,手背的青筋微微凸顯,整個人都處于備戰(zhàn)狀態(tài),仿佛那個張德財只要一出門他就要一口把對方咬死。 十分鐘……二十分鐘……里面還是一點動靜都沒有,就在大家逐漸放松下來時,里面?zhèn)鱽聿A榱训穆曇?,緊接著是黎頌警告般的厲聲:“張總!” 大家立馬起身,靠黎頌辦公室最近的靳言舟幾乎是聽到玻璃聲的一刻就沖了上去,一擰門把卻發(fā)現里面被反鎖了。 “開門,快開門!”他氣得漲紅了臉,撞了兩下門卻紋絲不動。 他往后兩步,提腳將全身力氣往右腳灌輸,狠狠的往門上一踹,門松動了一些,但還是沒被撞開,他繼續(xù)發(fā)力踹,其他人見狀也走過來幫他踹門。 門被破開的那一刻,大家見到的場景就是黎頌被張德財肥重的身子壓在沙發(fā)上,衣服被扯開了兩顆扣子,露出一小片酥胸,張德財一手壓著黎頌亂蹬的腿一手抓住她掙扎的手,厚厚的兩片唇撅著就要去親黎頌。 眾人瞠目結舌,靳言舟被眼前的場景氣得熱氣直往腦門沖,眼睛發(fā)紅目眥盡裂,將張德財一把從黎頌身上拉開趁著對方倒地反應不及,壓上去硬實的拳頭就往他臉上招呼去。 喬閱在張德財被拉開的同時趕緊走過去扶起黎頌,幫她整理衣襟和妝容。 男同事們都紳士的背過身去不偷看,也不拉架。 這邊的動靜引來會議室談合同的三人,李特助在門口看到自己老板被靳言舟壓在地上揍得滿臉是血哀嚎不斷,大驚失色的擠進去要拉開靳言舟。 可靳言舟早已揍紅了眼,整個人都處于失智狀態(tài),只一昧的狠揍地上的人,大有把人打死的氣勢。 張德財被揍得人都恍惚了,哀嚎聲減弱,仿佛就要掉氣。李特助嚇的心驚膽戰(zhàn),一面拉靳言舟,一面威脅的語氣吼道:“你們還不快攔著他,張總要是出了什么事,你們擔得起責嗎!” 眾人看張德財被打的不發(fā)聲了,這才驚覺大事不妙,趕緊上來幫忙。奈何靳言舟像是有蠻力似的,他們三個男人費了好大力氣才把靳言舟拉開,被拉開的人還冷靜不下,掙扎著要去踢張德財。 這場鬧劇最終在救護車把張德財抬走而消停,李特助看了眼還在罵罵咧咧的靳言舟,再看向黎頌,說了句威脅意味nongnong的話:“黎經理,貴單位就是這么對你們重大客戶的嗎!” “呸,他就是個垃圾畜生,性sao擾女性沒打死他就不錯了!”靳言舟忿恨的懟回去。 李特助冷笑一聲,藐視的看著這個不知天高地厚的年輕人,冷冷的說:“蓄意傷人,這可不是小事,大家都是懂法的人,我也不跟你廢話,明天我們律師會來找你詳談。” “找就找,你以為我會怕嗎?他個垃圾玩意兒就該被塞回他媽肚子里回爐重造!”靳言舟氣得早已沒了理智,根本沒注意到李特助說要走法律途徑時大家的臉色都變了。 黎頌站到靳言舟面前,擋住他跟李特助交流的視線,表情謙卑,半合遮掩蓋住眼里的不屈,放軟語氣:“抱歉李特助,是我沒管教好下屬,今天的事都是我的問題,還望您大人有大量,不要跟他一個孩子計較?!?/br> 靳言舟歘的瞪大眼,黎頌的道歉比張德財還讓他生氣,他壓著聲音控訴:“黎頌,你道什么歉,你瘋了是不是!” 她忘了剛才那個老色批怎么對她的了嗎,她怎么,他怎么能跟他們道歉,氣死他了! 李特助越過黎頌睨一眼仍不知悔改的靳言舟,趾高氣揚道:“道歉的話,還請黎經理親自去個張總說吧,我只是一個助理,沒資格替張總做主?!?/br> 說完他便帶著滿面嗤怒離開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