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章如果被校長和教授們發(fā)現(xiàn)了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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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些愉悅的、激烈的、無邊無際到令人難以承受的致命快感—— 同樣不合時宜的、不分場合的一波一波地在哈莉的身體里肆虐著、燃燒著。 在那種不可描述的恐懼心理的加持下,那種過于澎湃、過于激情的高潮迭起,如同被澆了熱油的火焰,“砰”地一下爆裂開來,身體里火焰熊熊,身下又是水花迭迭,好一個水火兩重天—— 救命啊,鄧布利多教授,麥格教授,你們能不能趕緊離開啊—— 不知是不是梅林聽到了她心里的哀求,另一邊,龐弗雷夫人終于結(jié)束了對斯內(nèi)普的看診,“好了,西弗勒斯,你的傷治得差不多了,喝下這杯安神藥劑,今晚做個好夢,明天早上你就可以出院了——阿不思,米勒娃,你們也回去休息吧?!?/br> 遠遠地聽著龐弗雷夫人—— 在病房門口送別了鄧布利多教授和麥格教授。 在簾子里一心二用的哈莉憋出了一身香汗淋漓,還沒來得及長長松上一口氣。 就聽見關(guān)門回來的龐弗雷夫人又想起了什么,突然和那一邊的斯內(nèi)普說道,“對了,西弗勒斯,你們學(xué)院的馬爾福同學(xué)還在隔壁的病床上休息呢——馬爾福同學(xué),你有沒有被我們這邊的動靜吵醒了?要不要也來上一杯安神藥劑?可以睡得更香?” 眼瞅著龐弗雷夫人就要朝他們走過來。 哈莉嚇得一顆小心臟都要跳到了嗓子眼,她的大腦險些就要一片空白了。 外頭龐弗雷夫人的腳步聲又越來越近,眼瞅著就要抬手掀開了花簾子,如果被發(fā)現(xiàn)了——哦,梅林,原諒她,她那時候千不該,萬不該想什么和那三位相比,被龐弗雷夫人發(fā)現(xiàn)都顯得可以接受了—— 不,梅林,我開玩笑的—— 誰發(fā)現(xiàn)都不行,都不可以好嗎???!馬爾福同學(xué)不要安神藥劑??! 偏偏珀修斯這個混蛋,居然在這種緊要關(guān)頭還添亂,他居然還各種加快了節(jié)奏,就好像是故意想要發(fā)出聲響讓龐弗雷夫人似的,他不會真的打著這個念頭吧—— “你,快拔出去——停啊……” 哈莉使勁地揪著珀修斯的衣裳,用口型提醒道。 腰臀不由自主地往后退,可那快速的抽動讓她總是無法跟上節(jié)奏,身下像要被磨得著了火似的—— 聽著身下那嚴(yán)絲合縫的緊密銜接處,因為這壞蛋的急速沖撞,而從被子底下發(fā)出的“啪嗒啪嗒”的皮rou拍擊聲她聽得分明,再仔細一聽,似乎還有“噗嘰噗嘰”的yin靡水聲攪弄不休…… 哈莉正處在崩潰的邊緣。 精神上,亦或是身體上的雙重崩潰—— 饒她平日里再是不守校規(guī),熱愛冒險,卻又哪里受得了這種里外夾擊的刺激?! 心臟咚咚地跳動著,跳動的速度就好像馬上要超出負荷一般,就算不掀開簾子,龐弗雷夫人也一定聽見了吧…… 也不知是被龐弗雷夫人嚇得,還是被珀修斯這混蛋給氣得,總之哈莉現(xiàn)在已經(jīng)無法可以靈活地思考了,珀修斯他膽子,他的膽子怎么就這么大?他真的一點都不害怕嗎—— 哈莉的汗毛嚇得都要豎了起來,血液近乎凝固。 如果被發(fā)現(xiàn)了——她一定要連夜扛著霍格沃茨特快列車跑路,離開英國,不!還是離開地球吧! 再沒有如此羞愧難當(dāng)?shù)墓?,將自己漲紅的小臉埋進珀修斯的肩頭,打定主意絕不露臉,梅林啊,梅林啊,保佑,保佑龐弗雷夫人看一眼發(fā)現(xiàn)情況不對,顧惜學(xué)生的顏面,趕緊離開—— 身下那窩如脂如酥的嫩蕊幽花,緊窒軟燙著絞作一團。 卻又在關(guān)鍵時刻,毫不爭氣地xiele氣,格外綿軟溫吞,仿佛越是被粗暴對待,越是鮮軟多汁,越是毫無招架之力…… 被少年不管不顧、大開大合的頂撞給頂?shù)眉娂娤萋?,哈莉全身發(fā)麻,軟綿綿地成了一灘水,眼前一簇白光渲染,春流汩汩嬌膩著,一泓春溪再次漲到了猝然滿溢的地步,簇簇然噴了出來—— 完蛋了,完蛋了,要被發(fā)現(xiàn)了—— 龐弗雷夫人好像并不是個多嘴多舌的,或許她會保密也不一定?!不管不管,反正她絕不露臉,丟臉的只有珀修斯??! “咦?怎么簾子拉不開?”簾子外傳來了龐弗雷夫人疑惑的聲音,她頓了頓,笑道,“馬爾福這孩子,居然還對簾子下了魔咒……果然是像他說的那樣,很注重睡眠質(zhì)量,晚上不喜歡被打擾,好了,就讓他好好睡吧……” 呼,好一個大起大落—— 落落落落落起,哈莉剛放松了一下心神——她這個笨腦袋,怎么就忘了這家伙精通各種魔咒?! 正想埋怨珀修斯居然沒告訴她簾子被下了魔咒,還沒來得及表達出聲,就被珀修斯重重一下悍然挺腰,近乎全根沒入,不留一絲余力,結(jié)實有力地進得更深…… 奇異到令人崩潰的的酥麻感從小腹處蔓延開來,無聲地像煙花般在她的體內(nèi)炸裂,四散,開出絢爛卻一瞬即逝的火焰—— 也不知被頂?shù)蒙畹搅四睦铩?/br> 哈莉的綠眸有短暫的失神渙散—— 她無力地蹬了幾下白嫩的小腿,可愛的小腳趾緊緊地蜷成一團。 再也忍不住這洶涌堆迭迎不及的滔天快感,殘留的意識、理智在快意中變得模糊不清,猝不及防就受不住地驚叫出聲。 “唔——不,好深——” 糟糕,她,她居然叫出來了—— 功虧一簣了,龐弗雷夫人一定聽見了,該不會斯內(nèi)普也聽見了,不活了,不活了…… “……小笨蛋,嚇得臉都白了……喏,放心大膽地叫出來吧……你以為我就那么笨嗎?”珀修斯看著哈莉猝然發(fā)白的小臉,忍俊不禁地笑出了聲,“我早就施了咒——不僅簾子從外面拉不動,就連簾子里頭的聲響,外頭也聽不見的,否則,你以為我為什么這么膽大……” 他抬手拂過她額上汗?jié)竦拈L發(fā)。 安撫性地親了親哈莉緊張到顫個不停的眼睫毛—— 然后,猛地將自己身下那根濕溜溜的碩硬巨大給拔了出來…… 他松開哈莉的小腿放下,俯身扣住她的肩將她翻轉(zhuǎn)過去,先是低頭吻上少女秀氣的小耳朵,又親上了裸背上漂亮的蝴蝶骨,額上的汗珠滾落在了他鴉羽似的睫毛上…… “你這個大混蛋,你還敢說,剛剛你知道不知道可真的是嚇?biāo)牢伊恕阍趺床辉琰c說……唔,你,你干嘛……你這個混蛋啊,你,你壞死了,我討厭死你了……” 將她塞滿填脹的大蘿卜猝然抽開,驟然抽空的空虛令哈莉無所適從。 xue口微腫外翻的軟rou瑟瑟顫著,好似舍不得什么,又想留住什么一樣,壞蛋,叫他拔的時候他不拔,現(xiàn)在發(fā)現(xiàn)沒什么事了,她好不容易安下心來,他又拔個什么勁兒?! 就在她悵然若失的檔口,去而復(fù)返的大蘿卜從后面再次沖開濕軟膩滑的綿rou,一沖至底…… “明明是哈莉不許我說的……你噓給我看,又命令我不許說話……我能怎么辦?我這么聽話,哈莉還要討厭我?我可真的是太冤枉了……” 哈莉半跪坐在病床上。 被撞得腿根直顫,臀rou發(fā)麻,近乎頭昏目?!?/br> 好一個倒打一耙,經(jīng)典的珀修斯倒打一耙,明明講話的語氣這么溫柔,可說出口的內(nèi)容怎么就這么欠揍?! 她還不了解他嗎?他就是故意的好不好?!若是她的此刻魔杖在手,一定當(dāng)場給這個壞到家的珀修斯一個惡咒,這混蛋他,他怎么不早說,知道不知道剛剛險些嚇得她心跳驟停?! 身下尖銳的酸慰,帶著隨時都可能再次爆發(fā)的抵死快意—— 愈是壓抑,卻翻涌得愈厲害,如同翻滾著雪浪的潮水席洗刷全身,雪背打著擺子地顫栗著,胸前兩團沉甸甸的雪膩綿軟晃的好疼…… 身下柔潤濕膩的xiaoxue,好像也跟著松了一口氣。 嫩rou濕漉漉地泛著靡滟的水光,酥麻麻地瑟縮著,緊絞著。 卻止不住那粗壯有力的兇猛進攻,更止不住這一波又一波不期而至的汁水橫溢,清澈著、芬芳著一泄如注…… 卻又被那可惡的、亢奮的、無比壯碩的大蘿卜給蹂躪得麻痹難擋,汁水四濺,好像有幾下都被捅穿了一般,水潤多汁的xuerou嬌弱無措地痙攣般地絞得更緊,被撞得好痛,一定腫了,一定腫了吧—— 唔,不行了。 她覺得身上的所有感官都跟著一起震顫—— 被迫杵在病床上的小胳膊腿兒抖得厲害,連骨頭縫兒都跟著酥了起來…… 那快到無法形容的飛速進出,正反復(fù)摩擦頂弄過那不堪一擊的敏感點和蕊心,還壞心地左右研磨著,被磨到酸澀難忍的快慰足以滅頂,哈莉被這鋪天蓋地的浪潮逼得根本喘不過氣來…… “……不要,不要撞這里……啊啊啊,你,你壞蛋啊,別弄……” “……偏就要撞,是這里?哈莉不許是不是?那我就撞這兒了——” “啊啊啊……不行,你,你這個壞蛋,壞死了,說不要,你,你還非要來,怎么,怎么會有你這么壞的人……嗚嗚,珀修斯,我,我求你,求你別弄這里……啊啊……要,要被撞得壞掉了啦……” 病房中小小的花簾子中隔出一個空間。 面容英俊的珀修斯褪去平日里的清冷、端正,反而是孩子氣般的惡意報復(fù)著。 在屬于少年人年輕身體巋然不動的壓迫下,在這精力充沛、又全然不知疲倦的索取中。 隨著再一次的又深又重的頂弄著,被珀修斯壓在身下的哈莉一會兒呻吟,一會兒嗚叫,止不住的珠淚順著臉頰落下,她哭得梨花帶雨,美得觸目驚心—— 那種身體要壞掉的感覺又涌了上來—— 驚覺身下又有什么熱膩洪流,勢不可擋,猛一下再被重重撞上麻酥酥的蕊心—— 哈莉柔軟的腰肢難耐地拱起后,又猝然落下,嘩啦嘩啦的流不盡般,比淅淅瀝瀝的春雨還要過分流淌,馥郁的芬芳水跡不知不覺就染透了半張亞麻床單…… “不行,我真的不行了……怎么,怎么你那根破蘿卜,還那么硬,還……還插得那么深……我真的,真的不行了……救命……” “……誰叫你剛剛說我討厭……為了不讓哈莉討厭我……我只能這么賣力地討好你了,希望哈莉不要討厭我,希望哈莉可以喜歡我……” 哈莉小白兔似的哭紅著眼,聲音啞得不像話。 她打著哆嗦,猛一下被珀修斯撞得嗚咽聲起,婉轉(zhuǎn)拉長的尾音乍起,什么玩意兒? 他怎么可以說著卑微討好的話,做著這么野蠻強勢欺負她的事兒?弄得這么快,弄得她這么難受是在討好她?這個珀修斯在大放什么厥詞?這叫討好?把她撞得險些沒了半條命叫討好?! “……好好好,算我說錯話,不討厭,不討厭你行不行……那你輕點……” “……不討厭是什么?原來只是不討厭???” “……不討厭,不討厭!是喜歡,喜歡你行不行啊……” “真好,我也不討厭哈莉,還是很喜歡哈莉,很喜歡,很喜歡……喜歡得不得了……” “都說不討厭,還說喜歡你了,珀修斯你這個壞蛋,你怎么還……還弄得這么快……不行啊,我真的受不了了……停啦……好累……啊啊啊……” 哈莉只覺得自己的身體好像都不是她自己的了,身體越來越疲乏,越來越無力,軟綿綿的到了極點,似乎在柔軟的床墊中深深地沉陷下去,越陷越深,越陷越深…… 可惡,真的,真的要被他給玩壞了啦,可惡,再被他這么大力地沖撞下去,她一定會從這小小的病床上掉下去啦—— “……我都說了我很喜歡你了,我很喜歡,很喜歡,很喜歡的……喜歡到根本停不下來……我怕哈莉不相信我……當(dāng)然是得要好好證明我喜歡你啦……嗯,哈莉現(xiàn)在有沒有感受到我深刻的喜歡?!” 什么啊,怎么說討厭他,他要這么快地弄她…… 現(xiàn)在都變成說喜歡他了,他怎么還要這樣把她弄得要死要活的…… 好吧,怎么說都是他有道理,她永遠都說不過他……可惡啦……唔,壞蛋,老是拿話欺負她,就知道說不過他——他的這個喜歡實在是有夠深刻啦,她信,她信還不行嗎?! 羞紅臉的少女又氣又惱,唇齒間除了破碎的音節(jié),哭啞了的嬌吟。 在少年身體力行的“喜歡”中,身子一聳一聳的,口中甚至連句完整的話都說不出來了。 只余下那軟膩到滴水的抽噎、嬌喘、求饒,可惡,持續(xù)了足足快兩個多小時才終于沒了聲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