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在怨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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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嘴兒濕熱,柔軟舌頭一動一動地舔在徐禮卿指尖,吸得他眸色發(fā)深,有些受不了。尤其是他俯在上位,將鶯鶯嘴巴吮吸時、不自覺也跟著使勁兒的xiaoxue瞧得一清二楚。 那地方剛被他插成一個rou粉色的小圓洞,這會兒還閉不上,就一收一縮地翁張,不停往外吐蜜水兒,勾他填滿。 他視而不見,掏了些yin液抹在rou根上,想試試八姨娘的嘴。 guitou抵上去,口津和yin液將那兩片唇瓣兒染得亮晶晶,更顯艷紅,讓人迫不及待地想要插進去蹂躪??伤]得緊緊,徐禮卿頂開唇縫,又被牙齒攔住。 他‘嘶’了聲,有些焦躁地在鶯鶯整齊的牙齒上磨,叫她:“張開啊,八姨娘?!?/br> 鶯鶯臉色酡紅,被方才的泄身逼出了淚,眼睛里也都是春情。她嘴巴被頂著,說不上話,但就是緊咬著牙,不許他把那穢物放進自己口中。 在花月樓中,妓子給客人口含、乳夾是常有的事,鶯鶯也被教過一些技巧,沒覺得有什么不可接受。 不過妓子服侍客人是為賺他銀兩,你情我愿的,而大少爺夜半闖進他老子房里弄他老子的女人,這叫jianyin。鶯鶯逃不過已很委屈,再更別說服侍。 徐禮卿磨了會兒不見鶯鶯松口,又不敢強入,對脆弱處來說,牙齒也算利器。 他有些惱了,退開一點,微沉下臉,說:“昨兒不是還很乖,今天鬧什么脾氣?” “給你一次機會,你若不自己說,我有的是法子撬你的嘴。大不了把牙全敲了,插起來更痛快。” 徐禮卿有意嚇唬,又說了好幾個讓人合不上嘴的兇殘手段。 鶯鶯從他表情中看不出來真假,但潛意識是相信的,嚇得猛掉眼淚:“大少爺想jian便jian,左右我反抗不了,您只管爽就是,何苦再逼人做些不情愿的?!?/br> 她已經(jīng)很努力地想要裝作平靜了,但開口時,還是忍不住哽咽。 這一聽就是有怨氣。 徐禮卿不愿jian一具水多的尸體,更喜歡聽她浪叫著迎合,于是耐下性子來,同她好好說:“怎么又成jian了,不是你來求我庇護的嗎?” 他只是告訴她,這才是求人的態(tài)度。 鶯鶯垂下眼:“求又如何,您又不會真的當一回事兒。二少爺是您胞弟,真有那時,別說庇護了,您能秉公辦事就已是萬幸……” 她沒說完,徐禮卿卻懂了:“你在怨我?因為今日同她爭那貓時,我沒有偏袒與你?” 鶯鶯搖頭,談不上怨,她知道自己沒資格。 這世上沒什么絕對的公平,用rou干誘貓算不算作弊,全看評判之人偏向誰。顯然,和五姨娘的博弈里,鶯鶯輸了。 她已經(jīng)以色侍人,卻連五姨娘在大少爺心中的分量都比不上,更遑論二少爺。 所以什么庇護,大概也只是一句空談。 這個發(fā)現(xiàn)讓鶯鶯絕望。 但在徐禮卿看來,她只搖頭不說話,等于是默認:“就真這么想要那只貓?” “叫什么,胡蘿卜是吧?” 他此時也沒什么興致了,抓著鶯鶯的手草草射出,最后留下句:“行,等著?!?/br> 么么求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