試試用蘿卜插(150amp;200收二合一)
書迷正在閱讀:你是來拯救我的嗎(1V1 都市H)、筑籠(姐弟,1v1,SC)、妥協(xié)(骨科NPH)、柔情總裁的甜食小妹、歸云斷夢(古言1v1)、雖然我要結(jié)婚了、窺見春光【古言,NP】、倦鳥(婚后 H)、夜色難眠(高H)、從反方向(強取豪奪H)
一直到徐禮卿離開許久,房間里他的氣味快要散了,鶯鶯都沒回過神來。 讓她等著,等……什么? 她心中冒出個念頭,有些猜想,但又不敢斷定,忐忑許久方才入睡。 次日天未亮,外面又有拍門聲,鶯鶯被驚醒,披衣去看,發(fā)現(xiàn)是大少爺身邊的小廝,昨日白天給她端過避子湯。 她愣了愣,有些警惕,怕被早起的春兒給撞見。 “何事?又送避子湯嗎?”鶯鶯看出他懷中有東西,做賊似的壓低了聲音,“給我吧?!?/br> 福財莫名也緊張起來,左右看看,確定無人后,這才掏出那物。不過不是湯罐,而是只刺毛亂炸的小橘貓,被福財拎著后頸,一動不敢動。 他雙手遞過來:“八姨娘,您的貓兒。” 鶯鶯傻眼:“大少爺……他、他去問五姨娘討了?” 原來等著是這個意思?五姨娘就給了?若以后被發(fā)現(xiàn)貓是在她這兒,可怎么交代? 正驚慌,福財神秘一笑,說:“不是,是小的夜里去五姨娘那兒偷的?!?/br> “啊?” 福財心中苦澀,他也是平生第一次做這偷雞摸狗的事,竟…… 他擺擺手:“總之您別管了,好生養(yǎng)著就是。那貓鈴鐺里有字條,您記得看?!?/br> 說完,飛快走了。 胡蘿卜終于脫離魔爪,趴在鶯鶯懷中細聲細氣地叫著,告了好一會兒狀。不過它主人根本沒心思聽,有些失神地盯著它脖上新戴的鈴鐺看。 鶯鶯回屋研究了下,發(fā)現(xiàn)那鈴鐺是可拆開的,里面并無撞珠,只塞了張迭得整齊的紙,墨跡還未全干,大大地寫著幾個字:今夜留門等我。 她心中猛跳。 其實,就算門拴上了,大少爺想神不知鬼不覺地進來,他有的是辦法——就如昨夜。 可他要的,是她的態(tài)度。 如果這是一樁買賣,大少爺已經(jīng)送來誠意,證明自己也可以對她偏袒,更直白,更強硬的。 現(xiàn)在,他要鶯鶯表態(tài):還要不要庇護? 鶯鶯腦子里亂得很,閃過無數(shù)畫面,最后定格的,是五姨娘腕上那些慘絕人寰的傷痕。 她打了個哆嗦。 是夜,又是二更天,徐禮卿踏月而來,很滿意八姨娘的房門一推就開。 鶯鶯有些拘謹?shù)刈诖采?,被開門的響聲驚動,循聲望過來。兩人視線碰了一下,她馬上低下頭。 “真乖。” 徐禮卿過去將她扯進懷里,親了親嘴唇。 原只想簡單碰一碰的,但這八姨娘晚膳也不知吃的什么,他嘗出來甜,沒忍住,撬開齒關(guān)將舌頭送了進去,吸舔著放肆地攪弄。 鶯鶯全程沒有任何抵抗,張著嘴乖乖任親,后面被親軟了呼吸困難,就揪緊他衣裳,嗚嗚咽咽、細細碎碎地吟,沒一會兒,就把徐禮卿親硬了。 瑩亮的口津在兩人嘴唇蔓延,分開時有銀絲拉出,徐禮卿在下面頂了頂鶯鶯柔軟的臀,抓著她的手放過去搓揉,啞聲讓她:“自己主動些?!?/br> 他解開鶯鶯的腰帶,一層層挑她衣裳,嘴巴咬著脖子親了會兒,又向下,要將那乳兒含住時,鶯鶯突然掙扎著站起來,跪在了他腳邊。 她沒說話,垂著眼解他衣裳,放出那根rou粉色的猙獰rou棍,伸出舌頭來舔了舔。 徐禮卿沒避開,不過也沒讓她舔第二下,把人拉起來重新按懷里:“我讓你主動不是這個意思,今天不玩這個。” 鶯鶯就不知道該說些什么了,呆愣愣地點了點頭。 然后她聽見大少爺問:“喜歡胡蘿卜嗎?” 她沒注意他從袖中拿東西的動作,以為是在說貓兒,下意識應(yīng):“嗯?!?/br> 那根已被洗凈的橙色硬物徹底展露出形狀,徐禮卿握著,用頂端按了按鶯鶯奶尖上的蓓蕾,略有些興奮道:“那今晚試試。” 他早在鶯鶯初初尋那貓兒時就做過這樣的夢,如今他幫她找回了‘胡蘿卜’,禮尚往來,她自然要再還他一根。 他抱著鶯鶯橫放在榻上,她看清那根蘿卜,雖不比大少爺粗長,但畢竟是異物,不由臉色發(fā)白。 更粗的那端被抵在唇上,大少爺讓她張嘴含進去,像吃陽根那樣舔,待沾滿口津變得濕漉漉了,再抽出,沿著下巴往下,在乳首那磨了會兒,最后來到會陰處。 鶯鶯腿被分得很開,胡蘿卜抵住xue,撥弄花瓣時,她再忍不住,輕顫著扭臀躲了一下,抓住徐禮卿那只cao控蘿卜的手,小聲喊他:“大少爺……” 徐禮卿視線挪過來,她求饒,帶了些撒嬌,淚眼汪汪地,說:“我害怕?!?/br> 這樣可憐嬌弱的美人兒,任哪個男人看了,都很難不心軟,徐禮卿當(dāng)然也在其中。 不過他沒停,只是安撫:“莫怕,我會很溫柔。” 他想想,換了較細的那一邊,橫握著,用棒身去磨前面rou蒂。八姨娘那處很敏感,很快出了水,不過身體依然繃得很緊,徐禮卿用指尖試探,入得艱難。 他干脆先舍了手中器物,換上自己陽根,頂著rou蒂戳了幾下,然后就用guitou,更靈活地在xue口細致、反復(fù)地磨,弄出咕嘰水聲,八姨娘也動情地喘。 他覺得差不多,挺身插入,快快cao干了十幾下,然后才堪堪停住,咬牙拔出,將胡蘿卜一點點推入那剛被他捅開的甬道。 冰涼死物入體,和熱騰騰rou棍的感覺完全不一樣,很奇怪。鶯鶯口中呻吟一下停了,下面夾得緊緊。 “好奇怪啊……大少爺,拿出來吧,求你了……” 鶯鶯有意識地收縮著xue,想要將異物排出,無奈胡蘿卜有些大,大少爺手又堵著,根本沒用不說,還莫名讓她覺出些別樣快感。 她不敢動了,有些想哭,求助似的望向大少爺。 徐禮卿揉著rou蒂讓她放松,淺淺抽送幾下,問:“舒服嗎?” “嗯……” 這兩下磨到了鶯鶯的敏感點,她呻吟出聲,下意識點了點頭,然后又搖,咬著唇胡亂地哼,自己也不知道想表達什么。 徐禮卿卻懂了,幫她翻譯:“點頭就是舒服,搖頭說明還有別的比它更舒服的東西,對嗎?” 鶯鶯飛快點頭,甚至是希望大少爺馬上把這東西取出,換上他那‘更舒服之物’的。 可大少爺壞,并不滿足,非要她說出來:“是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