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8.無言上(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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雖然天上掛著叁個月亮。 但降香的腦子還算是清醒。她知道她在何處,她要去哪里,她要做什么。 連腳步都不曾有錯。 謝承思也很清醒。 他吩咐降香將他推回屋中。 “太晚了,不喝了,我要睡了?!彼f。 他又變回了原來那副頤指氣使的樣子。 飲樂間冒出的奇怪神色,還有非同尋常的舉止,全然消失無蹤了。 服侍謝承思沐浴時,或許是受酒意的影響,降香做了一個破天荒的決定,她想侍寢。 決心立下了,但到了真正要開口的時候,她還是欲言又止。 直到幫謝承思洗去一身酒氣,又給他穿上寢衣,服侍他躺下。 她才終于張了嘴。 “殿、殿下,今日,可要我……服侍?”降香站在謝承思床頭,囁喏道。 雙手揪著上衫的下擺,捏在拇指與食指之間,不停地摩擦。 謝承思已經(jīng)躺了下去,自己拉開涼滑的綢被,將整個人都蓋得嚴嚴實實,只露出一張臉在外頭。 像是生怕被猖獗的蚊蟲鉆了空子。 “服侍什么?”他明知故問。 降香才不會分辨他話中藏著的東西,只會按照字面上的意思,規(guī)規(guī)矩矩,老老實實地答: “服侍……就寢?!彼g盡腦汁,終于想出了一種,委婉、文雅、又體面的答法。 可謝承思不買賬:“可我已經(jīng)就寢了。你不是已經(jīng)服侍完了嗎?該你值夜就留著,不該你值夜就走?!?/br> “不、不是……是那種就寢?!?/br> 今夜的降香,竟異常地堅持,受謝承思幾次諧謔,仍然想侍寢。放在平日里,或許會因著太過羞愧,順水推舟地就放棄了。 “哪種就寢?”謝承思非要逼她說清楚。 “是、是肌膚之親,為殿下泄火的……肌膚之親!”她深吸一口氣,舍掉了面皮,閉上眼睛,不管不顧地道。 話語因緊張,而說得顛叁倒四,說完,根本不愿回想。 “錯了,不是我要泄火——是你要。我分明就要睡了?!敝x承思糾正她。 “不過,考慮到我是個大善人,你想要,我每次都會賞,這次也不例外。來吧?!彼K于掀開了被子。 “殿、殿下,容、容我先潔身……殿下沐浴后剩下的香湯,我想就著用用……” 想到接下來要發(fā)生的事,降香實在是忸怩。 “你去吧。不過先說好,我可不能保證,等你回來了,我會不會還醒著。若我睡著了,你就失去這次機會了。” 說完,謝承思立刻鉆回了被子里,蓋上了手腳。 絕不給蚊蟲留一絲可乘之機! 處暑時節(jié),他又是被叮咬,又是捂出了疹子,總為這些小事找大夫,實在丟人。 而這些東西發(fā)在身上,是大片大片的的紅腫,看上去更是狼狽。 這個金降香,全都瞧見了,肯定在心里笑話他,不止一次! 謝承思突然有些憤憤。 越想越氣。 以至于——降香雖早早轉(zhuǎn)進了內(nèi)室屏風(fēng)之中,他仍然不屈不撓,對著屏風(fēng)上綽綽的身影,扯著嗓子威脅: “我要是睡著,你敢吵醒我,沒有好果子吃!” 降香動作利索,待謝承思叫喚時,人已褪去衣衫,浸在浴桶里了。 隔著層溫暖的香湯,他的聲音像被蒙上了綢布,朦朦朧朧,聽不清楚。降香只知道他在說話,并不知道他說了什么。 若立刻出去回話,她身上淋淋瀝瀝的都是水,不太雅觀。 若整理好了再出去,肯定要耽誤時間,殿下估計又要說她磨蹭。何況,她現(xiàn)在還未擦洗,答完殿下的話,要回來重新洗,很麻煩。 還是小小地僭越一下,假裝沒聽見吧。 殿下要責(zé)難,等她出去,夠他訓(xùn)斥的。 降香將整個人都藏進了水里。 所幸,謝承思并不追著叫喊。 降香不回話,他也自己消停了。 等她洗好身子,穿上中衣,再從屏風(fēng)里繞出去時,屋子里已是一片闃寂,燈燭也吹熄了。 不會已經(jīng)睡下了吧? 降香又擔(dān)心起來。 她記得,殿下說過,若他睡了,就不需侍寢了。她不想錯過這次。 摸黑挑開低垂的紗帳,降香躡手躡腳地往床里探。 只是,她剛伸進去半個手掌,腕子就被抓住,一把扯了進去! 降香反應(yīng)不及,一個趔趄,絆在床下的腳踏上,隨即,整個人便撲了謝承思滿懷。 武人的習(xí)慣作祟,她先是下意識地要掙扎反抗,身側(cè)的拳頭已經(jīng)捏緊了,就要往前招呼。 然而,謝承思反應(yīng)更快,翻身就將她壓住了。 “干什么?想刺殺?”他的小腿無力,為了不讓降香亂動,上身便壓得極低。說話間,炙熱的呼吸,胸膛的震顫,全都都清晰地傳到她耳邊。 降香的耳朵被燒紅了,從耳尖紅到了耳根。 方才的緊張抗拒,全變成了慶幸。太好了,殿下還沒睡。 “殿、殿下,怎么不點燈……奴婢看不清,不好服侍殿下的……我、我先去點燈?!?/br> 耳朵上的熱意似乎又燙傷了她的嘴巴,連一句話都說不利索,總是打結(jié)。 “去去去?!敝x承思不耐煩地說。 他松開禁錮她的雙手,又向著床里多翻了兩翻,背朝著她。 不點燈,那不是怕她害羞,不好意思嘛?哼,不識好人心! 謝承思仗著降香看不見,翻了好幾個白眼。 降香確實是害羞的。 平常謝承思若不寐,必要引燃所有燈燭,使屋內(nèi)亮如白晝。 此刻,她握著火折子,卻只敢點亮謝承思床近前的幾盞,再往遠處的,就不敢點了。 昏暗的燈火,映在輕薄的紗帳上,如煙似霧,又像是月光覆了一層短短的茸毛。 謝承思仍然保持著背朝外的睡姿,一動不動。 烏亮的黑發(fā)散在雪白的寢衣上,從朦朧的霧簾中,隱約透出來。 降香用玉鉤鉤起紗幔,輕聲喚:“殿下……” 謝承思猛地轉(zhuǎn)身:“準備好啦?” 降香垂頭,藏著漲紅的臉,聲音更輕:“嗯。” 她俯身將謝承思的雙腿,搬到腳踏上放好,而后,解開了他的褲子。 原本蟄伏于腿間的巨物便到了她手里。 沉睡著的,軟軟的。比它漲大挺立時的猙獰姿態(tài),要好看上一些。 她見過它無數(shù)次。 雖然謝承思不至于連這處也要她服侍,但伺候其余時,難免要挨到,降香熟得很。 不知為何,此刻貼在手心,卻覺得熱燙,實在灼人。 謝承思破天荒地沒動,也不說話,由她擺弄。 在他沐浴時,rou紅色的粗大性器,被仔仔細細地清洗過。貌雖不揚,卻干燥而潔凈,還沾著澡豆上馥郁的芳香。 連下面粗糙多褶的囊袋,也是一樣的。 降香托住它們,感覺沉甸甸的。 只在這觸摸之間,原本柔軟而無害的陽具,卻慢慢抬起了頭,硬漲時丑陋的樣子,也漸漸現(xiàn)出端倪。 她不敢再多碰了。 握住莖身,卻絕不多握,手指僵在一處,絕不多挪一寸。謹慎地將guitou挨近自己的嘴唇,而后,張嘴含了進去。 謝承思從未命她這般侍奉。 偶爾幾次,都是她自己主動。所以,經(jīng)驗并不豐富。 只知道要收緊牙齒,不能磕傷了他,還知道要將它納口中吸吮,任憑它沖撞。 不過,降香也并非毫無準備。 她今日提前看過春畫的。 回憶著畫里的內(nèi)容,她先不急著往下吞,而是先用嘴唇吮,從碩大的冠頭,再到青筋虬結(jié)的莖身。 濕潤柔軟的唇瓣含住rou莖,將整根都弄得濕淋淋的。 在她不疼不癢的動作間,它很快便精神抖擻地豎了起來,又硬又熱,使降香險些握不住。 而謝承思原先垂在身側(cè)的雙手,不知何時收緊了,手背上浮起骨骼的淺淺痕跡。 他的呼吸變得粗重了些,但也許是察覺到自己的失態(tài),很快又調(diào)整了回去。 應(yīng)該差不多了吧?降香想。之后該用舌頭。從下往上,先從囊袋開始,再到莖身,最后是那膨起來的rou冠,rou冠下的細壑,以及中心的小眼。 她在心中默念春畫中的內(nèi)容,生怕自己忘了步驟,伺候不周。 春畫里人的舌頭靈巧,可她是第一次做,難免有些笨拙。只伸出了一點紅紅的舌尖,慢慢地浸濡。 尤其是到了guitou處,要照顧的東西多,手忙腳亂之間,不慎在那道深深溝隙中,來回重復(fù)了好幾遍。 謝承思不再強忍呼吸了。 但他竟仍在克制。 沉默著,一句話也不說。 若放在平常,便是不出聲抱怨她,說她隔靴搔癢,故意耍人好玩,也該早早趁著她含弄的時機,強掌著她的頭,一氣沖進去。 直到降香最終將他放入口中,努力地咽下整根。 咽是咽不進的。 口腔被填滿了,嘴角也被撐薄了,合不上,涎水順著縫隙滲出來,使莖身糊上了一層黏黏的,亮亮的水光。 要是再往深處去,就頂?shù)胶韲盗恕?/br> 降香便就著這個姿勢,小心翼翼地吞吐著。 guitou上的鈴口打開了,翕張著流出了汁液。 到此刻,謝承思的陽具,早就不再只有澡豆的芳香了,混雜著極具侵略性的麝香,占滿了降香的口鼻。 謝承思眉心蹙起。 額角滴下了汗。雙手收得更緊,身下的褥子被揪得亂七八糟。 他將目光投向床檻上繁復(fù)的雕花,投向枝形燭臺上悠悠的焰火,甚至投向遠處的黑暗。 只是沒有落到面前降香的身上。 直到眼前白光閃過,他忍不住泄出了股股的濃精,也沒有。 精水全進了降香口中。 謝承思久久不泄,她含得嘴巴酸,舌頭酸,連收著的牙齒也酸——她卻一直含著。 春畫上教過,將性器吃下去,是口舌侍奉的最后一步,再之后,男子就該出精了。作這畫兒的人,肯定比自己經(jīng)驗豐富,降香不敢亂改,更愿意全盤照做。 當然,春畫也教她,要將口中精水咽下。 謝承思終于肯看她了。 稠白的漿液有些濺了出來,沾在紅紅軟軟的唇瓣上,沾在鼻尖,沾在臉頰上。 她的喉頭上下滑動,他的精水就這樣進了她的肚子。 咽下了猶嫌不夠,她伸出舌頭,仔仔細細地在嘴唇上舔了一圈,全卷進了口中,不落下一滴。 嘴唇又恢復(fù)了濕紅的樣子,再沒有白色于其上,明晃晃地做對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