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8.無言下(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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謝承思的目光沉了下去。 身下那物,也有了重新變硬的跡象。 降香看見了。但她更在意的是頂上殘留的白漬。她覺得是自己沒清理干凈,伸出舌頭,又欲舔凈。 精水其實(shí)不太好吃。 黏黏的,咽下去還有些困難。 但春畫上明明畫著,只要吃下去,無論男子女子,都活似服下那五石散,面色潮紅,快活得很。 都畫上去了,定然是不會(huì)錯(cuò)的。降香認(rèn)為,這是自己的問題。是自己的功夫還不到家,沒品嘗到其中妙處。 她正咂摸回味著,忽然一陣天旋地轉(zhuǎn)。 ——是謝承思躬身將她提起,摔進(jìn)了床里。 他還是不說話。 沉默地扯掉了降香的褻褲,伸手揉上她緊緊合著的rou蚌。 肥白的兩瓣像是廚房新做的酪飲,嫩生生地顫抖,像是要被揉散了,從指縫間碎碎地流下來。 中心的縫隙被揉開了,頂上的花珠怯怯地鉆出頭來。 手指移到花珠上,摁下去,又松開。 縫隙便成了小小的口子,噗噗地從里面吐出花液來。 花液渾濁,并不同以往那般清透無色。 是降香事先往里頭抹的脂膏,融在了身子里,又被涌出的春水帶了出來,與花液混在一道。 她雖知道那里一般都會(huì)出水,但又怕入港時(shí)不成,讓謝承思掃興。以防萬一,才特意抹了脂膏。 謝承思一摸遍知。 脂膏化了,看上去杳無痕跡,但油油地黏在手上,比之于純粹的花液,要更稠更潤(rùn)。 他的手指頓了頓,目光更沉,盯著降香的臉看,卻不發(fā)一語(yǔ)。 沉默的視線像是一座山,壓在她身上。 降香頂著這樣的壓力,硬著頭皮發(fā)問:“殿下怎么不說話?”從前都要說話的,況且方才還好好的,還在中氣十足地使喚人,怎么突然…… 像是突然變了臉。 謝承思倒也不至于不理她,裝沒聽見。 但話出口時(shí),卻是硬梆梆的:“不想說話。” 雖說他平常也不怎么好好說話,但與此刻相比,還是有許多微妙的不同。 然而,降香被揉得動(dòng)情,想不起那么多。 只想就著他的手,掰開身下的花唇,照著他直立的那處坐下去。 有脂膏混著春水,性器進(jìn)時(shí)比平常容易些。 降香不敢一氣坐到底。 身子里的那根rou莖,又粗又長(zhǎng),狀似倒鉤,她含不住。 她也不是沒有整根吃下的經(jīng)歷。 可……那種感覺過于強(qiáng)烈,往往剛一進(jìn)去,就要頂住她深處的隱秘——然后,下腹會(huì)痛,會(huì)有水噴出來,腿也會(huì)抖——她連坐都坐不穩(wěn)了。 只是回想起來,xue里的水就又涌了出來,惹得她忍不住要試探著扭腰,讓肚子里的大東西,戳一戳,撐一撐,將她撐得更滿。 xuerou像層層的寶塔一樣,一圈一圈地裹著里頭的rou莖,怯怯地吸吮著,想要它來磨一磨,碾一碾,觸上去又覺得酸,慌慌張張地松開,往旁的地方送。 可剛送走,卻立刻懷念起那酸軟難耐的滋味,想再多試一試,趕忙又主動(dòng)往上貼。 每處都是如此,循環(huán)往復(fù)。 使降香不得不繃緊了渾圓的臀,扭著腰上下動(dòng)作,夾夾擠擠,盼著能多快活一些。 胸前的雙乳也漲漲的,像是蓄滿了水,水往身下流去。 乳尖早已硬成了石子,她哼哼唧唧地挺著胸,環(huán)住謝承思的脖頸,就要往他身上蹭去。 膩乎乎的乳兒顫巍巍地挨上他堅(jiān)硬的胸膛,柔順地被她擠成各種形狀。 謝承思繃直了肩頸,白玉般的頸旁有青筋隱隱地凸起,汗水順著青筋的走向,曲曲地淌下來。 他身側(cè)的雙手,再也抓不住褥子了。 把著降香的腰,將她轉(zhuǎn)了個(gè)面,屁股緊緊地壓在他的小腹上。 “?。 币凰查g的懸空,惹得她驚呼出聲。 rou刃從身后,直刺xue心。 強(qiáng)烈的刺激之下,降香只是徒勞地張嘴,嗓子里卻發(fā)不出任何聲音。 只是xue口一抽一抽地收縮著,抖著噴出一大股清液,將二人連接起來的下身,澆了個(gè)透濕,又洇滲進(jìn)身下的褥子里。 她大口大口地喘著氣,竟是已經(jīng)去了。 謝承思卻不憐惜。 一只手捉著降香,精壯的腰腹挺動(dòng),悍然在她軟嫩的xue里抽送起來。 而另一只手,則繞到她身前,伸進(jìn)她的衣襟里,將兩只沉甸甸的胸部捏到一處,兇狠地揉弄著。 乳果不慎卡到了指縫間,被揪起來又彈回去。 胸前與身下的刺激交織,降香實(shí)在受不住,雙手在空中亂撲,本能地想要逃離。 卻被謝承思一把撈了回去。 楔在他的兇器上。 她的發(fā)髻散亂。 衣裳從肩膀上滑落了下來,整個(gè)胸脯全露在外面出來。 今日房中熏的香,沾染在她身上,此刻被熱騰騰的汗水一蒸,全然散發(fā)了出來。 香味是他喜歡的。 這使他不禁加重了身下?lián)榉サ膭?dòng)作。一下又一下,似乎要鑿開她的身子。 直到他繃緊小腹,錮著降香的腰,強(qiáng)迫她一坐到底。 隨著一聲低啞的喘息,濃濁的白精有力地射入她身子的深處。 降香被這樣一激,身子又不由得抽搐起來,大口大口地吐出水液。 謝承思的rou莖軟了下來,但仍塞滿了她的xiaoxue,死死地堵住xue口,無論是什么,都不許漏出來一滴。 ——他的喘息,似乎是他在這場(chǎng)性事之中,唯一一次出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