緊閉的雙腿和被cao過充滿情欲的rouxu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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陸菀拖著疲憊的身子回到浴室,就著冰冷的水躺進(jìn)去,纖白玲瓏的身軀紅痕遍布,所見之處都是歡愛過的痕跡。 可……徐成瑾竟然走了。 陸菀眼底帶著一絲悵然,忽然神情發(fā)狠似的將桶里的水都潑出去,身子明明凍得瑟瑟發(fā)抖,她卻一動(dòng)不動(dòng)地坐在木桶里抱緊自己,一時(shí)不知該如何發(fā)泄。 正呆怔時(shí),“吱呀”一聲,房門被人推開。 常青端著一碗藥走來,徑直到浴室內(nèi),目光直視躲在浴桶里的女子,一板一眼地道:“世子囑咐我,要你把這藥喝了?!?/br> 陸菀遮住眼底隱忍的神色,努力平靜地回答:“你放下出去,我會(huì)喝的?!?/br> 煙花之地的姑娘每場(chǎng)情事過后,都會(huì)煎上一碗湯藥喝下。此事不必徐成瑾主動(dòng)吩咐,陸菀自己都會(huì)去找柳mama討藥喝。 只是他剛剛匆忙離去,都未曾對(duì)她解釋過一句,卻還記得讓侍衛(wèi)給她端藥來。 常青居高臨下地站著,能望見她浸在水里的白膩肌膚,雪白的胸腹跟隨呼吸起伏著。 窺見美人裸露的嬌軀,他神色沒有半點(diǎn)異樣,依舊端著藥碗未退分毫。 這番意思再明顯不過,必定是要親眼見到她喝下,他才好回去跟徐成瑾交差。 陸菀第一次爬床成功那日,是柳mama端的藥過來,等她喝了藥便命人抬了回去。這次該說不說,徐成瑾許是對(duì)她上心了不少。 常青面上一片漠然,見她不肯動(dòng),于是威脅道:“是你自己喝,還是我逼你喝?” 陸菀捏著拳頭不自覺收緊,好一會(huì)兒才緩緩松開,唇角微微彎起來,從浴桶里未著寸縷著站起身。 水嘩啦啦地往外流,常青身上的衣袍深靴都被濺了不少,眼前媚眼如絲的女子伸過來一雙濕漉漉的玉手,把藥碗接過去,仰頭一飲而盡。 常青怔了一下,默默將目光從陸菀豐滿秀美的雙乳之間移開,低下頭,看到她纖瘦不盈一握的腰肢,以及緊閉的雙腿和被cao過充滿情欲的rouxue。 明知她是故意的,常青心中還是生出些許微妙的感受。 陸菀喝完苦澀的藥汁,直皺眉頭。她一手捧著空碗,一手握住常青的手掌,將碗重新還到他手里,隨即笑著詢問:“敢問大人,世子爺臨走時(shí)……除了盯著我喝藥的吩咐,可還留下別的話?” 常青聲音寒冷:“沒有?!?/br> 什么都沒有。 陸菀呼吸一滯,便更覺得羞憤,抬手奪回常青手掌里那只碗,用力往地上摔得四分五裂。 常青略顯驚訝地看著陸菀,她竟然哭了,眼尾懸著淚珠將落未落,香肩和rufang因?yàn)榧聞?dòng)而微微顫抖。 常青垂眼,不再注意她的身子,聲色平平道:“今日府中的確有要事需要世子處理,讓姑娘受委屈了?!?/br> 陸菀顯然僵了一下,彎起唇角,發(fā)出一聲意味不明的輕笑。 “侍衛(wèi)大人,世子爺以前經(jīng)常到花想樓來嗎?” “經(jīng)常?!?/br> “世子爺處處留情,可有鐘情過哪位姑娘?” “這是世子的私事,我不便告知你?!?/br> 常青嘆了口氣,不愿繼續(xù)與她糾纏,只道:“勸你收起不該有的心思,我們世子心如明鏡,不過逢場(chǎng)作戲而已,國(guó)公爺也斷然不會(huì)應(yīng)允他帶回去一個(gè)低賤骯臟的煙花女子?!?/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