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是能cao到這樣的尤物,就算是死在她身下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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常青走了以后,陸菀撿起皺亂的衣裙,早已被地面的水沾濕了大半。 她忍著渾身酸疼穿好衣裳,濕噠噠貼著肌膚極為難受,目光一凝,瞥見了掉在床跟角落的一塊玉牌。 這是她剛才趁和徐成瑾歡愛時偷偷藏下來的東西,他臨時走得匆忙,未注意到身上少了一件配飾。 陸菀拿起玉牌,本想系在腰間,想了想又收進(jìn)袖子里。 夜已深,樓里燈火通明,走廊四處擁簇著達(dá)官貴客,旁若無人摟著姑娘們求歡,往屋里一推一帶,不消片刻便傳出來一陣靡靡之音。 陸菀揪著松散的衣襟,一路低著頭避開行人,折返自己居住的合歡閣。 小丫鬟還在等她,見她如此,立刻去打了桶熱水服侍她沐浴凈身。 陸菀縮在浴桶里,無助地閉上雙眼,任小丫鬟隨意檢查和擺弄。她用手指伸進(jìn)陸菀下體的rouxue里,一點點挖出內(nèi)壁殘存的精水。 小丫鬟忙了好一會兒,突然問:“姑娘喝藥了嗎?” 陸菀僵了一瞬,直至被遞來干凈的衣裳,才點了點頭:“喝過了。” 小丫鬟這才繼續(xù)替她清洗上藥。 翌日,柳mama又親自來了一趟,專程是為審問她。 “勾上床的男人都能讓他跑了,陸菀你的本事呢?” 陸菀將昨夜收好的玉牌攤在手心里,皺著眉說:“世子家中有要事,不得不走。可他臨走時給了我一個物件,說若是遇到了難處,便可以此物去國公府尋他?!?/br> 她向來撒謊臉不紅氣不喘。偷來的東西在她手里,想如何說便如何說,柳mama總不至于當(dāng)面跟徐成瑾求證,量她也沒有那個膽量。 柳mama看到她手里那塊白潤細(xì)膩的上好羊脂玉,圓扇中間雕刻著一個“瑾”字,當(dāng)下明了,紅唇彎彎笑得十分和藹:“好姑娘,傍上徐世子這條大腿,以后有你吃香的喝辣的!” 徐成瑾是花想樓的搖錢樹,手指縫里隨便漏一點兒,都能哄得柳mama的臉笑成一朵花兒。 陸菀神色黯淡,心中全然沒有逃過一劫的欣喜,能靠徐成瑾逃得過一回是本事,逃過二回是運氣,昨晚見他那副死德行,想來日后靠他也不是長久之計…… 夜里,花想樓中笙歌四起。 柳mama這次留了個心眼,即便陸菀偷來一塊傍身的玉牌,也沒有讓她喘息的打算,命人替她換上香艷裸露的衣裙,就要逼著她下樓攬客。 “別以為伺候徐世子兩回,自己也跟著金貴了,入了這花想樓就都是供人玩樂的妓子,這就是你們的命。” 陸菀咬緊牙關(guān),對柳mama畢恭畢敬:“謝過mama教誨。” 身上的衣裙薄若蟬翼,將她玲瓏曲致的身姿完全顯露出來,盈腰一握,豐滿的臀部翹似玉瓶。她穿過大廳,路過的客人無一不細(xì)細(xì)咂舌,口干舌燥地望著:要是能cao到這樣的尤物,就算是死在她身下也甘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