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3章那時,中槍的時候心里想的,全
第二百叁十叁章 “那時,中槍的時候……心里想的,全是你?!?/br> “……怎么……”欣柑蹙著眉,跪坐起來,撩開他烏黑濃密的頭發(fā),一道U形線性疤痕清晰可見,摸上去有些異樣,看著其實沒有明顯的凹凸,比他白皙的頭皮略白些。 手術(shù)時剃光的頭發(fā)都長回來了,cao刀的是國內(nèi)最頂級的專家,傷口縫合完美,徐競驁發(fā)量驚人,頭發(fā)又粗黑,從外頭完全看不出來,不影響他出眾的風(fēng)儀氣度。 但欣柑不是毫無常識,這明顯是進(jìn)行過開顱手術(shù),她臉色‘刷’的一下慘白如紙。 “別怕。”普通人都會覺得開顱很可怕,何況是個小孩子。徐競驁搓了搓她冰涼的手指,“我很幸運,子彈避開了重要的腦組織,卡在顱骨當(dāng)中?!?/br> 人被擊中大腦,存活下來的概率是多少?只有百萬分之一。徐競驁是百萬分之一的幸運者。 欣柑并不覺得欣慰。腦袋中槍,切割開顱骨,算什么幸運?天底下,誰想要這樣的運氣?難怪他瘦了這么多,記起他的職業(yè),欣柑愈發(fā)難過。 即便在和平年代,仍有無數(shù)軍人為了守護(hù)人民,守護(hù)祖國英勇犧牲,成為烈士。尤其是消防官兵,緝毒警察,飛行員和維和官兵,每年傷亡的人數(shù)觸目驚心。 這種事發(fā)生在身邊,在認(rèn)識的人身上,更加讓人傷心。 “疼嗎?”不知怎的,她有些控制不住情緒,又滾下淚來。 “手術(shù)過去大半年,早就不疼了?!毙旄傭堊屑?xì)端詳她的神色,見她的關(guān)切不似作偽,嘴角就噙了絲笑意,“心疼爹地,嗯?” “我心里好難受?!毙栏躺ぷ尤珕×耍毂鄯磾堉?。一想到,自己差點兒永遠(yuǎn)見不到眼前這個人,她的心臟就糅成一團(tuán)。 其實她跟徐競驁相處的時間不算長,加起來通共也就幾日。因著他與生父欣夷光的淵源,他與自己男朋友的血脈親緣,以及他對她來得迅猛又執(zhí)著無比的愛戀,倆人之間彷佛就有了千絲萬縷的關(guān)系,再也撕虜不開。 徐競驁黑眸低垂,凝視懷內(nèi)之人,眼神漸漸也變了。 “九天,二十多次搶救,心臟衰竭,全身近乎一半血液流失……叁個月內(nèi),二次開顱手術(shù)……”他語氣平淡,簡單敘述煉獄般的經(jīng)歷。 “醫(yī)護(hù)人員說我是鐵人,鋼鐵將軍。沒那么神乎。我也是血rou之軀,也怕疼,疼到了極點,也會想要放棄。支撐我挺過來,最大的動力,是活著回來,再見到你?!?/br> 7.62毫米納甘彈,正中頭部,所有人都以為他必死無疑。 徐競驁舌尖兒頂了頂口壁。如果示弱,能夠幫他得到夢寐以求的東西,他不介意在心愛的女孩兒面前低頭。 “對不起,對不起……”欣柑流著淚,不知道自己為什么道歉。 徐競驁喉結(jié)動了動。他與欣柑的年齡差,她與侄子徐昆的關(guān)系,要求她與自己兩情相悅,確實是強(qiáng)人所難。如果她不能回報愛情,那么回報身體與陪伴,也未嘗不可。 欣柑揪著他的手。 徐競驁手一翻,將她的小手捏在掌心,低下頭看她,“想怎么著,嗯?” “您可不可以,可不可以……”欣柑睫毛撲簌,有些難以啟齒。 徐競驁好笑,“跟爹地,有什么不能說的?” “能不能,不再做這么危險的事兒……”她的聲音越來越低,頭也越垂越低。 “怎么這么乖?”孩子太乖了,從來不懂恃寵生驕為何物,大人反而更想疼她。 “這是我的職責(zé)?!毙旄傭垜z愛地親著她發(fā)頂。 欣柑抿著唇,固執(zhí)地看他。 徐競驁對待她有著無盡的耐心,“我不做,也會有別人做?!比绻f有什么區(qū)別,就是他能得到更嚴(yán)密的保護(hù),最優(yōu)先的救治和妥善的術(shù)后護(hù)理。 道理欣柑都懂,她就是害怕。 “那您可不可以很小心,比現(xiàn)在更加小心謹(jǐn)慎,每年都平安回來?”就算徐競驁身居高位,服役期間也要保持隨軍,不能隨意回家。 “如果每次我回來,你都在等我的話,可以?!毙旄傭堖氖洲舻阶约嚎栝g,臉上似笑非笑,“你知道我是什么意思?!?/br> 欣柑的手指蜷起,又慢慢攤開,“好?!?/br> “真的?”徐競驁倒是微愣住。 “寶貝兒,”他聲線沙啞,掐起她埋進(jìn)自己胸膛的小臉,“你應(yīng)該知道,答應(yīng)爹地的事兒,是不可以反悔的?!?/br> “知道了?!彼÷晳?yīng)下,眼神懵然無措,還帶著得知他差點兒喪命的驚魂未定。 如果他惦記著自己,能讓他更惜命,或是提高他的求生欲,好像這些事兒,也沒有什么大不了的。 倉央嘉措不是說過,“世間事除了生死,哪一樁不是閑事?!?/br> 欣柑腦子亂糟糟,其實也鬧不明白,過后自己究竟會不會后悔今日的決定。 徐競驁卻容不得她出爾反爾,翻身將她壓在身下,“寶貝兒,就算你后悔,我也不會再放手?!逼犴领o,眼眶已染紅一圈。 他支肘承擔(dān)了大部分體重,欣柑還是被他魁偉的身軀壓得胸口憋悶,“爹地……你、你別……”動手推他胸膛。 徐競驁單手扣住她雙腕,摁在她頭頂,“乖孩子,爹地硬了?!毙栏檀饝?yīng)說好的時候,他jiba就起來了,有些迫不及待地掀起她的T恤。 少女rutou粉透,細(xì)嫩滾圓的酥乳顫巍巍地抖著,動人極了。 他微喘,低頭舔了舔她嬌嫩的奶尖兒。 “唔……”欣柑扭著身子。 “我后悔了?!彼ы?。 吊頂?shù)乃麸棿蛳吕涔?,折射在他清澈黑亮的瞳孔,欣柑清楚看到凌薄的水光?/br> 她怔住,忘記了反抗。 “那時,中槍的時候……心里想的,全是你?!?/br> 他聽到一聲槍響,眼前一片漆黑,身體重重倒在地上。驚呼、尖叫、怒吼、腳步聲……充斥耳膜,又如潮水退去,唯有欣柑天真漂亮的小臉,彷佛黎明前的第一抹晨光,驅(qū)散了瀕死時的黑暗與恐懼。 “當(dāng)日,怎么輕易就放棄了呢?”他撫摸著欣柑的臉,神情依然平淡,眼角卻有淚液無聲地滾落。彷佛有很多理由,很多的不得已,回過頭一看,與她比起來,俱不值一提。 困囿半生,孑然一身。 為什么,他總是要顧全大局? 他出生在徐家,他是長子,必須承擔(dān)照顧弟妹、耕作持家的重?fù)?dān)。 這個擔(dān)子,他背了半輩子。 難道,他就不能痛痛快快地為自己活一回?竭盡全力去爭取自己想愛的人? 欣柑從來沒見過他這副脆弱憂傷,好像一碰就碎的樣子。她總以為他堅如磐石,無所不能。 “爹地……”心頭酸澀,一時不知所措。 她不能理解他的痛苦,正如她不明白這些男人為什么非自己不可。除了一張好看的皮囊,她乏善可陳。 “嗯?!毙旄傭垜?yīng)著她,慢慢又笑起來,“寶貝兒安慰一下爹地?!笔滞绿健?/br> 除了上床睡覺,居家的時候,他也習(xí)慣穿簡約得體的襯衫配西褲。 手指熟稔地解開褲腰,把半軟的性器掏出來。剛才萎靡了。 他情緒變換太快,如果不是臉上還殘留些許水跡,欣柑差點兒以為他之前的傷心落淚,是自己的幻覺。 徐競驁松開她的手,扶著她坐起來,抱到自己腿上,又捉起她雙腿去纏夾自己的腰,“寶貝兒,”低頸再次舔吮她粉幼的奶尖兒,裹了一粒進(jìn)嘴里嗦著,“爹地軟了,幫爹地擼一會兒?!睜科鹚男∈职聪蜃约旱膟injing。 欣柑看著那本來就分量不輕的東西跟吹氣似的膨脹起來,不禁目瞪口呆。她還什么都沒干。 徐競驁低笑,“奶子真sao,吃幾口,爹地jiba又硬了?!?/br> 欣柑臉一熱,把奶頭從他嘴里扯出來。 那小嫩尖兒被吸得嫣紅,濕淋淋沾滿了他的口水,因扯長了一些,嫩紅的rou顫巍巍地抖,十足誘人,又莫名的下流色糜。 徐競驁喉結(jié)動了動,正要說什么,桌上的手機(jī)響起信息提示。 作者的話: 這個內(nèi)容,原本計劃寫在番外,就是正文完結(jié)之后。但正如我之前告訴大家的,寫完正文,真的無法保證還有心思與精力寫番外,所以挪到這里。 如果是番外,那徐競驁遭遇槍擊,是欣柑已經(jīng)與徐昆結(jié)婚,生兒育女之后,她的心境更加平和成熟,是以一種很清醒,很平靜的心態(tài),答應(yīng)徐競驁的請求。 而這里,她還是個孩子,心智不成熟,不理智,這是她一時沖動下的決定,甚至在答應(yīng)之后,她已經(jīng)生出一絲后悔。 兩者略有不同,但在我看來,都是能自圓其說的,欣柑的言行也符合她當(dāng)時年齡、心態(tài)下的人設(shè)。 雖然這本小說是rou文,爽文,還是希望呈現(xiàn)給大家的,是一個合乎邏輯的故事。 親愛的,周末愉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