送飯(口H年九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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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展把西裝外套披在她身上。 方晚坐在長椅上,看了看身上深灰色的外套,自己里面還有一件卡其色的香奈兒風(fēng)衣,剛想說自己不需要,但乍一眼抬頭對上他的視線,便什么也說不出來了。 他的眼神很壓抑,深沉的墨色在里頭蕩漾,垂落的睫毛很長,落下一片扇影,鼻梁高挺,如一道天險。 方展把栗子糕遞給她:“你以前很愛吃栗子糕?!?/br> 粉糯軟甜的味道,吃的滿嘴糊,每次吃一塊都要喝掉她一大杯水。 方晚搖搖頭:“我已經(jīng)不愛吃栗子糕了?!?/br> 草地里有著小蟲子的叫聲,一個人坐著,另外一個人站著,路燈下不知道飛舞著什么。 方展背過身,挺拔的身軀比以前寬厚不少,似乎是真正的長成了一個男人。 他從口袋里拿出一盒煙,又摸索出一個打火機,火光微閃,轉(zhuǎn)瞬間吞云吐霧。 “你以前不抽煙的?!?/br> “現(xiàn)在已經(jīng)愛抽了?!睈瀽灥模踔劣行├涞穆曇魝鱽?。 方晚不再說話。 等了不知道多久,他抽完煙,把煙蒂扔在地上踩滅,又撿了起來,走到幾步遠(yuǎn)的垃圾桶邊扔了進去。 方展杵在原地站了一會兒,方晚看不見他的表情,只能看見他用手抓了抓頭發(fā),然后才轉(zhuǎn)身朝她走來:“走吧,我送你去宏達。” 他看見了她手里打包好的飯盒。 方晚搖了搖頭,把外套遞還給他:“我可以自己打車去,不遠(yuǎn)?!?/br> “這么晚了,一個女孩子不安全,我送你?!鳖D了頓,他面露難色,痛苦在他臉上顯露無疑。 這讓方晚也很難受,她并不想讓他痛苦,就是因為不想讓他這么痛苦,不想讓大家都這么痛苦才選擇了離開。 “你……你跟溫華……” “嗯,我跟他睡過?!狈酵砥届o地回答,心如刀絞。 方展一驚,沒想到她回答的那么果斷。 方晚無所謂般聳聳肩:“我跟你睡過,跟溫華睡過,在那之后還跟別的男人睡過,現(xiàn)在固定跟了年九逸睡……你還想知道什么?” 方展什么都不想知道,于是什么也沒說,他只是走過來抱住了她,緊緊地抱住。 柔軟的軀體再度入懷的那一刻,他的心都安穩(wěn)了。 年九逸看著時鐘指向了九點,辦公室大門才被敲了三下。 “進來?!?/br> 門被打開,方晚冒出一個小腦袋來,有些焉兒八氣的。 特助紀(jì)德非常識趣地讓年九逸簽完字快速退下,路過方晚時朝她微微點頭致意。 年九逸帶著藍牙耳機,見她進來,只是略微瞥了一眼,接著繼續(xù)進行線上會議的交接工作。 非常淡漠的表情,可是他眼里露出來的笑意有些藏不住,以至于對面匯報工作的經(jīng)理都有些詫異。 飯菜有些冷了,方晚去辦公室的休息間熱飯菜,那里有完整的設(shè)施,洗澡做飯都不缺,像是一間小型精裝公寓,有的時候太忙,他就會在這里睡三個小時,然后繼續(xù)上班。 微波爐‘?!囊宦?,打斷了她持續(xù)性的沉默。 年九逸仍在做著最后的收尾,方晚將飯菜分好,用這里的碗裝了湯,又去打開窗戶通通氣。 風(fēng)很溫柔,她靠在窗邊看著年九逸,手袖被挽起,平整地?fù)艿搅诵∈直酆?,露出?yōu)美分明的肌rou線條。他的生活規(guī)律,就算沒事也會六點起床晨跑,閑暇時去私人的健身館,游泳,從來不吃那些外面的油炸食品。 用他的話來說只有兩個字:“垃圾?!?/br> 但是兩個人偶爾體驗普通人生活的時候,一起去逛超市,如果她想吃,眼睛會在上面溜兩圈,那么年九逸就睜一只眼閉一只眼給她拿兩包,她再附贈一枚香吻作為感謝哄他開心。 年九逸身處高位良久,做事果決,習(xí)慣了作為領(lǐng)導(dǎo)者的直率和不容反抗,但是細(xì)細(xì)想來這六年之久,他總是在小事上容忍她的試探。 哪怕違反原則。 方晚默了默,看了一眼攝像頭,朝他走過去,到快要進入攝像區(qū)域時蹲下了身子,年九逸一愣,還不知道她要做什么,就見她朝他的辦公桌下爬了進來。 面對年九逸疑惑的目光,方晚只是用口型說:“我餓了?!?/br> 纖手摸上了他兩腿中央輕輕揉捏,那最為脆弱又堅硬的一處。 年九逸一怔,腦袋里轟隆一聲,瞳孔微微縮緊,他甚至忘記了要去阻止她,只想著她如果能發(fā)出聲音,那張紅唇用嬌媚的語氣吹在他耳邊說“我餓了”是多么誘人。 方晚小心翼翼拉下拉鏈,不發(fā)出一點聲音,那根性器因欲望而吸水脹大,跳出來時已經(jīng)完全勃起。 微微搖晃著,像是在跟她打招呼。 明明就很興奮。 耳機里傳來經(jīng)理的呼喚聲,年九逸眼皮一跳,方晚已經(jīng)探出舌頭舔弄著小眼,輕柔地轉(zhuǎn)圜,又以暴制暴似的抵進去,不讓它流出來污濁的液體。 “繼續(xù)?!蹦昃乓菡?。 經(jīng)理繼續(xù)報告,方晚繼續(xù)將整根都打濕,整張嘴包裹住它,慢慢地沒入喉嚨,這樣不會反射性嘔吐得過于強烈。 口涎止不住地下流,方晚無意控制,粗身偏紅紫,沒有重味,可見年九逸喜愛干凈,不會讓她太難受。 方晚很少為他口,這種單純性的取悅行為往往會讓她很痛苦,但是今天,她需要逾越。 小手握住還沒有完全吞進去的柱身緩慢taonong,青筋盤龍,指甲偶爾劃過,都能刺激得年九逸眼尾發(fā)顫。 她用水液將兩顆鼓囊都打濕,指腹輕捏,開始用口唇吞吐,舌頭繞著柱身打圈,仿佛深淵之中還暗藏蛟龍,速度不快,抵到喉嚨時略感作嘔,微縮的喉嚨夾緊了尖端柔軟敏感的頭部,讓年九逸忍不住輕嘆一口氣。 經(jīng)理如臨大敵,還以為是自己哪里沒說好引來了年九逸的不耐煩。 何曾是不耐煩,是太爽了,爽的他頭皮發(fā)麻。 年九逸垂下一眼,方晚也正好抬眼看她,將那龐然大物吐了出來,濕噠噠的,一片亮色,勾纏著絲線一路連接到她殷紅的嘴角,yin靡至極。 她眼尾彎彎,用手撫弄著,笑了笑,一邊看著他,一邊伸出舌尖舔弄著小眼。 那兒興奮極了,比起主人的冷漠臉色,它很誠實地吐著水,甚至漲得更大。 年九逸繼續(xù)面朝電腦屏幕,卻伸下手摸了摸她的臉頰,又摸了摸她的頭發(fā),似乎是在鼓勵。 年九逸在工作時絕對不允許外事打擾,方晚來的時候也只能坐在旁邊的沙發(fā)上等著,很少出聲,她見過員工的無意義的打擾而引來他隱忍過后的怒罵,專心做事是他不可退讓的原則。 而他的原則,再一次因為她而退讓。 這是一件好事,也是一件壞事。 方晚繼續(xù)吞入,這一次她一舉入喉,被驟然夾住的感覺是何等爽快,方晚甚至感覺到了他身體發(fā)顫。 細(xì)微的水聲響起,傳到對面時早已細(xì)不可聞,可他們倆人能夠聽見,寂靜的辦公室有了靡靡之聲,濕熱的口腔包裹著他,過電酥麻的快感從腰眼馬尾沿著脊柱的神經(jīng)一路沖上。 方晚似有所覺,她加快了吞入速度,強忍著惡心的感覺,喉間不斷縮緊,直到大手突然按住她的后腦勺迅速往前推進,整根沒入,熱流噴發(fā)在她的口腔內(nèi)。 她含在嘴內(nèi),捂著胸口輕微咳嗽著,抬眼看他時,滿眼無辜媚色,嘴角還掛著一點濁。 年九逸已經(jīng)結(jié)束會議了。 方晚無知無覺地張唇,口腔內(nèi)都是滿滿的jingye,年九逸瞇眸,暗沉的欲色浮現(xiàn),剛軟下去粗硬再度滿血復(fù)活。 她閉唇,吞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