呼喚(H年九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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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晚需要一筆錢去讀大學(xué)。 那筆錢不多,但是對于她這個才高中畢業(yè)的學(xué)生來說是一座大山,還有后續(xù)的各種各樣的費(fèi)用。 離家之前慌亂不堪,羞憤與膽怯并行,只帶了一個行李箱,裝了幾件衣服,連冬天的衣服都沒拿,抽屜里是一大筆壓歲錢,還有身份證。 十六歲時辦的身份證,有效期是十年,十八歲的方晚沒有注意到這些。 大學(xué)在很遠(yuǎn)的地方,與家南轅北轍。 她在靠近大學(xué)的奶茶店打工,非常漂亮的長相吸引了不少人。 美麗,單純的美麗如果不配上任何一項才能,那么就會成為一場災(zāi)難。 某位大學(xué)生的女朋友帶著一眾人來挑釁,指責(zé)她勾引了別人的男朋友,看戲的目光帶著鄙夷和不屑,但其實她連那個男人的臉都是陌生的。 恍惚著想起席月萍的巴掌和怒罵:“方晚!你還有沒有一點(diǎn)廉恥心!你居然!你居然跟你的親哥哥上床!你賤嗎?!你就這么缺男人嗎?!?。?!” 那一巴掌被方展擋了,他牢牢地護(hù)著她,可是更多傷人的詞一聲不落地進(jìn)入了耳內(nèi)。 老板不讓她繼續(xù)呆了,方晚只能去餐館當(dāng)服務(wù)員,這里面的服務(wù)員清一色的年輕女人。 餐館老板是個妖嬈的女人,她穿著長裙,吊帶垂落在手臂處,留著大波浪和紅唇,學(xué)著瑪麗蓮·夢露在嘴邊點(diǎn)痣,鮮紅的指甲夾著一根女士香煙。 她總是看著來來往往的男人,吞云吐霧,朦朧的視線內(nèi)她的雙眼也充滿迷蒙,而看向女孩們,她的目光又變得輕佻,帶著審視的意味,仿佛在看某種商品,為她們估量價格,貼上加碼來進(jìn)行販賣。 被客人揩油是常事,那些猥瑣的男人用下流的目光盯著她,讓她作嘔。 這些老板娘看在眼里,有一天她突然喊住方晚,吐了一口香煙,有些嗆人,說:“再怎么傾國傾城的女人,如果在床上是一條死魚的話,男人也會覺得倒胃口?!?/br> 再后來,她就被這個老板‘賣’了。 事實證明,她說的沒錯。 方晚泫然欲泣,修長的雙腿有著好看的肌rou線條,臀被放在冰冷的辦公桌面上,男人的身體不斷分開她兩片嬌嫩肥美的花瓣,一路直沖,似乎要順著這條路一直沖到她心里。 年九逸用手溫柔地?fù)崦哪樀埃p眸微瞇。 當(dāng)他欲望上頭時,他就喜歡將那雙狹長的眸子微微瞇起,緋紅的眼尾和微蹙的眉頭讓他看起來才像是被欺負(fù)了那個,似乎就是在短暫的丟開理智,讓情欲主導(dǎo)。 他衣衫整潔,只有那被拉開褲鏈的地方,雄渾的昂揚(yáng)沾滿了水液,亮晶晶的一片,長裙被捋至腰間,露出被修剪過的下體,美麗而又神秘。 豐碩已然長成,枯葉落敗,只露出粉嫩的果實,年九逸微微喘息,盡情用桿子去敲打樹上的果子,掉下來時,方晚的腰背勾勒成一彎新月,一口咬下,甜美的汁液在口腔內(nèi)爆發(fā)。 一個怎么夠? 年九逸將她長裙上層的紐扣解開,雪白的豐軟露出來,隨著他身下不斷猛烈的進(jìn)攻而搖曳生姿。 俯下身,口唇將莓果含入嘴內(nèi),就學(xué)著她剛才為自己koujiao那樣,年九逸也用舌尖抵住,輕輕地來回掃動,又酥又癢的感覺引的方晚想哭又想笑。 這是一場有預(yù)謀的性愛,方晚既希望他為自己打破原則,又希望他會因此暴怒而向?qū)σ郧澳切┡艘粯訉⑺?qū)逐。 然而,只有這一場瘋狂的性愛。 年九逸含著她的乳兒,像是在吸奶,吞入大片的乳rou,有種要把她吃掉的錯覺。 當(dāng)細(xì)微的‘?!囊宦曧懫穑豢|銀絲拉開,莓果紅腫不堪,油光發(fā)亮。 年九逸嘴角勾勒起笑意,發(fā)絲凌亂,鬢角洇染微微汗液,眼眸亮的驚人。 方晚似是要報復(fù)他的玩樂,內(nèi)里一縮一縮的,軟rou在不斷沖刺入內(nèi)的堅挺上四兩撥千斤,將溫?zé)岬捏w溫與濕軟的水液包裹他。 年九逸微微嘶氣,有些艱難地挺動腰肢,一下比一下重,一下比一下深,尖端長驅(qū)直入,直搗黃龍,頂弄著脆弱卻又緊閉的宮門。 “嗯……別……慢點(diǎn)……” 年九逸不想聽她的口是心非,嬌滴滴的聲音撩人心弦,他吻住那雙唇,從看著她為自己口開始,他就想嘗嘗了。 那種拆骨入腹地吻法讓人招架不住,方晚被動的跟著他走,兩片舌頭卷在一起,分享著彼此的唾液、氣息、體溫。 身下是空氣與水液的擠壓聲,柔軟粘稠的白沫粘在他的手工定制西裝褲上,隨著每一次的狠入而濺出蜜液,將那一團(tuán)黑色洇染得更深。 柱身上的青筋凸起,摩擦著洞內(nèi)的緊致崎嶇,兩相交融,方晚只覺得自己墜入無邊云海,沉沉浮浮之間大腦已經(jīng)失去了理智和思考,只想讓他再深一點(diǎn)……再深一點(diǎn)…… 方晚從那窒息的吻中脫離出來,整個人喘息著,身體浮出一層密汗,腿窩處更是一片濕潤。 她抱著年九逸,頭搭在他的頸窩處,吐息如蘭,年九逸一手握住她的腿,一手按住她的臀向自己推進(jìn),粗壯的莖身入的更深,柔軟的頭端被宮門狠狠夾住,水液泵出,兩人身下泥濘不堪。 “九逸……九逸……嗯……好深……”方晚喃喃地念著他的名字。 年九逸只是微愣了一瞬間,方晚便感覺到甬道似乎更脹了,有些難受的緊,下一秒年九逸便更加奮力地向她的身體內(nèi)突進(jìn),水rujiao融的身體所發(fā)出的聲音響徹整個辦公室。 方晚咬著牙,在他耳邊嚶嚶哭泣著,身體像是過了電般發(fā)顫,規(guī)律的緊縮絞動著體內(nèi)的異物,直到它噴射出自己的種子,灌溉了花朵才算結(jié)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