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外9腰(鐘杳x謝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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鐘杳近日很忙,每日都幾乎要忙到宵禁時分方能回返,家中的事自也顧不上,便請了謝憫幫忙看顧阿初一二,謝憫自然無有不應(yīng)。 好不容易忙過了這一陣,才在家休息了幾日,便接到了學(xué)堂先生的帖子,請她去一趟。她一頭霧水,去了方知阿初最近的課業(yè)一塌糊涂,并在學(xué)堂與同窗打架,叫先生狠狠訓(xùn)斥了一通,也沒有太大改變,先生不得不叫她來說一說。 阿初自知理虧,亦步亦趨地跟在她身后回家?;氐郊抑?,鐘杳已經(jīng)冷靜了些,問向阿初:“解釋解釋?” “阿娘……我錯了……”阿初期期艾艾,“是他們欺負(fù)我,他們說我沒有父親……” 鐘杳心中一沉:“你……想要個父親嗎?” “不要,父親不好,阿娘跟姑母就很好。”阿初斬釘截鐵地回答。 鐘杳遲疑了一瞬:“你還記得你父親?” “不太記得,就記得他不?;貋恚軆??!卑⒊跤讜r與焦有常有些像,但越長越像鐘杳,“我聽旁人說,父親該是像一座山,能穩(wěn)穩(wěn)地托住我。若是這樣的話姑母才像父親?!?/br> 鐘杳看著她,五味雜陳,好半天她方道:“那你打他們做什么?” 阿初振振有詞:“我沒有歸沒有,也不能叫他們胡說八道啊?!?/br> 鐘杳有些頭疼:“那也不該打人。” “姑母說,若我覺得他們該打,就打回去好了,欺軟怕硬的人被打過一次便再也不敢欺負(fù)我了?!卑⒊躏@然對謝憫這套說辭十分認(rèn)同。 “……以后不許隨便打人,記住了?去寫課業(yè)吧?!?/br> 入了夜,謝憫才回來,洗了個澡一身清爽,見鐘杳倚在榻上看書,便往她身邊湊。 鐘杳看見她就想起阿初,咬牙切齒地道:“謝阿憫,你可真行,教阿初打架?” 謝憫摟著她的腰,聞言奇道:“咦?那打贏了嗎?” “你……”鐘杳氣了個仰倒。 謝憫見她生氣,忙解釋道:“你別小看了小孩子,人性本惡,小孩反而更會看人下菜,你忍了一次兩次,他們就會當(dāng)你好欺負(fù),總要來欺負(fù)你。打回去,他們便知碰上了硬茬子,往后便不敢了?!?/br> 鐘杳聞言氣消了一些,揪住了她的耳朵,道:“那也不能打架,今日先生把我叫去好一通罵。你這始作俑者怎么不去挨罵呢?” “好阿杳,我錯了,任你打罵可好?”謝憫用頭顱輕蹭她的腰間,討好地道。 鐘杳轉(zhuǎn)了轉(zhuǎn)眼睛,俯身在她耳邊說了要求。 謝憫遲疑片刻,想了想便應(yīng)了。 于是她們進(jìn)了里間。謝憫自覺地褪了衣,露出光裸的身體。不論多少次,鐘杳都會叫她的身軀迷了眼睛,她從不是柔軟易碎的,她的每一處都充滿了力量,而她愿意將這力量收攏在軀體里,陪著她玩鬧,任她侵入。 謝憫上了榻,跪在榻上,雙手握拳并在一處伸到鐘杳面前,這是受縛的姿勢。鐘杳將一卷粗繩系上了她的腕間,另一頭繞過帳頂?shù)牧海盏胶线m的長度系在床頭。謝憫的手便跟著舉高,整個人都伸展開了。 鐘杳膝行上前,抱住了她,雙手描摹著她窄細(xì)的腰,吻落入唇間,溫柔又急切,舌尖舔過柔軟的唇,掃過齒間,追逐著另一條舌攪弄、吮吸、糾纏。這游戲總叫她們樂此不疲,氣息交纏,不分彼此,靈魂從這一刻便開始互相觸碰試探。 鐘杳松開她,轉(zhuǎn)到了她的背后,褪去了自己的衣物,再一次從身后擁上來,本因著她的退去而有些涼的身軀再次被更火熱的溫度包圍。 她guntang的唇落在頸后,再到背后,脊背的肌膚分外敏感,吐息落在脊背上,更能感知到侵略的意圖,就仿佛一只猛獸從背后按住了她的獵物,輕舔著盤算該從哪里下口,似乎下一刻猛獸的尖牙就會開始撕咬背后的rou。哪怕是謝憫也會因此而感覺到戰(zhàn)栗。 鐘杳喜歡這個時候的謝憫,她極喜歡從背后開始,無堅不摧的謝憫勇敢無畏的謝憫,會因著她的進(jìn)攻而顫抖,那顫抖不來自于懼怕,而來自于克制。 她一手環(huán)住謝憫的腰腹,一手按在謝憫的肩頭,微微用力,示意她軟下腰身,向前傾倒。謝憫照做,但手上的繩又拉住了她,不讓她完全趴下。她雙手攥住繩,往前倒去,將身體的重量都壓在了繩上,身體傾斜著,塌下腰,臀便翹起來,整個人拉伸出了一條極為流暢優(yōu)美的曲線。 鐘杳的手落在她起伏的腰線上,來回?fù)崤?,謝憫開始動情,發(fā)出輕微的喘。鐘杳伏上去,用自己的腹去貼她柔軟的臀,胸乳蹭在她的腰背之間,軟軟的團(tuán)頂著腰背間的骨rou,謝憫幾乎能想象到那rou團(tuán)被擠壓得只露出一小塊飽滿的邊緣的樣子,她的呼吸又緊了幾分。 最后落下的是鐘杳的唇舌和齒。貼在肩背上,舔舐、吮吸、輕咬,力道不重,帶著些微的疼與癢,在領(lǐng)口之下沒人能看見的地方留下如星辰一般散落的痕跡。 謝憫繃緊了自己,把修長有力的曲線全然展現(xiàn)給她。鐘杳的手摸到她的身前,握住了垂下的乳,這樣前傾的體位,沉甸甸的乳便落進(jìn)了手心,堅硬的乳尖頂著掌心,蹭得有些癢。手微微向上抬一些,柔軟的rufang便如水一般揉出了不同的形狀,豐潤的邊緣被擠壓出來,形成更誘人的弧度。鐘杳看不到,但她能夠想象,她的掌撫摸著胸乳的邊緣,軟rou貼在掌心上的觸感叫人欲罷不能。 謝憫輕輕哼了一聲,聲音里帶著一絲媚與惑。鐘杳騰出一只手,貼著她的臀往后去,指尖觸到腿間溫度與濕度。謝憫輕喘著,主動擺動臀去蹭她的指尖。一者向后,一者進(jìn)前,一下便進(jìn)到了最深處。 “唔……”謝憫悶哼了一聲,她感覺自己突然地被填滿,又突兀地頂上了最敏感的地方,快感一瞬間傳遍整副軀體,叫她軟了手腳。 鐘杳耐心地等她適應(yīng)了一陣,方才開始進(jìn)出。另一手從身前向下,放開圓潤的乳,貼著腹滑下去,按住了敏感的頂端。 “啊……”里外突然被夾擊,謝憫耐不住地出了聲。 但鐘杳的動作并不快,極有節(jié)奏,不緊不慢地,初時倒還算讓人滿意,但漸漸地,謝憫體內(nèi)的火被點燃,開始不滿于這樣溫吞的動作。 “阿憫,我累了,你自己動好不好?”鐘杳貼著她的后背說話,胸腔震動都叫她心猿意馬。 她知道鐘杳是故意的,她喜歡掌控,卻也喜歡謝憫主動被她掌控。她嘆了口氣,腰身再往下伏了些,前后擺弄起了腰胯。 動作間,前頭指腹與珠果相蹭,解了酥麻的癢意,內(nèi)里被沖撞,進(jìn)出之間帶起水流涌動。她越動越快,腰臀搖曳,姿態(tài)美得鐘杳心頭火熱。她加了一根指,兩人配合著追逐無上的快樂。鐘杳用腰胯頂著手,用著全身的力量與謝憫相撞,撞得謝憫跪不穩(wěn),晃得越發(fā)厲害。她們皆是出了一身的汗,像兩只雌獸撥弄彼此,充滿野性,卻也自然天成。 這樣的姿勢里外都被刺激得徹底,謝憫到得很快,每一條經(jīng)脈都透著歡好后的倦意,她壓抑著呻吟,整個人懸在繩上大口喘氣。鐘杳并不過分索取,抱著她替她松了繩索,讓她躺倒下來,從側(cè)邊抱著她,替她揉捏手腕。 謝憫喘了好一會兒才平靜下來,窩在她懷里小聲地抱怨:“也就是我腰好,換了你這么玩,怕不是得在榻上躺叁天?!?/br> 鐘杳笑著吻了吻她的側(cè)臉,哄道:“是,阿憫最好了,最厲害?!?/br> 謝憫累得很,迷糊地說了兩句微不可聞的話,便陷入了沉睡。鐘杳抱著她,心也踏實了起來。有阿憫在,真好啊。 ———————————————————————— **預(yù)定計劃之外的一篇,簡單地快樂一下。嘖,經(jīng)不得回看,寫了些什么東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