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個世界(22)腿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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曲頌今第一次是在九年前隆冬的一個晚上。彼時,他正籌備著如何讓自己順利成為通達(dá)海下一任國師,為了獲得多方支持,他暗中邀了當(dāng)時名聲鼎盛大學(xué)士之一和司禮監(jiān)掌印太監(jiān)來到最負(fù)盛名的花樓。兩個都是年過半百的老頭,但好色不減,不管是否有力是否有根,他們依舊垂涎著豆蔻年華的少女。 花樓熱鬧非凡,里面簡直不像能凍死人的隆冬臘月,曲頌今叫來雛嫩的清倌兒,氣氛更是漲到最高點(diǎn)。 老頭們把酒淋在女孩身上去舔,他如此看著,竟生出些頭暈?zāi)垦5膼盒淖硪猓鲱~間,一具女子的身軀悄然貼近,有人在他耳邊巧笑倩兮,“公子,讓奴家服侍您吧。” 他醉眼朦朧,心中想著不如今夜便嘗嘗那些人趨之若鶩的性事到底是什么味道。 那晚,妖嬈女子在他身上極盡手段,從起立繃直就足足用了一炷香的時間,待她坐上去發(fā)出一聲滿足喟嘆時,曲頌今只是感到有些緊,有些熱。 似乎他生來在性事上就可能比旁人遲鈍些,既感受不到那蝕骨銷魂的滋味,也不會對其有過分的渴求。 可是他現(xiàn)在在干什么?少女周身赤裸,上肢被他壓在木門上,纖腰塌著屁股翹著,任由他持著guntang的孽根迫不及待地在那rou縫上拍打,摩挲,一下又一下,他有時甚至?xí)崎_那飽滿的兩瓣,企圖擠到更深處去。 “把腿并緊!”曲頌今喝了一聲。 還不待秋露反應(yīng),他雙掌貼在少女的腿側(cè)施力,隨即便將那雄偉的孽根貼著rou縫,擠進(jìn)嚴(yán)絲合縫的腿心。 怎么開始的?他方才幾乎沉溺于秋家小姐的雙乳,而秋家小姐欲求不滿,又用一聲yin蕩的呻吟,勾引他向下探索。 他自是毫不客氣的扯了那條礙事的褻褲,注視著那肥嫩嫩的臀,白生生的腿。 其實(shí)不僅僅是腿白,她的背也白的晃眼,曲頌今吻著她細(xì)膩的后頸,手朝她腿間伸去。 較高于常人溫度的五指完全地覆住秋露的陰阜,陌生的觸感讓她忍不住打了個哆嗦,身后一聲輕笑,曲頌今的唇從她脖頸移到耳邊,“害怕?” 秋露搖搖頭,他手的中指緩慢有力地?fù)軇又笮ou唇,劃到上端時,總要在那堅(jiān)實(shí)的小蜜豆上一按,惹得秋露連連抽氣。 都濕透了,她還咬著唇不肯索求呢。 曲頌今搖搖頭,突然覺得這樣的秋家小姐倒是有幾分可愛,感受純粹而不可抑制,他無需猜測,無需深思。 “轉(zhuǎn)過來。”他的語氣里帶著難以言明的誘哄,連曲頌今自己也尚未察覺,“我想看著你?!?/br> 看著她做什么?他也不知道,反正心里就有了這個念頭,他便直說了。反正他們已經(jīng)到這一步了,反正是秋家小姐先勾引他的,讓她轉(zhuǎn)來過看看情態(tài)怎么了?再說,這樣更好做,不是嗎? 但秋露抗拒,她身體繃得緊緊的。 曲頌今剛想硬掰,就聽到她啞聲說,“曲大人,若來日易王登上大寶,你真覺得他會是個好皇帝嗎?” 窗外又是一道閃光,一瞬間屋內(nèi)亮如白晝,原本不愿轉(zhuǎn)身的秋露回過頭,曲頌今看到她眼里,叁分欲望,七分清明。 緩遲幾秒,雷聲轟鳴,曲頌今想起來兩個人為什么滾到一起去,深陷情潮的是他,并不是秋家小姐,自己剛剛竟對這挖坑布局者說那種令人耳熱又似是而非的話。 “把腿并緊!”如此,他也無需顧及秋家小姐的感受,她縱火,就讓她澆滅。 粗碩的roubang被叁方軟rou包裹,緩慢地進(jìn)出,這于秋露來說是絕對的煎熬,初始令人瑟縮的觸碰退去接下來便是磨人的癢意,roubang破開兩瓣,蹭著內(nèi)里的小rou唇,蜜液淋漓,不留神滑狠了還能沒進(jìn)去半個guitou。 秋露小聲而急促的呼吸著,偶爾偷溜進(jìn)去的半個guitou已經(jīng)讓她產(chǎn)生酸酸的脹感,她不敢想象要是把那個roubang悉數(shù)插進(jìn)來,自己會成什么樣子。 她今日來可是和曲頌今談判的,若是一心沉于性事,豈不是丟了西瓜,又丟了芝麻。 秋露努力的忽視她腿間的巨物和癢意,耐著性子繼續(xù)剛才的話,“……叁年前的宮變,我略有耳聞,曲大人,扳倒太子而影響皇后,是最慢的方法,叁軍之中,最該斬將奪帥……?。 ?/br> 本是緩送的roubang突然狂速抽插,次次擦過那顆已經(jīng)充血的蜜珠,快感如暴雨打身,密集且躲避不得,驚得秋露短促又高亢的叫了一聲。 “唔……嗯……慢些慢些……” 任何話語都在她口中裂成了細(xì)碎的呻吟,大腿內(nèi)側(cè)磨得火熱,痛感已經(jīng)出來了,明明沒動,腿也漸漸滲出了汗液,腹部仿佛有什么膨脹聚集起來,如同汛水,只等一個決堤的機(jī)會。 “好滑,一開始還澀得很,現(xiàn)在你大腿上都是水了,”曲頌今上身緊貼著秋露,下身大開大合,撞得少女臀波顫顫,“都是體液,秋小姐你這解藥是不是給的太容易了?!?/br> roubang被越來越多的蜜液蹭的油光水滑,曲頌今越來越覺得不夠,他用力攬箍著秋露的腰,掐著她的乳,咬著她的耳珠,想把她撞散。 九月初五,他頭一次感到失控,秋家小姐的每一下輕撫,都在他意料之外,其實(shí)是她的技巧并不純熟,指尖還有個鋒利的缺口刮得人生疼,但他還是被撩撥的顫顫巍巍,渴望即刻感受到男人所追求的那一發(fā)爽快。 如今也是,他甚至都沒進(jìn)她的身子,僅僅是cao弄著腿心,就起了這樣的念頭。 水紅色的roubang在濕透的腿心進(jìn)進(jìn)出出,甚至濺起了yin靡的白沫,秋露的呼吸突然比先前更為急促,曲頌今甚至感到再次路過xue口時,那兩片軟rou正哆哆嗦嗦的翕動著。 秋露眼神渙散,語無倫次,四肢無措輕顫,“不,不行,我要……” “真正的解藥來了?”在她耳側(cè),曲頌今語意不明的調(diào)笑著。 他話的尾調(diào)還沒收起來,秋露一仰頭靠在他的肩上,臉蛋歪著,眼神迷蒙,灼熱的呼吸噴在曲頌今的脖間,令他皮膚上驚起一圈雞皮疙瘩。 一瞬間,guntang的水流激烈噴出,全部澆在曲頌今的guitou上,他本就因?yàn)榍锫兜馁康亟咏纳褚皇帲丝瘫弧敖馑帯睜C了個激靈,一直矜著的精關(guān)乍然失守,濃稠的白濁蹭著蜜縫泄出,噠噠地落在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