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個世界48:我?guī)湍闾虻艉貌缓茫浚竭bpa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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覃與是被慕遙從車上直接抱下來的,碧璽小跑著過來想要接應(yīng)時被慕遙側(cè)身避了過去:“她不方便?!?/br> 覃與在車上被舔xiele三次,整個人都是軟的,她看向變了臉色的碧璽,輕聲解釋道:“我月事來了。” 碧璽愣了愣,立刻回了句“奴婢這就回房準備”,匆匆進了府。 慕遙下車前已經(jīng)漱過口,他將覃與抱得更緊,帶著薄荷淡香的唇落在她額頭,目光柔軟又愛憐。 “請陳大夫過來看看好不好?我很擔心。” 覃與懶洋洋地靠在他頸側(cè),連聲音都有些倦意:“不用,我想先回房休息一下?!?/br> 慕遙擰不過她,只默默加快了回棲梧院的腳步。 碧璽替覃與擦洗的時候慕遙怎么都不愿意回避,覃與有意將他往那方面培養(yǎng),加上方才車上都經(jīng)歷過那一遭了,她在慕遙面前也沒什么放不開的,于是攔住了就要發(fā)作的碧璽,允了他的“參觀學(xué)習”。 等到覃與躺下,慕遙還是一臉憂色地撫摸著她略失血色的臉龐:“一會兒的家宴能去嗎?” 他一路咽下了多少血水他是最清楚不過的,適才碧璽端下去的那么大一盆水也被染成了淡紅色,足以見得就這會兒工夫她流了多少血。想到剛才碧璽告訴他的這種情況還得持續(xù)三五天,他心里就一陣接一陣的堵得慌。 往日只聽人說起女子生產(chǎn)是過一遍鬼門關(guān),沒成想她們每月還得遭這種罪。 覃與緩慢地眨了一下眼,鼻腔帶出點困意的惺忪:“我小憩半個時辰。” “好,我到時辰喊你?!?/br> 指腹下的肌膚白瓷般細膩,閉上眼的少女仿佛誤入凡間的仙子,叫他片刻舍不得將目光從她精致的臉上移開。 他從前究竟是為什么會覺得這張臉令人厭嫌呢?她明明這么可愛,每一寸都恰到好處地長在了他最喜歡的地方。 慕遙趴在床沿,癡癡地盯著少女的睡顏,唇角都不自覺地掛上了滿足的淺笑。 王氏帶著陳大夫進來時就見著這樣一副畫面,她有些怔愣地站在原處,手卻已經(jīng)下意識地揚起,攔住了還欲上前的陳大夫。 “我們先出去?!彼袂閺?fù)雜地掃過仍沉浸在自己世界中,完全沒有注意到房里來了其他人的少年,放低了聲音一邊往外走,一邊吩咐身旁的碧璽,“且讓陳大夫候在院內(nèi),待與兒醒了先診診脈,若無大礙再派人來知會我一聲。” 碧璽恭聲應(yīng)下,將陳大夫安置在東廂客房后又回到了覃與住處,可這一次她卻沒有再進去。 她心里亂得很,哪怕已經(jīng)下了決心要像之前一樣對待這位“小姐”,但真正面對她時仍舊有種隔著一層的慌張。 回憶起自新婚之夜受傷后便性情大變的“小姐”,碧璽只覺得心中一片酸澀。 原來自立自強給她帶來無數(shù)憧憬與向往的,并不是與她一起長大的小姐。她為自己沒能第一時間做出明確辨認感到羞愧,也為自己的小姐沒能掙破情網(wǎng)破繭成蝶感到難過。 她既不敢去問一切的緣由,更恐懼于可能得到的答案,只能龜縮在情感的安全區(qū),希冀著在不傷害任何人的情況下事情能夠得到完美的解決。可,一切真能如她所愿嗎? 想到這段時間她親眼所見的慕遙的轉(zhuǎn)變,她一時之間竟分不清自己此刻內(nèi)心的復(fù)雜情緒中究竟包含著什么。 碧璽靠在墻上盯著空無一物的天空緩緩嘆了口氣,眼角又紅了。 覃與是被耳朵上傳來的細密癢意弄醒的,她下意識伸手去揮,下一秒手也被人捉住,溫熱的吻落在她手背,與此同時響起的還有慕遙的聲音:“覃與,該起來了?!?/br> 沒有點燈的房間里只剩最后一抹余暉的微光,覃與循聲側(cè)過頭去,還沒激活的大腦有些遲鈍:“慕遙?” 帶著鼻音的話語又軟又糯,明明只是簡單地叫了他的名字,他心中卻不可控制地生出絲絲縷縷的甜蜜。 “要喝水嗎?蜜茶是溫的,我給你倒一杯好不好?” “嗯……” 覃與被他半抱著坐起來喂完了大半杯蜜茶,意識這才清醒過來。 “還要嗎?”身后慕遙的聲音輕柔得不像話,在她搖頭拒絕后,她聽到了他的下一句,“那我吻你了。” 覃與的疑惑還沒出口就被慕遙略顯急切地盡數(shù)吞沒在了唇舌交纏的曖昧水聲中。 受制于后仰的動作以及剛睡醒精神和身體的雙重不清醒,覃與的發(fā)揮并不理想。當她氣喘吁吁地仰靠在慕遙胸口時,她聽到了伴隨他輕笑聲同步傳來的他胸腔里的震動。 穿來至今,她還是第一次聽到他如此真切舒緩發(fā)自內(nèi)心的笑聲。 適應(yīng)了房中昏暗的雙眼捕捉到了這個難得的笑容,略略彎起的鳳眼中盛滿秋水般的清澈笑意,溫柔又專注地低眸看著她,仿似奔波千里的風,帶著北疆的雪、中原的月、南城的花,輕輕柔柔地為她奉上了整個春。 覃與垂眼,心頭掠過一絲漣漪。 “月事帶,我?guī)湍銚Q好不好?”慕遙雙手自后往前將她抱在懷里,臉頰貼著她發(fā)頂輕晃著,“我剛剛認真學(xué)了?!?/br> 覃與應(yīng)了,見他興沖沖地去點了燈、打了水、捏著帕子在她床前半蹲下抬頭看來時,不禁生出一點恍惚。 明明她穿來才兩個月,見著轉(zhuǎn)變?nèi)绱酥蟮哪竭b,竟有種已經(jīng)過去好久的錯覺。 溫熱的巾帕拭走腿間殘留,掠過敏感那點時單腿站立的覃與抖了抖,立刻引來腿間少年緊張的抬頭:“是我手重了嗎?” 覃與搖了搖頭:“快點?!?/br> 慕遙加快手里速度,將整個陰阜都擦拭干凈后沒忍住湊近親了一口。 覃與喘了聲,架在他肩頭的那條腿抽了一下。 慕遙耳根微紅,見著下方重新漫出的一點紅色抿了抿唇,眼眸微動:“覃與,這一點我?guī)湍闾虻艉貌缓???/br> 覃與還沒回話,慕遙的舌頭已經(jīng)舔了上去。 經(jīng)期的身體比平時敏感了上十倍,覃與壓根架不住他越發(fā)激烈的攻勢,無力地扶住床柱,不住地喘息:“哈……慕遙……不要了……我不行了……” 眼見著覃與就要栽倒,慕遙根本無暇顧及到嘴的水液,眼疾手快地起身將人抱住。 比剛醒時狀態(tài)更糟糕了。 覃與虛弱地閉了閉眼:“還是讓碧璽進來幫我吧?!?/br> 慕遙面紅耳赤地點了頭,飛快漱完口將一直守在門外的碧璽叫了進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