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個世界49:家宴修羅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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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到碧璽打點好,得到消息的陳大夫也到了。 覃與神情懨懨地支額坐在桌前,另只手被陳大夫隔著帕子捏在腕上。 “想來是前些時日思慮太重才導(dǎo)致月事推遲這么久,小姐身體并無大礙,只是?!标惔蠓蚴栈厥?,頓了頓。 一旁的碧璽還沒說話,慕遙已經(jīng)急不可待地追問道:“只是什么?” 陳大夫神情復(fù)雜地看著他,沉聲道:“只是元氣流失太過,這房事還是適度為宜,尤其是這種特殊時期?!?/br> 慕遙瞬間變成了熟透的蝦,訥訥低下頭去。 覃與笑了聲:“勞煩陳大夫替我開些補(bǔ)氣養(yǎng)血的藥膳,我吩咐廚房這段時間做著?!?/br> 慕遙巴巴看了她一眼,待到碧璽跟著陳大夫出去,他才扭捏著坐過來:“那些藥膳,我替你做好不好?” 覃與笑盈盈地看著他:“你還問我做什么,適才我讓你停下也沒見你聽話?!?/br> 慕遙耳根通紅,眼神躲閃。 “藥膳你可以慢慢學(xué),不過,我這幾天可能確實有些事需要你幫忙。” “什么?” 覃與將唇貼到他耳邊輕語,退開便見到他因為羞窘而盈著一層水光的眸。 “可大夫剛剛說……”他視線落在她胸前不到一秒便燙到似的移開,“可以嗎?” 覃與托腮湊近,聲音放輕:“你明明喜歡得不得了,對吧?” 慕遙的臉又紅了個徹底。 …… 覃與和慕遙帶著禮物來到正廳時,飯桌上除了覃父覃母外還坐了個意料之外的人。說是意料之外也不盡然,只是覃與沒想到會在小年夜的家宴上提前見到他。 商槐語穿著的還是一貫的竹青色棉袍,相較于慕遙的張揚(yáng)華貴,他顯得格外樸素,甚至有種樸素到了落魄的感覺。 覃與視線掠過他沒有絲毫停留,沖著覃父覃母笑著打了招呼,順便將身邊神情局促的慕遙拉上前來。 “爹……娘……”慕遙硬著頭皮叫了人,將手里的兩份禮物遞上前去,“買了點小東西,希望你們喜歡。” 覃父唇角笑容不變地打開盒子看了,遞給身旁下人收好的同時還不忘溫言說句“有心了”。 慕遙松到一半的氣卻在王氏那里被掐住了脖頸。 “這對耳飾玉色溫潤純粹,怕是價值不菲吧?”王氏抬頭看來,面上明明掛著笑,眼中確實一片冷色,“就不知道慕公子這錢自何處來呀?” 慕遙面色刷白,難堪地咬住了唇。 “娘,是我和慕遙一起挑的,您要不喜歡我再給您換件更好的。”覃與笑著貼住慕遙袖下緊握的拳頭,沿著他指縫鉆入與他十指緊扣,默默給他安慰。 王氏見著二人交貼的衣袖,眼底閃過一絲黯然,余光瞥見一旁一言未發(fā)的安靜少年,心底一聲輕嘆,面上卻是笑了:“你這孩子!好了,快坐快坐,一會兒菜該冷了?!?/br> 覃與牽著慕遙落座,迎著他一直注視的目光遞給他一個安心的笑。 對面?zhèn)鱽硗肟曜矒舻拇囗?,覃與抬頭,只見到商槐語低著頭整理面前的碗筷,眼角隱約泛著水光。 “抱歉,我不小心弄掉了筷子?!鼻?,連嗓子都開始沙啞了。 覃與瞇了瞇眼,便感到大腿被右手邊的慕遙戳了一下。 她側(cè)過頭去,見著他不悅抿起的唇。 得,強(qiáng)行修羅場唄。 覃與干脆誰也不看,舉起杯中的桂花酒釀先敬覃父覃母。三人樂呵呵地來回說了一堆喜慶話,等反應(yīng)過來時覃與面前的酒壺就已經(jīng)空掉大半了。 她剛要再倒一杯就被人按住了手,和慕遙聲音同步響起的,還有對面商槐語的聲音。 “不要再喝了?!?/br> “少喝點?!?/br> 適才熱鬧的氛圍因著這兩道聲音瞬間靜了下來。 覃與眨了眨眼,手里的酒壺連同面前的酒杯都被慕遙奪了過去。她聽到他用笑意虛偽的嗓音沖著商槐語客氣地挑釁:“久聞商兄大名,不如我倆喝一杯?” 他用她的杯子滿上他酒壺里的酒液,起身對著商槐語舉杯。 對面的商槐語也滿上一杯站起身來:“久聞愧不敢當(dāng),倒是慕家小郎成名已久,不知往后學(xué)術(shù)上有不懂之處,可否叨擾一二?” 慕遙眸光一冷,唇角卻揚(yáng)得越高:“商兄相邀,豈敢不應(yīng)?請。” “請?!?/br> 二人隔空碰杯,面不改色地一口飲盡。 覃與就著二人斗酒的畫面進(jìn)食,一副完全置身事外的悠閑自在。 王氏眼見著商槐語身形開始站立不穩(wěn),立刻吩咐仆從將人扶回房休息,商槐語沒掙扎兩下就徹底醉倒昏睡過去,被仆從扶了出去。 王氏皺著眉,面上滿是心疼:“吩咐廚房送碗解酒藥過去,一定看著人喝了再讓他睡,免得明早醒了頭疼?!?/br> 紅嬈緊跟著退了出去。 這邊瞧見商槐語被架出去的慕遙前一秒還站得筆直,下一秒就癱坐在座位上捏著空掉的酒杯對著覃與傻笑:“你瞧,我就是比他厲害?!?/br> 覃與支臉看著他笑:你就是比他傻才對,傻白甜。 覃父無奈地摁了摁額角,也照著方才王氏的吩咐安排仆從將慕遙扶下去。 宴席只剩一家三口,王氏憋了一晚上的話也終于問出了口:“與兒,你預(yù)備冷落槐語到何時?我眼瞧著他一日比一日消瘦,上個月做的衣服腰身都多出一寸有余了?!?/br> “端看他何時能想通了?!瘪c接過綠嫵遞來的花茶淺淺抿了一口。 王氏皺了皺眉:“是他同你鬧脾氣了?因為什么?慕遙?” 覃與垂眸笑了一聲,杯蓋拂過茶面漂浮的花苞:“他想要的太多了。” 覃父喝茶的動作一頓,還沒遞到唇邊的茶杯又重新放回桌上。 “他想要什么?”王氏了解商槐語性情,他絕不是什么貪慕榮華之人,覃與說他貪心,她實在無法理解。 “他想要一個孩子?!瘪c抬頭,正撞上覃父震顫的雙眸。 “孩子?”王氏也驚了,萬萬沒有想過竟是這個答案。她沉思了半晌,又道,“你現(xiàn)在年紀(jì)尚幼確實不適合有孕,他也才年滿十九,怎么就這么急著想要孩子呢?這樣吧,我明日去勸勸他,要孩子這事暫緩兩年,待得你年滿二十再說?!?/br> 覃與沒說話,只拿杯蓋撥弄泡開的花苞。 “勸什么!”覃父沉聲開了口,“他孑然一身、一事無成,有什么資格要孩子?身為男人,莫非還指望著孩子生下來全靠我們出錢出力嗎?” 王氏被他吼得一愣:“與兒的孩子自然由我們撫養(yǎng),難不成他/她不姓覃改隨父姓?這事我們不是一早就商量好了嗎?” 覃父聽到她說“與兒的孩子”時眼中閃過一抹痛色,他面色如霜,語氣卻是不容置疑的強(qiáng)硬:“縱是姓覃,我也決不允許自己的孫輩有個不成氣候的生父!他做不出一番成就,有什么資格讓女兒給他生孩子!” 王氏見他臉色實在難看,也不好再爭,看了看對面一臉平靜喝茶的覃與,更是滿心的無從下手。 可覃父的擔(dān)憂不無道理,換做她是與兒,她也不希望自己為一個一事無成的男人辛苦十月、九死一生地懷孕生子。 她嘆了口氣:“你們年輕人的事你們自己決定吧,我是管不了了?!?/br> 今晚家宴最重要的事告一段落,吃飽喝足的覃與也就不再久留。她走出正廳,帶著候在門外的碧璽慢悠悠地朝著棲梧院走去。 可等了一路也沒聽見身后半步的碧璽說一句話,失望之余她又多出一絲憐憫。 若她的魂魄在某處看著這一切,相信等她回來,她會徹底明白真正值得她去反饋一切愛意的究竟是誰。 走到主院的花園時,她毫不意外地看到了本該醉醺醺躺在自己房間的商槐語眸光清明地等在她房間的廊外。 見她回來,他扶著廊柱緩緩站了起來。 “能聊聊嗎?” 覃與示意身后的碧璽退下,抬步走向臺階上的那人。 不乖的玩具放置play這么久后也該適當(dāng)打磨一二了~調(diào)教可真快樂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