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個世界30:相通的夢#120106;ī#120110;īngщ#120062;.#269;#120108;#12010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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裴聞欽意識到自己又做夢了。 之所以這么說,是因為自那晚見到覃與夢見的荒唐艷色后,接連幾天他都夢到了這事。大約來得多了,他已經(jīng)可以在夢中意識到自己是在做夢了。 是的,比先前幾次更加清醒地,可以分出多余的精力去觀察這次的夢境細(xì)節(jié)。 水霧彌漫,鼻尖可以嗅到淡淡的硫磺味。所以,這次是溫泉? 他默然失笑,暗嘆這方面連開蒙都不曾有過的自己竟然在夢里“經(jīng)驗”如此豐富。 “他”只穿了一件薄薄寢衣,就著下水傳來的觸覺來判斷,竟是連褻褲都不曾穿。銗續(xù)章擳請椡??hō?g?e.?ō?閲讀 真是孟浪啊…… 裴聞欽耳尖微燙,意識卻只能跟著此刻的“自己”行動。水聲隨著“他”前行的動作在身側(cè)翻涌,眼前的霧氣似乎悄然淡去了不少,視野里出現(xiàn)了一抹伏在池邊的玲瓏背影。 披散的墨發(fā)濡濕著貼在她清瘦蒼白的背脊,從“他”的角度看不清她的臉,只大約看得出她正睡著。 “他”略顯急切的動作驟然變得舒緩,似乎擔(dān)心水聲太大會將她吵醒,刻意放慢了步伐,直至站到她身后才試圖低頭湊近。 “誰?”可幾乎是“他”站定的下一瞬,適才還睡得安恬的人驟然支起身來冷聲詰問。 這宛若金石相擊的短促一個字,卻沒由來地叫裴聞欽心弦震蕩,他甚至還來不及看清那人扭過頭來的一張臉,便被彈出了夢境,心臟劇烈跳動著醒來。 “小姐!”不過出去取了趟衣服的盈馨還沒進浴房就聽見覃與的這聲“誰”,嚇得他直接將門撞開,大步奔至面沉如水的覃與身前,“小姐?” 絲毫沒有可供遮擋的浴房里明顯只有自己和剛剛進來的盈馨,可覃與很確定,自己適才昏沉睡去的那一會兒,有人接近了她,甚至在徹底清醒過來前,她余光還瞄到了那人的身形。 一個體形修長、穿著單薄的……男人。 她抿了抿唇,松開皺緊的眉:“無事,我睡迷糊了。” 盈馨眼底一片心疼,只是這短短一會兒工夫她都能累得睡著,可想而知這幾日她撐得有多辛苦。 他起身,將裝著衣服的托盤放到一旁的長幾上,而后又一件件脫去自己身上的衣物掛到屏風(fēng)上。 “盈馨?”身后傳來覃與不解的呼喚,他放在褻褲褲腰上的手指微微頓了頓。 “我下水服侍……更方便?!彼麛嗝撊チ俗詈笠粚诱谛卟?,裝作一副鎮(zhèn)定模樣下了水,眼睫垂掩卻暴露了他的忐忑不安。 比起自己日日需直面自身的殘缺,將殘缺如此直白地暴露在自己心儀之人面前更加殘酷。 他不敢抬眼去看她視線落在這里時眼底是種怎樣的情緒,甚至已經(jīng)做好了被她喝令滾出去的準(zhǔn)備……可她什么都沒說,連他貼在她身后,雙臂往前抱住她時,她的身體都沒有一絲絲的僵硬或不自然。 他眼底被淚意灼得發(fā)痛,顫抖的唇落在她肩膀,左手環(huán)住她腰肢,右手滑進她腿心泥濘。 他聽到她的一聲喘,細(xì)弱隱忍,不像是歡愉,反倒像是痛楚。 指尖沒入,熟悉的濕熱裹住了他的手指,渾濁的黏膩隨著他手指動作被帶出,無聲稀釋在引來的溫泉水中。 “不痛了,不痛了……”他吻著她肩膀,哽咽著安慰,落在她皮膚上的眼淚卻一顆比一顆還要guntang。 這么愛哭,哪里還看得出半點審訊人時的陰狠毒辣? 覃與心底幽幽嘆了口氣,抬手撫上他面頰,吻上前去:“真傻。” 他淚落得更兇,濡濕溫吞的一個吻都沾滿了眼淚的咸。 折騰了近半個時辰頭發(fā)都烘干的覃與回到臥室時,黎蓄已經(jīng)不在了。 床上早做了更換,屋內(nèi)的地龍也熄了,香爐也撤了,空氣冷冽而清新,帶著雨后的一縷濕意。 “秀清一刻鐘前過來將人接走的。”盈馨適才在浴房又哭著給她服侍過一回,這會兒情緒回籠難免為自己剛才差勁的表現(xiàn)倍覺羞赧,于是一邊給她揉著肩膀,一邊偷瞄著她面色,“黎公子是自己走回理荒院的?!?/br> 想起被咬在指骨上的那一下,覃與勾了勾嘴角:“真是意志堅定?!?/br> 不愧是戰(zhàn)神黎肇的兒子,能忍夠狠。她越來越期待辭疚,不,應(yīng)該是說那位七殿下,會帶給她一份多有價值的情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