替兄進(jìn)宮的你(女尊np)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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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管多盛大的冬雪,終有消融得那一天。 溫暖的飛羽殿內(nèi)宮人早已退下,你身上搭著薄毯,支著額角側(cè)身靠在美人榻上淺眠,煙熏自鑲金紫頂香爐中飄出,木質(zhì)熏香散于空中縈繞在宮殿內(nèi),暖和舒適的環(huán)境使你睡得越發(fā)沉沉。 這一睡便睡到了申時,冬日薄陽已被厚云遮蓋,飛羽殿內(nèi)四下寂靜更顯得空曠寒冷。 文子洛便是這時從君后殿中回來得,他身上穿著莊重的宮服,面上著淡妝,因著一路往飛羽殿的疾趕,身上簪得釵子都歪了,可他顧不得這些,進(jìn)了院門聽到宮人稟報(bào)后,便匆匆脫下身上狐裘,直接推門跨步進(jìn)了飛羽殿。 一旁的靈則在他進(jìn)門后,便緊緊關(guān)上殿門,眼神示意四周宮人退下,一時之間飛羽殿又重回平靜。 因著開門的聲響,眠在榻上的你半夢半醒地睜開眼,兩頰染著紅暈,面上還帶著剛睡醒的迷忙,這副不設(shè)防的懵懂樣子,讓剛進(jìn)門原先還氣惱煩躁的文子洛一下噤了聲,下意識地放慢腳步。 你從美人榻上爬起身,身上的薄毯順著動作滑到腰間露出青色衣襟,因睡得太久,眼睛還未完全睜開,只依稀看到前面站了個人。 文子洛還是第一次見你剛睡醒的嬌軟這副樣子,一下呆在原地忘了反應(yīng),還是你揉起眼睛,他才反應(yīng)過來般快步走到你身邊。 “是不是我吵到阿瓷了。”文子洛軟了聲,小心地坐在你身邊。 你打了個哈欠,緩慢地?fù)u了搖頭,“睡得太久了,頭暈……” 話還沒說完,文子洛便抬起手替你揉著額角,因不舍得吵你,含糊得聲音又氣惱又委屈。 “還不是怪晏清那個老男人,成天將我留在他宮里,派了一大堆宮務(wù)給我,還不許他人插手,今天更是將我留到這時才放人?!?/br> “若是知道你今日舍得來看我,我早知便告病不去給那老男人請安了!” 晏清便是君后的名字,一月前女皇親自指派文子洛協(xié)助君后料理除夕宴事宜,算是在明面上給了他協(xié)理后宮的權(quán)限,不管君后如何作想,后宮中的眾多君侍可謂是一下紅了眼,但礙于文子洛身后的文國公府只能恨恨咬牙忍下,也只有溫貴君仗著女皇寵愛,敢直接在眾后宮君侍前諷刺文子洛只是個繡花枕頭。 繡花枕頭,中看不中用。這話在后宮中還有另一層意思,便是直接諷刺這男子床上不行、技術(shù)不好,也是提了文子洛前幾次被女皇召寢,不過半個時辰便被女皇派人送回飛羽殿的事。 對于后宮中的挖苦,文子洛并不在意,這協(xié)理后宮的權(quán)利對于文子洛來說本來就是是個燙手山芋,一面是他只是個貴卿,卻越過溫貴君和其余四君得了協(xié)理后宮之權(quán)平白當(dāng)了后宮靶子,還惹得君后心有隔閡,一面他性子散漫本就不喜管理諸多事宜,更別提一個月后重中之重的除夕宴,若沒出事便是風(fēng)光無限,若是出了事便是文國公府都要背上不善教養(yǎng)的名聲。 半月前大雪方停,后宮中便恢復(fù)了請安,這也導(dǎo)致著文子洛每次請安都會被君后留下共同商議除夕宴的事宜,外人看來這是文子洛得君后歡喜,可只他自己清楚,這老男人每次都指給他一大堆雞毛蒜皮的小事,將他留在偏殿中處理完才會放人離開,如今隨著除夕宴將近,這老男人留不住女皇,更愛將他留在偏殿磋磨了,偏偏面上總是一副笑盈盈的模樣,讓人找不到錯處,因此文子洛提起晏青總是恨得牙癢癢。 你乍然聽到文子洛居然敢直呼君后老男人,嚇得瞌睡都跑光了,忙轉(zhuǎn)過身捂住文子洛的嘴,瞪著一雙眼睛看他。 “你不要命了!居然這樣喚君后,若是被人知道了去,你這是要受宮罰得?!?/br> 文子洛睜著一雙鳳眼,同樣無辜地回望你。 “著哩之友擬合窩,不悔有時得”(這里只有你和我,不會有事得。) 對上那澄澈的目光,你率先移開眼,捂住文子洛的手也隨之放下。 只是還不待你徹底松手,手心便被溫?zé)岬氖终瓢 ?/br> 文子洛牽著你的手覆在頰邊,一雙鳳眼笑得彎彎,眼中滿是璀璨的暖光。 “我知道阿瓷是在關(guān)心我,但阿瓷放心我不會有事得。” 你有些別扭地移開眼,心中卻不太信文子洛的話,畢竟在以前,便是文子洛做事不計(jì)后果地只知道點(diǎn)火懟人,你負(fù)責(zé)在后向人家道歉,如今在宮中,饒是身份尊貴,總有防不住人的時候,更別提文子洛那臭脾氣了,若被抓住痛腳,一激一個準(zhǔn)。 你難得態(tài)度柔和,惹得文子洛心下激動將你一把抱在懷中,鼻尖止不住地在你耳尖廝磨。 你沒掙扎,身子歪斜著靠在文子洛懷中,剛睡醒的腦子也日漸清醒。 兩人依偎著,屋內(nèi)一下子安靜極了,但偏偏沒過一會兒,有人就開始不安份起來,抱著抱著手便往你腰上探去,繞著你的肚子輕輕揉按。 你剛想掙扎就被抱得越發(fā)緊,脖頸有悶悶的聲音傳來。 “阿瓷,你許久都不來飛羽殿,我只想抱著你……” 滾熱的溫度透過衣裳不斷溫暖著你,只是這一句話你便沉默住了。 自上次去過飛羽殿后,文子洛因著身份原因不便親自來常寧殿怕引起他人注意,所以每日只能派人偷偷尋你去飛羽殿,但你十次有八次不如他愿,推拒的理由也是敷衍極了,若非他發(fā)了火派人傳話說若是再拒,下次便是他親自來常寧殿尋你,你才會不情不愿地跟著宮人親自去飛羽殿。 因此今日文子洛出了君后殿后,聽到親信傳話你早在飛羽殿中等他時,便直接舍了轎輦,不顧宮規(guī)在宮道上疾步跑了起來,就怕他回來得晚了,你待不住先回了常寧殿。 如今好不容易抱到你,文子洛忍不住發(fā)出聲輕嘆,“好想日日都和阿瓷呆在一起?!?/br> “天天在一起,豈不膩歪死了?!蹦忝銖?qiáng)地動了動嘴角,倒是沒在掙扎。 “和你在一起便不會。” 文子洛在你頸間埋得越發(fā)深了,大口呼吸著你身上的清香,手一邊撫摸你柔軟的小肚子,另一只手則在腰間摩挲尋找著腰帶的系口。 可惜文子洛慣是個被照顧的主,找了半天都沒找到,反而把你惹煩了。 你只感覺那人的手在腰間四處亂摸,便疑惑地抬眼望他,“你在做什么?” 文子洛撫在腰間的手僵硬停住,眉眼微垂沉默地沒有說話,身體顫了顫雙臂反而把你抱得越發(fā)緊了。 很快,你便察覺了異常,因?yàn)轫斏贤尾康闹藷帷?/br> 愣了幾瞬,你很快反應(yīng)出那是什么,還不待你動作,文子洛就抱著你倒在榻上。 男上女下的姿勢,你有些狼狽地爬在榻上,文子洛緊貼你的脊背,炙熱如棍狀的東西在壓上來時便一直往你臀間頂弄,逐漸加深的粗喘近在耳邊。 你自然知道他在做什么,惱怒的情緒氣得你眼尾發(fā)紅,你一手撐在榻上,支起身子想要轉(zhuǎn)身,剛動作又被一只大手按住肩膀死死按回榻上。 “好阿瓷,我不對你做什么,但那東西實(shí)在不聽話,自己就變大了?!蔽淖勇寤艁y又帶著哄騙的聲音傳來,將你氣得夠嗆。 隨著男子持續(xù)撞擊的動作,空氣中也仿佛染上幾分難言燥熱。 你被死死壓在榻間,動彈不得,氣得狠了,面上也是通紅一片,可惜男人此時毫不顧忌你的情緒,大掌更是放在你的肚子上,將你整個人提起在床上擺成了跪趴的姿勢,更加方便自己的動作,那炙熱的物件哪怕是隔著厚厚的冬衣也將你私處壓得不適發(fā)疼。 這場單方面的發(fā)泄,直你跪得雙膝發(fā)酸才結(jié)束,此時你早已怒意上頭,等到身后男子發(fā)出一聲舒爽的長嘆后,你便直接轉(zhuǎn)身狠狠推了人一把。 還在高潮中的男子沒了防備,翹起的粗壯頭部還在持續(xù)射出粘稠的白色液體,人就被一把推倒在榻下。 你坐在榻上,氣惱地看著摔在地上的文子洛,才發(fā)現(xiàn)這人不知何時解了自己的腰帶和褻褲,粗紅的性器從衣服前擺探出在空中抖了抖,前端還掛著yin色的白漿。 被狠摔坐在地上的文子洛愣了愣,他是個被寵壞的主,哪里吃過什么虧,也只有在你身上接二連三的吃虧了,所以回過神時看你的眼神都帶上可怖怒意。 方才還有些曖昧的氣氛一下就變了。 你以前便見過他這樣害怕的眼神,頓時后悔剛才的動作。 文子洛性子是有些瘋得,心情好時愿意捧著你,心情不好時只知道憑自己心意做事,那次你被君后罰了禁足便是如此,完全不顧及后果。 如今看到他露出和之前一般的神情,你便慌亂地只知道道歉。 “不!不??!我錯了!我知道錯了!!子洛!” 文子洛卻不管這些,他從地上站起身一把抓住你的手腕將你從榻上提起,高大的身子給你絕望的壓迫感,更別提他眼中盛滿著恐怖怒意。 “你要什么我沒給你?你上飛羽殿時不清楚我要得是什么?!” “這一個月以來,我憂心你年紀(jì)尚小害怕床榻之事,都只是抱著你緩解相思之苦,但每次邀你來飛羽殿你有八次拒絕??!” “如今我不過是隔著衣裳弄弄你,你倒是嫌棄起我了?!你莫不是忘了,若沒有我,你和你那個低賤的奴才怕是連命都保不住。” 你被桎梏著手臂,眼睛驚恐地睜大,面上滿是淚珠,只知道一個勁得喊不。 “不!不!不要再說了!!” 文子洛的話猶如利刃并冷地撕開了,你因他的喜歡而得寸進(jìn)尺短暫拾起的臉面與自尊。 看著你崩潰的模樣,文子洛最后吐出了冰冷的一句。 “還有你那膽大包天居然敢欺君的母親,以及……池家滿府上下……” “若不是我,以為你能安穩(wěn)地活在宮中嗎” 文子洛輕輕松開握住你的手,眼神冰冷,任由你如落葉歸土一般呆呆跪坐回在榻上。 “對不起,對不起,我不該推你……”你只是低頭喃喃。 文子洛俯下身,呼吸與你交錯,眼中的冷意也是那么清晰。 “好阿瓷,你還是想不明白,你最大的錯不是推開我,而是你仗著我的喜歡得寸進(jìn)尺還厭惡我碰你?!?/br> “早在你來飛羽殿時,你不是就明白了嗎?你該做什么?該如何做……” 文子洛拉起你的手,放在你青色的衣襟處,那里用暗線繡著大片的山茶,看似平凡實(shí)則低調(diào)奢靡,是世家才有的底蘊(yùn)。 “你看,我送你的東西,你不是一樣用得歡喜嗎?” “所以接下來該做什么,不用我說了吧……”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