替兄進(jìn)宮的你(女尊np)2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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近日京中發(fā)生了兩件大事,一是常年在佛光寺禮佛的太后回宮,二是十年前的貪墨案真相大白,當(dāng)年被牽連的皇商郁家洗刷冤屈重新回了京城。 一時之間,京城世家又是蠢蠢欲動,皆想拉攏這位昔日的京城首富,只是拜帖一張張地送去郁府,郁府都以各樣理由推拒了。 除此之外,郁家以千金做賞,尋找十年前赴永州路途中被山匪沖散分離的兩位郁家小公子,若提供有用線索得,郁家也以百兩白銀相贈。 就在世人皆是感嘆郁家流離轉(zhuǎn)徙,致使族人失散時,太后回宮路途中遇上亂匪的事傳遍京城。 與郁家高調(diào)回京相比,太后回宮就顯得低調(diào)很多,不過皇宮里的人再低調(diào)也低調(diào)不到哪去,這也讓一批亂匪盯上了太后回宮的儀仗。 太后出身顯赫,雖不是女皇親父,但與常家一手扶持女皇登位,在女皇年幼時垂簾聽政,于朝中也有一定威名,后身子不適才深居簡出在佛光寺禮佛避世,如今忽然回宮八成與朝廷動蕩有關(guān)。 如今女皇終日臥床,雖說這幾日精神氣好了,但明眼人一看那樣子便知生氣耗盡,京中幾大家族面上一派的風(fēng)平浪靜,私下的來往走動卻多了許多。 卻不想太后路途中遇上亂匪,雖有官兵及時援助有驚無險,但太后舊病發(fā)作危難之際,幸而遇到兩位懂醫(yī)術(shù)的公子相助才轉(zhuǎn)危為安。 太后念及兩位公子相助之恩,特封兩位公子為身邊尚宮,又聽聞兩人自小與親人因禍?zhǔn)率⒆源祟嵟媪麟x,來到京城也是為了尋找失散的親人,太后感動其悲慘身世,特懸賞告示為身邊的兩位尚宮尋找親人。 種種陰差陽錯之下,待兩位尚宮替太后出宮辦事恰好遇上曾照顧過兩位小公子的郁家乳父,乳父望著兩位尚宮掛在腰間的玉佩痛哭出聲,世人才恍然太后身邊的兩位尚宮竟是郁家的失散的兩位小公子。 郁家可謂是苦盡甘來,不僅找回了兩位公子,兩位公子還是太后身邊的尚宮,一下子連帶著郁家也是水漲船高。 后宮眾人忙著太后回宮的事宜,自然無人在意飛羽殿消失了兩位宮人,也無人去探究太后遇亂匪的真假。 你整日被困于方寸榻間,輾轉(zhuǎn)情欲中連思索得時間都沒有,好像這一切都與你無關(guān)。 陳晏禮愛你沉溺情欲的模樣,他會每日親自渡你喝下春潮,看你yuhuo焚身濕淋淋地主動討媚。 你不恥他的荒唐做法,但每次都是反抗無效,若是反抗得激烈了還會被捆住身子掙扎不得,只得在情欲即將燒垮神志之時主動哭著張開玉瓷般的雙腿,露出不停吐出花液的粉紅嬌xue。 陳晏禮喜愛你在床榻間主動獻(xiàn)媚討好的模樣,你卻覺得這是一種羞辱,同船舫花樓里的女子般一樣以色侍人,一樣輾轉(zhuǎn)于男子身下。 涼風(fēng)吹得院子中的疏枝不住搖晃,因陳晏禮喜好翎羽宮中藏書眾多,殿中不點熏香時便滿是淡淡墨香味,你眠于貴妃榻上,身上隨意搭著一襲薄毯,因著翻身露出圓潤白皙的雙肩,微紅的耳尖仿若光滑的粉珠,輕輕一撥便是玉潤之色。 有宮人小心地跪坐在書桌前伺候,手中捧著一碟桂花糕,幾乎將頭埋進(jìn)胸口也不敢抬頭多看。 陳晏禮手執(zhí)畫筆坐在桌前,坐得挺直,身如青松,面上滿是認(rèn)真之色,他在宮中時并不愛過多擺弄發(fā)飾,瑣碎的宮裝也換成輕快的便裝,配上那副認(rèn)真神情,倒讓你有了片刻的恍惚。 陳家主君出自書香大家,自小對陳晏禮教規(guī)甚嚴(yán),從前你同兄長去陳府,陳晏禮也是如此常坐在桌前作詩練畫,練得多了,便漸漸以作詩聞名京城,每年澆紅宴的魁首十有八九都是陳晏禮。 主君嘗嘆陳晏禮之才,感慨兄長聰慧有余還是不如陳晏禮,而陳晏禮不只有才名,還有一手好畫技,只是京中少有人知。 你在榻上幽幽轉(zhuǎn)醒,飽覺后的囈語在安靜的殿中格外明顯。 陳晏禮放下畫筆,見你已經(jīng)轉(zhuǎn)醒,才接過呈起的桂花糕,將宮人揮退下去。 他向你招手,示意你過來。 你裹緊身上的薄毯,赤足踩在柔軟地地毯上向他緩緩靠近。 “可睡醒了?”陳晏禮將你拉入懷中,小小的一團(tuán)似乎沒什么重量。 你伸出藕臂圈住他的脖頸,身上的薄毯自然滑落,漏出一大片白皙肌膚還有深淺不一的紅色印子。 陳晏禮神色未變,將你攬得越發(fā)緊了。 你剛睡醒,意識還模糊著,窩在陳晏禮懷中很快又閉上眼淺眠了一會兒。 陳晏禮也不再問你話,只是安靜的抱著你。 殿中一時安靜極了,畫上墨跡還暈著干涸的深灰,越發(fā)襯得他眼眸幽黑極了,黑色腰封上墜得冷玉佩剔透晶瑩,勾指撥弄便是透出的水潤色澤。 這些時日,你已將玉養(yǎng)得足夠好了,好到哪怕沒喝春潮,透粉的xuerou也依舊會哆哆嗦嗦留著花液盼著再含那冷玉,手指輕輕探入都能勾出糜亂的銀絲。 “嘎——吱”殿門被推響的聲音驚擾了殿中的安靜。 一道有些瘦小的身影小心地進(jìn)了殿中,是慣常在陳晏禮身邊伺候的啞巴宮人。 陳晏禮面色沉了沉,不動聲色地將滑落的薄毯重新給你裹緊,直到只能看到你散落的黑發(fā)。 啞巴宮人沒有走近,就站在殿門前側(cè)著身子對著書桌這邊,手在空中朝著這邊飛快地比劃了幾下,指了指陳晏禮懷中的你,又指了指殿外。 陳晏禮看懂了他的意思,發(fā)出一聲極輕的嘲諷。 “呵?!?/br> “常雙塵胃口不小,他獨(dú)占了這么久,我不過才將人拘在翎羽宮幾日他便受不住了?!?/br> 陳晏禮平日不愛笑,大多數(shù)笑時也是淺淺勾唇,眸子沒有半分笑意,他的笑更像一種冷諷,冷心冷情嘲笑著人的不自量力,甚至懶于遮掩。 “以前他厭極后宮紛爭一副出世清高的模樣,不惜叛逃常家在道觀過閑云野鶴的日子,如今卻一頭扎進(jìn)他向來厭惡的紛爭中來,不惜同個奴才爭風(fēng)吃醋,可真是——” “自甘墮落?!?/br> 言畢,陳晏禮低頭看向懷中的你,兩指捏住你頰邊軟rou,成功惹來你的一聲嚶嚀,你本就眠得淺,早在陳晏禮說話時便醒了,但聽見陳晏禮在說話還聊到了常雙塵,你就繼續(xù)裝睡試圖聽到點有用的消息,可惜這一切都瞞不過他。 宮人適時退下,隨著殿門再一次嘎吱,殿中又恢復(fù)的平靜。 “若是再裝睡,可就聽不到你想知道得了。”陳晏禮見你還閉著眼,手中力道又加重了幾分。 哪怕被他看破你也裝作一副剛剛醒來的嬌憨模樣,睜開一雙霧蒙蒙地眼,揪著他的衣裳就往他懷里蹭,借此掙開還捏著你面頰的手指。 待把陳晏禮得衣裳蹭得亂糟糟,你才從他懷中抬頭,不復(fù)剛才耍賴模樣,面上滿是探究冷靜之色。 “常雙塵是常家得人?”你遲疑開口,像是還沒從這件事中反應(yīng)過來,要再確認(rèn)一次般。 “臉變得倒快?!标愱潭Y視線落在你蹙起的眉心,嘴角含著抹笑,“他都爬上你榻上幾次了,莫不是你還不知他底細(xì)?” 常家主君乃兩朝太傅,在朝中本就享有清名為清流之首,后又出了位垂簾聽政的太后,一時權(quán)勢之甚讓風(fēng)雨中的黃權(quán)越發(fā)飄渺,這樣的常家饒是你再不知世,也依稀記得常家只有一位公子,便是如今的君后。 至于常雙塵的名字,你聽都沒聽過。 你也不是沒想過常雙塵身份不簡單,身為男子之身又如此年輕就穩(wěn)坐了尚宮之位,身后若沒有哪方勢力你是不信得,包括他一開始的試探,后又到常寧殿點名你的身份,那時你只顧勉強(qiáng)自保,倒是忽略了許多線索。 但如今跟在陳晏禮的幾日中,你倒是回過味來,摸清了這兩人本就是一伙得,一開始的試探,還有文子洛中春潮被禁足之事便是出自兩人的手筆,而這一切也只不過是為了讓你主動屈服,回想起你剛?cè)雽m就被盯上試探,如同貓捉耗子一般戲弄,你蹙起的眉再一次加深,面上也帶上幾分厭極。 “他是誰與我何干!你們?nèi)缃癫欢既缭敢詢斄藛幔?!?/br> 氣急敗壞的話剛一出口,你就暗暗后悔,眸光瞬間緊張,身子也忍不住縮了縮,陳晏禮愛你乖巧,但平日只要你朝他發(fā)脾氣,他自由辦法懲戒你。 見你臉色瞬變,陳晏禮撫在你腰間的大掌也如同回應(yīng)般抱得更緊了,將你勒得生了懼意。 你不怕陳晏禮,卻怕陳晏禮用在你身上的下作手段。 夕陽將沉,天邊霞云被渡上一層金邊,云與天邊的交接那般明顯。 陳晏禮將你放在桌上,身上毛毯松散露出玉白肌膚,身下還墊著那張未完成的畫紙,可惜畫紙上的墨跡已被弄花。 “瞧瞧我的阿瓷,我入宮這幾年什么都沒學(xué)到,真是可憐……” 清冷聲線帶著繾綣之意,卻讓你起了一身雞皮疙瘩。 陳晏禮欺身而上,周遭墨香味越發(fā)濃郁,溫?zé)嶂父孤湓谀愕拿夹?,撫平你緊蹙的眉頭。 “若要從一個女人嘴里知道什么,唯有情欲中最能使人放下設(shè)防。” 你錯愕抬眼,恰好望進(jìn)陳晏禮幽沉的眼眸中。 平日用來題詩作畫的長指探上你的紅唇,一顆顆撫摸著那小巧貝齒。 “如今我來告訴阿瓷——” “這話對男子也同樣適用?!?/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