替兄進宮的你(女尊np)21 p o18.a sia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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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生來就有一副好皮囊,因著自小長相出眾漂亮,如觀音娘娘座下金童,小時便極受大人寵愛,同齡人也對你多有謙讓保護之意。 唯有陳晏禮,他性子沉悶見誰都是一副冷冰冰不愛搭理的模樣,平日多是抱著書躲在房中不肯出來,偏主君常叮囑你與兄長千萬要同陳晏禮搞好關(guān)系,所以你們只能常往陳府跑主動與他搭話。 可陳晏禮就像路邊的一塊硬石,搬不走,踩上去又嫌硌腳,每次你們費勁心思地去纏著他搭話嬉鬧,得到都是他淡淡地一瞥,讓人倍感受挫。 大人將這一幕看在眼里,嘴里嘆息說著你們聽不懂的話。 “冷心冷情至極,也不知是福是禍?!?/br> …… 如今,陳晏禮將你壓倒在書桌上,面上倒沒有往常那副冷漠樣子。鮜續(xù)zнàńɡ擳噈至リ:po1 8 zy. 他用指腹壓住你亂動的舌尖,嫣紅朱唇被迫微張著含住一截指節(jié),露出其中如珍珠般的點點貝齒。 因常年練字作畫,陳晏禮手指覆著一層薄繭,你竭力仰著頭,濕軟舌尖討好地裹上那人指尖,笨拙地舔舐吸吮。 你的乖巧惹來上方的一聲輕笑,陳晏禮一只大掌扶著你的腦袋,被你含住的指節(jié)開始模仿著性器在你嘴中抽插。 對他的順從,倒不是你真得屈服在陳晏禮的yin威之下,而是你長了教訓(xùn),上次陳晏禮也是這般用手指探入你的口間,壓住你的舌尖戲弄,不過你心中厭他至極,怎么可能任他玩弄,面對含在口中的手指你自然是狠狠咬下,若不是陳晏禮后來大掌將你下巴掐開,你甚至能將他的手指咬到見骨,若是再能給你一次機會咬斷也不是不可能。 面對你得意輕諷的目光,陳晏禮自有百種手段從你身上討要回來。 上次你用釵子傷他,后被連日灌下春藥,直到身子日漸敏感虛軟,輕輕一碰便濕得難以啟齒。 那日你又在他常用來題詩作畫的指上留下一道再難愈合齒痕,血順著手心蜿蜒到手腕,陳晏禮眼中暗涌翻滾,眸中冷厲讓你不自覺后退,生了后怕之意。 那日你被掐住下巴,剛掙扎就聽見他陰冷聲音傳來,“我不想將那樣的法子用在你身上?!?/br> 什么樣的法子?你生了懼意,脊背卻坐直,仇恨地看著他。 咔—— 冰冷指腹按上你臉頰邊沿,如毒蛇爬過留下陰冷痕跡,他輕輕一按便將你下巴卸下,痛感一下刺激得你渾身顫抖,疼得眼淚麻木流下。 淚眼模糊中你聽見他說。 “我恨你這樣看我?!?/br> 直到今日,你仍對那日記憶猶新,粗長的性器蠻橫地在你口中抽插,分不清是什么液體順著張開的口角流下一塌糊涂,陳晏禮抓著你腦后長發(fā),快速挺腰在你口中聳動發(fā)泄著自己滿腔怒火。 碩大的冠頭刮著你的喉間,陌生痛感與男子鈴口冒出的清液味道,讓你控制不住的連連反胃,喉部下意識地痙攣,刺激得陳晏禮動作越發(fā)用力。 你聞見了口腔中的血腥味,但連下意識地吞咽動作都做不到,直到guntang的白濁被灌下喉間,你才得了機會喘息起來。 陳晏禮冷冷睨你,眸底帶著瘋狂的血色。 “總是要吞下得不是?!?/br> 那一次后,你就學(xué)乖了。 就算后面他按著你的頜骨替你接上下巴,將你抱在浴桶中清洗,你也控制不住地在他懷中不停發(fā)抖。 那是身體深處最直白的恐懼。 如今,當(dāng)陳晏禮將指探入你口中,你已經(jīng)學(xué)會如何乖順地去迎合他,用舌尖裹住他的指節(jié),去觸碰你那日咬下的傷痕,一邊抬起頭,用朦朧無知的眼神望他。 青色毯子自身上滑落,露出柔軟的少女身體,而獨屬于少女的馨香縈繞在鼻間,饒是向來冷靜自持的陳晏禮呼吸也加重了幾分。 你吞吐得有些費勁,漸漸地舌尖就跟不上手指的動作,只能被迫張嘴任由陳晏禮戲弄一般,或用兩指夾住你的的舌尖,或撫摸每一顆貝齒。 帶著薄繭的長指不停在嘴中攪動,發(fā)出滑膩的水聲,漸漸得你臉頰暈紅,身子也慢慢有了反應(yīng),嬌粉的奶尖顫顫巍巍翹起,卻因沒人撫弄只能可憐地冷落在一旁,而敏感的腿間早已濕淋一片,你只能將雙腿緊緊夾住試圖藏起這一切。 哪怕全身赤裸地暴露在陳晏禮眼下,你也不想承認身體早有了反應(yīng)。 陳晏禮是一個極有耐心的人,直到你的舌根都開始發(fā)酸,雙腿都快夾不住了,他才慢慢將手指抽出。 僵硬的嘴終于合上,你松了口氣將頭扭朝一邊,臉頰紅云浮現(xiàn),嘴角掛著透明涎水,垂落的發(fā)絲遮住了臉上的惱怒。 反觀陳晏禮除了胸前衣裳被你剛才蹭亂外,整個人還是一副端方自持的公子模樣。 “把腿打開?!?/br> 是命令的語氣,但你又無法反抗。 忍著羞惱,你身子往后傾,雙手抱住膝彎,將濕潤的少女私處暴露在他面前。 飽滿腿間含著水光,嫩粉的花xue正隨著你腹部呼吸的起伏一翕一張,隱約可見深處紅艷xuerou,嬌巧花珠淺淺冒了個頭,嬌弱得像是被人吹一口就要重新藏回去,可愛極了。 與往日被灌下春潮不同,這種清醒狀態(tài)下的欲望更讓你覺得羞怯與惱火,尤其是在陳晏禮眼下,偏偏隨著你呼吸急促,胸前一雙鴿乳上的粉色奶尖又顫動個不停,蕩出粉色的yin糜。 陳晏禮視線緊盯你的蜜處,在這般近距離的注視下,你肚子一酸,輕哼著身下又泄出一股蜜液,分開的雙腿又不自知得合攏夾著腿心輕磨,帶著茫然無知的天真欲態(tài)。 陳晏禮的呼吸又加重了幾分,腿間隱約可見頂起布料的鼓脹,不過他向來能忍,眼睛雖一直注視著,身子卻坐在書桌前,手持畫筆,像個書生。 臀下墊得毯子將那副未畫完的畫紙掩住了七八分,紙上未干的墨跡早被弄花,你不知道陳晏禮現(xiàn)在拿著畫筆又要干嘛。 夾著腿心難耐得磨了磨,你手臂撐在身后又緩緩將雙腿打開,足尖點在桌沿處,腳趾害羞的卷起。 你看到了。 剛才吐出的蜜液把私處弄得越發(fā)亂七八糟,因姿勢微微分開的花唇將紅艷xue口暴露在空中,你腰一僵又開始緊張起來。 陳晏禮攏起袖子,畫筆在一旁的硯臺上蘸了點鮮紅的朱砂,“我今日本想畫副芍藥圖,可落筆幾次總覺得差了什么,想來應(yīng)該是畫紙的原因。” 冰涼筆尖落在你鎖骨處,柔順得沿著胸前開始描繪。 你咬住唇,只覺得陳晏禮分外會折磨人,又癢又涼的筆尖刺激著蓓蕾嬌嬌凸起,卻只能被冷落在一旁。 可觀陳晏禮認真得神色,你只能害怕地咬牙忍下。 你到底還是怕他。 可到底是身子嬌弱沒受過苦,你手臂才撐了一會兒便撐不住了,手臂發(fā)酸連帶著身子都開始發(fā)抖。 一直在你身上游走得筆尖停下,陳晏禮抬眼便見你眼角帶淚開始喚他。 “晏禮哥哥……” “晏禮哥哥……阿瓷撐不住了……” 看吧,你向來有法子讓他心軟。 陳晏禮放下畫筆將你抱在了美人榻上,被抱著時,你雙腿自然地勾著他的腰身,下意思地用腿心在他身上輕磨,這動作連你自己都沒有發(fā)現(xiàn),還是他松開你時,腿心在他腰身勾出一道水絲。 你倒在榻上,玉瓷般的身子一覽無余,胸前還有朵未來得及畫完的芍藥,勾眼看他時,帶著自己都不知道得蠱惑與風(fēng)情。 陳晏禮喉嚨微動,眼底一直壓住的yuhuo噴薄而發(fā)。 你就像他在紙上畫出來的妖,專門來害他性命得。 這次不需你自己將腿打開,陳晏禮已經(jīng)欺身擠進你的腿間。 手指輕按冒頭的rou珠,還沒用力就陷進花唇中,松手時rou珠又彈了回來,十分有趣。 “有人吃過你這里嗎?”陳晏禮視線向下,落在了你花唇微張的xue口,透明的花液將腿間抹上層蜜一般的光澤,看得他喉間微動。 癱倒在榻上的你不清楚陳晏禮為什么要問這個,說實話,你一向不太記得那些床笫之事,那些伴隨欲望流下的汗與淚,你是不太愿意回想得,這更像是一種逃避。 不過陳晏禮這樣問得話,你還是皺起眉回想了一下。 “……常、雙?。 ?/br> “?。。鑯~” 嘴里的話還沒吐完,花唇覆上的濕熱就激得你弓起腰,忍不住向后縮去。 陳晏禮舌尖順著你的花xue不停嘬吸,勾吃著你的花液不斷吞下,發(fā)出清晰的吞咽聲,甚至還分神抬頭,眉眼沉沉地輕諷了句。 “他不僅自甘墮落,還下賤?!?/br> 說完,陳晏禮又重新含著你濕熱的花xue用力吞吃起來,不停得刺入、吸吮、嘬吻,你忍不住發(fā)出似哭一般的輕泣,尾椎酥麻的刺激惹你肚子發(fā)熱發(fā)酸。 “嗚——別!” 那如暴風(fēng)過境的快感一遍遍沖刷你的全身,你甚至大著膽子抓住了陳晏禮腦后束起的發(fā)髻,想要結(jié)束這瘋魔的刺激。 “慢、點~~慢點~~” 陳晏禮吃得越發(fā)賣力。 “啊啊啊——” 直到你嘴中發(fā)出高亢的呻吟,腰身弓到了極致又軟軟倒回榻上,陳晏禮才頂著滿面花液起身。 手指勾著臉頰沾染的yin水含在口中,陳晏禮嘴角抿起,露出了一個真心實意的笑。 “還剩了點沒吃進去,好可惜。” 你渾身打起哆嗦,雙眸茫茫,身子因高潮而泛著粉,襯得胸前的半朵芍藥越發(fā)蠱惑,陳晏禮手指搭在腰間,輕輕一解,腰封就落了地。 他一手順著膝蓋抬起你的膝彎,上翹冒著熱氣的性具抵著xue口,青筋凸起似乎下一瞬間就要將這恐怖的性具全部撞進去。 “常雙塵下賤,那你呢?”許是陳晏禮剛才的縱容給了你反抗的勇氣,你身子軟在榻上回了神,輕諷的話中帶著滿滿惡意。 “我?”陳晏禮動作一頓,停了會兒,忽然幽幽笑著看你。 “——我一直都挺下賤得?!?/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