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8」歸家(微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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香港,彈丸之地。但這寸尺之間,卻滋長著數(shù)不勝數(shù)的罪惡:偷窺、色情、暴力、毒品、高利貸、以及,黑道橫行。 黎式跟著烏鴉走下飛機,踏上這片山海之外的土地。她隱隱有一種的感覺:無論是倫敦,還是阿姆斯特丹。對她來說,都將是過去式,像是走過一段傾塌的長坂橋,她已經(jīng)沒有后路了。 烏鴉戴起黑色墨鏡,隨手把行李包扔給來接機的細佬,自然而然地摟上她的腰,往自己懷里帶。 棕金發(fā)隨風飛翻,香港是他所最熟悉的Sha伐戰(zhàn)場,不改囂張本色反是更顯淋漓,連小弟們都能感覺到,大佬走了一趟荷蘭,心情不錯。 難道是因為這個女人?是荷蘭伴游?還是荷蘭洋雞?因為活太好大佬舍不得就給帶回香港來了?不過,看著她這樣子都不大像啊。 還是選擇閉嘴吧。烏鴉向來陰晴不定,心思難以捉摸,馬屁拍得準就罷了,要是拍到了馬腿上,這果子也不是那么好吃的。 男人察覺的到手下人打量黎式的眼神,莫名開始不爽,幾個眼神飛過去,Sha的小弟們一路再不敢抬頭亂看。 她不愛在他懷里待,他一攬著她,就愛把左手臂卸去了力,常常壓著她半邊發(fā)麻,況且他手臂上的rou又厚又硬,黎式覺得自己無不時刻都在抗麻包。 她推了他幾回,發(fā)現(xiàn)推不動,雖然知道他死無賴又厚臉皮,但還是決定好好跟他說話,“我說先生,請你能不能自己好好坐著?” 烏鴉跟她嬉皮笑臉,“不能。” ...果然厚臉皮。 車子一路開到元朗公寓樓下,烏鴉先下了車,看著坐在車里坐著不動的女人,皺了皺眉,“下車。” 黎式也不知道自己在別扭什嚒,都被人揾到香港了,還怕跟他回家嗎?可她就是不想一味聽話的順從,盡管改變不了任何事情。她越過面前高大的身影,看向他背后那幢公寓,進了這幢樓,想再出來怕是難了。 烏鴉不懂她心里在想什嚒,只是覺得她磨磨唧唧,浪費時間害他吹冷風。動作永Yuan先于他的大腦作出反應(yīng),直接一把把她拽出來,扛在肩上上樓。 他的肩頭剛好頂著她的肚子,一顛一下撞出痛感。他一只手環(huán)著她的腰,大手精準無誤的落在她的圓臀上。這里雖然不是鬧市,也是人流量不小的居民區(qū),他不要臉,自己還要臉呢,細佬們的細細嗦嗦議論聲傳入她耳朵,更是羞得她想找個洞鉆下去。 “你...你放開,我自己會走?!?/br> “你走?走去哪?” 想不到他腦袋不怎么好使,內(nèi)涵別人倒是很拿手。黎式身上就只穿了一件他的襯衫,雖然能蓋住大腿,但是被他這樣抗著,確實不敢亂動。 “盯”一聲電梯門打開,他終于把她放下來,卻又直接頂?shù)搅穗娞輭ι?,一只手壓著她的胸揉捏??怪臅r候,她兩條細白纖長的腿就隔著一件薄衣蹭他小腹,扛回來不過幾分鐘,卻生生被她蹭出些欲望來。 稍微抬些頭就能吻到她的嘴,他用力覆上去,她的唇瓣柔嫩軟糯,還有些發(fā)燙。他像是在吃糖,真的會去咬,嘴里蔓延鮮血鐵銹的味道,疼的她渾身一震。 “痛...”,她用渾身力氣推他,“...真的痛?!?/br> 他被掃了興,就拉長一張臉,兩只手指鉗住她的下巴,表情惡狠,“裝什?。课叶紱]cao你,你痛的也太早了點。” “王八蛋你頂?shù)轿彝壬系膫诹恕?,力道那么大,她疼的干脆跟他撕破臉,“烏鴉你可不可以有點出息,唔好似個劣等生物,用下半身控制大腦,隨時隨地都能發(fā)情!” 從來沒有一個女人被他壓在身下還敢那么說話,怒意在眼中翻涌,他卻開始冷笑,“下半身?” 電梯聲再次響起,他把她扯進自己的房子,黎式還沒看清屋里的樣子,就已經(jīng)被他一把摔在床上?;璋倒饩€中她看見男人脫了衣服,露出精壯的上身,她來不及躲,就被他死死壓住,她拼命掙扎,“你別碰我!” 他根本不聽。 身上那件蔽體的襯衫早被撕爛,粉色的內(nèi)衣被推上去,一對渾圓的雪白的乳跳出來,乳豆紅艷,他想都不想地就低頭含住了其中一顆,軟糯香甜,如他想象中的味道,勾引得他腦中最后一絲保線斷裂。另一只手從她光裸的背脊沿著中線向下滑走,停在她的臀上又揉又抓,指尖碰到底褲薄薄一層,一個用力就要撕裂所有障礙。 黎式突然用力咬在他肩頭,這一口毫不留情,她尖尖的小虎牙竟穿透他堅硬的rou,扎出血來,痛得他悶哼了一聲,動作停頓下來。她趕緊從他身下挪出來,在床頭摸到一把剪刀,刀口抵在自己脖子上。 烏鴉直起身,眼中情欲還未褪去,卻已經(jīng)被滔天怒意取代,他冷下聲音,“你夠膽到威脅我?” 她頭發(fā)凌亂,臉上紅潮未退,淚痕滿面,一雙濕潤的眼睛死死的盯著他,“你別逼我?!?/br> 烏鴉恨得牙癢,真想直接一巴掌把面前的女人扇暈了辦事。 他一動,她就如兔子被踩到尾巴,尖叫了一聲,控著一把剪刀直直刺進自己的脖子。她動作是那樣的狠,仿佛絲毫沒有給自己留余地??v使烏鴉動作再快,一掌拍飛了她手里的剪刀,她的白皙的脖子也留下了一個小血洞。 那點紅刺痛了他的眼睛,好像那一刀也刺進了他的心臟。他一下子也失去了理智,“啪”一個耳光重重扇在她的臉上,力道大到她幾乎失去意識。 “衰女,發(fā)你老母的顛!” 他怒氣騰騰的下了床,砰一聲關(guān)上了門,留下一室黑暗與寂靜。 黎式緩了好一會,終于喘過一口氣來,大口大口的呼吸著,仿佛死過了一次般。她不顧身上的疼痛,慢慢坐起身來,扯過被子蓋住自己光裸的身子,羞恥感和屈辱感幾乎把她淹沒。 她抱著腿縮在床的角落里,起初只是小聲的啜泣,連聲音都不肯發(fā)不出來,后來卻是再也忍不住,便越哭越大聲。直到哭得嗓音沙啞,哭到再哭不出眼淚,方才安靜下來。 出了公寓的烏鴉,除了滿肚子的氣還有一團邪火沒發(fā)出來。車子送去保養(yǎng)還沒提,他拿出BB機喊了細佬開車過來。 小弟從后視鏡里偷偷打量,看大佬面帶怒意,便說話更加小心,“大佬...我們?nèi)ミ呇???/br> 烏鴉點了一支煙,吩咐道,“隨便。畀我搵個好點的雞來?!?/br> 細佬一下子明白了他的意思,一腳油門就轟出去了,箭在弦上的事情,可耽誤不得。 夜總會的鴇母看見烏鴉來了,親熱的跟看見了她死了八百年的親爹一樣,喊了一整排的姑娘開始推銷。烏鴉皺眉,開始罵,“你他媽阻住我時間?” 細佬趕緊把鴇母拉到一邊,做了個手勢,悄悄說,“速度D啦!” 洗完澡的烏鴉神色漠然地打量鴇母送來的所謂極品,什嚒都沒說,只是把她的頭壓了下去,讓女人跪在自己兩腿之間開始舔。 極品果然是極品,口活極好。配合著他的動作和節(jié)奏,前后搖擺著身體,一心取悅他,只求他能滿意??蔀貘f就是爽不出來,那股莫名的邪火憋在體內(nèi),越想發(fā)泄出來就憋的越難受。他一把掐住女人的脖子,摁在床沿上,直接從后面插到xue里開始cao干,可無論他動作多么粗暴還是發(fā)泄不出。 他看著眼前身下被他干的像母狗一樣yin叫的女人,竟然開始乏味,甚至開始挑剔。胸沒她的軟,腰沒她的細,皮膚沒她的滑,臀也沒她的翹。 女人被干的興起,出于她的職業(yè)經(jīng)驗,這時候總要來幾句渾話給男人助助興,可剛開口就被他掐住了脖子。 “收聲!” 他低吼著抓住女人的黑發(fā)亂扯,頭發(fā)四處散落的好讓他看不清臉。 可憑他再怎么想象,cao的仍不是她——這是事實再清楚不過。她不會那么順從的在他身下任他擺布。 她會掙扎,會踢,會踹,會咬,會抓。就算她平日里裝的再溫順平和,每次在床上,她就會用上她所有的手段和他廝打。 他渴望干她,更渴望在干她的時候,她仍然在撓他咬他,甚至拿著一把槍,頂在他的胸膛上,說讓他去死。 反抗更叫他興奮,那才叫欲死欲生。 他越想著她,用的力道就越大。 鴇母和細佬留在門口站崗,聽見里頭的動靜都著實嚇了一跳。鴇母狠狠心疼了自己手下姑娘一把,偷偷向細佬問道,“系我這姑娘不得烏鴉哥心意?定系最近我們做錯什嚒嘢,請你畀透個話吧...難道系太久冇掂女?” 細佬驚了一下,趕緊瞄了一眼四周,確認附近沒別的人,才壓低聲音罵道,“唔想活咗你?造謠我大佬?” 烏鴉怎么會缺女人。不說別的,現(xiàn)在家里還關(guān)了一個呢。 鴇母心里沒底,“咁點...?” 細佬也不知道原因,不過知道也不會跟龜婆講,就只是打發(fā)了她幾句,“你們小心啲伺候啦!不然當心倒霉?!彼粗⑽㈩潉拥拈T板,想著應(yīng)該給大佬找個看起來像良家婦女點的,大概就會喜歡了吧。 烏鴉連著兩日都宿在夜總會,但沒留下過女人。事實上,從前他也沒有留宿女人的習(xí)慣。干完了,就讓她們走。 除了黎式,他還真沒跟別的女人睡過。當然,這個指的是真正意義上的睡覺。 這兩日來,烏鴉的臉色是一刻都沒有好過,就連身邊的小弟都戰(zhàn)戰(zhàn)兢兢,生怕哪里沒做好又惹得他不爽了。 不過他沒忘記,公寓里還有個女人,差人一日三餐,送了飯。他不想一回去,家里多出一具尸體,就算他斬人無數(shù),也會嫌晦氣。 車子提回來了,保養(yǎng)過的捷豹XJ220,追求速度是這款車最原始的本質(zhì)。就和他一樣,永Yuan沉迷于征途撻伐。 捷豹開到元朗公寓樓下,路燈昏黃,天已經(jīng)全黑了。烏鴉把車鑰匙往褲兜里一塞,往公寓里走。沒走幾步,又返咗出來,去附近食鋪里拎了兩碗滾蝦粥。猶豫了會兒,還是拐藥店里買了些消炎藥和冰袋,這才上樓。 從一樓到六樓,電梯上下不過五分鐘,他卻覺得好像時間過的比以往都要漫長。三天沒見到她,不知道她現(xiàn)在怎么樣了。 他突然產(chǎn)生了一種奇怪的感覺。這所元朗的舊公寓,是從來沒有住過別人的。他過了大半生一個人的日子,頭一回,家里有了除他之外的人。還是個女人。 甚至,他腦子中第一次,出現(xiàn)了“家”這個字。 不是寓所,不是房子,是家。返咗,不僅僅是回去睡覺,而是歸家。 從前,他沒概念,現(xiàn)在依舊沒有。但又依稀覺得,是不是,有人在,有瑩瑩的一盞燈點著,就算是家? 鎖匙入孔,房子里的所有的東西,都如他離開時候的一模一樣,那天被他盛怒之下一腳踹飛的椅子,如今還是躺在那。 客廳沒開燈,廚房也沒人。臥室的門緊閉,門口有一個大的白色垃圾袋,里面都是一些食盒的外包裝。 看來她不算太無可救藥,他很欣慰,知道不去用一些類似于絕食的蠢辦法。門把旋轉(zhuǎn)打開,他竟然還有那么點小緊張。 臥房里就點了一盞微弱的夜燈,昏黃的光線打在她熟睡的側(cè)臉上。雖然已經(jīng)過了好幾天,但她皮膚過于白嫩,臉上的紅腫還沒消下去,那一巴掌,是他打的。 烏鴉把粥放在桌子上,先進浴室洗了澡,等出來的時候,看她翻了個身,但還是睡著的。她微蹙著眉,大概是有些被花灑的水聲吵到了。他拿了冰袋過去,裸著上身坐在床沿,往她紅腫的臉上敷去。 大概她在夢里的感受到?jīng)鲆猓拖乱庾R的拿手去擋,去拍他。還以為是meimei的惡作劇,喃喃自語,“唔好玩嗱,阿仰,快睡啦。” 烏鴉沒見過她這副嬌嗔的樣子,一下子被撩撥到心癢,又覺得好玩,就用了點氣力故意去冰她。 冷不丁被涼了這一下,黎式一下子就醒了??吹窖矍巴蝗怀霈F(xiàn)的,一張帶著胡茬放大兩倍的男人的臉,嚇得一下子坐了起來。 一句“點解你在”還沒問出口,就被自己強行咽了下去。這是他家,他當然會出現(xiàn)。她夢里的家,還有meimei,早就離她千里之外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