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切黑小叔子x盲女你0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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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為心神不寧的緣故,你并未好好休息,夏蓮來叫你起身的時候,差點被你俏白的臉上掛著的兩團青黑嚇了一跳。 她擔(dān)心你憔悴的臉色,問道:“夫人,可要請馮大夫來瞧瞧?!?/br> 你不答,睜眼環(huán)視著周圍。 一夜過去,你的眼睛竟又好了許多,甚至可以模糊地看見夏蓮的面容和情態(tài)了。 “不必請大夫,只不過是昨夜沒有休息好罷了?!蹦阈纳褚徽?,卻只不過雀躍了一會兒,思索間有疑云涌上心頭,望向夏蓮,“昨夜……你可有聽到什么奇怪的聲響?” 你期盼著昨夜發(fā)生的一切都是你最近思慮太多、不得安眠而產(chǎn)生的錯覺。 夏蓮回避著你的目光,支支吾吾道:“奴、奴婢昨夜睡得死,并未聽見什么響聲。” 你心下一沉,夏蓮不知道你能模糊地看見了,并未遮掩臉上含混不安的表情,一看就是心虛的模樣。 這下你還有什么不清楚的呢? 春茗被打發(fā)去了莊子,夏蓮緊接著來了,又在昨夜里忽然消失,恐怕這一切都是徐玉庭的手筆。 你坐在梳妝鏡前,換衣之后,夏蓮在銅鏡前為你挽發(fā)。 在夏蓮走動間,你仍舊能聞到那股淡淡的安神香的氣息。 “今夜不必再熏安神香?!蹦愕卣f,“聞了許久,味道有些膩了?!?/br> 這只是一個尋常的吩咐,夏蓮為你挽發(fā)的動作一頓,應(yīng)“是”。 夏蓮動作間短暫的凝滯快得就像你的錯覺,可是卻坐實了你的猜測: 果然,安神香是有問題的! 你咬著唇,心里一陣惡寒。 徐玉庭,你的小叔子不知道靠著這古怪的香對你做了多少像昨夜一般驚世駭俗的事。 你一個盲女,前有恨你欲死的婆母,后有覬覦你的小叔子,身后又沒有娘家依靠,簡直前有豺狼后有虎豹,往后在徐府的日子恐怕不能安生了。 * 徐玉成的棺材需安放在靈堂停靈叁天,之后才能下葬。 昨夜你不過短暫休憩,如今又要換上喪服為徐玉成守靈。 所幸,到了靈堂你并未看見老夫人和徐玉庭的身影。 夏蓮告訴你,徐老夫人昨夜因為傷心過度發(fā)了驚厥,臥床不起,想必徐玉庭應(yīng)該是為徐老夫人侍疾去了。 第二日前來吊唁的人比第一日少了許多,徐玉成常年體弱多病,深居簡出,并沒有多少好友,親朋大多在昨日已經(jīng)趕來,今日來的大多數(shù)是慕徐玉庭之名而來的官吏,見靈堂里沒有徐玉庭的身影,泰半又匆匆離去。 很快,靈堂里又只剩下寥寥幾人。 靈堂中寂靜無聲,守夜的下人都被徐玉庭派人打發(fā)走了。 小廝湊到你跟前,道:“夜深了,夫人也先去休息吧。” 你情不自禁地想起昨夜的經(jīng)歷,自覺還是留在靈堂安生,搖搖頭:“且退下吧,這里有我守著就好?!?/br> 小廝拗不過你,只好跟著夏蓮一起出去,順帶將沉重的木門也一起闔上。 發(fā)冷的空氣中,只有火盆里的紙錢燃著淡淡的火光,很快又燒盡了,積下越來越多的黑灰。 “呼——” 印在你瞳孔中的火光忽然被一陣陰涼的風(fēng)吹滅了,你蹙眉,伸手護(hù)住了火盆。 沉重的木門緩緩打開,一個瘦高的身影走了進(jìn)來,輕聲喚了一句:“阿嫂?!?/br> 那聲音輕緩幽微,仿佛一聲嘆息,飄散在風(fēng)里,卻激得你渾身不受控制地哆嗦了一下。 徐玉庭來了。 一瞬間,你的腦海里不受控制地涌過很多想法,甚至想著,要是徐玉庭想對你做些什么,你就執(zhí)了燭臺,將蠟油全潑在徐玉庭的臉上。 那詭秘的想法只是一閃而過,很快你就冷靜下來。 徐玉庭如今還不知道你已察覺他對你做的事情,你不應(yīng)該輕舉妄動。 于是你強忍著心中不安的感覺,神色如常地點點頭,繼續(xù)為徐玉成燒紙錢。 待到徐玉庭靠近了,你又聞到那股熟悉的香氣。 正是那安神香的氣息,只不過徐玉庭身上的要更加濃郁。 一股難以言喻的、熟悉的燥熱涌上心頭,這讓你勉力維持的鎮(zhèn)靜有了皸裂的痕跡。 徐玉庭垂下頭,安安靜靜地在你身邊燒紙錢。 你嘗試過了,可是和徐玉庭共處一室實在有些勉強,你害怕再待下去會露出馬腳,又擔(dān)心自己找藉口離開會遭遇和昨夜一樣羞恥的事,于是便想尋個由頭打發(fā)徐玉庭走。 你告訴徐玉庭這里有你守著就好。 徐玉庭懶懶地抬起眼看你,漆黑的瞳孔亮得迫人。 “阿嫂身子弱,該是玉庭替阿嫂守著才是,不如阿嫂先去休息。” 他云淡風(fēng)輕地拒絕了你,語氣中并未有不妥。 你登時搖搖頭:“我的身子我自己清楚,撐得住?!?/br> 徐玉庭模糊不清地哼了一聲:“阿嫂的眼睛瞧著比從前有神采多了。” 你含糊不清地應(yīng)著:“是嗎?也許吧?!?/br> 在寂靜無聲的靈堂里,徐玉庭淡淡的吐息更加明顯,他忽然說道:“玉庭今日一直在為母親侍疾,倒是有一件事忘記同阿嫂說了?!?/br> 你警惕起來:“何事?” 徐玉庭直勾勾地盯著你,不放過你臉上的任何反應(yīng):“母親今日一直昏睡不醒,醒來只和玉庭說了一件事……要將嫂嫂休棄,送去姑蘇老家的尼姑庵……” 你先是一驚,隨即在心里苦笑,如今看來,沉浮在徐家這趟渾水中說不定還比不上絞了頭發(fā)當(dāng)姑子去。 “我……” 你正欲說話,徐玉庭的動作阻了你欲說出口的話,他輕飄飄地從袖中拿出寫好的休書……和一紙紅艷的婚書。 “可我卻不想這么做。若不是崔家生變,母親又趁我鄉(xiāng)試之時瞞著我。嫂嫂原本合該是我的娘子……不是嗎?聽雨meimei?” 你被徐玉庭吐息寒涼的呢喃驚得汗毛聳立,差點失手打翻了火盆。 徐玉庭湊得近了,微微垂下眼睛,白玉似的的肌膚讓他如同一尊剔透的雕像,可那緊緊端詳著你的眼眸卻藏著說不清道不明的輕佻渾濁。 “徐玉庭!我是你阿嫂!” 你臉色蒼白地喝道,急急起身,眼前卻是一陣天旋地轉(zhuǎn)。 徐玉庭動作輕巧靈活地穩(wěn)住了你,可那扯住你的手臂卻遲遲沒有放開,順勢將你抵在了堂中的木柱上。 燭火被你二人的動作帶得猛烈搖晃了一下,映照在徐玉庭黑沉的眼底。 那里,烏黑的瞳孔因為病態(tài)的興奮而急劇收縮著。 徐玉庭微微俯首,似乎在輕嗅你的發(fā)香,輕笑道:“臉色如此憔悴,可是昨夜我打擾了聽雨meimei安眠?” 你臉色灰敗,頹然地垂下頭,徐玉庭就是個不折不扣的瘋子,你對付不了他。 徐玉庭對你的乖順頗為滿意,貼著你的面頰輕輕落下一吻。 在他的唇離開你的嘴角時,你顫抖著聲音說:“徐玉庭,你如此不顧綱常倫理,就不怕亡兄的魂魄找上你嗎?” “便讓他找上又如何?”徐玉庭勾纏著你的發(fā)絲,在你的額頭、眼角、鼻尖落下一個又一個輕盈的吻,喃喃道,“好香?!?/br> 你的呼吸越發(fā)短促,眼前本就模糊的一切愈發(fā)黯淡昏暗。 熱……好熱…… 熟悉的燥意讓你檀口微張,徐玉庭輕撫你的面頰,指腹捏著你的下頜稍稍用力,猩紅的舌尖便鉆了進(jìn)去。 徐玉庭慢條斯理地吻著你,分出手一一解下你的衣物,聲音輕緩:“你的父兄棄你而去,你的寡母孤苦無依,你的相公夭亡早逝,你的婆母恨你欲死……” “如今,我可是meimei唯一的依靠了?” 徐玉庭伸手鉆進(jìn)了你的裙擺,身下兩片嬌嫩的花瓣被他用指尖輕輕撥開,在你羞憤欲死的嚶嚀聲中,他的手指用力地抵了進(jìn)去。 徐玉庭極有耐心地挑逗揉弄,目光一眨不眨地落在你迷茫濕潤的眼睛里。 待到那指尖連同掌心都被花液微微浸濕,他才慢條斯理地將自己的手指收了回來。 這短短的動作耗費了你無窮的精氣,你急促地喘息著,從未被異物造訪過的身子伴隨著徐玉庭指尖的每一寸挪動而輕輕顫抖。 你的身子軟軟地跌下去,又被徐玉庭扶住,被迫的容納擠壓間,渾身白瓷似的肌膚很快就泛起情潮的粉。 徐玉庭扶著昂揚的rou物抵了進(jìn)來,悶哼一聲,緊緊地掐住了你纖細(xì)的腰肢 才略略進(jìn)了一個頭,那被玩弄得充血腫脹的花瓣便被擠到兩邊,露出繃得緊緊的花縫。 “唔……”你輕哼一聲,伸出手想要推拒徐玉庭的胸膛,卻在他的攻勢下漸漸支撐不住,緊緊地攥住了他胸前的衣料。 “meimei且放松些……” 徐玉庭在你的耳邊輕聲安撫,身下的動作卻遠(yuǎn)不像他的聲音那般溫柔,堪稱兇狠地破開粉嫩的軟rou,緩慢卻不容抗拒地將自己的rou物擠進(jìn)去,撐開每一寸層迭的軟rou,用力搗著內(nèi)里的凸起。 那雪白柔軟的小腹上便落了一道淺淺的痕跡,曖昧地凸起又收平。 你衣衫半褪,肚兜斜斜地掉落在堆迭的裙擺之間,身形不穩(wěn)地伴著徐玉庭的動作搖晃著身體,聲音漸漸破碎。 徐玉庭半是碾磨、半是摩擦地撞著你的身子,感受著那洶涌而至的快感,周身的肌理一寸寸繃緊了,心下滿是柔情,忍不住低頭輕輕地吸允著你的唇瓣,將你細(xì)細(xì)的嗚咽全都吞了進(jìn)去。 他濡濕的舌頭貼著你的唇,細(xì)細(xì)地描繪著你的唇形,半闔著眼看你。 那長而翹的眼角燃著情欲的紅,鬼魅精怪似的,像是不吸光你的精氣便不罷休。 你的眼失了神,好似又回到了過去剛剛瞎了眼時的樣子,什么也看不清,眼前只有一片晃動的光影。 燭火幽微,在靈堂里映出那兩個交纏的身影,時明時暗,起伏不定。 徐玉庭注意到你淚眼朦朧的眼睛,他順著你的視線看去,正看到那一排跳躍的燭火,惡質(zhì)地笑道:“meimei可是怕兄長瞧見,化為惡鬼來尋我們這對野鴛鴦?” 你忍著身下泥濘的癢,低聲咒罵了一句:“我瞧你才是惡鬼?!?/br> “meimei說是便是了??v使他日我成了鬼……”徐玉庭好似輕笑一聲,在你的耳邊一字一句地說,“也必定要做日日纏著meimei的艷、鬼?!?/br> 你嗚咽著,身下不受控制地涌出一股熱流。 徐玉庭粗喘一聲,拿手合住了你的雙眼,在一片黑暗中銜住了你的唇,用力一頂,將那些渾濁粘膩的液體通通堵在了你的胞宮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