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切黑小叔子x盲女你0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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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渾身香汗淋漓,徐玉庭拿自己的外袍裹住你的身子,將你抱回了屋子。 所幸此時已是深夜,下人都睡下了,你們二人的香艷之態(tài)才沒有被人發(fā)現(xiàn)。 夏蓮聽見動靜,忙從榻上起身迎接,見到徐玉庭懷中昏昏欲睡的你,雙目圓瞪,艱難地咽下驚呼。 徐玉庭面色如常,吩咐道:“下去燒些熱水給你主子。” 夏蓮連忙應(yīng)“是”,匆匆垂下眼,不敢再看。 你們二人折騰一通已經(jīng)快到天明,徐玉庭為你擦拭完身子卻沒有離去,反而脫衣上床,將你虛虛摟在懷中。 夜里寂靜無聲,你如今實(shí)在沒有力氣推拒徐玉庭,任由他摟著,倦怠地闔著眼皮。 徐玉庭見你昏昏欲睡的模樣,一雙杏仁眼彌漫著困倦的水霧,實(shí)在可憐可愛得緊,忍不住伸出手揉揉你的額發(fā)。 他在朦朧微光中笑起來,狹長的丹鳳眼在眼角勾出清澈明麗的弧度,溫和疏朗,哪里看得出方才在靈堂中那一副十足狡黠的模樣。 在你熟睡之后,徐玉庭又戴上了他謙恭溫良的面具。 夏蓮不敢待在里間,縱使心中早有準(zhǔn)備,她還是被主子這樣明目張膽的留宿嚇了一跳,直到聽見徐玉庭越來越近的腳步聲,她才緩緩松了一口氣。 徐玉庭本已打算離去,路過門檻時卻停了下來,語氣淡淡地對夏蓮說:“看好夫人?!?/br> 夏蓮?fù)低堤а郏煊裢ソ淮赀@一句便消失在她的視線里,只帶起一陣寒涼刺骨的風(fēng),凍得她從頭到腳都激靈了一下。 看好夫人,要如何看? 是不許夫人出屋子,還是不許夫人出院子? 夏蓮實(shí)在捏不住這個準(zhǔn)。 她這廂正焦思苦慮著,卻沒有為此心煩多久,因?yàn)槟愫芸炀鸵驗(yàn)槿玖孙L(fēng)寒病倒了。 匆匆撐到徐玉成下葬,你便倒在床上一病不起。 那日你在棺槨前搖搖欲墜的模樣都被人看在眼底,旁人只道你的疲弱是為夫君日夜守靈,疲憊太過所致,倒平白叫你多了一個孝媳的名頭。 徐府一下子多了兩個病人,徐老夫人顧忌名聲,眼見著沒法將你這個“孝媳”立刻趕走,心里更加煩悶,身子骨也不見好,同你一般病歪歪地躺在床上。 你二人一病倒,要說如今徐府上最cao勞的人,那當(dāng)屬徐玉庭無疑。 白日里他忙著新官上任的事,歸家要為徐老夫人侍疾,夜里又來尋你。 那一紙休書正躺在你的妝奩之中,你懨懨地說:“徐叁少爺,若有一日你厭膩了這般與寡嫂暗中茍合,煩請你看在相識一場的份上,依老夫人所言,將我送去姑蘇的尼姑庵中,好徹底還我個清凈。” 徐玉庭并不理會你的譏誚之語,明亮的瞳仁帶著淡淡的笑意,俯下頭顱去尋你的唇。 他對此樂此不疲,非要弄得你氣喘吁吁才好。 “我怎么可能舍得送meimei去那等清苦之地?!毙煊裢ヂ曇魬猩?,“某必定要與meimei長長久久、和和美美才好?!?/br> 寡廉鮮恥、厚顏無恥! * 你不曉得的是徐玉庭心里還有更驚世駭俗的壞主意。 又一段日子過去,徐老夫人的精神頭漸漸好了起來,便又打起送“喪門星”去尼姑庵的打算。 但在此之前,徐老夫人還有一件擱置許久的事到了解決的時候,那便是徐玉庭的婚事。 近日,因著府上下人間的流言,徐老夫人的心總有些隱隱綽綽的不妥當(dāng)。 那本是幾個小丫鬟間的偷偷議論,不知怎的傳到了徐老夫人耳中,說是徐玉庭夜半更深的時候從你的院子里出來。 老夫人大怒,把幾個嚼舌根的丫鬟打發(fā)了出去,夜里卻總有些不安,幾日后將休沐的徐玉庭叫到了屋里。 徐玉庭遙遙見禮,笑容輕淺地喚道:“母親?!?/br> 老夫人點(diǎn)點(diǎn)頭,向丫鬟小環(huán)示意,小環(huán)捧出一卷畫冊出來。 徐玉庭面不改色:“母親這是何意?” 老夫人抬眼端詳自己的小兒子。 徐玉庭長身玉立,身形筆直地立在堂下,剛剛年及弱冠,一雙鳳眼總是對人笑意盈盈的,任誰見了都會嘆道:好一個清俊斯文的郎君。 徐老夫人作為徐玉庭的母親,自然也是驕傲的。 只不過……徐老夫人在心里微微嘆了口氣,這么些年她的全部心力都撲在了徐玉成身上,加之徐玉庭雖然在她面前笑容和煦,她作為母親卻看不透兒子那雙漆黑的眼睛,心中總覺得古怪,和這個小兒子算不得十分親近。 不過今時不同往日,如今她跟前只有徐玉庭一個兒子,自然要多費(fèi)些心力。 徐老夫人讓小環(huán)將畫冊遞給徐玉庭:“這些都是京中還未婚配的適齡女子?!?/br> 沒等徐玉庭回話,徐老夫人又說:“在議定你的婚事之前,須將那喪門星送回姑蘇去,免得沾了霉氣。” 一口氣說完心頭兩件大事,徐老夫人長長地舒了一口氣。 可是等了許久,徐老夫人都不見徐玉庭接過那卷畫冊。 徐玉庭嘴角噙著的笑慢慢消失在臉上,他淡淡地瞥了一眼膽戰(zhàn)心驚的小環(huán)還有她手上的畫冊,輕飄飄地說道:“你先下去吧,我有話要單獨(dú)同母親說。” 小環(huán)面露難色,抬頭看了一眼老夫人,轉(zhuǎn)頭和徐玉庭對上視線,那雙漆黑的眼睛滿是冷意,連忙收起畫卷退了下去。 徐老夫人皺眉,語氣不悅:“老叁,你這是干什么?” “請恕兒子不能從命。”徐玉庭昂起頭,眼底波光浮動,明亮得驚人,他冷聲道:“兒子不能將聽雨meimei送回去?!?/br> 徐老夫人聽見徐玉庭喚你“聽雨meimei”,大驚失色,不禁想起府上的流言,怒道:“孽障,她可是你的寡嫂!” 徐玉庭淡聲道:“休書已下,聽雨meimei早就不是徐家人。” 徐老夫人的臉氣得漲紅,漸漸變得鐵青:“你這是存心要將徐府的臉面放在腳下踩。我是絕對不會允許徐家鬧出這種丑事,你便死了這條心吧?!?/br> 徐玉庭并不惱,他眼角一彎,淺笑道:“母親不必動怒,氣壞了身子可就成了兒子的罪過了?!?/br> 徐老夫人冷哼一聲,捏緊了桌角:“崔氏必須送回姑蘇。你若不愿,便由我這個老婆子代勞?!?/br> “我與崔氏已有夫妻之實(shí),兒子此生非她不娶?!毙煊裢ブ币曋炖戏蛉说蓤A的眼睛,黑漆漆的眼睛頗有些鬼魅似的幽暗,“當(dāng)日,若不是母親偷偷瞞著我將聽雨送上花轎,她早該是我的娘子,而今,兒子不過是讓一切回歸正軌罷了。” “冤孽!冤孽……”徐老夫人一口郁氣堵在胸口,“嗬嗬”地喘著粗氣,說不出話來。 徐玉庭眼波奇異,朝徐老夫人揖手:“母親可要好好保重身子,莫再為兒子動氣,若將來兒子與聽雨meimei得個一兒半女,也好與您一同共享天倫之樂。” 徐老夫人縱使再氣,再恨,也早就已經(jīng)拿不住這個已非池中物的兒子。 …… 你大病初愈,聽說徐老夫人又病倒了,頗覺驚異,又知曉了徐老夫人是和徐玉庭見了一面才昏倒的,更覺得古怪。 那古怪之感在徐玉庭光明正大地出入你的屋子,往你屋子里添置東西的時候越來越濃。 直到有一日,徐玉庭遣人來為你量體裁衣,夏蓮欲言又止的樣子終于讓你心中的古怪達(dá)到了極點(diǎn)。 你忍不住逼問夏蓮。 夏蓮為難地看了你一眼,終究躲不過多月以來良心的譴責(zé),支支吾吾道:“叁少爺說……要遣人來為夫人做嫁衣……” 你一驚,慌亂之中竟失手打翻了桌上的茶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