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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歷史小說 - 各種病嬌黑化短篇在線閱讀 - 白切黑小叔子x盲女你08

白切黑小叔子x盲女你08

    探花郎徐家今日喬遷之喜,住進了皇上御賜的宅子。

    往來賓客如云,誰都知道這位探花郎徐玉庭深受皇帝的重用和喜愛,前途不可估量。

    關于徐玉庭,京中官僚女眷熱切議論的卻并不是他青云直上的升遷之路,而是另一樁韻事。

    當今圣上對他青眼有加,甚至關心起徐玉庭的婚姻大事,許下承諾——若徐愛卿在京中有心儀的官家小姐,他大可做一回媒人,言語間大有賜婚之意。

    然而徐玉庭卻說,他在姑蘇有一位心儀的少女,從少時起就鐘情于她,此生非她不娶。

    據(jù)說那日圣上撫掌大笑:“好呀,朕沒想到探花郎還是一個癡情種!”

    圣上非但沒有生氣徐玉庭的不領情,反而還勝加贊美。

    這一小小的插曲成為那些官僚女眷茶余飯后的閑談,而你卻對此毫不知情。

    徐家不僅舉家搬遷,連仆人都換了大半,單單說在你身邊伺候的,除了最親近的夏蓮,也不過剩下一兩張熟悉的面孔。

    這些人應當和夏蓮一樣,都受徐玉庭的信任,口風嚴實,絕對不會對你和徐玉庭的關系妄加議論。

    說白了,這些人就是徐玉庭安排來監(jiān)視你的。

    仆人們忙著掃灑庭院,再掛上一只只紅艷艷的燈籠。

    紅代表著喜事,徐玉庭與你的婚期將近了。

    你不太提得起精神來,這幾日天氣也不好,烏云蒙蒙的,冷風忽忽直灌進來,你在屋子里待著,隱隱約約可以聽見前廳熱鬧的動靜。

    夏蓮闔上了門,走到爐子旁邊換了碳。

    你問:“前院這么熱鬧,怎么不跟著姐妹聚一聚?”

    夏蓮換了碳,走到你身邊:“奴婢害怕夫人一個人太孤單了?!?/br>
    整日悶在這后宅之中,當然會嫌悶得慌。

    徐玉庭將你軟禁在院子里,在大婚之前,他當然不能讓你見人,否則怎好為你名正言順地捏造一個姑蘇舊識的身份。

    你嗤嗤一笑,至于你的意愿,恐怕根本不在徐玉庭的考量之內。

    也許,他只愿你做一只討他喜歡的雀兒。

    但是夏蓮……

    你望著她纖細沉默的背影,雖說她是徐玉庭派來的人,可是你看得出來,夏蓮對你的好是真心的,這好中或許還夾雜著一絲說不清道不明的憐憫。

    直到府中賓客都散得差不多時,徐玉庭才從前廳回來。

    宴會上他飲了許多酒,其實徐玉庭的酒量并不好,只不過面上看不太出來,酒醉之時也不過是那雙眼睛神采異常了些。

    這日卻喝得實在太多了,稱得上是酩酊大醉,徐玉庭渾身上下被酒意熏得如同guntang的火爐一般。

    他走進屋子,看了一眼桌上分毫未動的飯菜,皺眉:“夫人沒有用晚飯嗎?”

    夏蓮老實回道:“夫人今日早早就睡下了,說是悶得慌,沒有胃口?!?/br>
    可巧,徐玉庭回來的時候你剛剛睡醒。

    他扶了扶有些脹痛的額頭,吩咐道:“你去叫廚房熱些吃食來?!?/br>
    說完,便揮揮手讓夏蓮先下去。

    很快,夏蓮便端回來一碗熱粥,她端著粥進來的時候,徐玉庭正躺在榻上閉目假寐,一聽見聲響,那雙狹長的眼睛猛地睜開,眸光亮得驚人。

    夏蓮送完熱粥便退下了,快走到門口的時候聽到了細微的掀被聲。

    徐玉庭溫聲細語:“喝點粥再睡吧?!?/br>
    “我不想喝?!蹦丬浿曇粽f。

    徐玉庭醉意朦朧,夏蓮只聽見你驚呼一聲,隨即內室里便傳來曖昧的口津吞咽聲。

    好不容易,你才吞完徐玉庭口中帶著淡淡酒味的粥,實在難受得緊。

    他順著你的脊背往上摸,一雙修長的手從你的衣領鉆進去,捏著那團綿軟的rou,用guntang的指尖揉捏著。

    “你不想吃粥,我喂你吃些別的東西如何?”

    你僵直了身子,徐玉庭爬上床,從背后摟著你,有力的臂膀橫在你的腰間,那帶著酒氣的呼吸拂在你的耳垂邊,又濕又熱。

    在搖晃的燭影間,徐玉庭的聲音幽幽的,好似從遠方傳來,壓抑著略顯急促的呼吸:“你到底是覺得在這院子里待著悶,還是在我身邊待著悶?”

    他也許真的有些太醉了,見你睜著眼睛不說話,他冷冷一笑:“待在這里有什么不好——”

    你說:“四四方方的院子,四四方方的墻,這樣高,連日頭都透不進來,什么也看不見。每日就這樣枯坐在房中等著你,你說有什么好?”

    徐玉庭喝醉了,這腦筋果然更不正常,他撲過來親你,胡亂地扯下自己的發(fā)帶,將你的雙手捆了起來。

    “你別想走?!蹦惚凰壸×?,他摸著你的眼睛,忽然說了一句,“瞎了也有瞎了的好處,到哪兒都走不遠?!?/br>
    你為他話里隱藏的殘忍心驚,心尖顫了顫,徐玉庭這樣可怕。

    你二人折騰到很晚,徐玉庭才終于睡下。

    直到耳邊響起均勻的呼吸聲,你才小心翼翼地從床上下來,掏出床底藏了許久的包裹,換上了里面的衣服。

    衣物是夏蓮的,你和她身形相近,如果是在黑暗的環(huán)境下,稍稍改變一下妝容,幾乎可以以假亂真。

    這也許是你最后的機會,院里的下人們今日都飲了酒,還有一些去了前廳幫忙收拾東西。

    走到院中的時候,你在月下看見了熟悉的身影。

    夏蓮眨眨眼,向你走近,你退了一步,她臉上的表情一滯,隨即淡淡一笑:“夫人,從后院的小門過吧?!?/br>
    她獨立在那里,說完便轉身離去了。

    你猶豫了一下,抬步向小門走去,那里果然沒有人守著。

    院子后連著一片花園,穿過花園便是圍墻和徐府的后門。

    你在夜色中靜悄悄地等待著,四周靜無聲息,只有花叢緩緩搖曳的聲音。

    有些古怪,但你顧不上太多,將那扇木門打開。

    淡淡月光下,迎接你的卻不是空曠的巷子,而是一個長身玉立的人影。

    徐玉庭直勾勾地望著你,森然的臉龐哪里還能看見半分醉意。

    他陰惻惻地說:“meimei想去哪兒?”

    徐玉庭說,meimei要是再想跑,這雙眼睛就別想要了。

    他說這話時,臉色蒼白如惡鬼,眼仁卻是黑的,要把你深深地吸進深淵里去。

    徐玉庭好不容易才等到今天,怎么可能放你逃走,他不過是以此試探你,再讓你明了,你根本無處可去。

    ……

    初十,這日是個晴日,徐家三爺終于和那傳聞中的姑蘇舊識成親了。

    雖說新娘是個名不見經(jīng)傳的平民女子,探花郎卻著實對她喜愛得緊。

    十里紅妝,迎親吹打的隊伍圍著京城繞了好長,引來了許多京城的百姓前來圍觀徐玉庭的喜事,紛涌而至徐家在的東街。

    新娘子從花轎走下,白面探花郎著一身喜服,小心翼翼地帶著她進門。

    那小娘子身如細柳,體態(tài)婀娜,不過許是喜服的裙擺逶迤太長的緣故,走起路來有些遲緩笨拙。

    湊完這通熱鬧,百姓漸漸散去。

    徐探花娶到了自己年少時的心愛之人,一個嬌美的小娘子,他們津津樂道著徐家的喜事,分享著喜氣。

    這有些倉促的婚事卻從頭到尾透露著主人家的用心,洞房的屋子布置得暖意融融。

    經(jīng)過那失敗徹底的逃跑,你早就歇了旁的心思。無論怎樣努力,你都是逃不出去的,可是那不同尋常的昏暗還是讓你握緊了手中柔軟的衣料。

    從酒席上離開的徐玉庭進了洞房,緩步走近了你。

    你咬著唇,手心緊張地出了許多汗。

    徐玉庭不急不徐地挑了你的蓋頭,為你解開了繁復的頭飾,將一頭烏黑的發(fā)放了下來。

    你有些說不出的隱隱畏懼,徐玉庭的手指順著你的烏發(fā)向下滑,解開了你腰間的系帶。

    寬大的外袍很容易便被徐玉庭褪下,你渾身顫抖地被他攏在懷中,抱得十分緊,甚至能夠感覺到徐玉庭有力的心跳聲。

    什么也看不見——你的眼前是一片昏昏的紅色,徐玉庭用紅布將你的眼睛束上了。

    那繡紋精致的紅布便是和這紅蓋頭一起送進你的屋子的。

    他也許有些迷戀上了這種感覺,能夠確認完全掌控、完全占有的感覺。

    你微微一動,在徐玉庭的懷里嗚咽一聲。

    “噓……”

    徐玉庭褪去外衣,如同那夜一樣,將你攬在懷中,而后解下了自己的腰帶,緩慢卻不容推拒地將你的手綁在了雕花的床柱上。

    這樣便哪里也去不了。

    徐玉庭著迷地看著,俯身用指尖極盡溫柔地撫摸過你的鼻尖、側臉和柔軟的唇。

    黑的發(fā),白的膚,紅稠艷麗的布,這樣的場景徐玉庭在夢里見過很多次。

    雙手被束縛,視線被擋住,你只能任徐玉庭施為。

    終于,他俯下身去,冰涼的手抓住了你纖細的小腿,分開,咬著你的脖頸,將自己早就腫硬的rou物擠了進去。

    你的身子不由自主地隨著徐玉庭的動作晃動,沒有可以倚靠的地方,如同狂風驟雨中無處可去的一株弱柳,全身都在發(fā)顫。

    這樣被束縛的感覺極其羞恥,徐玉庭只想狠狠搗弄,狠狠欺負你,而你則在越來越不受控制的腰肢酸軟中默默地垂下淚來。

    那星星點點的淚漪浸濕了紅布,徐玉庭伸手捻了捻,摸到了一手濕潤冰冷。

    “meimei的身子是熱的,眼淚卻是冷的?!?/br>
    他淡笑一聲,撥開你哭濕的鬢發(fā),抱著你發(fā)抖的身子,趁你迷茫失神的時候,落下了濕熱的吻。

    那吻一路糾纏到了紅布上,隔著濕潤的紅布,徐玉庭廝磨吮吻著,重重舔舐,搜刮著你淚水的味道。

    他勾勒著那雙眼睛的形狀,閉眼沉迷地喘息著。

    在你虛弱的喘息中,徐玉庭加快了對那柔韌濕軟之地的討伐。

    他深深地陷進去,痛痛快快地xiele精。

    一切混亂直到子夜時方才結束。

    徐玉庭解開了束著你的腰帶和蒙著你眼睛的紅布,愛憐地揉著你手腕上淡淡的紅痕。

    “娘子?!?/br>
    他輕輕地喚著,聲音纏綿,親在你腕間的皮膚上,那里細嫩又脆弱。

    你大口大口地喘息著,濕潤的淚睫遮掩著眼睛,視線仍然是朦朧的。

    徐玉庭低聲說:“我想聽meimei叫我一聲夫君?!?/br>
    你偏過頭,依言輕輕地喚了一句。

    香燭映照之下,地上的影子微微一晃。

    徐玉庭抱著你顫顫巍巍的身子,埋頭深嗅了一口你身上的香氣。

    他因你一聲夫君而心神激蕩,吃吃一笑,魘足而愉悅:“meimei,你走不了了?!?/br>
    而他終于得償夙愿。

    ——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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