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篇狗血的男A女B(1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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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3. “別白費力氣了,你打不開這扇門的?!?/br> 晝夜徘徊的聲音竟然真實地在你耳邊響起。 -鶴川少爺現(xiàn)在的狀態(tài)很不穩(wěn)定。 -小秋,萬一,我說萬一你再見到鶴川少爺,千萬不要激怒他! 面前這位千里迢迢來抓人的alpha眼眸烏黑,臉色陰沉晦澀,皮膚透著股病態(tài)的蒼白,全然不復(fù)你記憶中那傲慢冷淡的模樣。 “少爺……先放開我好嗎?” “哦,放開你?!标慂Q川低頭凝視你僵硬的臉,幽幽地說,“放開你不會逃跑嗎?” “我不會逃跑的,真的?!?/br> “騙子!” 陳鶴川說話的聲音猛然提高,面上浮出激動的潮紅,只一瞬,他又忽然安靜下來,自顧自地嘀咕著:“不能相信她……不能相信她,對,對。” 自語間,那張漂亮的臉陰晴不定,在冷白的燈光下既猙獰又扭曲。 壓抑的情緒像正在瘋狂積蓄能量的颶風(fēng),隨時準(zhǔn)備將眼前的一切攪個稀巴爛。 ……已經(jīng)完全不正常了啊,陳鶴川。 你的眼睛慌張地亂轉(zhuǎn),越想,越是害怕。 你在他面前能夠維持冷靜的時間很有限,何況現(xiàn)在根本無法思考,在毫無準(zhǔn)備的情況下,你掉進了一個瘋子專門為你設(shè)置的陷阱。 陳鶴川按住你的肩膀,黑漆漆的眼珠一動不動地注視著你,神態(tài)透著股僵勁兒:“你在等誰救你啊?!?/br> “等我奶奶嗎?沒用的?!彼麌@了口氣,神態(tài)竟流露出淡淡的溫柔憐憫,“真是可惜?!?/br> 你下意識緊張地辯解:“我、我沒有……” “噓——”陳鶴川搖搖頭,大掌鉗制著你的細腕,把你往客廳的方向拽,“差點忘了重要的事,進來看看你的新家吧?!?/br> 幾乎靜止的空間里,入目的擺設(shè)灰白沒有人氣。顯然,主人還未正式入住,四處都是空蕩蕩的。 柔軟的地毯和沙發(fā)上四散滾落著藥瓶和藥片,在整齊干凈的公寓里顯得十分突兀。 陳鶴川的腳步隨著你的視線定住了。 瓶身用黑色字體標(biāo)注著英文:“Olanzapine”,這是治療精神疾病的藥物之一。 藥瓶的主人在你耳邊親密耳語:“啊,被你發(fā)現(xiàn)了……要怎么辦才好呢?” 陳鶴川毫無被人發(fā)現(xiàn)自己病癥的慌亂和窘迫。 他沒有這種情緒,某種灼熱的想法侵蝕過的大腦更加興奮,他靠近你,慢慢說:“想知道為什么有人監(jiān)視著,我還能出國嗎?” 那輕柔甜蜜的聲音激起一股難以言說的惡寒,爬上你的脊背,過電般地席卷你的身體。 他輕蔑地笑了笑:“因為我現(xiàn)在完全是個瘋子啊…” “哇,你在發(fā)抖欸!” 你又聞到了那股甜膩的花香。 “不…不對,不行!” 陳鶴川拖著你的手向房間走,你瘋狂地尖叫、掙扎,甚至咬他的手臂,卻無法阻止那扇離你越來越近的門。 “我?guī)闳タ茨愕男麓舶?,很軟很暖和的?!?/br> 不要?。?!不要!?。?/br> 你每掙扎一分,捏著你手腕的力道越緊,直到你完全失去力氣,陳鶴川一個翻身,將你壓在了那張柔軟的床上。 雙手報復(fù)性地伸進去,沿著你的肋骨下移。 跳動的脈搏,過燙的溫度,哀求和掙扎…… 嗚咽、淚水、哭泣,對,就是這些東西,無時無刻不像游魂一樣糾纏著他。 血液深處游動的癢在一刻不停地撕咬他的皮rou,陳鶴川舔了舔唇,異樣的光彩伺機潛伏在黑瞳深處。 “嗬嗬”的喘息聲在你耳邊響起,陳鶴川呼出的熱氣噴灑在你的側(cè)臉,你躺在床上不斷地掙扎,驚惶失措地想去抓陳鶴川的手。 “你住手,放開我……不行!” “唔——” 陳鶴川冰冷的手掌撫上你白膩的臉,指腹順著柔軟的嘴唇游移,忽然順著唇縫伸進你的嘴,一一勾弄過舌頭和牙齒。 他輕聲呢喃:“要好好張開嘴含住我才行啊?!?/br> 你的嘴巴完全被陳鶴川的手指堵住,想說話,卻只能發(fā)出含糊不清的嗚嗚聲。 很快,手指玩夠你的唇,陳鶴川換成了更加碩大硬挺的性器。 冰冷帶著濕意的手掌掐著你的下巴,力道算不得輕柔,逼你張開嘴頂進去。 充血的roubang頂端將你的嘴塞得滿滿當(dāng)當(dāng)?shù)?,淚珠不斷砸在淡紅的柱身上,可憐的模樣并不能引起陳鶴川的憐憫,只能讓他將濕噠噠的roubang往更深更緊致的喉頭cao去。 “嗯……嗚嗚……” 你已經(jīng)盡力忍住淚水了,可是鼻腔不斷傳來辛辣的刺激,嘴角和口腔里的軟rou被不斷地剮蹭蹂躪。 你實在忍不住,淚珠不斷在眼眶打轉(zhuǎn),連帶著鼻尖也被干紅了,悶堵著難以呼吸,通紅的臉被淚水和口水糊成一塊。 陳鶴川抱著你的頭,向他的胯間送去。 耳邊是他急促的喘息聲,越來越急,越來越重,帶著不正常的亢奮。 他毫不羞恥地在你的喉頭抽送,幾乎要把你的喉嚨cao爛cao壞,逼得你窒息,快要翻白眼,顫抖的手不斷推著他肌rou緊繃的大腿。 嘴巴被侵犯得不行了,眼前泛起一陣混亂的白光,又黏又涼的jingye不斷射進溫?zé)岬目谇弧?/br> 陳鶴川壓著你射了一會兒才慢慢抽出來,濕膩的guitou蹭著你的側(cè)臉,去碰那些濕潤的淚痕,又拿手?jǐn)]動幾下,將剩下的jingye盡數(shù)射到你的唇角。 “咳咳咳咳咳!” 被松開束縛的你摸著脖子劇烈地咳嗽,想要把那腥臊的東西吐出來,可是陳鶴川射得太深,jingye全都順著喉管進入你的胃。 射在你唇角的jingye順著下巴往下流,像是射得太滿溢出來似的。 陳鶴川的手指勾住那些乳白色的液體,壓著你的唇往里送:“都吃下去?!?/br> “上面這張嘴吃夠了,下面這張嘴是不是也得嘗嘗?”他說。 邪惡的怪物在漸漸吞噬你的靈魂。 陳鶴川故技重施,雙手攥著你的腰,將自己再次勃發(fā)的性器送進去,胡亂地動作著。 臀部被他的胯緊緊壓著,接受囊袋劇烈的拍打,陳鶴川埋頭猛干,插得極深,圓潤的臀部都快被擠壓揉搓到變形。 你被他干得雙腿只打顫,淚眼朦朧間,恍惚覺得有一只張著血盆大口的怪物,從你的rufang開始,一寸寸瘋狂地啃食著你的血和rou。 “走開!” “走開??!” “對不起…對不起嗚嗚嗚……” “對不起?”陳鶴川伏在你身上,數(shù)次頂弄后破開狹窄的生殖腔,朝著洞口狠狠地cao進去,“呼——對不起什么?” 你哭到聲音嘶?。骸皩Σ黄稹也粦?yīng)該來別墅的……我不應(yīng)該認(rèn)識少爺……不應(yīng)該認(rèn)識的……都是我的錯,放了我,嗚、放了我吧?!?/br> “我好后悔……饒了我,饒了我!我再也不敢了,再也不敢了……” 陳鶴川忽然停了下來,他重重地閉上眼,再張開眼時,眼球蔓上鮮紅的血絲,陰森如厲鬼。 “騙子,撒謊!”他咬牙切齒地說,脖頸上的青筋不受控制地漲起,“閉嘴!閉嘴!閉嘴!” -為什么生氣? -他不愿意原諒你。 “對不起……”你不斷含糊地呢喃著,guntang的淚水止不住地從眼角滑落。 陳鶴川的臉驟然變得十分可怖,他伸出一只手捂住你的嘴,把你的囈語,連同承受不住的尖叫全都捂在掌心,只有g(shù)untang的淚水慢慢浸濕他的掌紋。 “不許…不許說那些話,為什么又要騙我……” 他復(fù)又在你身體里狂亂地動作起來,聽你在他身下被cao得嗚嗚咽咽,紅潤的嘴唇扯出越來越夸張的笑容,發(fā)瘋一般:“啊…親愛的,我有沒有說過,你哭的時候真的很漂亮?!?/br> 嗚咽的聲音漸漸微弱,陳鶴川抱著你,下腹在你身上重重地碾動了幾下,抵著你的身體射了精。 與此同時,他尖銳的犬牙也刺進你后頸的腺體,過量的信息素被他注入你的身體,使你難受地將身體蜷縮成一團。 “好軟。” 在一種將要窒息的昏厥感中,陳鶴川不斷地舔弄著你后頸發(fā)燙的腺體。 他神經(jīng)質(zhì)地喃喃:“你果然在騙我……你在撒謊是不是……我知道你一直喜歡我的?!?/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