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篇狗血的男A女B(1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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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可能是陳鶴川囚禁你的第9天,也可能是第10天,你不確定。 用來關(guān)你的房間很大,什么都有。房間的主人擔(dān)心你待得無聊,甚至還搬來一整面墻的熱帶魚,如果你愿意,撤掉水缸,擺滿你喜歡的花還是絕版的CD都可以。 除了熱帶魚,還有無處不在的攝像頭,以及金色的項(xiàng)圈。 某天醒來后,你就發(fā)現(xiàn)自己身上這個莫名的東西,動一動,項(xiàng)圈下方綴著的細(xì)鏈子還會發(fā)出清脆的響聲,無時無刻不在提醒你它的存在。 想要摘掉項(xiàng)圈的心情十分迫切,可是又痛又脹的雙手被陳鶴川塞進(jìn)了厚重的被子,根本抬不起來。 你睡不著覺,吃不下飯,沒有一個人在被危險分子監(jiān)禁之后還能保持正常的心態(tài)。 心理的恐懼更甚于rou體的折磨,你只感到深深的絕望。 但陳鶴川有的是辦法。 吃不下飯,陳鶴川就親自抱著你進(jìn)食,一勺一勺地喂進(jìn)你嘴里。全吃下去,他會低頭吻你的額頭、鼻尖,然后是嘴唇。 睡覺是更可怕的事,在第一次發(fā)現(xiàn)你睜著眼睛不肯閉上時,陳鶴川用黑布將你的眼睛蒙了起來。 奇怪的是,白天的時候你會感到很可怕,可夜晚的時候,蒙住眼睛的黑布卻成了你對抗恐懼的武器。 看不見就是最好的。 當(dāng)然,你會因?yàn)楹诓嫉拇嬖谀:龝円?,也會有不曉得自己身在何處的時候,以為自己正躺在床上,伸手卻摸到浴室冰涼的瓷磚。 時隔幾日,陳鶴川終于出門,在前往精神科醫(yī)生處接受定期復(fù)查后,他去了附近的教堂,在上帝面前做了神圣的禱告。 教徒齊聲合唱贊美詩時,他在悠揚(yáng)的鋼琴聲中打開監(jiān)控的實(shí)時畫面,確認(rèn)你的存在。 叁個小時內(nèi),他一共二十次打開監(jiān)控,畫面里蒙著黑布的小人在醒來之后聽了會兒CD,最后又安靜地爬到床上,全程沒有向房門的方向走去。 你也不知道自己在床上躺了多久,聽到房門被打開的聲音時,黑布后的眼睛遲鈍地眨了眨。 接下來是腳步聲和越來越近的呼吸,模糊的黑影在眼前駐足停留一會兒。 你忽然被人攏住后背,像抱小孩一樣坐在黑影的膝蓋上。 “少爺?” 陳鶴川拿手指輕輕勾了勾項(xiàng)圈下晃動的牌子,上面刻著一朵半開的梔子花,牌子的背后還懸掛著一顆小鈴鐺。 “今天都做了什么?” 陳鶴川一邊問,一邊低頭親你的臉。 “吃飯、睡覺、聽歌?!?/br> 陳鶴川敷衍地聽著,迫切的舌頭和牙齒先嘬住你頰邊的細(xì)rou,嘖嘖有味地舔吻起來,隨后沿著唇縫撬開你的嘴,咬住你溫順甜蜜的舌頭。 “好乖?!标慂Q川的手從睡裙中探進(jìn)去,“那今天有沒有想我?” “我要聽實(shí)話?!标慂Q川捻著手上黏糊糊的液體,又強(qiáng)調(diào)一遍。 你咬著嘴,裙子被耐心的陳鶴川慢慢推上去,雙腳也被他拉著,環(huán)著他的腰。 又熱又硬的yinjing來勢洶洶地闖進(jìn)你的身體,你被撞得悶哼一聲,細(xì)聲細(xì)氣地說:“想、想了?!?/br> “有多想?” 你不太想回答,抱著陳鶴川的脖子小聲地哭,紅艷的嘴唇留下一個可憐的牙印,不知道是陳鶴川還是你自己咬的。 “鶴川哥,抱抱我,抱抱我好不好?” 滑膩的小舌小心翼翼地舔上他的喉嚨,因?yàn)榭床灰?,只好胡亂地在光滑溫?zé)岬钠つw上舔動。 終于親到那咽動的喉結(jié)時,你甚至發(fā)出了一聲飽受折磨的嗚咽。 “好,好啦,我知道你今天很乖,也很想我?!?/br> 陳鶴川捧著你的臉溫柔地吻,在已經(jīng)濕潤的rouxue中快速地抽插起來。 你是一個很脆弱的人,幾天之前,在陳鶴川問你問題時,你只會哭著說想回家,說討厭他,說自己一定要出去,出去之后要去一個沒有任何人能找到的地方。 你一邊哭,一邊拒絕陳鶴川的接近,極盡所能,咬、打還有踹,光腳踩在地板上,反反復(fù)復(fù)地拉那個好像永遠(yuǎn)都打不開的門。 后來,他不在房間的時候,你就躲在床底下,可惜一下就被他發(fā)現(xiàn)。 陳鶴川捏著你的腳踝,把你拉出床底,按在地毯上狠狠地cao。 性交毫不節(jié)制,他用昂貴的領(lǐng)帶綁住你的雙手,逼得你一雙眼哭得又紅又腫,到最后再也不敢說討厭他的話,當(dāng)然也學(xué)聰明了,在陳鶴川面前表現(xiàn)得溫順又聽話。 如此,這個變態(tài)才收斂幾分。 你主動撒嬌賣癡,他才不用那些粗暴的手段,抬高你的腰,無數(shù)次地將昂揚(yáng)的性器擠進(jìn)那個濕熱的甬道,插得你直打顫,汁液亂噴。 生殖腔痙攣著,接受了來自alpha的米白精水。 你氣喘吁吁地趴在陳鶴川的肩膀上,在他的腺體上咬了一口,beta只有平牙,何況你現(xiàn)在已經(jīng)筋疲力竭,只不過在他的腺體上留下一個淺淺的牙印。 陳鶴川悶笑一聲,抱緊了你的腰。 第二天,你臉上的黑布被解開了,房門也敞開著,陳鶴川正坐在沙發(fā)上看無聊的電視劇。 你難得的過了一次正常人的生活,陳鶴川主動下廚,給你做了幾道小菜,你們在飯桌上用餐。 吃完飯,他摸著你鼓鼓的小肚子,抱著你在沙發(fā)上溫柔地zuoai。 那天之后,房間的門默認(rèn)敞開著,你的活動范圍從房間到整個公寓,陳鶴川的病好像不再復(fù)發(fā),甚至比從前在陳家時多了幾分溫柔,與你相處的模式似情侶一般親昵。 每個月1號的時候,陳鶴川會出門一趟,今天便是那個時候,他在出門之前親了親你的臉,溫柔地說:“等我回來?!?/br> “滴——”的一聲,大門敞開了。 密碼是230716,打開之后院子還有一道門,那道門用鑰匙打開,但你的手里只有一根鐵絲,是從沙發(fā)底下偷偷拆下來的。 為了這個計(jì)劃,你隱忍等待了許久,現(xiàn)在終于到了逃跑的時機(jī)。 確保陳鶴川的車已經(jīng)開出去很遠(yuǎn),你才迅速地去按密碼,跌跌撞撞地跑出去,因?yàn)楹芎ε?,鐵絲被你顫抖的手弄掉了好幾次。 你知道莫奶奶的手機(jī)號……外面,只要能去外面聯(lián)系莫奶奶,就算只能擁有短暫的自由,就算會被陳鶴川抓回去,也一定會有人來救你的。 當(dāng)門鎖終于被你撬開時,你懷著這樣激動的心情推開門。 這時——迎接你的不是久違的自由,而是陳鶴川冰冷陰沉的臉。 他問:“小秋,你這是要去哪兒?” 你覺得眼前好像出現(xiàn)了幻覺,jiejie、爸爸和mama就站在陳鶴川身后,他們悲傷地看著你,好讓人心碎。 -小秋,為什么不回家?爸爸和mama一直在等你。 -小秋,jiejie找到工作了,搬來和jiejie一起住,jiejie帶你去學(xué)校玩啊。 -小秋,怎么了,你為什么要哭??? 陳鶴川伸手來拽你,你睜大眼睛,胡亂地?fù)u著頭:“不要!……不要!我不要……” “你想出去啊。”他的眼睛低垂著,有些異樣的空洞,“是不是想逃走,我就知道。” “這么想逃走,連我是故意給你看見密碼的都發(fā)現(xiàn)不了……騙我,你又騙我……” 陳鶴川喃喃著,當(dāng)他將門合上時,忽然向你露出一個令人毛骨悚然的笑容。 那個從醫(yī)院里拿來的白色箱子原來一直沒有丟掉,而是被陳鶴川帶到異國他鄉(xiāng),保存在柜子中。 箱子里整齊擺放著叁支藥劑,還有細(xì)細(xì)的針筒,藥劑是藍(lán)色的,泛著詭艷的光彩。 被注入藥劑的記憶對你來說十分模糊,晃動的液體被陳鶴川注入你的腺體,身體變得很熱很癢,那癢意是從腺體傳來的,卻不止是腺體,渾身上下的血管都在跳動,血液似乎在你的身體里不斷蒸發(fā)、沸騰,灼燒你的皮膚。 你以為你要死了,可是沒有,你活得好好的。 “肚子好漲……好熱……” 你哭著抱住陳鶴川的身體,像沒有骨頭的軟體動物一樣攀在他身上,手胡亂地脫陳鶴川的褲子,喉嚨里的嗚咽一聲比一聲委屈,鼻子也在拼命地貼近陳鶴川的腺體,去嗅那讓你安定的信息素的味道。 “你想出去嗎?” “不……不想……嗚嗚嗚,我好熱,我要死了嗚嗚嗚……” “你不會死的,我怎么舍得讓你死?!?/br> 陳鶴川輕柔地喟嘆一聲,捧著你的臉親吻,任由你淚眼朦朧地用粉xue上下taonong他的性器。 女上位的姿勢無法堅(jiān)持太久,你高潮了一次還是沒能緩解那股高熱的痛苦,體力不支,急得直咬陳鶴川的嘴。 他把你翻了個身壓在身下,用力聳動著胯部,cao進(jìn)層層吸裹性器的嫩rou里,漲得你肚子滿滿的。 最后干得你失聲尖叫,含著性器,哭著睡著了。 第二針是在吃飯的時候,陳鶴川買了甜品,他坐在餐桌邊的椅子上,把你抱在上面,一邊讓你舔他喉結(jié)和胸膛上的奶油,一邊顛著你的屁股cao進(jìn)去。 你被干得不住晃動,最后將臉埋在陳鶴川的胸膛上,重重吸咬舔吻著他的rutou,像懵懂的小孩尋求記憶里的安全感。 最后一針到底在什么時候,你也不記得了,只記得那些黏糊糊的性愛,記得陳鶴川又黑又深的眼睛。 記得陳鶴川在耳邊輕聲問你:“小秋,你愛我嗎?” “愛……我愛你?!蹦忝悦院卣f。 你著涼了,不肯睡覺,陳鶴川沒拿黑布蒙你的眼睛,他突然變得溫柔至極,拍著你的背,笨拙地哄你,直到你蜷縮在他的懷里昏昏睡去。 天亮了,有人在你耳邊說話。 “小秋,小秋你醒一醒!是jiejie,jiejie來了!” 你猛地哆嗦了一下,睜開黏重的眼皮。 房間里很吵鬧,好像有很多人圍在你的身邊,你看見了莫經(jīng)理,還有很多穿著制服的人。 那些眼睛都在看著你,有關(guān)切也有驚訝。 一張美麗溫柔的面孔映入眼簾,jiejie…是你的jiejie! 你感受到溫暖的懷抱,終于忍不住,抱著頭放聲大哭起來:“jiejie,jiejie我生病了嗚嗚嗚嗚嗚……” 還有一個人的眼睛也在看你,在你向大門走去時。 “不要走!季秋!”一個熟悉又陌生的聲音在喊你的名字,“求求你不要走……我錯了,我真的錯了!小秋,不要走!我求你不要走——” 是誰? 為什么你想不起來了? 你好像看見一張哭泣驚恐的臉,他在瘋狂地朝你的方向跑來。 “注射鎮(zhèn)定劑!” 直到男人冷酷的聲音在不遠(yuǎn)處響起,你眨了眨眼睛,被人扶著,像一只笨拙的企鵝一樣搖搖擺擺地向門外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