民國海歸少爺x叛逆的大小姐1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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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 婚禮結束后,婚車送你們回了福寧路。 二樓的房間被重新裝潢了一遍,門闔上之后,你感到更加不自在。 也許是因為這個熟悉又陌生的房間,也許是因為如今你熟悉又陌生的身份。 婚宴上你多飲了幾杯酒,如今臉上飛霞,譚思行站在你面前,身上也沾了些酒氣,兩相交織,分不清楚更醉的是你還是他。 譚思行俯低身子同你說話,氣息沙沙:“晚君meimei?!?/br> “唔?嗯?!?/br> 你揉了揉有些酸痛的臉,酒意上頭之后暈乎乎的,勉強應了一聲。 你困得快不行了,眼里泛起困倦的淚花,捂著嘴小聲呵欠了一聲,作勢要跌進被褥里。 譚思行卻扶住了你的后腦,你的側臉依靠在他的掌心,被迫仰著臉瞧他,酒意深深的眼睛水汪汪的,透著股不同尋常的嫵媚。 “我好困。” “待會兒再陪你睡?!?/br> 譚思行捉住你的細腕子,使了些力道,你頃刻動彈不得,他的唇便壓下來,吞住你的呼吸,來去舔舐。 一張粉唇被他舔弄得濕濡濡的,無論你怎么掙扎,譚思行都巋然不動。 見推不動他,你委屈地說:“為什么不讓我睡,譚思行,你太壞了!” “嗚嗚……” 譚思行親吻的動作逐漸變得激烈,你被他親得軟了身子,止不住地往下墜,他托住你的腰,薄薄的禮服被他一把脫下。 當肌膚相貼時,他發(fā)出一聲沉沉的低吟。 腹下粘稠的濕意越來越重,因那無處言說的癢意,你忍不住蹭了蹭雙腿。 朦朧燈光下,譚思行西裝革履,卻再也無法做出先前那氣定神閑的模樣,灼熱的氣息伴隨著guntang的溫度慢慢深入你的腿心。 猛地,譚思行拉開你的腿,聲音十分溫柔:“是不是很難受?” 一點晶瑩的愛液蹭到譚思行蓬勃欲發(fā)的性器上,情欲在慢慢灼燒你二人的身體和理智。 “啊——” 你急促地喘息一聲,半個粗大的yinjing狠狠地入了那張濕紅的嘴,譚思行扣住你細細的腰肢,毫無顧忌地將你摁進他的懷里,一下比一下深地往嫩xue里鑿。 譚思行一邊重重地cao進去,一邊還要說些讓你羞恥萬分的話。 “晚君,舒不舒服?” 你在他身下止不住地討?zhàn)?,譚思行使了壞心眼,偏不讓你如意,用力地抱著你,插得汁水四溢。 懷中軟得似面團一般的身體紅透了,痙攣著倒在他身上,譚思行俯首過去吻住你的唇,抵著你的身體深深地射進去。 新婚之夜譚思行一直折騰你到深夜才結束,他抱你去浴室洗澡,你在熱氣騰騰的煙霧里疲倦地閉上眼睛,出了一身汗,最后洗得香噴噴的,跟譚思行一道窩在大床里沉沉睡去。 * 新婚燕爾,譚思行頗有些被美人迷暈的昏君派頭,和段康寧談了一筆生意,便做起甩手掌柜,將手下工廠的生意交給新來的經理全權打理,在福寧路的小洋樓里與你胡鬧過許多時光。 某一日,金meimei帶著那幾個被譚思行救回來的同學上門拜訪你們。 譚思行和你正在后園中的長椅下讀新出版的詩歌,忽聞傭人來報,他只覺得不過是幾個無關緊要的學生,不值得一見,但聽說對方是帶了新婚禮物上門的,見你一臉好奇,又轉了心意。 他摘下眼鏡,揉了揉發(fā)澀的眼角,溫吞吞地說:“請他們到客廳等一等,我和太太馬上過去?!?/br> 收下了他們一行人的新婚賀禮,你拉了金meimei去外頭散步說話。 許久未見,金家小meimei也十分激動,與你談天說地,說了許多外頭的新鮮事和她在女校中的趣事。 提起舊事,你不禁想起過去的同窗金先生:“你哥哥近日可好?” 金家小妹說:“我哥哥傷好之后就去了另外一家報社做翻譯,最近一切都好?!?/br> 不知為何,你總覺得金家小妹在提起哥哥金景深時表情有些古怪。 金家小妹很快轉移話題,使你的注意力也隨之轉移:“還沒有好好祝福晚君jiejie,祝jiejie和譚先生新婚快樂,百年好合?!?/br> 你靦腆地笑笑,見時間不早,和金meimei漫步回了大堂去找她的幾位同學。 另一邊,金meimei的幾位同學對南城傳聞中的譚先生十分好奇,有此機會見面,也纏著譚思行講了許多話。 譚思行的心神早就隨著你的身影飛走,雖是敷衍應對,面上卻維持著一派溫和斯文。 這幾名同學中唯有一位年紀尚輕的少年一直一言不發(fā)。 眾人要和金家小妹一同離開時,唯有他的腳步停下來,留在客廳內,臉上似有憤恨之色。 “譚先生,不,譚思行?!蹦巧倌暾f道,“我知道你與四小姐的姻緣是你騙來的,你捏住四小姐心軟,故意賣乖裝可憐?!?/br> “四小姐是個善良的人,如你這等賣弄心機的人,根本不是她的良配?!?/br> 譚思行見那少年來時與金家meimei形容親密,恐怕和金景深關系不錯,當下心知這少年是在為被他警告的金景深鳴不平。 他的面色驟然冷下來,居高臨下地看著這少年:“我是不是章四的良配,豈是你三言兩語能定奪的?!?/br> “倒是我要提醒你們一件事?!弊T思行冷笑一聲,“倘若你們再惹她擔心,求到我面前,不勞現(xiàn)在的督軍出手……我必要殺你們!” 21 福寧路里平靜的日子宛如一場黃粱美夢,段康寧的督軍位置沒坐穩(wěn)多久,戰(zhàn)事又起。 為了爭奪權力正統(tǒng),幾派軍閥勢力均加入混戰(zhàn)之中,背后還有洋人的勢力扶持不同的軍閥,各地被瘋狂割據吞并,內外交困,幾重剝削壓迫之下民怨四起。 港口被封鎖,唯有南北鐵路開通了幾列專車運輸軍械。 譚思行叫傭人收拾行李時正是雨季,他與你說話,一道電光閃過,聲音被悶雷吞沒。 你坐在床角,呆呆地問了一句:“……去哪兒?” 他蹲下身,環(huán)住你的腰,聲音輕輕的:“去南邊,如果不安全,就再往更南的南邊去?!?/br> 譚思行早就預料到南城的工廠保不住了,之前就與段康寧做了一筆交易,一半換了戰(zhàn)火中的平安,一半置換了在南洋的產業(yè)和一家私人醫(yī)院。 如今經營許久,終于到了離開的時候。 南城一直以來少受戰(zhàn)火波及,然而近來卻漸漸成了戰(zhàn)火蔓延的中心,皆因此地古來富庶,如今就是一只待宰的肥羊羔。 離開之日匆忙,火車在中途曾經停留一會兒,遠處山坳之中炮聲轟鳴,你不由得記起那日譚思行中彈的場面,臉色蒼白地縮在譚思行的懷里。 “我害怕……” “莫怕,很快我們就能到一個安全的地方?!?/br> 一路行了許久,你和譚思行終于抵達目的地。 然而你親眼見到炮火之下的瘡痍,積攢許久的恐懼無法輕易消散,時常害怕戰(zhàn)火會在某一刻波及這個邊陲小城。 很長一段時間內,你如同驚弓之鳥,外頭有異響就悄悄躲進黑暗的衣柜里,一待就是一下午,待得滿身熱汗。 譚思行一直保持著和革命軍接觸,答應要提供資金幫助他們活動,從外頭回來常是傍晚。 他遍尋不到你,猜到你定是一個人躲在衣柜中,當他走近時,果然瞧見一個蜷縮在衣柜里的人影。 因為突如其來的亮光,你不安地朝上看去:“思、思行?” 你的眼睛哭得紅紅的,一顆淚珠還萬分委屈地掛在鼻尖上,見譚思行來了,委屈害怕的情緒再難自抑,哭得抽噎不止。 譚思行錯眼看去,你的手心里還捏著他的領結和襯衫,那里水漬氤氳,不知道被你抱著哭了多久。 “怎么又哭了?是不是外頭有人放槍?” 你點點頭,目光胡亂地搜尋過譚思行的臉和身子:“你有沒有受傷?” “我、我夢見你中槍了?!?/br> 譚思行一邊說著“只是一個噩夢”,一邊將你抱出來,親吻你淚濕的臉。 他沒忍住,你的可憐相無時無刻不在勾著他的魂兒,親吻逐漸變了味,譚思行哄著你褪了衣服,赤條條地藏進被子,自己也鉆進去。 他捏著白rou的屁股,對著那柔媚的小口長驅直入。 你害怕時緊緊攀著譚思行的肩膀,很快到高潮,越來越多的汗冒出來,整個身體如同剛從水里撈出來一般。 周身似有一種脫水般的灼燒感,事畢后你才想明白譚思行的趁虛而入。 “你又欺負我?!?/br> 譚思行要你閉眼承受,聽著你歡愉顫抖的聲音,輕笑一聲。 “我欺負你,可我也保護你。” “看看。” 你愣愣地低下頭,手指上一圈冰涼涼的觸感,原來是一顆戒指,其上的寶石絢爛而美麗。 是那日在首飾店時,譚思行說以后要送你的禮物,原來如今已經是譚思行覺得能送出這份禮物的時刻。 譚思行捏著你的手,打量著這份藏了一年多的禮物,輕哄你睡覺。 “做個美夢吧?!?/br> 奇怪的是,明明先頭那么害怕,你卻在譚思行的懷抱里很快便安然入睡了。 譚思行也慢慢闔上眼,安靜地抱著你。 雖風雨飄搖,他卻獨守這一方安寧。 ——完——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