民國海歸少爺x叛逆的大小姐1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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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8 你如今想來還是后悔,為什么看著譚思行的眼睛,說不出拒絕的話,就這樣順勢答應了他。 因為恩情以身相許? 你分明不是那樣的人。 你答應他后,譚思行一動不動地盯著你,好似擔心你會反悔,你緊張地喘不過氣,俄頃,譚思行才笑出來。 “晚君meimei答應我了,就不能反悔?!?/br> 他臉上帶著病弱的蒼白,倒顯得一雙眼睛烏漆漆的。 你點點頭:“你醒來這么久肯定渴了吧,我給你倒杯水?!?/br> 雖然努力想保持平靜,但是混亂的肢體動作還是出賣了你。 幸好這時護士走了進來,叫走譚思行:“譚先生,跟我去做個檢查。” 林叔也一同進來,走到譚思行身邊:“少爺,我陪你一起去?!?/br> 譚思行烏黑的眼瞳充滿期待地看著你,溫潤溫柔,你卻不敢看他,眼神躲閃著低下頭。 腳步聲到門口時,略略停了一會兒。 你自顧自地盯著自己雪白的衣角發(fā)呆,譚思行卻扭過頭,不動聲色地盯著你,他靜靜盯了一瞬,如同在黑暗中盯著一只軟弱的羔羊,方才在護士和林叔有些奇怪的目光中走出去。 19 譚思行的槍傷經過一段時間的治療已經好了不少,醫(yī)生說為了傷口早些好轉,出院之后最好去一個環(huán)境好的地方將養(yǎng)。 他為家里的工廠新選了一個經理照看,兜兜轉轉,又帶你回南臺教堂。 本以為出院之后會有許多人來探望譚思行,畢竟譚思行也是在南城政商界都有關系的人,沒想到段康寧當上新任督軍之后,北邊的戰(zhàn)事并沒有結束,南城人人自危,害怕之前的戰(zhàn)事又會重演,紛紛躲在家中閉門不出。 譚思行槍傷幾近愈合時,才有一位天主教徒來看他。 “那是誰?” “生意上的伙伴。”譚思行推了推臉上的眼鏡,“應該是來南城和段康寧談合作的?!?/br> 你搖了搖頭:“他不像個生意人,和你也不一樣……他是做什么生意的?” “你還是知道的少一些比較好?!弊T思行瞥了你一眼,指了指褲縫中隨身攜帶的手槍,平靜地投下一個炸彈,“我曾經賣給他一批布,他用這個給我做酬勞。” 軍火商?卻是一個虔誠的天主教徒。 你感到一陣惡寒,譚思行身邊怎么總是這些古怪至極的人。 葉紹看著你像躲瘟神一般低頭躲開他,轉頭對譚思行說:“這就是你在信中說的章四小姐。” 譚思行點點頭。 葉紹指了指譚思行身上的槍傷:“你有槍,傷是為她受的吧,這護花使者當得真是稱職?!?/br> “我聽說海城的孟小姐對你有意思,你是為了她才拒絕孟小姐?”葉紹如何也想不通,“外面的人說,章四小姐做了二十年大家閨秀,現在又做起了革命青年,還為了婚姻自由勇于反抗包辦婚姻……我看你還不如做孟家的女婿,不然怎會被段康寧那種地頭蛇的手下傷到……” 譚思行卻微微一笑,黑漆漆的眼睛深不見底:“是嗎?可我倒覺得這段康寧是我的大恩人呢。” 葉紹不解其中意,只當譚思行連腦袋也震壞了,和譚思行隨口閑聊幾句,這才離開。 他走后不久,你從告解室走了出來,好奇地問譚思行:“他和你說了什么?” “沒什么?!弊T思行把長椅上的書遞給你,“我叫他來南城的時候給我?guī)б槐倦s志?!?/br> 你接過了雜志,上面赫然寫著“新青年”三個大字,十分欣喜。 譚思行低頭親了親你粉桃似的唇:“我托人給你帶禮物了,那你的回禮呢?” 你不由地緊閉了眼,譚思行的舌頭又濕又軟,親得你暈乎乎的,身子也軟趴趴地提不起力氣。 待你憶起這是在教堂時,慌亂地張開眼睛。 長椅其上是肅穆的耶穌像,彩窗之中折射出的陽光照亮一方空間,灰塵在晨日里起伏,你嗚咽一聲,灼熱的長物被譚思行推進你的身體,慢慢動起來。 乳白色的皮膚慢慢變紅,你在譚思行懷中縮成小小一團,隨著他愈加兇狠的進出顫抖痙攣著身體,控制不住地xiele一身,又被他牢牢堵了回去。 那陽光好似神光,照亮在雕塑下的一對男女,灼熱的氣息相互交纏,譚思行激烈地貫入,又很快地退出。 你一會兒覺得譚思行是圣經中的伊甸園之蛇,誘惑你吃下禁果,譚思行悶哼一聲在你身體里釋放,緊緊地抱著你,你又覺得譚思行與你好像夏娃和亞當,在上帝面前犯下原罪。 你忍不住落下淚來,譚思行安靜地抱了你一會兒,吻去你眼角的淚。 “我不想在這種地方,要是有人進來怎么辦?” 譚思行埋首在你頸間,熱氣成百倍地升溫,你察覺到體內的東西又有脹大的趨勢,瞪圓眼睛。 “你!” 譚思行抱著你的腰又不管不顧地動起來:“這里不會有人來,牧師們今日都要去慈幼院照顧孩子。” “那你也不能……譚思行你果然還是個混球。” 他見你羞得粉紅,整個身子都縮在他懷里,忍不住在你耳邊調笑一聲:“你是第一天知道我是個壞心腸嗎?我便是這么壞,你也拿我沒辦法。” * 南城的局勢稍稍安定時,譚思行與你在南臺教堂重新舉辦了婚禮。 這次婚禮比之前來得人更多,你之前當眾逃婚的事情在南城鬧得沸沸揚揚,不過幾月過去,又和曾經包辦婚姻的對象再續(xù)前緣。 既有人說你們是天定姻緣幾多搓摩,郎才女貌天作之合。 也有人說是章家的銀行倒了,你又被爹爹逐出家門,如今只能回頭倚靠這個包辦婚姻的對象譚少爺。 見到南臺教堂里的雕像,你總是記起那日和譚思行在雕像下的孟浪之舉,整場婚禮從頭到尾羞紅了臉。 你懷疑譚思行是故意的,為了悄悄報復你之前的逃婚之舉,又覺得他這人應當不會壞心眼到這地步。 婚姻嫁娶,各種真味,只有你和譚思行這對當事人知道。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