葬禮下(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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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們的女皇正佇立在高塔上,遠遠的向這望著。 這許是女皇為她鐘愛的小女兒獻上的獨特的默哀方式,幾乎在場的人都如此認為。 或是女皇不忍見到自己最愛的孩子的遺容,或是她們直接有著什么密約??傊?,女皇孤身一人立在塔上,默默的目送著寧安的離開。 此情此景,叫在場不少性情之人動容。 可是果真是如此?皇后才撇開頭,再回看塔上就只剩了女皇一個人,難不成將才還能是她已經(jīng)老眼昏花了看花了眼? 塔上,寧安的身子被壓到了欄桿下,借著中間的細縫她能看到塔下的眾人,自然也發(fā)現(xiàn)了她們正朝著這邊注視著。 她們被看到了?寧安的身子像是血液逆流一般冷的徹骨。 不行,不能被發(fā)現(xiàn)。 她們會被世人怎么看? 寧安想開口說些什么阻止自己身后的母皇,但臨到開口才發(fā)覺自己如今能說出口的只有不成句的嗚咽。 她好怕,泛濫的淚水從她的眼角滑出,整個身子不住的顫抖著。 但是女皇,她反而變本加厲起來,開始在眾目睽睽之下,前后的律動起自己的身子。 寧安繃緊的身子里,濕暖的軟rou緊致的出奇,女皇從中獲得了大量的快感。同時,小帝姬又驚又懼的發(fā)現(xiàn)自己的身子在如此此刻,動情反而無與倫比的快。 她當真是厭惡自己這樣的身子。 由于她的包裹的過緊,女皇的在rouxue里的抽插幾乎攪動她里每一個角落,很快強烈的快感便讓她忍不住想要哼叫出聲來,寧安只得能抽出一只撐著欄桿的手來捂住自己的嘴。 底下的人似乎是看不見她們,這才讓小帝姬稍稍的松了口氣。 但女皇不依不饒的cao弄讓她幾乎急紅了眼,這般大的動作,就算沒看到被發(fā)現(xiàn)也會是遲早的事。 但她又說不出話來,只能竭力用雙腳努力穩(wěn)住不斷被沖擊的身子,抽出另一只扶著欄桿的手,嘗試從后面推開女皇,但毫無疑問的失敗了。 女皇站在小帝姬的身后,看著她繃緊了身子,捂住自己嘴,背著身無助的揮動自己小手的樣子。實在忍受不住上前抓住了寧安的手,嫩白溫潤觸感,她勢必要連同著它和它的小主人一同吃干抹凈。 在女皇激烈的沖撞下,寧安很快就被撞的踮起了腳尖,穩(wěn)不住身子,她只能試著甩開女皇的手想去握住剛剛放棄的欄桿。 她不該放手的,她怎么可能推拒的了她母皇呢? 她怕不是被她母皇弄的昏了頭。 看著費力維持著平衡的女兒,女皇卻一點力道也不減,重重幾下頂?shù)膶幇采踔刘咱劻藥撞胶?,依然不肯停下,黏膩的汁液在交纏的肢體之間不斷涌出,嫩白的肌膚在被打濕后顯得越發(fā)的光滑耀眼,在帶著水音的噼啪聲響中,寧安終于是不得不放棄堵住自己的聲音,想借外物穩(wěn)住自己的身子。 但為時已晚,女皇的一下重重的沖刺頂在了她最深的宮門前,一瞬間的酥麻感讓她整個軟了身子,叫出聲來。雖然她已經(jīng)竭盡全力壓抑自己的聲音,但依舊是無用之功,除非下頭的人都捂住了耳朵否則絕對有人聽到了。 而且她軟綿的細腿也終于是支撐不住她的身子,朝下倒了去。 霎那間二人位置交換,身為乾元的女皇在體力上的強大毋庸置疑,順勢便讓小帝姬倒在了她的身上。 但底下的人所看到的便是女皇輕叫一聲后便瞬間沒了身影。 數(shù)秒的沉寂后人群便亂做一團,涌向塔底的入口,女皇為寧安帝姬再悲痛她們也管不到,但女皇可是萬萬不能出事的。 本就站在殿門口顧溫在人群里不知被誰一路推擠著,很快就來到了隊伍最前頭。 而到了門口,那護衛(wèi)說女皇有令,說什么也只肯放一個人進去,于是她便稀里糊涂的一人進了塔里,小世子憂心著女皇,急匆匆的往上爬著,直到接近塔頂。 紫月正在那里守著,她有些不明白女皇惡趣味的吩咐,但也依舊忠心耿耿的照做。 “陛下,陛下可是在里頭,出了何事?”一路爬上來的顧溫有些氣喘,但不妨礙塔頂?shù)膬扇苏J出她來。 自從上次女皇那般不講道理的磋磨后,寧安也記住了這位在她“重病”時依舊要求娶她的小世子。 她作何那么癡情呢?寧安著實不明白,在此之前她也僅是知道有此個人,至少在她的印象里她們是沒什么交集的。 聽到外頭紫月在守著,寧安終于是松了口氣,但她還尚未意識到為何下面站著的是這位小世子。 被她壓在身下沉寂了許久的女皇忽然動作起來,雙手穿過她的腋下,架起她的身子。 然后在她還未反應過來時,將她濕潤的xue口對準了佇立的硬物,狠狠的摁了下去。 “啊——”寧安的叫聲戛然而止,顫抖雙手緊捂在嘴上,但這般的響聲下層的兩人怎么可能聽不清楚。 “母皇”寧安埋怨的聲音中帶著哭腔,但女皇卻一句話沒說,握住了她的細腰,提起了她的身子,又一次次的落下,嫩白的xue口被撐開來,不斷的吞吐著微紅的陽物,寧安試著站穩(wěn)自己的雙腿抗拒,但很快就被女皇摧木拉朽般擊垮。 門口的兩人還在喋喋不休的爭論著,紫月睜著眼卻說著自己根本沒聽見有聲音,但衛(wèi)世子哪里肯相信那么多人都是幻聽了去。 這時塔上又傳來一聲嬌叫,顧溫睜大了眼睛示意著紫月,都已經(jīng)如此了,你還能騙我不成? 紫月自是知道這聲音從何而來,這般稚嫩的聲音怎么可能是女皇發(fā)出來的,但也心里咬牙暗怪女皇沒個分寸。而眼前的衛(wèi)世子也逐漸察覺到了不對,剛剛隔得太遠,現(xiàn)在聽怎么講這聲音也不像是女皇。 寧安跨坐在女皇的腰上,跟著女皇的頂動上下起伏,細白的腰線被她母皇握在手里,控制著兩人肌膚之間的距離。 所以空氣中清脆的響聲沒怎么出現(xiàn),有的只是兩人交合處黏連潮濕的水聲。 “陛下?”原本一心想要上去的顧溫隱隱覺著有些不對,甚至下意識抗拒著進一步向前,只站在紫月的邊上出聲詢問。 紫月攔住她的地方距上層并不遠,許是不要十步,她就能探出腦袋看到頂上的樓層,就能看到她所鐘情之人正穿著小衣坐在她母皇的肚子上。 而隱秘的褻衣里,是即便在開放的本朝也只在婚嫁洞房之時才能看到的密處,此刻已經(jīng)被她母皇的陽物撐的可憐的開著,費力的吞吐。而她的小主人此刻也在用力捂著自己的嘴,怕被她聽到。 僅幾步之遙。 “無事”女皇也強忍著自己被女兒包裹著的刺激,穩(wěn)著自己的聲音“朕信期莫名又來了,你先下去吧” 這也很好的解釋了這空氣中為何有著女皇的信香味,顧溫懸著的心放下了一半,跟紫月說了一聲多有得罪便逃也似的轉(zhuǎn)頭下去了。 至于那柑橘的信香里夾雜的一絲熟悉又動人的蘭香味,許是她聞錯了吧。 =========================== 是不是有點ntr的感覺| 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