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外二(大皇女番外完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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尚未康復的女皇沒多久就收到了寧安消失的消息,但女皇也沒太過憂心,再怎樣寧安也很難出得了宮去。 她派人一邊尋著一邊養(yǎng)著病,但當女皇三天后修養(yǎng)好了身子,還是連寧安的影子還沒找到的時候,女皇開始意識到事情的嚴重性了。 她的人雖然沒找到人,但多少也帶來點消息,大皇女在前些日子曾出入過寧安的住所。 她去做什么?坐在書案前的女皇皺緊了眉頭,這兩天她也“審”了蘭香幾次,小帝姬母妃留給她的這位宮女很難說的上聰明靈巧,但她坐在女皇面前一言不發(fā)的姿態(tài),讓她對寧安的愛護和忠心一覽無余。 女皇也不是沒想過動刑,但她看著算是她亡妻留給她們女兒的遺產(chǎn),終究還是沒忍心下得去手。 既是如此,還是去她那行蹤鬼祟的大女兒那瞧瞧吧。 身為太女,她本不該沉醉于此荒yin之事,尤其是另一位還是她的血親姐妹。但大皇女顯然是低估了她這位小meimei對她的影響,這幾天里她在床笫之事上花的時間太久了,幾乎拋開了除了生理需求外其他所有的瑣事。 而東宮里的其他人約莫知道一向冷淡的太女終于是開了竅,雖是想勸,但也琢磨著再過上幾日,讓里面被寵幸的這位懷上皇嗣。 但如今女皇的突然拜訪讓諸位宮官們傻了眼,哪里敢讓她看見如今太女荒yin的場面,忙不迭的便來通風報信。 大皇女這才發(fā)覺被興奮沖昏了頭的她耽擱了太久的時間,女皇畝作也遠比她想的要快太多? “太女殿下,陛下馬上就要到了”急切的宮官站在門外,不敢往里再進一步。 里頭的大皇女衣衫半解,剛剛從小帝姬的身上抬起身來。 躺在床上的寧安半睜著眼,兩手交叉在頭頂上放著,原本被壓住的雙腿在被松開后交迭無力的倒向一邊,嫩白的身上只有小腹那片紅的顯眼,在大皇女起身后不久,那兩塊飽滿的xuerou之間就開始細細的流出乳白色的精水,一滴滴的落在床上。 “我知道了,你先下去吧”太女不緊不慢的理了理身上的衣服,看向床上的寧安,她搶來的東西,自然沒有再還回去的道理。 大皇女從床邊的四個角拽出了四條鏈子,將已經(jīng)不做反抗的寧安的四肢牢牢的捆上,隨后把一個黑色的口丸塞進了她的嘴里。 看著瞪大了雙眼看著自己的寧安,大皇女突然來了性質(zhì),從一旁的盒子里抽出了一象牙白的玉勢,直接塞進了小帝姬的身子里。 看著咬著口塞急迫的搖著頭的小帝姬,太女卻反而得了趣,抓住玉勢反復插拔了幾次,欣賞著她含著淚繃緊了身子哼叫的樣子。 時間要到了,大皇女抬頭看了眼窗外,搖動了床邊的拉桿,床鋪便帶著寧安一塊陷了下去,又緊緊的閉合上,一切又完好如初。 “平陽”女皇進屋坐在書案前,一眼就看出大皇女剛起身“怎么,這幾日是身子有恙?資善堂的先生可也沒怎么見著你” “前幾日小妹不見了母皇可知?昨日三妹還來找過我,想同我一起尋她。” 女皇的四處打量的視線終于來到了太女的床上,她走近了床,一邊伸手摸了摸被褥,一邊狀似無意的說到?!奥犝f寧兒不見之前,你去過她哪?怎的,你們是約著玩起捉迷藏了?” 大皇女沒想到她那天喬莊打扮完去了寧安那還是被女皇查到了,危機感瞬間遍布了她的全身。但同時來的還有那難以言喻的興奮感,女皇竟直接傾身坐到了床上。 她哪里能知道,她如今傾力找的女兒此刻就躺在她坐的床下。 渾身赤裸還被死死綁住的小帝姬能聽到她母皇的聲音嗎?渾身上下被她玩弄的狼狽不堪的她會想辦法呼救嗎? 大皇女感覺自己此刻欲望在這幾天里到達了頂峰,她想象著寧安在床下赤裸著身子,身下嫩白的xue口插著玉勢,明明希望到來卻求助無門,那可憐又yin靡的模樣;又幻想著寧安此刻或許許聽到了聲音,但又怕被女皇看到自己如今的樣子,那怯怯的表情。 無一不讓她yuhuo中燒。 她甚至險些忘了回答女皇的問話,直到女皇皺眉看著她,才連忙答到“那日,寧安身子有恙先走,先生托我給她帶些要交的課業(yè)去” 完美的回答,她那日便打點好了一切,就算是女皇查也沒什么破綻。但她知道女皇定然是不信的,但就算如此女皇也不可能僅因為懷疑就把東宮翻個底朝天。 大皇女看著女皇聽完后干脆利落就的走出門去,心里明白,東宮里的人是要換上一換了。 木質(zhì)的齒輪嘎達達的響著,陷下去的可人又被托了上來,寧安惱怒的看著大皇女,卻像是只炸了毛的小貓一樣毫無威懾力。 大皇女見狀饒有興趣的把她身上的限制解開了來,等著她的下一步動作。 “逃”這是寧安的第一反應,被解放的她甚至忘了自己身下的xue口里還插著玉勢,剛走下床便腳軟的倒回了床邊,小帝姬看著坐在書案前翹腿飲茶的太女,甚至有種自己是脫了衣裳表演的青樓妓子的荒謬感。 寧安伸手放在身下,看著目不轉睛的盯著自己的皇姐,羞惱的轉過身去,在做了數(shù)次的心里準備后,開始伸手拔出玉勢。 “唔——,哈”碧玉色的玉勢上滿是黏稠的露滴,那被擴開太久的xue口也微張著,露出里面粉色的嫩rou,一滴滴的向下流著乳白色的液體。 太女依舊沒動。 其實門外的宮官里少不得有女皇的人手,若是寧安此刻真光著身子跑出去呼救,大皇女怕是明天就要被女皇丟入牢里。 但她清楚寧安不會,若是知道跑出去便能得救,那小帝姬或是不會有絲毫的猶豫。 但現(xiàn)今她在椅子上就這么饒有興趣的看著,仿佛在等著這貪玩的小貓跑出門再被抓回來,她怎可能光著身子去外頭白白受辱? 寧安兩條長腿并攏在一塊,雙手掩著兩朵紅梅,眼神越發(fā)的飄忽,赤裸在地上的腳尖開始逐漸朝向屋里,大皇女的笑意也越發(fā)的深,她是要放棄了。 寧安突然動起身來,速度飛快,抓緊床上的被子往身上一披就轉身沖向門去。 若是留在這,若是留在這,她定然一輩子難以見到天日,當成她皇姐的禁臠。除了寧安自己誰也不清楚,她在床下聽到她母皇聲音時有多激動,她費勁全力去搖動自己的身子,試圖發(fā)出聲音,卻被這小小的宮床全部吞吃了下去。 女皇走了,當小帝姬意識到的時候才發(fā)覺自己惶恐無比,在這幾日里,她拼命忍耐著所發(fā)生的一切,下意識的認為她母皇終究是回來救回她的,想從小那樣,溫柔的容忍著她所犯大小錯誤,幫她一次又一次的處理好問題。 “母皇”寧安小聲的呢喃到,裹著被不顧一切的想沖出門去,就算是只有一絲回去的可能,她也要搏一搏! 小帝姬的腳步戛然而止,她回頭裹被的動作還是給了大皇女機會。慌張的太女也是從椅子上急切的跳下,終于是趕在寧安出門前踩住了她身后搖晃的被角。 向后倒下的寧安被大皇女死死抱住“就那么喜歡你母皇?那你跟作何要跑呢?” 是啊,她為何要跑呢? 差點就功虧一簣的太女異常的憤怒,她拖著寧安的身子又來到了床上。 “停下,停下,放我走”而原本好似已經(jīng)認命的寧安此刻的掙扎卻異常激烈,用盡全身的力氣在推拒著眼前的皇姐。 大皇女面無表情捕捉著寧安的雙手,輕靈的臉上看不出一絲表情,寧安卻能察覺到其中強烈的情緒。在淚水里她凝望著她的皇姐看著在她身上動作的人,事情怎么會到如此呢?是她做錯了什么嗎? 耐心,冷靜,果決,若是以往寧安有數(shù)不清的詞來贊美她的大皇姐,被女皇選為太女的她自然不僅僅只是因為出身和年齡。 那謫仙般的美貌自是不必多說,這世上的人似乎都對皇室的容貌有著相當?shù)钠诖b密的心思在寧安這里也終于展露無余。 為什么這樣的人會喜歡上她呢,她是真的弄不懂。 太女的一只手始終放在她的臉上,讓她不得不直直的面對她。大皇女像是,或者說就是在狩獵一樣盯著她的面容。 怎么?是對她貧瘠的身子沒興趣嗎?還是她的臉真有那么吸引人?寧安心里苦笑兩聲。 太女僅用一只手就輕松的將寧安的身子彎折過來,然后招呼也不打就開始用陽物分開粉嫩的花瓣,在那兩片嫩白的rou唇間擠出一片鮮美的紅色,幾乎在觸碰到的一瞬間,平陽的身子顫了一下,幾乎每次碰到寧安的身子她都會有如此劇烈的反應。 里頭的軟rou在被輕輕摩擦兩下后很快就分泌出蜜露來,瞬間濕潤了那干涸的小口。 她不該是如此的,明明她從前不是如此。 如今她身子這般癡迷此事,和她母皇怎么可能沒有關系?明明把她變成了這幅模樣,為什么現(xiàn)在不來救她呢? “嗯,哈——,哈——”guntang的硬物滑入了寧安的rou腔,瞬間便被周圍的軟rou緊緊纏住,平陽的雙眼迷離,差點沒忍住直接射了出來。 她繼續(xù)向里行進著身子,一邊繼續(xù)靜盯著寧安臉上的變化,而很快就被她發(fā)現(xiàn)了小帝姬的要害處。 一下,兩下,三下,原本還算平靜的寧安差點神色直接就崩潰了,原本默不作聲的她也忍不住嬌叫出聲來。大皇女伏在她身上,眼里瞬間冒出精光,興奮的一次又一次的沖擊著要地。 “等下,啊——,輕些,換,換個地方”這才多久?她的小皇妹就向她求了饒? 寧安幾乎瞬間就感覺到自己身子里硬物的又一次變化,她一次一次犯著同樣的錯——身為坤澤卻在乾元最興奮的時候求了饒。 太女自是知道她這場激烈的交歡是為了什么,寧安自然也清楚,但即使她已經(jīng)有了最壞的打算,那guntang的陽物開始一次又一次的嘗試叩開最后的門時,她還是瑟縮著紅了眼嘴里不斷的哭喊求饒。 被貫穿的滋味說不上好受,那劇烈的痛感和難捱的快感交加,幾乎要將她折磨瘋魔。 最后當平陽銳利的牙齒終于拔出她的后頸時,寧安躺在床上木木的看著房頂,她死死的咬住嘴唇忍住不繼續(xù)哭出來,她自己清楚,這條路在她對著太女點頭的那一刻,或是早已注定。 幾個月了?寧安摸著自己挺起的肚子,原本自她出生后,宮里便沒再有過皇嗣,所以她也不太清楚懷里的孩子已經(jīng)幾月大,她只知道外頭的天氣倒是又一天比一天熱燥了起來。 寧安望著窗外的太陽,只覺著有些刺眼。兀的,她忽然聽到外面在吵嚷著什么,而平時看著她的侍女也突然不見了,于是她急忙趁機走出門去,許久未出門的她恍惚間便看到那滿街的白色,以及那一句句女皇薨了的哀鳴,剎那間她只覺著房舍扭動,天地旋轉,好似母妃去世后這的這世界里是她的一場夢,她哭了笑,笑了又哭,終于在他人驚懼的眼神里問出了個所以然,女皇因為那信香閉塞的沉疾去世了。 都已經(jīng)染指她了,她作何又裝得對她母妃如此深情呢?再找一個是何難事? 寧安擦干凈鏡子,看了看鏡中的自己,喃喃自語到“我說的是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