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五章姓白,名濯
北慶朝雨醒來的時候,就看見這么一副景象:一絲不掛的絕美帥哥挺著一根和他不搭的粗大性器,流著眼淚看著她…… 雖然長久以來,小白總給北慶朝雨一種很脆弱,一碰就碎的感覺,但看他哭,還真的是第一次。 “怎么了啊……”北慶朝雨想著,她一個女子都沒哭,小白一個強迫(不是,沒有)她的男子哭什么? 她對小白憐惜慣了,就算知道他是男人,這種憐惜的心情還是改不了。她拽住小白的手腕,將這個清瘦的少年抱進懷中。 “對不起……雨兒,對不起……” 小白只是一直重復著這兩個詞。 北慶朝雨拍著小白的后背,安慰道:“沒關(guān)系,雖然你粗暴了一些,但我也爽到了,不吃虧的?!?/br> 小白聲音哽咽,眼角發(fā)紅:“為什么你不告訴我你是第一次?” 小白不僅怕自己弄傷她,還怕如此粗暴的性事給她留下不好的印象,造成心理陰影。 北慶朝雨疑惑了,第一次?她不是第一次??!她剛想開口說話,就被小白打斷了。 “你不知道,當我看見陽物上的絲絲血跡,我都想殺了我自己?!?/br> 血跡? 北慶朝雨的第一反應是:撕裂了? 她動了動,并沒有明顯的痛覺,應該是沒有撕裂的。她突然想到,昨天她還墊著月事帶呢,今天雖然不流血了,但應該也不是很干凈,xue道里面應該還是有些殘留的。所以小白看見的血,其實是沒流干凈的經(jīng)血了…… 北慶朝雨想了半天,決定不解釋了,就讓小白誤會吧。 她緊緊抱住小白:“真的沒關(guān)系,我一點都不難受,跟你做真的很舒服,我從來都沒有這么舒服過?!?/br> 北慶朝雨這倒是真話。雖然后來小白受媚藥影響確實cao的太兇了些,但他之前一直很溫柔的去取悅北慶朝雨,而且技術(shù)又賊好,北慶朝雨是真的覺得前所未有的舒服。 想到小白如此熟練的床上技巧,北慶朝雨不由得想到了另一個問題,問道:“那個,小白,你、你不是說要我給你開苞嗎?那你沒有經(jīng)驗,怎么那么會???” 小白將頭扎進北慶朝雨懷中,骨節(jié)分明的冷白手掌撫上她的椒乳,迷戀地撫摸著:“雨兒放心,小白的身子很干凈,只給過你一個人?!彼]有直接回答北慶朝雨的問題。 北慶朝雨看他不想說,也沒追問,又問了他另一個問題:“你能告訴我你真正的名字是什么嗎?” 在兩個人發(fā)生關(guān)系之前,北慶朝雨其實是怕小白的。畢竟是小白將她困在這里,往難聽了說,這叫囚禁。她這些天里過的小心翼翼,日日都在試探小白,看他對自己的容忍究竟能到哪里,以前兩年里她對小白的感情,都因為這十天的囚禁和試探被深埋了。 但是兩個人zuoai的時候,她能感受到小白對她的強烈感情,有一種病態(tài)的迷戀,一種卑微的討好,一種小心翼翼的恐慌,以及,一種瘋狂的自我厭棄。 北慶朝雨很清楚,這樣的小白,即使是傷害自己也不會傷害她。所以說話做事都變得有恃無恐起來。 “我姓白,名濯,字予安?!?/br> 北慶朝雨被自己的口水卡住嗓子,瘋狂咳嗽起來。 “咳咳咳——什、什么——白濁?咳咳咳——正經(jīng)的娘誰會給孩子起這樣的名字???咳咳咳……” 白濯輕輕拍著北慶朝雨的裸背,幫她順氣,雖神色黯然,但還是開口問道:“這名字怎么了嗎?” 北慶朝雨答不出口,思維發(fā)散地想著,小白你字什么予安?。磕銘撟謏ingye??! 白濯見她不說話,繼續(xù)道:“名字算是我爹給我起的。他說:‘白是最純潔的顏色,而濯是洗滌、清潔的意思,你生來骯臟,便叫白濯吧。’” 北慶朝雨一臉震驚,心想:wc,正經(jīng)的爹誰會跟孩子這么說話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