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六章你會一直陪著我嗎(rou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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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個人赤身裸體抱在床上,白濯慢慢地摸上了北慶朝雨的胸,著迷的撫著她的椒乳,將乳尖含入口中,打磨、環(huán)繞、舔吮、啃噬,無所不用其極。 北慶朝雨只覺得一陣陣電流自乳尖流遍全身,舒服得她口中不斷發(fā)出嬌喘之聲。她伸手握住白濯粗大腫脹的性器,渴望之色溢于言表。 “不行?!卑族芙^,“雨兒的xue還腫著,雖然已經(jīng)上過藥了,但現(xiàn)在還不可以?!闭f完,他繼續(xù)吮舔著乳尖。 北慶朝雨氣結(jié),不給她還撩撥她? 白濯看她神色不渝,寬慰道:“先幫雨兒舔舔,等xiaoxue消腫了再給你?!?/br> 說完,他的唇舌離開北慶朝雨紅腫瑩潤的乳尖,順著肚臍下滑,對著她已有濕意的xiaoxue,輕輕吹了一口氣。 兩瓣紅腫的花唇微微翕動著。里面的白嫩蚌rou有一部分從縫隙中翻了出來,看起來格外可憐。頂端勃起的小珍珠圓潤而艷麗,在白濯的氣息下微微顫動,弱不禁風(fēng)。 白濯薄唇輕啟,將兩片肥厚花唇含入口中,伸出舌尖舔弄著蚌rou,順著蚌rou的縫隙探入xue中,攪弄著里面的嫩rou。手指揉搓著勃起的小珍珠,力度適中,輕一分則癢,重一分則痛。 北慶朝雨嬌喘不止,呻吟不斷,在白濯的唇舌下噴出一股股蜜液,都被他卷入口中,吃進肚里。 北慶朝雨覺得全身疲憊,手指都抬不起來了,白濯才從她下身離開,躺到她身側(cè),將她抱入懷中,清瘦而白皙的手掌又覆上她的椒乳。 北慶朝雨感受著蹭著她大腿灼熱硬挺的某物,不放心道:“你這樣,沒關(guān)系嗎?” 白濯答道:“只要不是藥物作用,我可以忍的。就算是藥物作用,藥量不大我也能忍過去?!?/br> 北慶朝雨看向白濯的目光里面都帶著敬佩:“真乃牛人也!” 白濯吻了吻她熠熠生輝的眼睛:“好好睡一覺吧!” 高潮之后的北慶朝雨確實困了,但她又有很多問題想問白濯,好不容易兩個人建立了最親密的關(guān)系,他可以為她答疑解惑了,她不想浪費時間。 北慶朝雨伸手?jǐn)埳习族难?,問道:“能不能給我講講你的事?你應(yīng)該知道我對你可好奇了。” 小白輕輕拍著北慶朝雨的后背,道:“時機合適的時候,我都會講給雨兒聽。雨兒只要知道,我永遠(yuǎn)都不會傷害你的?!?/br> 北慶朝雨迷迷糊糊地閉上了眼睛,意識飄忽間問了最后一個問題:“你會一直陪著我嗎?” 潛意識里,在得知魏瀾曉實際上是南越五皇子蕭嵐以后,北慶朝雨就一直覺得蕭嵐肯定會離開自己,所以就問了白濯這個問題,她并沒有意識到,這個問題,曾經(jīng)是白濯問她的問題。 而當(dāng)初,雖沒有幾分真情實意,但北慶朝雨回答得爽快。如今,白濯面對這個問題卻是沉默以對,答不上半個字眼。 一直陪著北慶朝雨,他配嗎? 他根本和周子墨、蕭安歌、賀凜比不了,甚至都比不上魏瀾曉。蕭安歌總認(rèn)為自己跟北慶朝雨不可能,其實,最不可能的是他! 他不僅留著骯臟的血液,有著不能見光的身份,還有讓人唾棄的過去。這三點哪一點拿出來,都足以讓北慶朝雨對他嗤之以鼻。然而最重要的一點是——他們之間有這世上最不被世人所容的血緣禁忌。 他本以為這些時日的相伴就是上天對他奢望的最大成全,誰知道人的欲望如同難填的溝壑,他又開始妄想與雨兒做幾日的露水夫妻。而現(xiàn)在,他在得償所愿后居然在肖想以后都能陪在雨兒身邊! 如此不堪的自己,已經(jīng)擁有了雨兒的數(shù)日相伴,擁有了雨兒的處子之身,還貪得無厭地妄圖擁有雨兒的未來嗎?白濯不禁輕笑出聲,笑自己未免太不自量力、癡心妄想。 假如有一日,北慶朝雨知道了這一切,她會如何?怨他?恨他?仇視他?還是無視他? 無所謂了,在雨兒知道之前,就讓他盡情擁有她吧! 白濯深深吻住了北慶朝雨的唇。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