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七章臟(rou)
北慶朝雨是在快感中醒來的。一睜眼,便看見一個雌雄莫辨的絕世美人趴在她身上吮吸著她的乳尖,而美人蔥白的手指,已經(jīng)在她xiaoxue里面抽插了。 白濯看她已經(jīng)醒來,迷茫的雙眸涌動著情潮,xue道已經(jīng)被擴張充分,蜜液翻涌,便躺倒她身側(cè),扶起她一條腿,將粗大的性器捅了進去,開始了他茍且的甜蜜。 北慶朝雨三天沒有穿過衣服,沒有下床,除了出恭和洗澡。就連吃飯,都是在床榻之上。 北慶朝雨抗議過,白濯卻說,他這樣做完全是為了不讓她食言而肥。據(jù)說在兩個人初次見面那一晚,她曾經(jīng)大言不慚地說:“你等我到了十六歲,一定為小白開苞,到時跟你大戰(zhàn)三天三夜,cao的你下不了床!” 真的是三天三夜,一個時辰都不少,但是誰cao誰——就不好說了! 北慶朝雨揉著發(fā)酸的腰,悲催地想,這醉今朝的藥膏是真好用??!消腫極快,還有種幽香,跟她在皇宮給花xue做保養(yǎng)的藥膏味道還挺像的。當然了,都是用在那里的藥,有相同的藥材也不奇怪。 白濯又開始了他白天待在屋中,晚上出門的生活了。跟以前不一樣的是,兩個人共處一室的時候多了一個耗時耗力的活動,平日里稍顯無聊的日子便過的有滋有味起來。 兩個人做的多了,北慶朝雨發(fā)覺出一些奇怪的地方。 其一就是,白濯說他只有北慶朝雨一個女人,北慶朝雨是完全信任白濯的,但是他的技巧實在太好了,花樣也多!就算沒有他那又粗又大的性器,光用手和舌頭都可以讓北慶朝雨爽上天。 其二呢,白濯似乎特別喜歡北慶朝雨的胸乳。不管是前戲的時候,抽插的時候,還是事后抱在一起的時候,只要兩個人睡在一起,白濯就一定摸著她的胸,摸著摸著,就湊頭過去吃,像一個渴奶的嬰孩。 其三,白濯的jingye,并非乳白色,而是接近透明的,每一次射出來的jingye都是如此。北慶朝雨猜測,這有可能也是每次他都要內(nèi)射,卻從來沒有給她準備避子湯的原因。北慶朝雨腦子中沒有多少醫(yī)學知識,僅有的一點常識是:這樣的jingye,里面是沒有jingzi的。那么白濯,注定沒有子嗣了。 北慶朝雨在白濯還是小白的時候就一直憐惜他,發(fā)覺了這一點之后更加憐惜他了。兩個人的房事上,她便也想讓白濯更舒服一些。她主動用手揉搓著白濯的性器,伸出丁香小舌,就要舔上去。 正在揉胸的白濯發(fā)現(xiàn)了北慶朝雨的意圖,手掌從她的椒乳上移開,穿過她的腋下將她抱起,張口吞入了北慶朝雨伸出來的小舌。 “嗚……嗚嗚,轟開(松開)……” 白濯用舌勾纏吮吸著北慶朝雨的小舌,直到她舌根都麻了才放開。 “雨兒,你做什么?” 北慶朝雨揉搓著手中的roubang,感受著它在手中越來越大越來越硬,狡黠一笑:“你說我要做什么?” 白濯將她翻了個面,背對著自己,不想讓她再惦記著來舔自己的性器,雙手揉捏著她的椒乳,凌亂的吻落在她的后頸:“不要,臟?!?/br> “你舔我的時候怎么不說臟?”北慶朝雨軟倒在白濯懷中,感受著雙峰傳來的一陣陣電流。 “雨兒哪里都不臟?!卑族贿呎f著,一邊將她放倒,手中動作不斷,舌尖撥弄著微微露頭的小珍珠。 北慶朝雨三個敏感點都被白濯刺激著,很快就高潮了,一大泡蜜液自花心深處涌出,剛剛流出花縫,便被白濯吸入口中。 她掙扎著,一手按在花唇前正欲進來的roubang上:“你不讓我舔,我就不讓你進來。” 白濯看著北慶朝雨滿面含春嬌縱蠻橫的模樣,唇角微微彎起。北慶朝雨在他面前向來都是寵著哄著他的,他是犯小脾氣撒嬌的那一個,極少看見北慶朝雨嬌蠻的一面。他低下頭,狠狠在花唇上嘬了兩下:“那就看看一會兒是你求我,還是我求你?!?/br> 一盞茶的功夫都沒到,北慶朝雨被舔得渾身酥軟,聲調(diào)似哭似喘:“小白,我受不了了,你進來吧,快用你又粗又大又硬又熱的大jiba狠狠插我吧!” “你保證以后再也不會想著舔我的東西了?!卑族鲋[脹的性器,在北慶朝雨的花縫上蹭來蹭去,就是不進去。 北慶朝雨扭著屁股,想要將白濯的性器吃進xue中,無奈白濯一直掐著她的腰,讓她的屁股只能原地亂扭。她不得不妥協(xié):“我保證,我保證,好小白,快插進來?!?/br> “雨兒乖?!毙“渍f著,一個聳腰,一槍入洞,直達花心最深處。 很快,床榻上就傳來了啪啪啪的撞擊聲,伴隨著女人的呻吟和男人的低喘,彌漫在欲潮中。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