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75章所謂交易(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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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素顏的時候與濃妝艷抹的時候是兩種不同的味道,如果說濃妝是開得正艷的玫瑰,那素顏卻一點兒不顯得寡淡,反而猶如快要腐爛的玫瑰,依舊散發(fā)出濃郁的馨香。 顧笙擦頭發(fā)的動作微頓,但很快便往前坐下,若無其事般坐在梳妝鏡前,一邊擦著還在淌水的發(fā)尾,等稍微擦干后便漫不經(jīng)心拉開抽屜,里面擺放的是各種高奢牌子的護膚品,這里倒是準備得挺充足的。 隨便選了一瓶,潤膚乳在臉上抹開,她掀起眼簾瞥了鏡中依舊站在門口的男人,才嬌媚一笑:“怎么?大晚上的將我拘在這里,不就是為了看我怎么做護膚管理的吧?” 陳半佛嘴角抿出些許輕笑,才將門關(guān)上。 “這兩天我可能不在會里,要是有事可以打這個手機,或者直接找陳叁?!?/br> 顧笙護膚的手指依舊點在臉頰上,但實際上垂下的眼眸中狐疑一閃而過,聯(lián)想到今日剛與老顧打過電話提起的那件事,這不得不與眼前的男人聯(lián)系起來。 陳叁是陳半佛的司機,個頭很矮,平時沉默寡言也不喜與人交際,接送陳半佛后就會自行找地方待著,也不會跟馬叁爺那樣緊隨在陳半佛身邊,一般人或許不會注意到這人的存在,但沒想到此人居然是陳半佛最信任的人,否則也不會叫她與他聯(lián)系。 察覺到背后的人越發(fā)的靠近,一直到肩膀上那略涼的觸感叫她頓時渾身逐漸變得僵硬,修長的手指撩起她肩上的濕發(fā),才道:“一會兒吹干,不然要頭疼?!?/br> 顧笙眼眸往前抬,恰好對上那雙深潭似的黑眸,沒有溫柔也沒有眷戀,淡得叫人無法看透。 她沒管對方,繼續(xù)說護膚管理,迅速的將乳液涂上后才道:“說完了?沒事我準備要睡了,你可以走了?!?/br> 但是那放在她肩膀上的手去沒有離開,即便是只隔著浴袍但依舊察覺出他手指十分的冰冷。 顧笙深呼吸一口氣才沒好氣的道:“陳半佛,你……該不會是迷戀上我了吧,又是千方百計的讓我留下來過夜,又是一副諱莫如深裝著深情的樣子,都是成年人了,沒必要繼續(xù)玩貓抓老鼠的游戲,膩不膩啊?” 一邊說著一邊站起來,臉上掛著輕蔑的笑容,略歪著頭打量著眼前的男人,沒有過多的調(diào)情,只是就這么安靜的沖他一笑,即便是冷笑依舊很漂亮。 對面的男人忽然輕笑,說了一句莫名的話。 “你這樣挺好的,至少叫我不會的存在幻想?!?/br> 未等顧笙品出什么意思,腰身一緊,就被人整個拉到了那堅硬的胸膛上。 依舊是沒有吻她,只是修長的指尖已經(jīng)挑開她浴袍的腰帶,瞬間那副完美的胴體一展無遺。 顧笙嘴角的笑未變,但心跳已經(jīng)逐漸的加快,這種一絲不掛展露在男人面前,且還被從頭到尾欣賞得仔仔細細的感覺很微妙。 空氣中仿佛流淌著莫名令人不安的味道,呼吸聲也逐漸的加速,他目光十分的凌厲,像一支冷冰冰的箭矢直接射過來,沒有任何的溫情可言,在他的面前仿佛肌膚被切割似的,這種不安之中卻令她察覺出些許的偏執(zhí),否則他箍在腰上的手不會那般的用力。 就在他手指逐漸的從腰往下移的時候,顧笙忽然拉著他的手腕,面對那略冷的眼神,她才輕笑道:“雖然是鐘謄跟你之間的交易,語氣都是想要把我當成你的金絲雀,不如你考慮一下跟我合作?” “你想要話事人的位置?”陳半佛也跟著笑道,并不生氣她在這關(guān)鍵時刻有些“破壞氣氛”。 顧笙搖頭,卻反問:“我想要的話,你就能給?” 如同想的一樣他沒有接過話茬,但回答卻不言而喻。 “給我洪山會名下百分之二十的產(chǎn)業(yè),畢竟我是張馳真的女兒,即便不是話事人,我也應該有權(quán)利得到這些吧?” 陳半佛沒有馬上答應,反而是把她打橫一抱放在床上,見她不忿的眼神打過來,嗓音溢出低沉的笑聲?!敖o你百分之二十五?!?/br> 顧笙一怔,但緊接著卻是劇烈的喘息,因為底下的那只手已經(jīng)輕易的在底下肆意撩撥。 “唔!” 柔軟的yinhe上覆蓋上那略粗糙帶著薄繭的指腹,一開始也只是輕柔的摩擦著并不算劇烈,但因為有些忽然才叫她渾身一顫。 整個洪山會名下包括的賭場、酒店、商場、會所以及餐飲行業(yè),大大小小遍布整個香江以及隔壁的賭城,至少過千億元的資產(chǎn),且這還只是表面上調(diào)查出來的,如若是算上灰色產(chǎn)業(yè),還不知道實際的資產(chǎn)有多少,否則整個洪山會不可能左右每年的議員選舉。 拒收陳半佛占股就高達百分之七十二,剩下百分之二十八則是給了其他的洪山會老骨干,但要知道老骨干有七人,除了拐馬腳占有其中最大頭的百分之八外,其他老骨干實際上占股的確不多,但根據(jù)調(diào)查資料顯示,光是拐馬腳個人的凈資產(chǎn)就已經(jīng)高達幾十億凈資產(chǎn),如若真能到手百分之二十的產(chǎn)業(yè),張玫瑰在香江政商界只怕引起一番轟動。 顧笙實際上目的并不是擁有這些產(chǎn)業(yè),她這兩年蟄伏在香江一直用張玫瑰的身份從事活動,無非就是為了掌握洪山會的部分勢力以及拿到香江的部分人脈關(guān)系,這對于她日后對付任道遠十分的重要。 而與陳半佛現(xiàn)在這種關(guān)系的確是在她的計劃之外,但陳半佛的出現(xiàn)卻叫她重新燃起了對莊周的興趣 ,既然都是披著馬甲,至少他在明,自己在暗,這無非就是一場誰是貓誰是老鼠的游戲罷了。 未來得及多想,身體傳來的酥麻叫她一下子回過神,莊周的指尖已經(jīng)挑開那柔嫩的rou辦長驅(qū)直入,精致的xiaoxue忽然被粗糲的異物擠開,頓時叫顧笙嬌哼一聲。 因為身體本能的反應叫她很快就感覺自己私處瘋狂的在推擠剛插進去的手指, 心里默默罵了一句臟話,以前從不覺得自己對性愛有多渴望,但自從嘗試過之后,身體總是叫囂著要再享受幾次這樣的歡愉。 在香江這幾年雖然每次偶爾有需要的時候都是強壓下yuhuo ,否則最多用“道具”解決,但實際上一旦身體被人碰上,且又是身心并不能很堅定的拒絕的對方后,她身體猶如被成熟的果實,鮮艷欲滴的就渴望著被人摘采。 xiaoxue因為手指逐漸變的頻率而劇烈的翕動,顧笙自己看不見,但在他的眼底那不斷吮吸自己的xiaoxue卻能輕易的看見微微露出的粉色。 瞇著眼,直接將她的腳腕拉起來,那猶如飽滿饅頭的陰戶中間是一條粉嫩的縫隙,陳半佛只是插入了一根中指,手指上那種被裹上的感覺每一次都叫他血液劇烈的翻滾似的,原本還冷然的眼神一下子變得炙熱不少。 低下頭,那灼熱的呼吸輕輕的灑在上邊,顧笙下意識的扭著腰想要閃躲,只哼了一聲“不要”但此時其中一直腳踝被他緊緊的扼在手掌上,被迫只能岔開大腿,等察覺出那黑色頭已經(jīng)完全埋入小腹底下的時候, 起先是一陣冷冰冰的感覺,原來是他的唇瓣,緊接著那種濕濡與滑膩感一下子叫她狠狠打了激靈,渾身一下就軟了。 底下傳來一陣舔吮的聲音,房間里因為過于安靜,這種聲音持續(xù)了一段,顧笙只覺得yinhe不斷的被那冷膩的舌頭刺激著,一直到兩根手指掰開xiaoxue,那滑膩感一直蔓延到xiaoxue里面的時候,顧笙才難耐的用手抵著他的頭顱,想要將頭推走。 可惜這樣的動作完全是無用功,他很快就吮得她渾身酸麻,那xiaoxue跟纏著他手指時候一樣纏上舌頭的時候,他在她瞧不見的地方,黑眸里折射出晦澀分明的情緒,瞧不出喜怒,但卻略顯瘋狂。 等她渾身打著哆嗦,嘴里發(fā)出類似哭聲的呻吟后,她達到了今晚上第一次高潮。 顧笙因為高潮而淚眼朦朧的躺在床上喘息,但下一刻仍舊在激烈抽搐還未平復的xiaoxue入口處就被一硬邦邦的東西抵住。 不能她反應過來,只聽見“噗嗤”一聲,碩大的rou根沒入一半xiaoxue,因為那rou根過長,xiaoxue只能勉強的沒入叁分之二,而依舊又叁分之一暴露在外邊,rou根上的血管一根根的凸起,那rou根勃起的時候比起平時要顯得猙獰許多。 顧笙雙手無力的在兩側(cè)揪著身邊的床單,嘴里不自覺的哼出來,她叫床的聲音向來很小聲,但一旦真的動情時候卻不自覺的會提高許多。 陳半佛雙掌撐在床頭,不斷的壓著身體,此時上半身依舊保持著原來的西裝外套,但下半身褲子只有內(nèi)褲下拉,粗長插入rouxue,背面看卻依舊衣衫完整。 維持著這樣的姿勢抽插了百來下后,顧笙忽然感覺到那埋在自己xiaoxue里的rou根忽然停下,大概略等了半分鐘的時間,一陣脫衣服的聲音,瞇著眼瞧見陳半佛脫掉了外套,甚至有些煩躁的解開了襯衫領(lǐng)口的好幾個紐扣,露出那精壯的胸口。 下一刻那rou根重新律動叫她無措的用雙手掐著他撐在兩側(cè)肌rou崩緊的小手臂。 rou根在xiaoxue里忽然逆時針旋轉(zhuǎn),在里面打了個一個圈, 精壯的窄腰也不斷的搖擺著,速度算不上快,但這種廝磨感卻足以叫人發(fā)瘋,尤其是那rou根在里面旋轉(zhuǎn)的時候,xiaoxuerou根就被掀開得更大,而淺淺插入幾次,最后一次又重重的插入,隨之而來的是“噗嗤、噗嗤”的聲音。 這樣的插入方式讓人腳指頭都變得酥麻起來,顧笙被撞得猶如在海面上漂泊的浮萍,還未平復就再次被人抱起來。 這次整個人被掛在他的身上,因為生怕自己掉下來,只能雙手緊緊的箍著他的脖頸,他喘著粗氣,額上已經(jīng)漸漸的覆上一層薄汗。 方才只差一點就要被送上高潮,這下又被這樣的抱起來,他沒走一步rouxue就會緊緊的箍著他,因此也不知道陳半佛是不是故意的。 “陳半佛,你有完沒完!”顧笙瞪了他一眼,但又因為眼中含淚,顯得霧蒙蒙的,更像是受了委屈的小狗,而且素顏的時候她臉龐實際上是極為干凈清純的,因此更顯楚楚可憐之姿。 等察覺到插在rouxue里的粗長仿佛一瞬間漲大的時候已經(jīng)晚了, 陳半佛就維持抱著她的姿勢用力的把她不斷的抬起,就抱著一直進行抽插。 雙腿懸空,全身上下也只有xiaoxue與他連接在一起,每次的撞擊都會將rou感含得很深,甚至于yinhe都被推擠摩擦得逐漸紅腫。 “噗嗤、噗嗤”。 “啊” 房間里除了rou根抽插xiaoxue的聲音外,只有顧笙不斷嬌吟的聲音,原本還微涼的身體一下變得炙熱,好幾次差點被頂送得也好掉才來,但每次都被他再次調(diào)整姿勢抱得緊緊的。 “嗯,嗯!” 陳半佛劇烈的呼吸逐漸的變成了壓抑的輕哼,他薄唇微張,喘息聲也不斷的加重,且每次的喘息都十分的色情,偏貼著她的耳畔,仿佛故意叫她知道他極為享受兩個人身體的緊貼。 顧笙渾身似柔弱無骨,最后攀附在他的身上,只覺得xiaoxue里蔓延的酥麻已經(jīng)讓她神智逐漸的偏離正常軌跡,身上竟然是一點兒力氣都使不出。 “真的不行了,快不行了,你慢點,求你了?!?/br> 帶著哭腔的嗓音軟綿綿的,與他印象中的那個人并不相同,那人是壓抑的,但她在此時卻毫不遮掩身體帶來的歡愉,但情動的時候聲線卻極為相似,真真假假的確叫人無法分辨。 伴隨這一聲壓抑的喘息,抽插的頻次逐漸的加快,最后幾十下的時候她被放在床上,他直接蹲在床榻上,即將射精之前的rou根大得叫人面露懼色,只有他自己能看見的角度里那rou根將兩片嬌嫩的roubang頂?shù)猛鶅蛇呄崎_,yinhe更是充血似的紅腫。 最后幾下用力的choucha后才猛地抽離出rou根,陳半佛抿著唇,微涼的視線緊緊的盯著xiaoxue瘋狂的翕合抽搐,最后將白灼盡數(shù)射在她大腿內(nèi)側(cè)。 顧笙喘著氣,整個人并沒有累及過去,只是不斷的喘息著合攏雙腿,生怕他再來一次。 陳半佛也沒多話,只是將她攬著,半晌后才在她身后說了一句,“要洗澡不?” 顧笙咬著牙,懶洋洋道:“明早再洗吧,我累了,想睡覺?!?/br> 就在閉眼的那一刻,忽然想到一件事,又道:“那那百分之二十的產(chǎn)業(yè)……” “明天我會叫馬叁帶你去辦手續(xù)?!?/br> 不乖她惦記著,誰讓他先提起的,蹉來之食誰不想要呢。 “快睡吧。” 仿佛能猜到她此時的小九九似的,陳本佛嗓音里多了幾分的揶揄,只攬著她緊了一些。 顧笙皺了皺眉頭,想說兩人靠得太緊了,而且她還不習慣這樣被人擁著,但又因為抵不住逐漸沉重的眼皮,只能沉沉睡了過去。 等第二天起來的時候,陳半佛已經(jīng)離開,顧笙只能拿了換洗的衣服去浴室洗了一遍澡,心里不屑的想到,這就是金絲雀的生活么,不過他倒是大方,輕而易舉的給了百分之二十的產(chǎn)業(yè),可這點更叫她覺得可疑, 陳半佛如此示好僅僅是因為自己與他的交易么,他不像是對自己五迷叁道的模樣,但如若是念著從前張馳真的情分對他女兒照顧,那邊不會兩年間都不聞不問了。 太多東西需要調(diào)查,顧笙暫時甩開腦子里的東西,任由花灑打下來的溫水將自己昨晚上身上余留的氣息沖洗干凈。 剛洗過澡不一會兒叁姑送來了早餐,海鮮粥跟蒸餃,都是稍微清淡的飲食。 “這可是小佛親自吩咐給你準備的,說讓你先吃點東西萬不要空腹?!?/br> 顧笙只簡單的過了早,下樓的時候發(fā)現(xiàn)章程已經(jīng)等在外邊。 上了車,章程才道:“今天可是要跟鐘謄去街上拉選票?” “鐘謄昨晚上在哪里?”顧笙反而問道。 “經(jīng)常去的那個會所,忙著跟區(qū)主席還有幾個領(lǐng)導打招呼?!?/br> “唔,那就去吧,至少現(xiàn)在我身份還是總督的兒媳?!?/br> 章程開著車,見她閉著眼有些疲乏的模樣,待收回打在后視鏡的視線,淡聲道:“這次香江回歸二十五周年的閱兵儀式上,軍部這邊擬定好的名單已經(jīng)下來了,需要看一下不?” 顧笙眼皮一跳,便接過章程遞過來的平板電腦,待看見那一長串的名單,其中幾個眼熟的名字一下子就躍入眼簾,頓時叫她眉頭緊鎖。 還真是不少“故人”吶。